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大明的传统特色，弹劾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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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马首辅、阮尚书这样自私虚伪之人，继续让他们身局高位，必然会对我大明造成难以想象的危害啊！！”
“所以臣恳请陛下，罢黜马士英、阮大铖俩人！！！”
吕大器一脸慷慨激昂的说出他弹劾马士英的目的。
随后也不管大殿内群臣的反应。
只是低着头，静静的等待着皇帝的决定。
而此时，群臣不论是支持或者反对他，此刻都已经彻底呆住了。
他们本以为今天不过是一个和往常一样平平无奇的朝会罢了。
顶多就是逆贼已经打进宁国府这样的大消息。
结果谁都没想到，这朝会刚开始吕大器就给了他们惊喜！
直接要求皇帝罢免马士英、阮大铖二人！！
这可不得了了！！
现在整个大明谁不知道马士英是拥立皇帝的第一功臣，属于是堂堂的皇帝心腹大臣了。
吕大器居然还敢开口弹劾他？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群臣此刻也不敢开口掺合这事，只能和吕大器一样，等待着皇帝的决定。
或者还有马士英和阮大铖二人的辩护。
但是马士英此时却并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反而是直接跪倒在地。
不发一言。
他这副样子，让后面铁青着脸的阮大铖看的一愣一愣的。
完全搞不懂马士英为何不为自己辩解。
但是随后他转念一想，马士英不可能就这么乖乖认命，他这么做必然是有其用意的。
于是他也跟在马士英的后面跪了下去，不发一言。
这种奇异的一幕，也是让大殿内的群臣看的摸不着头脑。
按照大明官场上的规矩，被弹劾之人，不都应该为自己辩护一下吗？
起码也要说上几句冤枉吧？
怎么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跪了？
该不会是真的准备认命吧？！！！
想到这个可能，殿内不少群臣的心跳都开始加快跳动起来了。
难道今天他们就要见证“新朝”第一人首辅的倒台了吗！！！
然而也就只有一些刚进入官场的官员会这么想。
六部尚书、侍郎和内阁官员却都已经看清楚马士英这么做的目的了。
这是要将皮球提给皇帝啊！
这个弹劾看似是在弹劾马士英、阮大铖俩人，但其实就是在骂皇帝！
要知道马士英和阮大铖可都是皇帝亲自任命的官员。
现在吕大器却直接当庭说马阮二人是自私虚伪之人，就差没说他二人是奸臣了！
但是这样做，却是相当于直接打了皇帝的脸。
能弹劾倒马士英就怪了！
这个吕大器完了。
这一刻，高弘图、解学龙、姜曰广、钱谦益等重臣皆是认为吕大器的官场生涯已经完了。
甚至搞不好会被马士英弹劾到大狱问罪！
而此时，朱由崧的确是如同钱谦益等人想的一样。
脸色极其的难看。
他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听出来吕大器的意思。
不就是在说马士英和阮大铖二人是奸臣吗。
可他们是奸臣，那朕是什么？
昏君吗？！
想到这里，朱由崧更是气愤。
自从他五月份登基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朝会上指着他的鼻子开骂！
但是他忍了！
这种朝会的时刻，吕大器可以不要面子骂自己。
但自己却不能和其一般见识。
不然绝对又会被那些挑刺的给事中和御史说他心胸狭窄，和一臣子计较。
为了自己贤明的人设，他忍了！
深呼一口气的朱由崧，看向跪倒在地的马、阮二人。
轻声问道:“吕侍郎这番话，不知马首辅和阮尚书可有辩解？”
说着，似乎是为了让马士英安心，朱由崧又继续说道。
“当然朕是相信马首辅和阮尚书的为人的，但是先不论弹劾的内容是真是假，而位爱卿也是该解释一下的～”
这句话基本就相当于变相支持马士英了。
只要他几句不是真的，皇帝恐怕立马就会同意。
朱由崧这种处置，也是没有超出大臣们的意料之外。
毕竟皇帝可是马士英带着四镇兵马拥立的，不支持马士英还能支持谁。
正当群臣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过去时，马士英随后一句话又将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皇上，臣请辞官回乡！”
