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引路者（问心有愧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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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义的事情。
合格的领袖。
失败与胜利。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是合格的领袖？”
“又如何定义输赢？”
思考。
真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
无论身处何处，无论强大弱小，人生总是充满了选择。
让身边的人幸福。
让追随者们满足。
让氏族走向强大。
“没人在乎过我···”
“不，他们想在乎我。”
“但···”
“算了···”
“我不会···不会在逃了。”
血红色的灵力在身边汇聚，漆黑的双眸也开始变得猩红。
此刻，萧澪正在与他内心深处的刈照虚的力量进行匹配，这也是为了击败那位心渊狱卒所能够做的最后一搏。
然而前不久，由于担心妹妹萧玖以及朋友阿兰娜的安危，萧澪让其弟弟萧悟先行一步去支援战场，但同时他也明白————————
自己的弟弟萧悟一旦现身，那位墨镜男也绝对不会在袖手旁观的，他必须加速了。
“你说过会帮我的，对么···”
萧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向自己内心深处那位碎片提出了这个问题。
也许是藏在萧澪体内多年的怜悯，也许是这些力量本身就比较话痨，刈照虚的碎片还是回答了他：“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可要想好，你弟弟一旦出现，心渊的大军随后就到，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战斗，但···也是一场超出所有人预料的战斗。”
萧澪咬紧了牙关，妮菈的死对他来说太痛了，痛到失去了理智，不过说不定他内心深处早就想大闹一场了。
“这些家伙是不死之身吗！”一位幸存的海默利安士兵对着身上扎满了灵能利刃，躯干已经开始结冰的麦泽拉军团战士说道。
已经满目疮痍，就连双腿的骨头都已经断裂，但无论怎样，这群家伙还在战斗。
也许是出自对职务的责任，也许是出自对国王的敬爱，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些外星士兵的心理素质远超这颗星球上的人类。
“通知b2分队，让他们撤到东部废墟，那里有通往海拉地下城的入口，是绝对不能丢失的存在！”诺娃司令在掐死了一头外星猎犬后朝着对讲机咆哮道。
“真是多亏了这些白色的雪，疲劳感居然消失不见，力量也开始涌现出来，这就是那些家伙所能够带来的奇迹么···”诺娃心里说着朝着天空中闪烁着蓝色灵能的萧悟看了一眼。
画面回到了已经变成废墟的海默利安某处破旧街道。
萧莲生并没有急于对着这位金发的少女拔刀，他只是再次向少女提出了问题：“你真的把刚才那位男人杀了？”
卡特琳娜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同时回复道：“要打就打啊老头，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人类的死活，你们本来也不能算是人类啊？”
“呵···”萧莲生笑了笑。
“不知怎么的，活的久了···看事物的颜色也会发生改变吧。”
“并非那般漆黑，和刚才那位先生一样，我也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些许的···该说是人性吗？”
“人性？”
卡特琳娜似乎有些讨厌这个词，一直舒缓的眉头突然有了些许的变化。
“你是说我这个杀了无数人类的大灾厄有人性？”
“别开玩笑呀，我这种存在是不会具有你口中所谓的人性的···”
“不···”萧莲生铿锵有力地说道。
“人性就是人性，没人规定善良的人就不会做坏事，坏人就不能做好事。”
“你和你周围的其他家伙不一样，你身上缠绕着的，是比他们更加深邃的痛苦···但你却能重新站立并找了新的同伴。”
“换句话说，如果连你这种家伙都不能称之为人的话，那恐怕天下就没有人类能担得起人这个词语了···”
卡特琳娜听完这番话并没有特别的举动，只是叹了口气便继续说道：“你是真能说啊老头，如果不想打的话就让开，我还赶时间多杀些人呢···”
“而且你在这里浪费口舌地策反，对得起那些被我杀害的人么？”
