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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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尔大仙正襟危坐，一脸笑意的看着下方起哄的人群。举起手臂，轻轻下压，随即众人稍微静了下来。
“哈哈，承蒙各仙友厚爱，只是贱内生性胆小，且容貌气质不过尔尔，不足挂齿，难登大雅之堂。”
台下众人皆是人精，人家跟你客气客气，你总不能真的不客气。
“大哥，你这就想多了。咱又不是找皇后，国母，要什么美丽漂亮，气质过人。兄弟们就是想给嫂子请个安，没别的想法。”
“对啊，大哥。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总得让大嫂也高兴高兴。要是今天这个场面大嫂都不在，那以后你们万一闹个别扭，大嫂不得因为这个经常埋怨你。”
……
沐言突兀的站在门口，不停的打量着周围，目光扫过每一寸环境，扫过每一个亢奋的人，眼神却是越来越冷。他能感觉到，每个仙化者身上都缠绕着浓浓的怨气。
尔尔大仙目光横扫，最后看向沐言，面露和善，“这位仙友，为何站立不动，快快找位置坐下，喝酒，吃肉。我这菜肴看着普通，不过尔尔，实则与那皇帝吃的，不相上下！”
沐言表情冷淡，摇了摇头，“在下志不在此。”
“哦？”这时，先前站起来那人扭头一瞥，表情轻蔑，斜眼看着沐言，“那你特娘的来干啥？识相的赶紧滚，今天大喜的日子，老子不想见血！”
“我来…”
“灭此城，定规矩！”
一瞬间，整个大堂鸦雀无声，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脖子。
三息之后，一道尖锐的声音划响众人耳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狗嘴乱里喷粪，找死！”
同时，一抹灰色幻影从人群中冲出，直接撞向沐言。
沐言微微扭头，迎上灰衣人的目光，灰衣人咧嘴一笑，满目狰狞，灰色光芒包裹右拳，向沐言直捣而出。
沐言低垂的右手，于空中虚握，风迷扇立时显化。下一瞬，合起的风迷扇向右侧横扫而出，可灰色身影明明是从左侧冲向沐言。
“砰～”右侧的虚空中，灰色身影凭空出现，竟是被抽飞了出去。飞出去三五丈远，落地后滚了几圈，最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左侧的幻影在本体被抽飞后，徐徐消散。原来，在冲出后，灰衣人就已经用了法术。不少人在灰衣人倒地后方才反应过来。
“此子不简单，李德虽然是破翘境前期，但他的法术隐蔽性强，同境界很难发现。此子年纪轻轻，最低也是破翘境中期的实力啊。”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
沐言自然不是靠神识发现李德的踪迹，他没有神识，只能借造化天书内视。
这得益于他大量推演禁制后，形成的敏锐的感觉。在他的感知中，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仅仅一个念头，脑海中便会自动推演数百数千种可能性。不断的感知，不断的推演，最后自会剩下可能性最大的结果，也是最接近现实的结果！
突然，半空中数个拳头大的火球凭空出现，灼热的火苗熊熊燃烧，周围的空间被烫的扭曲变形。另一边，则是数块巨大的岩石悬浮在半空之中，黝黑的表面反射着幽光。
几乎同时，火球与岩石动了起来，向着沐言呼啸砸去！
沐言冷哼一声，抬脚向前狠狠一踏。心中喝道，“造化！”
只见一只巨大的法相脚掌在沐言身前陡然出现，跟着沐言的脚步同时塌下。
法相巨脚踏下的同时，一圈气浪奔涌而出，与空中的火球、岩石轰然相撞。刚一接触，火球与岩石便被四散掀飞。
气浪去势不减，扫向人群。
起初众人并未在意，突然有人惊恐大叫，“不好！”话音未落，已经有人被掀飞到了空中。其余众人还未来得及动作，带着浓厚灵力的飓风直达面门，将堂中所有人都掀倒在地。
尔尔大仙袖袍一挥，一道弧形光华无声无息闪烁而出，与气浪彼此消融。
