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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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医生，他。
“我早就怀疑过，他的手上一定有证据。”
霍飞弦想起来前几次，何医生那支支吾吾的奇怪态度。
楚梦歌问：“何医生的手上会有什么证据？”
“之前，何医生来我这儿给姑娘们看病。他这个人，年轻风流，这儿的姑娘们都很喜欢他。有个叫鹤儿的小丫头，16岁，之前在姜逸那儿做过。有一天鹤儿和何医生一起出去，第二天起，何医生就再也没来过了。”
楚梦歌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倪姐道：“第二天鹤儿就死了，死在声色犬马的后街。”
“是姜逸杀的，为了灭口。”霍飞弦道。
这是姜逸能干得出来的事，这个老畜生，一把年纪了，就喜欢糟蹋年轻小姑娘，他就是宁城的一颗毒瘤。
这次，一定要顺手除掉姜逸。
“对，鹤儿，找到的时候没有手脚。她是被折磨死的。”倪姐狠狠地说，“修罗，你一定要除掉姜逸。”
“我问过何医生了，他不肯承认。恐怕是心里有顾虑，在姜家倒台之前，他恐怕都不会说出来。”
霍飞弦不觉得何医生冷漠胆小，正是这样的性格，才让何医生在宁城活这么久。
“放心吧。倪姐，你跟我们去一趟医院吧，正好去看一下包黄花。”
倪姐把包黄花当成女儿看待，霍飞弦知道她为了替包黄花报仇，已经想尽了办法。
“好，我换件衣服就跟你们一起去。”
三个人驱车离开。
飞蛾扑打着倪姐店门口的灯箱，灯箱忽明忽暗。
一个身穿斗篷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哟，大爷来玩儿啊，来，请进。”
关破军和白康都在医院，白康伤得不轻，还好已经清醒了。
为了保护白康，关破军亲自带兵，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给白康送来的药都要经过关破军请的医生专门检验。
霍飞弦以为白康的心情会很差，没想到竟然他竟然躺在床上玩手游。
“哟，恢复得不错嘛。”
白康抬起头，放下手机，惊喜道：“修罗，你怎么来了？你能公开身份了？”
“姜逸被抓了，我当然能公开身份了。再瞒下去也没意思了。不过不重要了，我的布局都已经完成了。我这次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快点儿好起来，我带你去看好戏。”
“我靠，有多好戏？！跟我说说。”白康兴奋了起来。
霍飞弦看了一眼门，楚梦歌马上去关上了门。
他看着几双期待的眼睛，说：“我回国的目的，就是让姜家灭族。可惜，宇文觞不准我这么干。而且……”他搂着楚梦歌的肩膀，认真的说，“之前我是想报仇完了以后就出国，可我现在想法变了，不能让梦歌跟我一起流浪。所以我改变了策略，让姜家被江湖除名，姜家彻底从江湖消失。”
他说完了，大家从期待变成了目瞪口呆。
“怎么了？都傻了？”
白康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修罗，你是在吹牛逼么？”
霍飞弦拿起床尾的枕头，朝着他砸了过去。
“我什么时候吹过牛？”
“可是这么怎么可能，姜家怎么可能被江湖除名。”
“你到时候等着看好了，五天以后，会有一场好戏。”
不是他们不相信霍飞弦，而是霍飞弦说得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霍飞弦承诺过的事，的确还没必要做不到的。
“对了，我们快点儿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包黄花！她听了肯定也很高兴。”倪姐说。
“对，我们先上去，一会儿再下来看你。”
众人鱼贯而出，忽然，白康喊：“修罗，你等会儿，我想单独和你聊几句。”
“好，你们先上去，破军，你陪着他们吧。”
关破军从不多过问霍飞弦的事，什么也没问，带上门就出去了。
大家都走光了以后，白康很期待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修罗，我跟你打听个事儿，你得跟我说实话。卡拉的大黑天，是不是真的是不死之身。”
