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和云浅浅较上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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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的包间内,姜遇棠一眼就认出,这是她祖父辅国大将军生前最喜欢的物件,置放在书房常常观赏,那上面的一点点的瑕疵……
    是她幼时调皮,给江淮安炫耀的时候,不小心磕碰上去的,她还为此心虚了许久,却并未被人发觉。
    那时的姜遇棠,还以为是祖父没有发现,直到变卖家财支持北冥军的时候才知道,那是祖父怕她被爹娘责罚,舍不得计较。
    祖父故去后,姜家为了能留个念想,镇远侯夫妇还在京城苦寻了许久,始终一无所无,没想到时隔多年,能在此地遇到。
    江淮安也惊了。
    拍卖台上的伙计话落,就有人喊道,“三千二百两。”
    “四千两。”
    姜遇棠立刻追加。
    逝者已逝,物是人非,只剩下了这只承载了许多美好回忆的牡丹瓶,被时光赋予了特别的意义,也是她姜家必须要追回来的东西。
    不料,对面三楼包间内的云浅浅,再次出声了,“六千两。”
    她居高临下,漫不经心地看了过来,姿态从容而又优雅,似是在寻常不过的举动。
    对此,谢翊和也由着她来。
    江淮安的眉头一蹙,这俩人是要干什么?
    “六千五百两。”
    姜遇棠紧咬着不放。
    云浅浅的眼神冷了下,直接道,“一万两!”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乖乖,这是杠上了啊,也太豪横了吧。
    姜遇棠快速盘算手上的现银,咬了咬牙道,“一万五千两。”
    又是一阵唏嘘。
    “这姜遇棠有病吧,没看到云小姐对这个牡丹瓶感兴趣吗,她怎么什么都要争一下?”三楼的另一个包间内,许泽不爽道。
    谢行之冷嗤了声说,“因为我大哥不喜欢她,心里面自卑,扭曲了呗。”
    “那倒是。”
    许泽无比认同,睥睨望向二楼包间内的姜遇棠,眼神泛起了强烈的讽刺,真是可笑,她以为自己个儿能争得过云小姐吗?
    “两万两。”
    云浅浅又道。
    江淮安的脸色冷厉,望向了对面三楼的包间。
    云家才刚起步,哪里来的这么多本钱,敢这样叫价,无非是因为有谢翊和做底气罢了。
    可说句难听点的,这是姜家的东西,于他们而言就是个普通的花瓶,买回去也只是个摆件,能有什么意义啊?
    彼时,对面上一层包间内的谢翊和,看了过来,对上了江淮安冷厉的视线。
    他微笑颔首,漠不关心。
    空气好似在无形中被撕裂成了凌乱的碎片。
    荒诞至极。
    谢大都督,绝情薄凉,铁石心肠,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他亲手给云浅浅递去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兵不血刃,稳准的让她刺向了姜遇棠这个可怜妻子这颗千疮百孔的心。
    任何陪伴和时光都只是一场笑谈,结发夫妻,不过如此。
    “棠棠,你尽管加价,不够我给你添。”江淮安冷声道。
    姜遇棠的脸色一如往昔,心早就像是被虫蛀过的朽木,空洞而又麻木,生不出情绪来,她只是抬头,继续喊。
    “两万五千两!”
    这个牡丹瓶能再次的被追加到了这个份上,是在座之人都没有想到的,连带着云浅浅也都变了脸色,觉得这有些过了。
    毕竟这不是自己的银子……
    云浅浅看向了谢翊和,询问道,“要不然就这么算了吧?”
    “无碍。”
    谢翊和的狭眸暗沉,派了楚歌召了人来,低声耳语了一番。
    楚歌顿时一愣,怜悯地看了二楼的姜遇棠一眼,最终选择了照办无误。
    片刻之后,大堂台中央的伙计,对着众人作揖道,“不好意思各位,这是牡丹瓶并不在拍卖行列,是我们搞错了。”
    说着,在姜遇棠的注视下,撤去了那只牡丹瓶,祖父模糊慈祥的笑脸,也随之消失在了视线的深处。
    姜遇棠那颗充满了针孔的心,露着冷风,沉落在了虚无的深渊,找不到实心的地方。
    江淮安的眼神复杂,动了动唇,却是相顾无言,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忽地,桌子另一侧的姜遇棠,似是看到了什么般,她的眉心微动,起身对着他说,“我有点事,你在这里等我会儿。”
    “好。”
    江淮安应下。
    姜遇棠消失在了二楼的包间。
    “她这突然是干什么去了?”许泽也注意到,不禁问道。
    “还能干什么去,肯定是看出了我大哥出手,断了她争夺的机会,伤心难过了呗……”
    谢行之蔑视道,“你没听那伙计说,这牡丹瓶是她祖父的吗?可惜了,没见到她哭的惨兮兮招笑的模样。”
    姜遇棠不是觉得自己有钱,很傲吗?可钱,能比得过权?
    许泽哈哈大笑,“不,也许是跪求人家老板了呢。”
    “……”
    拍卖才进行到一半,姜遇棠过了好一会才回来,重新落座到了二楼的包间,看着底下的拍卖。
    “你去干什么了?”江淮安不禁问。
    姜遇棠卖了个关子,而是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云浅浅是故意的?”
    “肯定啊,你看上什么,她就抢什么,肯定是故意的。”江淮安无比笃定的回答。
    姜遇棠若有所思地笑了下。
    她的眼中黯淡,兴致不怎么高,叹息了下说,“也许是我和祖父的牡丹瓶,没有缘分吧。”
    虽然姜遇棠很想要替他们姜家争回,留个念想,但到底是失之交臂,错过了。
    明眼人都能瞧出,方才是谢翊和在暗中动了手脚,求他也许能拿回来,可是姜遇棠不想去这么做了。
    婚内又不是没求过,当众跪都跪过了,都没有换来他的一丝心软,签了和离书之后又怎么可能?
    亲密过的身体接触,对于男人来说从来都不会产生感情,那层薄如蝉翼如纸般的脆弱关系,已经被撕开。
    残酷的现实在这儿摆着,去求,无非是给谢翊和再一次践踏自尊的机会。
    姜遇棠想,她祖父在九泉之下,也不想看到自己为死物而摇尾乞怜的样子吧。
    生活,总是遗憾更多些。
    接下来的时间,姜遇棠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在了竞品上,却和云浅浅彻底杠上了,较起了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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