再看大堂之中已经一片狼藉，鲜有几人还苏醒着，捂着胸口不停的哼哼唧唧。其他人已经一动不动，不省人事。毕竟沐言已经动用了造化天书的力量，对破窍境的人犹如摧枯拉朽一般。
“果然英雄出少年，这位英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尔尔大仙面露凝重，沉声说道。
沐言恍若未闻，将风迷扇向空中一抛，风迷扇迎风暴涨，化作一人大小，“啪~”的一声舒展开来，轻轻一抖，从扇褶里密密麻麻飞出很多小型禁制，正是封灵禁。
封灵禁彷佛有灵性般，一个接一个的没入倒在地上的仙化者体内。众人全部被封印后，风迷扇蓦然缩小，急速下降，被沐言一把握住。
尔尔大仙则冷眼旁观，注视着这一切。
“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拯救苍生？拯救百姓？”
沐言依旧不置可否。
“那我告诉你真想是什么……”尔尔大仙大手一挥，“你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沐言微微皱眉，他想起了之前收复风迷扇时候，出现的那一幕。
尔尔大仙见少年皱眉，知道少年已经心有所动，趁热打铁，略显激动说道，“再告诉一个残酷的事实，希望你不要被吓着。那就是……整个修武国，所有的人，都是假的，不是真人 ，都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创造出来的！包括你，还有我，都是假的！你值得为了他们与我为敌？不如你我联手，让我们变成真正的人！”
沐言心头翻起惊涛骇浪，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压低声音以防颤抖，“如何变成真正的人？”
“你我所缺的只是那一点点人性，只要内心因人性而起波澜，或者观众生人生百态，慢慢感悟，不被人窃取，人性自会慢慢补全。等补全了，就成了真正的人了。”
“所以你才创建尔尔城，且不加约束？”
“对，让人性充分散发，让百态充分演绎。包括凡人，包括修行之人，让好的，坏的各种情绪紧紧包裹着我们，让我们体悟人性，完善自己！”说到最后，尔尔大仙的话充满诱惑，侵蚀着沐言的理智。
沐言突然却莫名伤感，心头浮现出一个身影，正是柳化智！
“哈哈，承蒙各仙友厚爱，只是贱内生性胆小，且容貌气质不过尔尔，不足挂齿，难登大雅之堂。”
台下众人皆是人精，人家跟你客气客气，你总不能真的不客气。
“大哥，你这就想多了。咱又不是找皇后，国母，要什么美丽漂亮，气质过人。兄弟们就是想给嫂子请个安，没别的想法。”
“对啊，大哥。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总得让大嫂也高兴高兴。要是今天这个场面大嫂都不在，那以后你们万一闹个别扭，大嫂不得因为这个经常埋怨你。”
……
沐言突兀的站在门口，不停的打量着周围，目光扫过每一寸环境，扫过每一个亢奋的人，眼神却是越来越冷。他能感觉到，每个仙化者身上都缠绕着浓浓的怨气。
尔尔大仙目光横扫，最后看向沐言，面露和善，“这位仙友，为何站立不动，快快找位置坐下，喝酒，吃肉。我这菜肴看着普通，不过尔尔，实则与那皇帝吃的，不相上下！”
沐言表情冷淡，摇了摇头，“在下志不在此。”
“哦？”这时，先前站起来那人扭头一瞥，表情轻蔑，斜眼看着沐言，“那你特娘的来干啥？识相的赶紧滚，今天大喜的日子，老子不想见血！”
“我来…”
“灭此城，定规矩！”
一瞬间，整个大堂鸦雀无声，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脖子。
三息之后，一道尖锐的声音划响众人耳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狗嘴乱里喷粪，找死！”
同时，一抹灰色幻影从人群中冲出，直接撞向沐言。
沐言微微扭头，迎上灰衣人的目光，灰衣人咧嘴一笑，满目狰狞，灰色光芒包裹右拳，向沐言直捣而出。
沐言低垂的右手，于空中虚握，风迷扇立时显化。下一瞬，合起的风迷扇向右侧横扫而出，可灰色身影明明是从左侧冲向沐言。
