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第二章 心神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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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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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一个口哨，手指用力，停住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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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掀开车帘，望着巍峨的宫门，心中酸苦翻滚，从今天起，自己就不再是金国的圣兴公主，不再是那个挥洒自如，敢于争锋的完颜云花，一切的一切都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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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她只知道一件事情，在完颜成和尚被处死的哪天，金国就已经注定要败亡，没有任何人可以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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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推翻完颜守绪，结果也是一样，也许情况还会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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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有努力过，但最终走到这一步，是她没有想过的，这让她有些迷茫，更有些怅然，甚至不知接下来的道路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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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接受了她，但并不表示相信她。如果赵昀有利用她的心思话，很快就会有任务交给她，但她却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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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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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起，就被她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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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宫门，放下车帘，无力的说了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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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再度启动，车声辚辚，神思不属中，她回到金国使节团的下榻处，刚一下马车，随从哈拉就迎上前，将完颜云花迎进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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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让其他人离开后，才低声问道：“公主，那个赵昀怎么说？”完颜云花看了她一眼，略微有些犹豫。她今日去皇宫，对这个心腹手下的理由就是让宋国对金国再增援一批粮食。并重新缔结和约。当时用这个理由，是她还没把握赵昀对她的态度。如今，无论背后有什么图谋，赵昀表面上地确接受了她的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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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让她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事情说出来，毕竟今后若真要取信赵昀，哈拉也可以帮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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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片刻。完颜云花突然说道：“哈拉，如果我要你去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会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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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先是一愣，随即抚胸肯定道：“哈拉的命是公主救下的，公主要哈拉做什么，哈拉决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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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你去杀了皇兄，你也做吗？”完颜云花紧问了一句，双眼死死看着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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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到没马上回答。先看了看完颜云花。才低沉的说道：“如果公主希望哈拉这么做的，哈拉会去做地。”语调并不激动，也不诧异，很平静，这让完颜云花略略有些放心，知道这个心腹手下对自己的确是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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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哈拉并不是女真人，而是奚族人，当初落难，是完颜云花救了他。以后他就跟在完颜云花身边。显示出不凡的才能。逐渐被完颜云花赏识，提拔，最终成为她的绝对亲信，负责所有的情报事宜，也掌握着一部分完颜云花不便公开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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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他能有今日，全都是靠完颜云花。如果他离开完颜云花。只会变的一无所有。从这个意义上说，他背叛的可能性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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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完颜云花地性格。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完全相信他，但他的回答，却让完颜云花的心里舒服了许多。特别是因背叛而来的负罪感，减轻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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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完颜云花反问哈拉一句：“哈拉，你说说看，和宋国比起来，我们金国还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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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迟疑着没开口，完颜云花紧跟了一句：“说实话，不要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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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赵昀突然横死，否则我大金必将亡于宋国之手。”哈拉牙根一咬，心一横，将一直埋在心底的想法脱口而出，这也是他察觉到今日完颜云花的神色有些不对，不想因敷衍而失去她的信任。而且，他也有种奇怪的直觉，或许他这么说后，结果反而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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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神奇的感觉，他从没对别人提过，但他却凭借着这种感觉，几次获得完颜云花的赞赏，这也让他对这种直觉越发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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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古怪地看了看哈拉，摇摇头，神色越发暗淡，甚至有些灰心丧气，无力地坐到一边，指指身边：“坐吧，哈拉。哈拉一时有些摸不清完颜云花的态度，但好歹是知道完颜云花没生气，略带些坎坷的坐下，望着完颜云花，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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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沉默不语，脸色变换剧烈，好像在考虑什么重大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才逐渐平静下来，望着哈拉，平静的说道：“其实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只要宋国有赵昀一日，我金国就必亡于其手。就算宋国没有赵昀，我金国也会亡于蒙古之手。相比之下，我反到认为亡在宋国手中，要比亡在蒙古手中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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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次又赌对了，马上开动脑筋，考虑完颜云花这番话地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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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扫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这次皇兄让我过来，虽然是打着修复和宋国关系，重申兄弟之邦地情谊，甚至还让我从宋国这边弄点物资粮草回去。但先不论此事是否可为，就凭皇兄在国内的一番布置调动，就知他对山东，京湖一带多有想法。以如今情况，宋国有可能和我大金和平相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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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肯定地摇摇头：“陛下的打算，肯定瞒骗不过赵昀……如果是这样，为何又让公主……难道……”哈拉倏然而惊，望着完颜云花，脸上一片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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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到啦？”完颜云花眼中的黯然越发明显，略带些自嘲的说道，“我不过是皇兄的一枚弃子，或许连弃子都没资格，只是来做牺牲品用的。如果所想不差，要不了多久，皇兄就会有所动作。到时，你我肯定就是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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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张着大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半晌，才憋出一句：“那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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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没有回答，低下头，脑中回忆着和赵昀见面的细节。她可以肯定，赵昀对她的投靠，基本上没多大期望，甚至说，根本就是无所谓地态度。由此可以断定，赵昀肯定对金国的动向有所察觉，就算没有自己，也不会对宋国的安排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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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那就足以说明。宋国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正等着金国发动，或者说，正等着金国给宋国一个理由，好让双方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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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唯一不能肯定的就是，她还不知赵昀的具体打算，不知赵昀是想一举吞掉金国呢？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若是想一举吞掉金国，那一切反到简单，如若不是，那就复杂啦。甚至。连自己的打算能否最终实现，都在两可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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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感觉让她很不好受，但又没什么别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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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思考了几遍，她问了哈拉一句：“你说宋国现在有灭亡大金的实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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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很认真的想了想，还低头考虑了许久，最终才点点头：“据属下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属下认为。