第99章 驱马冲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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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晁盖领头突击之下，陷阵营经历了他们问世以来最为沉重的一次打击。
陷阵营阵型被肢解，人员被分散，全军陷入了晁盖亲卫营五打一的困境之中。
眼看情况不妙，高顺立时变阵，高声下令道：
“御！”
很快，陷阵营狂放的攻势阵型迅速收缩，同样形成了五人一组的常规战阵。
不过他们组的是圆阵。
虽然遭逢如此猛烈的突然打击，但他们也没有停止进攻，在高顺率领下，仍然继续配合努力向前突击。
晁盖亲卫人数不多，不可能单凭自己完全消灭这股精锐。所以他的任务，实际上是解除陷阵营先前那股无坚不摧的锋锐。
能够逼得陷阵营换阵，慢慢形成僵持，其实他的任务也就顺利完成了。
大家都穿重甲的情况下，单凭普通兵器并没有那么容易杀死对手。
晁盖亲卫主武器是短矛，如果五人围杀一人，还可以揭开对方面罩，从喉管刺死对方。
但如今陷阵营同样形成了圆阵，他们也别无它法，只能徒呼奈何。
而陷阵营体力消耗也很大，再想轻松杀死晁盖这边组成战阵的重甲亲卫，同样是力不从心。
如此一来，剩下的无非就是线列兵那般两边互砍。
如果运气不好，可能砍上大半天，都砍不死几个人。
不过晁盖并不是孤军奋战，后方孙坚部曲人多势众，随着时间延长，人数优势越发明显，陷阵营迟早会陷入危局。
高顺显然也想到了这样的趋势，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却回头默默看了吕布一眼，心中叹息一声：
“末将尽力了！今日一死，报你提拔之恩，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眼见局势形成僵持，程普和黄盖顿时大喜过望。
他们赶紧投入了所有部曲精锐，想要配合晁盖，从侧面给陷阵营来个侧击。
这些部曲刚往前冲，还未来得及转向，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喊声。
黄盖性烈，忍不住亲自带兵上前，想看看到底又出了什么问题。
“公覆，回来！”
程普突然惊呼出声。
就在这一瞬间，地面突然开始地动山摇。
一大群战马，裹挟着人群，向着黄盖部曲猛冲而来。
程普原为北人，对战马奔驰的敏锐度，要比黄盖这个纯粹的南方人强得多。
此时此刻，他已经预感到了大事不妙。
张辽蓄势已久的冲击，在此时突入战场，终于撕开了开战以来最大的突破口。
他用布匹蒙住马眼，然后亲自手拉马尾，带领部曲赶着战马向着孙坚军团猛冲而来。
此时黄盖和程普的部曲正在转向，根本没有预料到吕布骑兵居然还敢往这边突袭。
毕竟此地的兵力厚度，明显是整个战场上最为雄厚的地方。
按常理来说，这些人就算想要逃走，也应该趁机往其它兵力较少的方向试探。
可张辽看得清楚，其它地方虽然兵力较少，但有朱治统率，阵型严整，根本没给他们留下什么机会。
如果强行闯阵，最后无非再次打成先前那样僵持的局面。
只有高顺突破出的这个方位，才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最坚固的地方，其实也是最脆弱的突破口。
高顺的陷阵营虽然失去了开始时的锋锐，但也把对方防守阵型搅了个稀巴烂。
所以此地虽然人数看起来更多，但实际上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张辽的判断没有出错，他这次亲自带队驱马冲阵，给了孙坚军团极大的打击。
黄盖的部曲瞬间淹没在了马群之中，甚至连黄盖本人，也被裹挟其中，生死不知。
程普虽然靠着敏锐躲过一劫，但他的部曲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失去了这两员悍将压阵，孙坚前军终于支撑不住，开始了全军崩溃。
虽然孙坚反应很快，亲自带着中军压了上来。
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除了截取了一小段尾巴，其余吕布军主力仍然顺利冲开了一条血路，杀出了北邙山。
韩当的义从骑兵人数不够，骑术也远远不如对方，除了带队欺负一下落单的士卒以外，最后也只能礼送吕布主力逃离此地。
张辽骑在马上回望北邙山，心里却不由叹息。
“高司马，张某救不了你，只能欠你一条命了！”
刚才那种关键时候，他只能尽力前冲打破缺口。
至于转身回救，却是万万不能了。
