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犯我大宋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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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工部员外郎张谦的府邸也被开封府衙役团团围住。
    赵鼎亲自带队,手持圣旨,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谦。
    “张谦,你可知罪?”赵鼎沉声问道。
    张谦浑身发抖,额头抵地:“下官冤枉啊!府尹明鉴!”
    赵鼎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你写给王孝迪的信,信中你明确提到‘漕银之事已办妥,十万两不日送达’。你还敢狡辩?”
    张谦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下官……下官只是一时糊涂……”
    赵鼎挥手道:“来人,把张谦押回开封府大牢,严加审讯!”
    衙役们上前,将张谦五花大绑,拖了出去。
    ……
    杭州临时行宫,夜色如墨。
    李世民负手立于窗前,手中捏着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好,好得很!\"李世民突然冷笑出声,指节捏得发白,“朕在江南查案,他们倒敢在汴京兴风作浪!”
    李福全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茶水溅出几滴。
    “官家息怒......”
    “息怒?”
    李世民猛地转身,眼中寒光如刀,“王孝迪这老贼,朕念他是三朝老臣,只贬了他的官。他倒好,竟敢构陷亲王!”
    “还有吴敏、莫俦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赵楷匆匆进殿,见状连忙上前:“皇兄,可是汴京有变?”
    李世民将密信掷给他:“你自己看!”
    赵楷快速浏览,脸色越来越沉:“这些蛀虫......竟敢煽动太学生干扰办案!”
    “更可恨的是——”
    李世民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他们连枢密院都渗透了!”
    他猛地一掌拍在案几上,檀木桌面竟被拍出一道裂痕:“传旨!”
    李福全慌忙取来笔墨。
    “江南士族主犯,就地斩立决!家产抄没,家眷流放琼州!”
    “涉案官员全部押回汴京,主犯凌迟,从犯斩首,同样家产抄没,家眷流放!”
    赵楷倒吸一口凉气:“皇兄,这是要......”
    “哼!”
    李世民冷冷打断,“要他们知道,动朕的江山是什么下场!”
    “再加一条,凡涉案五品以上官员,全部诛三族!”
    “还不快去!”
    “老奴这就去!”李福全连滚带爬地退出殿外。
    赵楷犹豫片刻,低声道:“皇兄,如此重刑,恐怕......”
    “恐怕什么?”
    李世民冷笑,“怕那些士林清议?还是怕史笔如刀?”
    “楷弟,你记住——”
    李世民的声音冷得像冰,“乱世用重典。这些蛀虫啃食的是大宋的根基!”
    赵楷肃然:“臣弟明白了。”
    “去告诉张叔夜,明日午时,朕要亲眼看着陈元礼的人头落地!”
    ......
    次日正午,杭州城菜市口。
    黑压压的百姓将刑场围得水泄不通。
    当李世民的金龙旗出现在街口时,人群如潮水般分开。
    “陛下万岁!”
    不知谁先喊了一声,随即山呼海啸般的喊声响彻云霄。
    李世民身着常服,在御林军护卫下登上监斩台。
    他目光扫过跪在刑台上的十二名士族家主,最后落在陈元礼身上。
    这个曾经在江南呼风唤雨的老人,此刻披头散发,囚衣上沾满污秽,哪还有半分往日威风?
    “陈元礼。”李世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嘈杂的刑场瞬间安静,“你还有何话说?”
    陈元礼低着头,一言不发。
    李世民冷哼一声,走到台前:“乡亲们!这些蛀虫勾结倭寇,截断漕运,甚至想打开国门引狼入室!”
    “今日,朕就要用他们的血告诉所有人——”
    “犯我大宋者,虽远必诛!”
    百姓中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
    不知谁带头喊起\"杀\",很快演变成整齐的声浪。
    刽子手举起鬼头刀,阳光在刀锋上跳跃。
    李世民坐回龙椅,轻轻抬手。
    十二道刀光同时落下。
    鲜血喷溅在刑台上,汇成一条条小溪,流入早就挖好的沟渠。
    ……
    杭州府衙内。
    李世民将一份名单递给赵构:“九弟,这些涉案的杭州知府等人,你亲自押送回京,待刑部确认罪责后与王孝迪等人一并处决。”
    赵构接过名单,满脸不情愿:“皇兄,臣弟想留在江南协助......”