“砰～”右侧的虚空中，灰色身影凭空出现，竟是被抽飞了出去。飞出去三五丈远，落地后滚了几圈，最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左侧的幻影在本体被抽飞后，徐徐消散。原来，在冲出后，灰衣人就已经用了法术。不少人在灰衣人倒地后方才反应过来。
“此子不简单，李德虽然是破翘境前期，但他的法术隐蔽性强，同境界很难发现。此子年纪轻轻，最低也是破翘境中期的实力啊。”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
沐言自然不是靠神识发现李德的踪迹，他没有神识，只能借造化天书内视。
这得益于他大量推演禁制后，形成的敏锐的感觉。在他的感知中，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仅仅一个念头，脑海中便会自动推演数百数千种可能性。不断的感知，不断的推演，最后自会剩下可能性最大的结果，也是最接近现实的结果！
突然，半空中数个拳头大的火球凭空出现，灼热的火苗熊熊燃烧，周围的空间被烫的扭曲变形。另一边，则是数块巨大的岩石悬浮在半空之中，黝黑的表面反射着幽光。
几乎同时，火球与岩石动了起来，向着沐言呼啸砸去！
沐言冷哼一声，抬脚向前狠狠一踏。心中喝道，“造化！”
只见一只巨大的法相脚掌在沐言身前陡然出现，跟着沐言的脚步同时塌下。
法相巨脚踏下的同时，一圈气浪奔涌而出，与空中的火球、岩石轰然相撞。刚一接触，火球与岩石便被四散掀飞。
气浪去势不减，扫向人群。
起初众人并未在意，突然有人惊恐大叫，“不好！”话音未落，已经有人被掀飞到了空中。其余众人还未来得及动作，带着浓厚灵力的飓风直达面门，将堂中所有人都掀倒在地。
尔尔大仙袖袍一挥，一道弧形光华无声无息闪烁而出，与气浪彼此消融。
再看大堂之中已经一片狼藉，鲜有几人还苏醒着，捂着胸口不停的哼哼唧唧。其他人已经一动不动，不省人事。毕竟沐言已经动用了造化天书的力量，对破窍境的人犹如摧枯拉朽一般。
“果然英雄出少年，这位英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尔尔大仙面露凝重，沉声说道。
沐言恍若未闻，将风迷扇向空中一抛，风迷扇迎风暴涨，化作一人大小，“啪~”的一声舒展开来，轻轻一抖，从扇褶里密密麻麻飞出很多小型禁制，正是封灵禁。
封灵禁彷佛有灵性般，一个接一个的没入倒在地上的仙化者体内。众人全部被封印后，风迷扇蓦然缩小，急速下降，被沐言一把握住。
尔尔大仙则冷眼旁观，注视着这一切。
“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拯救苍生？拯救百姓？”
沐言依旧不置可否。
“那我告诉你真想是什么……”尔尔大仙大手一挥，“你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沐言微微皱眉，他想起了之前收复风迷扇时候，出现的那一幕。
尔尔大仙见少年皱眉，知道少年已经心有所动，趁热打铁，略显激动说道，“再告诉一个残酷的事实，希望你不要被吓着。那就是……整个修武国，所有的人，都是假的，不是真人 ，都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创造出来的！包括你，还有我，都是假的！你值得为了他们与我为敌？不如你我联手，让我们变成真正的人！”
沐言心头翻起惊涛骇浪，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压低声音以防颤抖，“如何变成真正的人？”
“你我所缺的只是那一点点人性，只要内心因人性而起波澜，或者观众生人生百态，慢慢感悟，不被人窃取，人性自会慢慢补全。等补全了，就成了真正的人了。”
“所以你才创建尔尔城，且不加约束？”
“对，让人性充分散发，让百态充分演绎。包括凡人，包括修行之人，让好的，坏的各种情绪紧紧包裹着我们，让我们体悟人性，完善自己！”说到最后，尔尔大仙的话充满诱惑，侵蚀着沐言的理智。
沐言突然却莫名伤感，心头浮现出一个身影，正是柳化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