马士英跪在地上，将笏板举在头顶说道。
此话一出，群臣先是一惊。
但随后就想到，这是大明被弹劾之后的常规操作。
于是又立马愉快的看起了这场“闹剧”。
朱由崧起先也是一惊，但他也想起了这是大明被弹劾之人的正常操作。
于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前几位皇帝遇到这种事是怎么处理的后。
方对着马士英安抚道:“首辅大人为大明鞠躬尽瘁，常常办公到深夜才离去。”
“如此尽忠职守，又怎么会是自私虚伪之人呢？”
“现在国家内忧外患，正是需要首辅操心操劳之时。”
“你又怎可辞官回乡呢？”
“莫非你要弃我大明与不顾？弃朕于不顾？”
说着，朱由崧眼睛还挤了几滴泪水。
一副为了挽救臣子的仁君模样，看的马士英那是感动不已。
连忙泪流满面的回道:“臣！多谢陛下挽留！”
“臣这辈子能遇见像陛下这样的仁慈君主，真是臣三生三世啊！”
“只是臣自上任以来，至今还未做出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来。”
“现在又被吕侍郎弹劾臣是奸臣，实在是羞于当这个首辅啊！”
“还请陛下准臣辞官回乡！”
“首辅……”
“……”
看着朱由崧和马士英俩人一唱一和的表演了起来。
群臣暗地里纷纷都开始翻起了白眼。
这种熟悉的场景在一些资格老的官员眼里，他们已经见过不少次了。
最出名的就是神宗时期的权臣张居正。
因为被自己的学生弹劾，曾三次请辞回乡。
搞得皇帝和皇太后挽留了三次，最终才将其留在京城。
看眼下这个形式，估计也是要和张居正那时一样了。
而随后的发展也是没有出乎群臣的意料之外。
在朱由崧连续三次发言挽留马士英后。
其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答应了下来。
“……既然陛下和大明如此需要臣，那微臣也就只好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马士英一脸感动加伟光正的说道。
全然不管群臣怪异的眼神。
“正应该如此啊，首辅大人乃是我大明的定海神针，又怎么能这样辞官回乡呢。”
“朕看吕侍郎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估计是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便跑过来弹劾首辅大人。”
“一点都不尽职尽责。”
“还不快速速向马首辅道歉！”
“……像马首辅、阮尚书这样自私虚伪之人，继续让他们身局高位，必然会对我大明造成难以想象的危害啊！！”
“所以臣恳请陛下，罢黜马士英、阮大铖俩人！！！”
吕大器一脸慷慨激昂的说出他弹劾马士英的目的。
随后也不管大殿内群臣的反应。
只是低着头，静静的等待着皇帝的决定。
而此时，群臣不论是支持或者反对他，此刻都已经彻底呆住了。
他们本以为今天不过是一个和往常一样平平无奇的朝会罢了。
顶多就是逆贼已经打进宁国府这样的大消息。
结果谁都没想到，这朝会刚开始吕大器就给了他们惊喜！
直接要求皇帝罢免马士英、阮大铖二人！！
这可不得了了！！
现在整个大明谁不知道马士英是拥立皇帝的第一功臣，属于是堂堂的皇帝心腹大臣了。
吕大器居然还敢开口弹劾他？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群臣此刻也不敢开口掺合这事，只能和吕大器一样，等待着皇帝的决定。
或者还有马士英和阮大铖二人的辩护。
但是马士英此时却并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反而是直接跪倒在地。
不发一言。
他这副样子，让后面铁青着脸的阮大铖看的一愣一愣的。
完全搞不懂马士英为何不为自己辩解。
但是随后他转念一想，马士英不可能就这么乖乖认命，他这么做必然是有其用意的。
于是他也跟在马士英的后面跪了下去，不发一言。
这种奇异的一幕，也是让大殿内的群臣看的摸不着头脑。
按照大明官场上的规矩，被弹劾之人，不都应该为自己辩护一下吗？
起码也要说上几句冤枉吧？
怎么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跪了？
该不会是真的准备认命吧？！！！
想到这个可能，殿内不少群臣的心跳都开始加快跳动起来了。
难道今天他们就要见证“新朝”第一人首辅的倒台了吗！！！
然而也就只有一些刚进入官场的官员会这么想。
六部尚书、侍郎和内阁官员却都已经看清楚马士英这么做的目的了。
这是要将皮球提给皇帝啊！
这个弹劾看似是在弹劾马士英、阮大铖俩人，但其实就是在骂皇帝！
