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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街景过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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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乃小小地叹了口气，小声发着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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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夕下的街道，放学后才开始活动的学生越来越多了。至少在这条街道上，表现的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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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们的视线，不时会集中在自己和母亲的身上。原因，自己大概也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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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有些缺乏干劲的自己相比，母亲却是一直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前面，连让穹乃颇有些羡慕的夜色长发都在欢快地跳动着，怎么看都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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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通常每到开始入夜，母亲就会变得相当活跃，这一点穹乃自己也算是习惯了。只不过今天，她不知为何好像变得更加情绪高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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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相处，亲身体会到了自己的这位母亲大人是如何地喜爱恶作剧，因而很多时候甚至有些避之不及。但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说不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恶作剧就会落到自己头上。穹乃尽管有些踌躇，却还是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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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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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拘谨了哦，穹乃。”走在前面的母亲说着，转过身来，“我可没有跟踪你，也没有偷偷想要看你笑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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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句话，穹乃少见地紧张起来，甚至说是狼狈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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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人看来，她们母女俩似乎是很亲近。但实际上相对于父亲来说，穹乃和母亲的关系一直都比较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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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说俩人感情不好，不如说恰恰相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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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乃露出极为复杂的表情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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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只是顺路而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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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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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一瞬间，穹乃没有能够立刻理解母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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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来找你只是顺路，我其实是有别的目的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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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怎么想都很奇怪。究竟是什么样的顺路，才会跑到女儿朋友的宿舍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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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双手放在身后，海原夫人轻巧地转过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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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看望自己过去的老友，也顺便来看看自己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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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大人的朋友，和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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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身处学校的穹乃自然也不是太清楚母亲平时究竟都在做什么。不过，毫无疑问母亲有着足以作为他人导师的博学。假如在空闲的时间里做家庭教师，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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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果这么想的话，难道母亲大人的学生与衿衣和初春同学住在同一栋宿舍楼？会有那么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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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母亲还提到了看望老友。能够被母亲称作老友的人，就算年轻之极也应该二十多岁了吧？在衿衣和初春同学的宿舍楼里，怎么想不可能有这样的人物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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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歪着头一脸不解的穹乃，年青的夫人嘴角上扬，悠然自得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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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穹乃的记忆里，很难说母亲的表情是否与她的真心能够建立起明确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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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原夫人大概是觉得有点热，将裸露在外的光滑白皙的双臂枕在脑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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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乃，我觉得你也有一件事要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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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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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那位朋友啊，如果为了御坂她们着想，最好把她从他们身边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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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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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乃本人，实在无法分辨母亲是否是在开玩笑。但这句话确实让穹乃小小对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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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母亲一贯让人无法捉摸，但从来没有过对任何人做出**的先例。因此她突然如此说，穹乃是不可能不在意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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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从‘四’变成‘五’的话，是会不幸的。”（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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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乃的目光始终盯着母亲，想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出她的真意来。不过母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显得坚定而明亮，竟然给人以爽朗宽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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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母亲早就有这样的毛病，有时候经常会用开朗的语气说一些不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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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通常看上去并不像是在演戏。虽然若无其事一般，却不曾流露出丝毫可以让人从一开始就认识到是在恶作剧从而放心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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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在对你诉说着一件决定性的大事，而这件大事在她看来就像是自然而然必定会发生的。一切的希望，都只是停泊在虚幻海岸的小舟。一个虚幻到没有任何值得回忆，也不曾有任何东西存在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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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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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中的时候，意外地客厅里看到了海原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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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里是他们的家。在家中看到哥哥，自然不会是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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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的只是，哥哥此时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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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否认，在穹乃眼中的哥哥，一直是个清爽而整洁的男生。所以现在海原光贵脸上的青黑，实在是让穹乃相当地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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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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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平平无奇地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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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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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也有些尴尬吧，海原光贵也没有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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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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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应该算是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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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我就再没什么需要特别担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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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呵呵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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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对于哥哥从事格斗比赛的事，母亲是持反对的态度的。但直到最近穹乃才得知，母亲反对的理由与她原本以为的截然相反。不是担心哥哥会在比赛中受到伤害，而是担心他让对手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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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什么，在母亲的眼中，哥哥似乎一直都是一种带着不少负面成分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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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乃，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准备你的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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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着的母亲走上了楼，只将兄妹二人留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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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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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原光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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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等一下。”穹乃一边应答着，一边从客厅的常备储物柜中翻出医药箱，然后坐到海原光贵的身边。