只是可惜这么一支初出茅庐就大杀四方的陷阵营，可惜高顺这样一位惊才绝艳的铁血悍将。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远方再次传来陷阵营最后的嘶吼声，却让吕布军逃脱生天的高昂情绪慢慢变得低沉。
吕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嘶哑着喉咙道：
“无妨，等回长安之后，乃公定能再重建一支陷阵营！”
张辽驱马冲阵确实惊艳，孙坚前军也败得非常彻底，但晁盖本人以及他的亲卫营却并没有受到多少冲击。
他们与陷阵营混杂在一起，因此避开马群逃过了这一劫。
此时晁盖依然带着亲卫与陷阵营互砍，但却明显有些敷衍，并且已经悄悄脱离了战线。
随着孙坚带着主力压上，这支被吕布抛弃的陷阵营绝无幸理。
既然大局已定，晁盖也不想牺牲自家亲卫性命，去为孙坚火中取粟。
这支陷阵营虽然体力不支，已被主力抛弃，但他们临死前的反扑，仍然是极具韧性。
孙坚上来后并没有理会战斗，而是第一时间追问道：
“公覆何在？”
“黄将军……黄将军大概不行了！”有亲卫回报。
此时黄盖已被找到。他被战马撞得满身是血，骨头也被撞断了好几根，不知能否逃过这一劫？
孙坚抚摸着黄盖伤口，强忍心中悲痛，温言道：“你先下去养伤。放心，孙某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等黄盖被抬下之后，孙坚眼神慢慢转为狠厉，高喝一声道：
“谁是陷阵营首领，自己站出来！”
此时战斗已经停息，孙坚部曲把陷阵营牢牢围困在了中间。
这次孙坚损失极为惨重，不仅大将黄盖重伤，而且前军几乎损失殆尽。
这里面很大一部分都是陷阵营的功劳。
就连最终没能合围吕布，让并州军主力顺利逃脱，也与陷阵营脱不了干系。
大概知道必无幸理，所以陷阵营中只有死一般的沉寂，没人回答孙坚的问话。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依然无人理会。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坑杀！”
孙坚双眼血红，露出了他那残忍血腥的一面。
此言一出，晁盖吃了一惊。
可更让他吃惊的是，对于孙坚如此命令，不仅江东军团，甚至就连陷阵营自身，居然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仿佛所有人都认为理所当然一般。
晁盖心中微凛，不由脱口而出道：
“将军且慢！”
他还是第一次经历现场杀俘这种事情。
不管是从内心感受，还是以往所受教育，让晁盖实在无法接受如此行为。
“何事？”孙坚神色漠然。
“我……”
晁盖看着对面这群面露死志的陷阵营，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孙坚大军与陷阵营有血海深仇，不可能允许自己救人。
晁盖面露悲哀之色，心中很是颓然。
孙坚却是有些疑惑。
他经历过太多生死，完全无法理解晁盖这种莫名其妙的悲戚。
韩当失笑道：“妇人之仁！没想到心狠手辣的晁都尉，居然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
孙坚顿时恍然大悟，不过他随即摇了摇头道：
“这些人不能给你。我答应过公覆，必须给他一个交代。这些人必死无疑！”
“将军……”
晁盖深吸口气，郑重道，“你答应过我，战利品由我先挑！”
对于晁盖来说，不仅仅只是杀俘的问题！
这样一支名震千古的精锐，晁盖实在不忍心，看他们甚至比原本时空中还要凋亡得更快更为彻底。
首战即终战！
陷阵营惊艳了所有人，却还来不及绽放，就要如同流星般，在黑暗中悄然划过夜空，甚至在历史中都再也荡不起一丝涟漪。
这样的铁血精锐，不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孙坚眼神如刀一般直刺晁盖，怒声道：“你确定？”
“是！”事已至此，晁盖反而镇定了下来。
“既然如此，本将最多只能允许你挑出一人免死，但你部此战所有奖励将被全部取消！”
孙坚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现在你还确定吗？”
晁盖愣了下，随即无奈地点了点头。
“是，我确定！”
看来孙坚决心已定，无可动摇，必须要置这些人于死地！
既然无法保留，那留下一颗种子总也是个希望。
晁盖叹了口气，慢慢走向了陷阵营。
如果有可能，他当然希望能够优先保下大将之材高顺。
可惜他却无法明言，否则以孙坚大军此时的敌视态度，恐怕就算留下高顺这个罪魁祸首，也躲不过后面的明枪暗箭。
所以晁盖只希望动作再小一些，默默找出高顺就好，不至于引起孙坚军的刻意仇视。
陷阵营全部都是些带着铁甲的蒙面武士，从外表根本无法区分。