“你怎么忽然打听这个？”
这和白康压根儿没关系，霍飞弦皱起了眉头。
只要一提到那个不死之身，他就恶心得不行。
白康挠着头说：“如果能不死，是不是也能治好小靖。我想，多少算是个办法，我想试试。不过我也知道，凭我自己肯定不行啊，大黑天一巴掌能把我拍成肉泥。可这多少算个办法，你肯定会去找大黑天的对不对，到时候带我一起去。”
一直就觉得白康的兴奋很不对劲，原来他是在想这个。
“你还是别想了，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不死之身，而且，就算有，不死和治病也是两个事儿。我知道你想救白靖，我也想，可……”
“不不不，修罗，我不是道德绑架你，我就是问问，有没有一丁点儿可能，你不用帮我，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这个可能。我就只有小靖一个亲人了……”
白康脸上还笑嘻嘻的，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强行压住眼泪的样子，触动了霍飞弦的心。
“白康，如果有办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帮你，你是我兄弟。可是，大黑天的长生之法，你一定不会想要。”
“我想要啊，是秘术？巫术？我都可以啊，我和小靖是双胞胎，我和他骨髓都可以配型。”
白康一连串地，说的话乱七八糟，他就是想让霍飞弦点一下头。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霍飞弦问。
“那天在山洞里，我听到你和你师公说的话。你师公都说了，他有长生之法。你带我去卡拉试一下，如果失败了，我不怪你。”
霍飞弦实在不知该怎么拒绝他，自己铁石心肠的，竟然说不出一个不字了。
“等你康复，我们细谈。”
“好好好，下辈子，我也给你做牛做马！”
“对了，白康，你白家人，什么时候下葬？我想让他们也亲眼看一看，姜家是怎么垮的。”
白康捏着拳头，无力地锤在被子上。
“五天之后，从昊阳山庄起灵。”
“好，那就五天之后，我一定会让姜家给整个昊阳山庄偿命。”
“我早就怀疑过，他的手上一定有证据。”
霍飞弦想起来前几次，何医生那支支吾吾的奇怪态度。
楚梦歌问：“何医生的手上会有什么证据？”
“之前，何医生来我这儿给姑娘们看病。他这个人，年轻风流，这儿的姑娘们都很喜欢他。有个叫鹤儿的小丫头，16岁，之前在姜逸那儿做过。有一天鹤儿和何医生一起出去，第二天起，何医生就再也没来过了。”
楚梦歌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倪姐道：“第二天鹤儿就死了，死在声色犬马的后街。”
“是姜逸杀的，为了灭口。”霍飞弦道。
这是姜逸能干得出来的事，这个老畜生，一把年纪了，就喜欢糟蹋年轻小姑娘，他就是宁城的一颗毒瘤。
这次，一定要顺手除掉姜逸。
“对，鹤儿，找到的时候没有手脚。她是被折磨死的。”倪姐狠狠地说，“修罗，你一定要除掉姜逸。”
“我问过何医生了，他不肯承认。恐怕是心里有顾虑，在姜家倒台之前，他恐怕都不会说出来。”
霍飞弦不觉得何医生冷漠胆小，正是这样的性格，才让何医生在宁城活这么久。
“放心吧。倪姐，你跟我们去一趟医院吧，正好去看一下包黄花。”
倪姐把包黄花当成女儿看待，霍飞弦知道她为了替包黄花报仇，已经想尽了办法。
“好，我换件衣服就跟你们一起去。”
三个人驱车离开。
飞蛾扑打着倪姐店门口的灯箱，灯箱忽明忽暗。
一个身穿斗篷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哟，大爷来玩儿啊，来，请进。”
关破军和白康都在医院，白康伤得不轻，还好已经清醒了。
为了保护白康，关破军亲自带兵，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给白康送来的药都要经过关破军请的医生专门检验。
霍飞弦以为白康的心情会很差，没想到竟然他竟然躺在床上玩手游。
“哟，恢复得不错嘛。”
白康抬起头，放下手机，惊喜道：“修罗，你怎么来了？你能公开身份了？”