宋国如果愿意。随时都可以灭掉大金。他们现在不动手，只是因为他们要彻底整顿好国内。就算如此，只怕留给大金的时间也不过几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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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有几年时间了。”完颜云花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望着哈拉，突然问道：“若我欲投靠宋国，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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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只是略一犹豫，马上答道：“哈拉一切，任凭公主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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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仔细的打量着他，最终却没找出任何言不由衷，默然片刻，挥挥网，今天的事情不要和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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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明白，公主今日也累了，还请早点休息！”哈拉行完礼，恭敬的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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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也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靠在椅背上，身软若棉。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完颜云花才疲惫地起身，回到卧室，和衣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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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暮时分，哈拉前来敲门，请她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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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懒懒地答应一声，慵懒的爬起身，叫来丫鬟，梳洗打扮一番后，才让哈拉将晚膳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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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完不久，正和哈拉说些闲话，门卫突然说有人求见，并拿出一份拜贴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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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接过拜贴翻开，习惯性的看向落款，顿时愣住了，前面的其他内容都没注意，眼中只有后面的几个字：白女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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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女，大宋最神秘的一个女人，一个让所有不轨者耳熟能详，却又摸不着，看不见的一个强势女人。有人叫她百变魔女，据说见过她的人，每个人形容的都不一样，好像她会随时改变相貌一样。但完颜云花从一些特殊渠道打听出来的消息，却又证明她地相貌一直没变过。这让很多人疑惑，也让很多人好奇，更让许多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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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样，完颜云花都知道，她不会是无缘无故来拜访自己，也许，她就是来让自己兑现承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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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你请客人到客厅，不要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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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住心神，完颜云花让哈拉去接待白女，自己整理整理，然后才慢慢前往客厅，此刻她脑海中却闪现着流传已久的一句话：在白魔女面前，没有人能保留秘密。炸，说没死人，都没人相信。事实上这次别看动静挺大，但的确只有十几个人受伤，大部分是离的最近的一个操作室工人，只有两人伤势很重，全都是被破碎的玻璃割伤地。氢气燃烧是在夜空中，只要不是离地太近，一般都不会烧着，现在有人乱说什么人被烧死等等的，弄地议论纷纷。最近一个月都要学习安全教育，每天回来时间不太固定，只能尽量保证最低更新了。真是倒霉，状态正要开始恢复，却又碰上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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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关系到金国后续情节，以后也会穿插她的内容，书友们有意见多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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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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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一个口哨，手指用力，停住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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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掀开车帘，望着巍峨的宫门，心中酸苦翻滚，从今天起，自己就不再是金国的圣兴公主，不再是那个挥洒自如，敢于争锋的完颜云花，一切的一切都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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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她只知道一件事情，在完颜成和尚被处死的哪天，金国就已经注定要败亡，没有任何人可以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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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推翻完颜守绪，结果也是一样，也许情况还会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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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有努力过，但最终走到这一步，是她没有想过的，这让她有些迷茫，更有些怅然，甚至不知接下来的道路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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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接受了她，但并不表示相信她。如果赵昀有利用她的心思话，很快就会有任务交给她，但她却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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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起，就被她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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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宫门，放下车帘，无力的说了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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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再度启动，车声辚辚，神思不属中，她回到金国使节团的下榻处，刚一下马车，随从哈拉就迎上前，将完颜云花迎进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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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让其他人离开后，才低声问道：“公主，那个赵昀怎么说？”完颜云花看了她一眼，略微有些犹豫。她今日去皇宫，对这个心腹手下的理由就是让宋国对金国再增援一批粮食。并重新缔结和约。当时用这个理由，是她还没把握赵昀对她的态度。如今，无论背后有什么图谋，赵昀表面上地确接受了她的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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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让她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事情说出来，毕竟今后若真要取信赵昀，哈拉也可以帮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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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片刻。完颜云花突然说道：“哈拉，如果我要你去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会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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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先是一愣，随即抚胸肯定道：“哈拉的命是公主救下的，公主要哈拉做什么，哈拉决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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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你去杀了皇兄，你也做吗？”完颜云花紧问了一句，双眼死死看着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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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到没马上回答。先看了看完颜云花。才低沉的说道：“如果公主希望哈拉这么做的，哈拉会去做地。”语调并不激动，也不诧异，很平静，这让完颜云花略略有些放心，知道这个心腹手下对自己的确是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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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哈拉并不是女真人，而是奚族人，当初落难，是完颜云花救了他。以后他就跟在完颜云花身边。显示出不凡的才能。逐渐被完颜云花赏识，提拔，最终成为她的绝对亲信，负责所有的情报事宜，也掌握着一部分完颜云花不便公开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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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他能有今日，全都是靠完颜云花。如果他离开完颜云花。只会变的一无所有。从这个意义上说，他背叛的可能性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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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云花古怪地看了看哈拉，摇摇头，神色越发暗淡，甚至有些灰心丧气，无力地坐到一边，指指身边：“坐吧，哈拉。哈拉一时有些摸不清完颜云花的态度，但好歹是知道完颜云花没生气，略带些坎坷的坐下，望着完颜云花，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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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肯定地摇摇头：“陛下的打算，肯定瞒骗不过赵昀……如果是这样，为何又让公主……难道……”哈拉倏然而惊，望着完颜云花，脸上一片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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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到啦？”完颜云花眼中的黯然越发明显，略带些自嘲的说道，“我不过是皇兄的一枚弃子，或许连弃子都没资格，只是来做牺牲品用的。如果所想不差，要不了多久，皇兄就会有所动作。到时，你我肯定就是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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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很认真的想了想，还低头考虑了许久，最终才点点头：“据属下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属下认为。宋国如果愿意。随时都可以灭掉大金。他们现在不动手，只是因为他们要彻底整顿好国内。就算如此，只怕留给大金的时间也不过几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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