要知道马士英和阮大铖可都是皇帝亲自任命的官员。
现在吕大器却直接当庭说马阮二人是自私虚伪之人，就差没说他二人是奸臣了！
但是这样做，却是相当于直接打了皇帝的脸。
能弹劾倒马士英就怪了！
这个吕大器完了。
这一刻，高弘图、解学龙、姜曰广、钱谦益等重臣皆是认为吕大器的官场生涯已经完了。
甚至搞不好会被马士英弹劾到大狱问罪！
而此时，朱由崧的确是如同钱谦益等人想的一样。
脸色极其的难看。
他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听出来吕大器的意思。
不就是在说马士英和阮大铖二人是奸臣吗。
可他们是奸臣，那朕是什么？
昏君吗？！
想到这里，朱由崧更是气愤。
自从他五月份登基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朝会上指着他的鼻子开骂！
但是他忍了！
这种朝会的时刻，吕大器可以不要面子骂自己。
但自己却不能和其一般见识。
不然绝对又会被那些挑刺的给事中和御史说他心胸狭窄，和一臣子计较。
为了自己贤明的人设，他忍了！
深呼一口气的朱由崧，看向跪倒在地的马、阮二人。
轻声问道:“吕侍郎这番话，不知马首辅和阮尚书可有辩解？”
说着，似乎是为了让马士英安心，朱由崧又继续说道。
“当然朕是相信马首辅和阮尚书的为人的，但是先不论弹劾的内容是真是假，而位爱卿也是该解释一下的～”
这句话基本就相当于变相支持马士英了。
只要他几句不是真的，皇帝恐怕立马就会同意。
朱由崧这种处置，也是没有超出大臣们的意料之外。
毕竟皇帝可是马士英带着四镇兵马拥立的，不支持马士英还能支持谁。
正当群臣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过去时，马士英随后一句话又将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皇上，臣请辞官回乡！”
马士英跪在地上，将笏板举在头顶说道。
此话一出，群臣先是一惊。
但随后就想到，这是大明被弹劾之后的常规操作。
于是又立马愉快的看起了这场“闹剧”。
朱由崧起先也是一惊，但他也想起了这是大明被弹劾之人的正常操作。
于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前几位皇帝遇到这种事是怎么处理的后。
方对着马士英安抚道:“首辅大人为大明鞠躬尽瘁，常常办公到深夜才离去。”
“如此尽忠职守，又怎么会是自私虚伪之人呢？”
“现在国家内忧外患，正是需要首辅操心操劳之时。”
“你又怎可辞官回乡呢？”
“莫非你要弃我大明与不顾？弃朕于不顾？”
说着，朱由崧眼睛还挤了几滴泪水。
一副为了挽救臣子的仁君模样，看的马士英那是感动不已。
连忙泪流满面的回道:“臣！多谢陛下挽留！”
“臣这辈子能遇见像陛下这样的仁慈君主，真是臣三生三世啊！”
“只是臣自上任以来，至今还未做出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来。”
“现在又被吕侍郎弹劾臣是奸臣，实在是羞于当这个首辅啊！”
“还请陛下准臣辞官回乡！”
“首辅……”
“……”
看着朱由崧和马士英俩人一唱一和的表演了起来。
群臣暗地里纷纷都开始翻起了白眼。
这种熟悉的场景在一些资格老的官员眼里，他们已经见过不少次了。
最出名的就是神宗时期的权臣张居正。
因为被自己的学生弹劾，曾三次请辞回乡。
搞得皇帝和皇太后挽留了三次，最终才将其留在京城。
看眼下这个形式，估计也是要和张居正那时一样了。
而随后的发展也是没有出乎群臣的意料之外。
在朱由崧连续三次发言挽留马士英后。
其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答应了下来。
“……既然陛下和大明如此需要臣，那微臣也就只好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马士英一脸感动加伟光正的说道。
全然不管群臣怪异的眼神。
“正应该如此啊，首辅大人乃是我大明的定海神针，又怎么能这样辞官回乡呢。”
“朕看吕侍郎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估计是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便跑过来弹劾首辅大人。”
“一点都不尽职尽责。”
“还不快速速向马首辅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