“姜逸被抓了，我当然能公开身份了。再瞒下去也没意思了。不过不重要了，我的布局都已经完成了。我这次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快点儿好起来，我带你去看好戏。”
“我靠，有多好戏？！跟我说说。”白康兴奋了起来。
霍飞弦看了一眼门，楚梦歌马上去关上了门。
他看着几双期待的眼睛，说：“我回国的目的，就是让姜家灭族。可惜，宇文觞不准我这么干。而且……”他搂着楚梦歌的肩膀，认真的说，“之前我是想报仇完了以后就出国，可我现在想法变了，不能让梦歌跟我一起流浪。所以我改变了策略，让姜家被江湖除名，姜家彻底从江湖消失。”
他说完了，大家从期待变成了目瞪口呆。
“怎么了？都傻了？”
白康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修罗，你是在吹牛逼么？”
霍飞弦拿起床尾的枕头，朝着他砸了过去。
“我什么时候吹过牛？”
“可是这么怎么可能，姜家怎么可能被江湖除名。”
“你到时候等着看好了，五天以后，会有一场好戏。”
不是他们不相信霍飞弦，而是霍飞弦说得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霍飞弦承诺过的事，的确还没必要做不到的。
“对了，我们快点儿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包黄花！她听了肯定也很高兴。”倪姐说。
“对，我们先上去，一会儿再下来看你。”
众人鱼贯而出，忽然，白康喊：“修罗，你等会儿，我想单独和你聊几句。”
“好，你们先上去，破军，你陪着他们吧。”
关破军从不多过问霍飞弦的事，什么也没问，带上门就出去了。
大家都走光了以后，白康很期待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修罗，我跟你打听个事儿，你得跟我说实话。卡拉的大黑天，是不是真的是不死之身。”
“你怎么忽然打听这个？”
这和白康压根儿没关系，霍飞弦皱起了眉头。
只要一提到那个不死之身，他就恶心得不行。
白康挠着头说：“如果能不死，是不是也能治好小靖。我想，多少算是个办法，我想试试。不过我也知道，凭我自己肯定不行啊，大黑天一巴掌能把我拍成肉泥。可这多少算个办法，你肯定会去找大黑天的对不对，到时候带我一起去。”
一直就觉得白康的兴奋很不对劲，原来他是在想这个。
“你还是别想了，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不死之身，而且，就算有，不死和治病也是两个事儿。我知道你想救白靖，我也想，可……”
“不不不，修罗，我不是道德绑架你，我就是问问，有没有一丁点儿可能，你不用帮我，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这个可能。我就只有小靖一个亲人了……”
白康脸上还笑嘻嘻的，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强行压住眼泪的样子，触动了霍飞弦的心。
“白康，如果有办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帮你，你是我兄弟。可是，大黑天的长生之法，你一定不会想要。”
“我想要啊，是秘术？巫术？我都可以啊，我和小靖是双胞胎，我和他骨髓都可以配型。”
白康一连串地，说的话乱七八糟，他就是想让霍飞弦点一下头。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霍飞弦问。
“那天在山洞里，我听到你和你师公说的话。你师公都说了，他有长生之法。你带我去卡拉试一下，如果失败了，我不怪你。”
霍飞弦实在不知该怎么拒绝他，自己铁石心肠的，竟然说不出一个不字了。
“等你康复，我们细谈。”
“好好好，下辈子，我也给你做牛做马！”
“对了，白康，你白家人，什么时候下葬？我想让他们也亲眼看一看，姜家是怎么垮的。”
白康捏着拳头，无力地锤在被子上。
“五天之后，从昊阳山庄起灵。”
“好，那就五天之后，我一定会让姜家给整个昊阳山庄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