萧莲生听卡特琳娜说到这里依旧没有表现出战斗的意图，只是继续道：“死了就是死了，那有什么对不对得起。”
“老朽在上一次的战斗中就是被这种心态所束缚，总是觉得···对不起上代族长之类的，所以才总是畏手畏脚。活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年轻人通透，还真是有些···可怜？”
“你说呢？”
“厄···”卡特琳娜犹豫了些许，但就在刚要开口说话之际，粉色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嘴唇也不由得张开：“姐···”
就在萧莲生的身后，那本来已经退回海拉地下世界的，海默利安的元首，阿克娅·冯·俾斯麦身影在硝烟纷飞的废墟中若隐若现。
“琳娜···是你么？”
阿克娅的声音很小，但借由那超出人类千百倍的听觉，卡特琳娜还是听见了她的声音。
许久。
两人只是隔着萧莲生默默地注视着彼此，但借由阿克娅身上的负担，最终她还是先开了口：“琳娜，你···”
卡特琳娜立刻开口打断了阿克娅的话语：“闭嘴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阿克娅还要继续开口，但这时一枚被冲击力波及的巨大石块从天而降砸了过去！
萧莲生的双眸闪过了一丝灵力，这枚石块在离阿克娅头顶上空大概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瞬间燃烧成了灰烬，同时他的声音也接踵而至————————
“很抱歉打扰你们姐妹重复，但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你这种普通体质的人介入，元首大人，这里能否交给老朽来处理呢？”
“琳娜！！！”
阿克娅突然发出了她这辈子最声嘶力竭的呐喊。
“我很担心你，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我···”
泪水不由得从眼角流出，不顾生命安危，这位普通的姐姐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普通的妹妹。
“不可能回头了···”
这一瞬间，卡特琳娜回想起自己一路上的经历。
先是被人类背叛，拐卖到了风月之地饱受折磨，快要气绝之际像扔垃圾一样被扔进了垃圾堆。
“很痛···”
痛到失去了痛觉。
但却又死不掉。
“为何我的生命力会如此的顽强？”
“为何在人生的最后一瞬间，我会想起你呢？”
“姐姐···”
合格的领袖。
失败与胜利。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是合格的领袖？”
“又如何定义输赢？”
思考。
真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
无论身处何处，无论强大弱小，人生总是充满了选择。
让身边的人幸福。
让追随者们满足。
让氏族走向强大。
“没人在乎过我···”
“不，他们想在乎我。”
“但···”
“算了···”
“我不会···不会在逃了。”
血红色的灵力在身边汇聚，漆黑的双眸也开始变得猩红。
此刻，萧澪正在与他内心深处的刈照虚的力量进行匹配，这也是为了击败那位心渊狱卒所能够做的最后一搏。
然而前不久，由于担心妹妹萧玖以及朋友阿兰娜的安危，萧澪让其弟弟萧悟先行一步去支援战场，但同时他也明白————————
自己的弟弟萧悟一旦现身，那位墨镜男也绝对不会在袖手旁观的，他必须加速了。
“你说过会帮我的，对么···”
萧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向自己内心深处那位碎片提出了这个问题。
也许是藏在萧澪体内多年的怜悯，也许是这些力量本身就比较话痨，刈照虚的碎片还是回答了他：“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可要想好，你弟弟一旦出现，心渊的大军随后就到，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战斗，但···也是一场超出所有人预料的战斗。”
萧澪咬紧了牙关，妮菈的死对他来说太痛了，痛到失去了理智，不过说不定他内心深处早就想大闹一场了。
“这些家伙是不死之身吗！”一位幸存的海默利安士兵对着身上扎满了灵能利刃，躯干已经开始结冰的麦泽拉军团战士说道。
已经满目疮痍，就连双腿的骨头都已经断裂，但无论怎样，这群家伙还在战斗。
也许是出自对职务的责任，也许是出自对国王的敬爱，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些外星士兵的心理素质远超这颗星球上的人类。