    “怎么?”
    李世民挑眉打断,“朕的话不管用了?”
    赵构缩了缩脖子,“皇兄是不是准备东征倭国了?”
    李世民笑骂道:“怎么,九弟看上倭国女子了?”
    赵构挠挠头,“灭西夏时臣弟没能赶上。您是不知道,三哥回来后一直吹嘘西域女子如何貌美......”
    说着幽怨地瞥了眼赵楷。
    “九弟,你别乱说!”
    赵楷瞪圆眼睛,“我不是分了个西域舞姬给你吗?”
    堂下顿时响起几声压抑的轻笑。
    张叔夜以拳抵唇,李福全低头盯着鞋尖直抖肩。
    柳梅三女更是背过身去,香肩微颤。
    “胡闹!”
    李世民扶额,龙案被拍得震天响,“堂堂亲王,成何体统!”
    赵构却扑通跪下:“皇兄!这次东征您必须带臣弟去!不然...”
    他偷瞄赵楷一眼,“也不能带三哥去!”
    “好你个老九!”
    赵楷气得跳脚,“我那匹大宛马白借你骑了?”
    眼见两个弟弟要当堂掐起来,李世民揉着太阳穴喝道:“都给朕闭嘴!”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指着赵构道:“水师筹备尚需月余。这样,你与楷弟一同押解犯官回京,事毕后速返杭州。”
    赵构眼睛顿时亮如星辰:“臣弟领命!定日夜兼程...”
    “慢着。”
    李世民突然眯起眼睛,“若让朕知道你们沿途赛马误事——”
    二人齐刷刷跪得笔直:“臣弟不敢!”
    待众人退下后,李世民望着还在微微晃动的门帘,摇头失笑:“这两个活宝...”
    老太监强忍笑意,恭敬地奉上新沏的参茶:“陛下恕老奴多嘴,两位殿下这般赤子心性,倒比朝中那些整日里勾心斗角的大臣们强些。”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赵构兴奋的叫嚷:“三哥!我新得的辽东海东青,振翅便是八百里!”
    紧接着是赵楷不屑的嗤笑:“你那算什么?我的西域金雕,叼着整只羊羔都能飞越贺兰山!”
    “噗——”
    李世民刚入口的参茶全喷在了案前的奏折上。
    李福全慌忙上前,正要擦拭,却见皇帝摆摆手:“无妨。”
    李世民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神色已恢复如常:“去宣张叔夜来,朕有事交代。”
    李福全躬身退下,不多时,张叔夜快步进殿,拱手道:“陛下有何吩咐?”
    李世民沉吟片刻,道:“朕准备东征倭国,水师筹备如何了?”
    张叔夜肃然道:“回陛下,李宝已调集战船三百余艘,水师精锐五万,火炮、火枪、箭矢等军械充足,只待陛下旨意,便可扬帆出海。”
    李世民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倭寇屡犯我沿海,勾结江南士族,意图乱我大宋根基。此战,朕不仅要荡平倭寇,更要让倭国彻底臣服!”
    张叔夜沉声道:“陛下圣明。倭国平氏一族野心勃勃,若不彻底铲除,日后必成大患。”
    李世民冷笑一声:“平清盛以为躲在海外,朕就拿他没办法?传旨,命李宝加紧操练水师,一个月后,朕要亲征倭国!”
    张叔夜肃然领命,又道:“陛下,倭国地形复杂,岛屿众多,若要一举攻破,需有详细海图。”
    李世民点头:“朕已命皇城司密探潜入倭国,绘制海图。另外,江南士族与倭寇勾结多年,必然掌握不少倭国情报,你亲自去审问,务必挖出所有有用的消息。”
    张叔夜拱手:“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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