“稍微，处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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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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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母亲大人拜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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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有着温和性情的穹乃也不是那么好说话。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有这温和的性情，才让人无法干脆的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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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海原光贵只能老老实实坐下，穹乃从药箱中取出消毒用的棉签，小心翼翼地为哥哥处理伤口。她的那份细致，甚至让海原光贵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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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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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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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问，和哥哥打架的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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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却是穹乃切实在意的一件事。对于男孩子打架这一点，其实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而且，她很知趣地略过了前因后果。因为她知道，在许多时候，男人都不希望女人知道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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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哥哥说自己打架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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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要论打架，哥哥会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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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让人觉得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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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说呢……”海原光贵想了想，“简单来说，那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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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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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乃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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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母亲对于哥哥的那些负面的观感，穹乃持保留的意见。但毫无疑问的一点是，她从没有见过哥哥贬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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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她就没有想到过，会从哥哥口中听到“笨蛋”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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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真的，没骗你哦！那家伙是很强，但也真的就是一个笨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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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我相信的啦，哥哥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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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乃刻意地用似乎有些些生气的语气说。但老实说，在旁人听起来一点，实在是一点都没有那种生气的感觉。或者说，她其实就不适合扮成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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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海原光贵的话，她确实是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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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某个很厉害但头脑简单的笨蛋。头脑简单的人不少见，其中出现一两个厉害的也不奇怪，至少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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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完伤口，穹乃合上药箱，安静地坐在哥哥的身边。突如其来的沉默充盈在兄妹之间，些许地，有种会发生什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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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穹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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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今天见到衿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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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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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原光贵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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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和衿衣早就见过面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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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询问。哪怕只是今天和衿衣之间简单的交谈，穹乃也能够觉察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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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性格上偏被动使得穹乃不擅长设局，但如果只是破局，可难不倒聪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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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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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海原光贵，也坦然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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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未有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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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故意让她做什么，不过会发生的事谁都想得到。这不是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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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两人的交谈，突然就这样中断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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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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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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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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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妈妈会没有对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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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至少面子上也否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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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做那种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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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原光贵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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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知道此时应该道谢，却因为海原光贵故意营造的气氛影响而变成的小小的，温馨的拌嘴。这也是颇为有趣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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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兄妹二人之间的小拌嘴很快就被从楼上走下来的母亲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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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浴衣准备好了。穹乃，时间不太充裕，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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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准备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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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原光贵插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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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常盘台的学生，穹乃甚至在休假日也大部分时间都穿校服。突然冒出这样一件事，也是有些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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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今天有烟火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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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么说来好像是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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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就对文化活动不是怎么太关心的海原光贵在被母亲提醒后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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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可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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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原夫人一边将女儿推上楼，一边用不怀好意的调笑语气对儿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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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不能一起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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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海原光贵的表情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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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对着他的穹乃，一抹红晕从脸颊上渗透出来，十分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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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这是一种流传甚广的观点。究其原因，大概和日本习惯以“四天王”的数字作为编制数量有关。值得一提的是，经常会出现一人规格的超编。现在“四天王的第五人”某种程度上算是一个演变。不过从历史上去考量，“四天王的第五人”并不是什么好名词。通常补入第五人是要出事的前兆。比如著名的织田四天王，四人之后冒出一个羽柴秀吉；龙造寺四天王，补入一个圆城寺信胤。当然，这只是一种迷信。不过在历史上，类似的事确实多次发生。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例，是日本联合舰队的第17驱逐舰小队，这也最为值得一提的。1944年初，其编制为浦风、滨风、矶风、谷风的标准四舰配置，后因一些原因补入一艘同为阳炎级的驱逐舰雪风号作为超编补充。这一决定当时就被较为迷信的日本海军反对，尤其以谷风号舰员反对得最激烈。果不其然，之后一年时间内，反对得最强烈的谷风号最先于6月的马里亚纳海战中遭美军鲻鱼号潜艇鱼雷攻击沉没，接着浦风于11月21日护送金刚号高速战列舰通过台湾海峡的过程中遭美军海狮号潜艇攻击沉没。其后第17驱逐舰小队承担护卫信浓号航母的任务，信浓号于11月29日遭美军射水鱼号潜艇攻击沉没。45年四月，滨风于坊之岬海战被美军飞机炸沉，矶风也于在这场海战中失去行动能力后被雷击处分。至此，第17驱逐舰小队除作为“第五人”补入的雪风号之外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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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的人员变动＝不吉，这种观点现在也依然在日本作为一种迷信或多或少地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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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估计这段时间过去后就能恢复正常的更新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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