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小克——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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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露珠还挂在草尖上,蕊蕊抱着装满自制果酱的藤篮,跟在拎着大包小包的小克身后,踏上了通往魔法森林的小径。
    “小克,奶奶真的会喜欢这个果酱吗?”蕊蕊第三次调整篮子里的小方巾,有些不安地问。
    小克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倒映着林间斑驳的阳光:“你做的,她都喜欢。”
    突然,树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四只毛茸茸身影猛地窜了出来——
    “熊熊!”乌拉拉的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不要抢跑啦!”
    四只守护熊已经热情地围住两人,其中一只正试图用鼻子顶开蕊蕊的篮子偷吃果酱。小克迅速伸手挡住,结果被另一只熊舔了满手口水。
    “……”小克面无表情地掏出手帕。
    蕊蕊噗嗤笑出声:“它们比萌学园校庆时还要活泼呢!”
    乌拉拉看着熊熊流口水的样子,和文森一起离开,决定第二天再来接熊熊们去见小舅舅。
    蕊蕊和小克穿过最后一片树丛,眼前豁然开朗。
    一栋爬满常春藤的小木屋静静矗立在森林边缘,屋前整整齐齐码着几十筐金灿灿的橙子。头发花白的老人正踮脚给晾晒的橙皮翻面,碎花围裙上沾着几点果渍。
    “奶奶!”小克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老人猛地回头,皱纹里瞬间绽开笑容:“哎呦!我的乖孙!”
    她小跑过来,却在离他们三步远的地方突然刹住,使劲在围裙上擦手,“等等等等,奶奶手上都是橙汁……”
    蕊蕊突然上前一步,轻轻握住老人粗糙的双手:“奶奶好!我是蕊蕊,这是我自己做的果酱!”
    小克看见奶奶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像突然被点亮的星星。
    午后阳光正好,四只守护熊已经自觉排成流水线:
    熊大用肚子当传送带滚橙子(泰迪)
    熊二负责用爪子剔除坏果(熊猫)
    熊三把橙子按大小分类(趴趴熊)
    熊四……熊四在偷吃(小熊脚踏车)
    “别管它,”奶奶乐呵呵地递给蕊蕊一顶草帽,“上回放假的时候,它偷吃撑得走不动路,还是小克把它抗回去的。”
    小克立刻咳嗽一声:“奶奶。”
    蕊蕊突然发现,平日面瘫的男友耳尖红了。
    另一边,奶奶正教蕊蕊分辨橙子的成熟度:“指甲轻轻掐一下蒂部,能闻到阳光的味道就是熟了。”
    蕊蕊学着她的动作,突然惊喜道:“真的!就像把夏天装进果子里!”
    老人笑得眼角的皱纹挤成一朵花:“这丫头灵得很!”
    正当三人其乐融融时,森林里突然传来熟悉的爆炸声——
    “坚尼!都说了不能用烈火斩砍柴!”蓝宝的声音由远及近。
    只见坚尼顶着一头烧焦的头发冲出树丛,后面飘着的飘啊飘正用叶子扑灭他衣领上的火星。
    “奶奶好!”坚尼咧嘴一笑,露出白得晃眼的牙齿,“我们来帮文森送……呃……”他看着满院子的人和熊,突然卡壳。
    蓝宝及时递上一个绣着盖达家徽的布袋:“文森说这是新培育的魔法橙种。”
    奶奶打开袋子,里面是几颗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种子。
    “星光橙?”老人激动得手都在抖,“这、这太贵重了……”
    飘啊飘幽幽道:“文森说……‘就当是四只熊的伙食费’。”
    送完种子,蓝宝、坚尼、飘啊飘也离开了。傍晚的厨房里,奶奶坚持要亲自下厨。
    “小克第一次带同学回家,”老人往锅里撒了一把盐,“得吃顿好的!”
    蕊蕊注意到,所谓的“好菜”其实很简单:
    野菇汤里只飘着几片薄薄的肉
    蒸南瓜上淋着自家酿的橙蜜
    唯一的大菜是文森送的熏鱼
    但每道菜都冒着暖融融的热气。
    “我帮您!”蕊蕊挽起袖子,却差点打翻糖罐。小克眼疾手快地扶住,两人的手在糖罐上方短暂相触。
    奶奶背对着他们炒菜,嘴角却悄悄扬起。
    饭后,奶奶神秘兮兮地拉蕊蕊到后院:“看好了!”
    她种下一颗星光橙种子,哼起古老的夸克族民谣。渐渐地,种子发出柔和的蓝光,抽枝、长叶、开花……最后结出三个小橙子,在夜色中像迷你月亮。
    “送给你。”奶奶摘下一个放在蕊蕊手里,“据说啊,吃了它做梦,能梦见最想见的人。”
    蕊蕊突然发现老人粗糙的手指上全是细小的伤口。
    回屋时,她看见小克正在昏暗的油灯下记账本,密密麻麻全是:
    3月:给奶奶买新围裙-50夸克币
    4月:屋顶修缮费-200夸克币
    最后一页写着:明年目标:给奶奶买恒温棚种橙子
    次日清晨,蕊蕊在门廊发现一个小包裹——里面是用橙木雕的占卜师人偶,还有一个用黄色布缝制的小老虎。
    “奶奶熬了三个晚上。”小克低声解释,“她眼睛不太好……”
    蕊蕊突然转身跑回屋里,把随身带了五年的幸运水晶塞进老人手里:“这个送给您!它能……”
    “保佑视力是不是?”奶奶笑着摇头,“傻孩子,奶奶用不着这么好的……”
    “不是保佑!”蕊蕊急得眼泪都要出来,“是……是等我下次来的时候,要亲眼看着您用!”
    小克站在门口,眼镜片后的眼睛微微发亮。
    又过了两日。回萌学园路上,蕊蕊突然翻开占卜书:“小克!下周我们的幸运色都是橙色!”
    小克默默从行李中掏出一袋橙子:“奶奶装的。”
    最上面那个橙子上,有人用刀刻了歪歪扭扭的小字:给孙媳妇
    远处的小木屋前,老人摸着胸口的幸运水晶,看着四只熊把新摘的橙子堆成小山。
    第三季番外彻底完结啦!我要去备第四季啦!今晚应该会更一章第四季,节后复工我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我要多存点稿子每天发(是存稿每天发还是一口气发出来,不忙了再更,你们可以说一下你们的想法,我看看怎么搞合适,反正我也没有满勤,只要小说不要从连载中变成断更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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