“通知b2分队，让他们撤到东部废墟，那里有通往海拉地下城的入口，是绝对不能丢失的存在！”诺娃司令在掐死了一头外星猎犬后朝着对讲机咆哮道。
“真是多亏了这些白色的雪，疲劳感居然消失不见，力量也开始涌现出来，这就是那些家伙所能够带来的奇迹么···”诺娃心里说着朝着天空中闪烁着蓝色灵能的萧悟看了一眼。
画面回到了已经变成废墟的海默利安某处破旧街道。
萧莲生并没有急于对着这位金发的少女拔刀，他只是再次向少女提出了问题：“你真的把刚才那位男人杀了？”
卡特琳娜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同时回复道：“要打就打啊老头，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人类的死活，你们本来也不能算是人类啊？”
“呵···”萧莲生笑了笑。
“不知怎么的，活的久了···看事物的颜色也会发生改变吧。”
“并非那般漆黑，和刚才那位先生一样，我也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些许的···该说是人性吗？”
“人性？”
卡特琳娜似乎有些讨厌这个词，一直舒缓的眉头突然有了些许的变化。
“你是说我这个杀了无数人类的大灾厄有人性？”
“别开玩笑呀，我这种存在是不会具有你口中所谓的人性的···”
“不···”萧莲生铿锵有力地说道。
“人性就是人性，没人规定善良的人就不会做坏事，坏人就不能做好事。”
“你和你周围的其他家伙不一样，你身上缠绕着的，是比他们更加深邃的痛苦···但你却能重新站立并找了新的同伴。”
“换句话说，如果连你这种家伙都不能称之为人的话，那恐怕天下就没有人类能担得起人这个词语了···”
卡特琳娜听完这番话并没有特别的举动，只是叹了口气便继续说道：“你是真能说啊老头，如果不想打的话就让开，我还赶时间多杀些人呢···”
“而且你在这里浪费口舌地策反，对得起那些被我杀害的人么？”
萧莲生听卡特琳娜说到这里依旧没有表现出战斗的意图，只是继续道：“死了就是死了，那有什么对不对得起。”
“老朽在上一次的战斗中就是被这种心态所束缚，总是觉得···对不起上代族长之类的，所以才总是畏手畏脚。活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年轻人通透，还真是有些···可怜？”
“你说呢？”
“厄···”卡特琳娜犹豫了些许，但就在刚要开口说话之际，粉色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嘴唇也不由得张开：“姐···”
就在萧莲生的身后，那本来已经退回海拉地下世界的，海默利安的元首，阿克娅·冯·俾斯麦身影在硝烟纷飞的废墟中若隐若现。
“琳娜···是你么？”
阿克娅的声音很小，但借由那超出人类千百倍的听觉，卡特琳娜还是听见了她的声音。
许久。
两人只是隔着萧莲生默默地注视着彼此，但借由阿克娅身上的负担，最终她还是先开了口：“琳娜，你···”
卡特琳娜立刻开口打断了阿克娅的话语：“闭嘴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阿克娅还要继续开口，但这时一枚被冲击力波及的巨大石块从天而降砸了过去！
萧莲生的双眸闪过了一丝灵力，这枚石块在离阿克娅头顶上空大概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瞬间燃烧成了灰烬，同时他的声音也接踵而至————————
“很抱歉打扰你们姐妹重复，但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你这种普通体质的人介入，元首大人，这里能否交给老朽来处理呢？”
“琳娜！！！”
阿克娅突然发出了她这辈子最声嘶力竭的呐喊。
“我很担心你，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我···”
泪水不由得从眼角流出，不顾生命安危，这位普通的姐姐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普通的妹妹。
“不可能回头了···”
这一瞬间，卡特琳娜回想起自己一路上的经历。
先是被人类背叛，拐卖到了风月之地饱受折磨，快要气绝之际像扔垃圾一样被扔进了垃圾堆。
“很痛···”
痛到失去了痛觉。
但却又死不掉。
“为何我的生命力会如此的顽强？”
“为何在人生的最后一瞬间，我会想起你呢？”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