既然如此，晁盖也就只能碰碰运气了。
晁盖挨个打量过去，希望能从这些人动作中得到一点点提示。
可让他失望的是，自从停战之后，这些人仿佛失了魂一半，依然没有人有丝毫动静。
陷阵营阵型被肢解，人员被分散，全军陷入了晁盖亲卫营五打一的困境之中。
眼看情况不妙，高顺立时变阵，高声下令道：
“御！”
很快，陷阵营狂放的攻势阵型迅速收缩，同样形成了五人一组的常规战阵。
不过他们组的是圆阵。
虽然遭逢如此猛烈的突然打击，但他们也没有停止进攻，在高顺率领下，仍然继续配合努力向前突击。
晁盖亲卫人数不多，不可能单凭自己完全消灭这股精锐。所以他的任务，实际上是解除陷阵营先前那股无坚不摧的锋锐。
能够逼得陷阵营换阵，慢慢形成僵持，其实他的任务也就顺利完成了。
大家都穿重甲的情况下，单凭普通兵器并没有那么容易杀死对手。
晁盖亲卫主武器是短矛，如果五人围杀一人，还可以揭开对方面罩，从喉管刺死对方。
但如今陷阵营同样形成了圆阵，他们也别无它法，只能徒呼奈何。
而陷阵营体力消耗也很大，再想轻松杀死晁盖这边组成战阵的重甲亲卫，同样是力不从心。
如此一来，剩下的无非就是线列兵那般两边互砍。
如果运气不好，可能砍上大半天，都砍不死几个人。
不过晁盖并不是孤军奋战，后方孙坚部曲人多势众，随着时间延长，人数优势越发明显，陷阵营迟早会陷入危局。
高顺显然也想到了这样的趋势，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却回头默默看了吕布一眼，心中叹息一声：
“末将尽力了！今日一死，报你提拔之恩，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眼见局势形成僵持，程普和黄盖顿时大喜过望。
他们赶紧投入了所有部曲精锐，想要配合晁盖，从侧面给陷阵营来个侧击。
这些部曲刚往前冲，还未来得及转向，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喊声。
黄盖性烈，忍不住亲自带兵上前，想看看到底又出了什么问题。
“公覆，回来！”
程普突然惊呼出声。
就在这一瞬间，地面突然开始地动山摇。
一大群战马，裹挟着人群，向着黄盖部曲猛冲而来。
程普原为北人，对战马奔驰的敏锐度，要比黄盖这个纯粹的南方人强得多。
此时此刻，他已经预感到了大事不妙。
张辽蓄势已久的冲击，在此时突入战场，终于撕开了开战以来最大的突破口。
他用布匹蒙住马眼，然后亲自手拉马尾，带领部曲赶着战马向着孙坚军团猛冲而来。
此时黄盖和程普的部曲正在转向，根本没有预料到吕布骑兵居然还敢往这边突袭。
毕竟此地的兵力厚度，明显是整个战场上最为雄厚的地方。
按常理来说，这些人就算想要逃走，也应该趁机往其它兵力较少的方向试探。
可张辽看得清楚，其它地方虽然兵力较少，但有朱治统率，阵型严整，根本没给他们留下什么机会。
如果强行闯阵，最后无非再次打成先前那样僵持的局面。
只有高顺突破出的这个方位，才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最坚固的地方，其实也是最脆弱的突破口。
高顺的陷阵营虽然失去了开始时的锋锐，但也把对方防守阵型搅了个稀巴烂。
所以此地虽然人数看起来更多，但实际上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张辽的判断没有出错，他这次亲自带队驱马冲阵，给了孙坚军团极大的打击。
黄盖的部曲瞬间淹没在了马群之中，甚至连黄盖本人，也被裹挟其中，生死不知。
程普虽然靠着敏锐躲过一劫，但他的部曲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失去了这两员悍将压阵，孙坚前军终于支撑不住，开始了全军崩溃。
虽然孙坚反应很快，亲自带着中军压了上来。
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除了截取了一小段尾巴，其余吕布军主力仍然顺利冲开了一条血路，杀出了北邙山。
韩当的义从骑兵人数不够，骑术也远远不如对方，除了带队欺负一下落单的士卒以外，最后也只能礼送吕布主力逃离此地。
张辽骑在马上回望北邙山，心里却不由叹息。
“高司马，张某救不了你，只能欠你一条命了！”
刚才那种关键时候，他只能尽力前冲打破缺口。
至于转身回救，却是万万不能了。
只是可惜这么一支初出茅庐就大杀四方的陷阵营，可惜高顺这样一位惊才绝艳的铁血悍将。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远方再次传来陷阵营最后的嘶吼声，却让吕布军逃脱生天的高昂情绪慢慢变得低沉。
吕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嘶哑着喉咙道：
“无妨，等回长安之后，乃公定能再重建一支陷阵营！”
张辽驱马冲阵确实惊艳，孙坚前军也败得非常彻底，但晁盖本人以及他的亲卫营却并没有受到多少冲击。
他们与陷阵营混杂在一起，因此避开马群逃过了这一劫。
此时晁盖依然带着亲卫与陷阵营互砍，但却明显有些敷衍，并且已经悄悄脱离了战线。
随着孙坚带着主力压上，这支被吕布抛弃的陷阵营绝无幸理。
既然大局已定，晁盖也不想牺牲自家亲卫性命，去为孙坚火中取粟。
这支陷阵营虽然体力不支，已被主力抛弃，但他们临死前的反扑，仍然是极具韧性。
孙坚上来后并没有理会战斗，而是第一时间追问道：
“公覆何在？”
“黄将军……黄将军大概不行了！”有亲卫回报。
此时黄盖已被找到。他被战马撞得满身是血，骨头也被撞断了好几根，不知能否逃过这一劫？
孙坚抚摸着黄盖伤口，强忍心中悲痛，温言道：“你先下去养伤。放心，孙某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等黄盖被抬下之后，孙坚眼神慢慢转为狠厉，高喝一声道：
“谁是陷阵营首领，自己站出来！”
此时战斗已经停息，孙坚部曲把陷阵营牢牢围困在了中间。
这次孙坚损失极为惨重，不仅大将黄盖重伤，而且前军几乎损失殆尽。
这里面很大一部分都是陷阵营的功劳。
就连最终没能合围吕布，让并州军主力顺利逃脱，也与陷阵营脱不了干系。
大概知道必无幸理，所以陷阵营中只有死一般的沉寂，没人回答孙坚的问话。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依然无人理会。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坑杀！”
孙坚双眼血红，露出了他那残忍血腥的一面。
此言一出，晁盖吃了一惊。
可更让他吃惊的是，对于孙坚如此命令，不仅江东军团，甚至就连陷阵营自身，居然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仿佛所有人都认为理所当然一般。
晁盖心中微凛，不由脱口而出道：
“将军且慢！”
他还是第一次经历现场杀俘这种事情。
不管是从内心感受，还是以往所受教育，让晁盖实在无法接受如此行为。
“何事？”孙坚神色漠然。
“我……”
晁盖看着对面这群面露死志的陷阵营，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孙坚大军与陷阵营有血海深仇，不可能允许自己救人。
晁盖面露悲哀之色，心中很是颓然。
孙坚却是有些疑惑。
他经历过太多生死，完全无法理解晁盖这种莫名其妙的悲戚。
韩当失笑道：“妇人之仁！没想到心狠手辣的晁都尉，居然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
孙坚顿时恍然大悟，不过他随即摇了摇头道：
“这些人不能给你。我答应过公覆，必须给他一个交代。这些人必死无疑！”
“将军……”
晁盖深吸口气，郑重道，“你答应过我，战利品由我先挑！”
对于晁盖来说，不仅仅只是杀俘的问题！
这样一支名震千古的精锐，晁盖实在不忍心，看他们甚至比原本时空中还要凋亡得更快更为彻底。
首战即终战！
陷阵营惊艳了所有人，却还来不及绽放，就要如同流星般，在黑暗中悄然划过夜空，甚至在历史中都再也荡不起一丝涟漪。
这样的铁血精锐，不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孙坚眼神如刀一般直刺晁盖，怒声道：“你确定？”
“是！”事已至此，晁盖反而镇定了下来。
“既然如此，本将最多只能允许你挑出一人免死，但你部此战所有奖励将被全部取消！”
孙坚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现在你还确定吗？”
晁盖愣了下，随即无奈地点了点头。
“是，我确定！”
看来孙坚决心已定，无可动摇，必须要置这些人于死地！
既然无法保留，那留下一颗种子总也是个希望。
晁盖叹了口气，慢慢走向了陷阵营。
如果有可能，他当然希望能够优先保下大将之材高顺。
可惜他却无法明言，否则以孙坚大军此时的敌视态度，恐怕就算留下高顺这个罪魁祸首，也躲不过后面的明枪暗箭。
所以晁盖只希望动作再小一些，默默找出高顺就好，不至于引起孙坚军的刻意仇视。
陷阵营全部都是些带着铁甲的蒙面武士，从外表根本无法区分。
既然如此，晁盖也就只能碰碰运气了。
晁盖挨个打量过去，希望能从这些人动作中得到一点点提示。
可让他失望的是，自从停战之后，这些人仿佛失了魂一半，依然没有人有丝毫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