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反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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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天空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永远星光璀璨。
邓布利多已经习惯了站在天文台看星星就是边上少了个会跟他一起吃饼干的小女巫，这让他感到分外的不习惯。
但是今天他最适配的观星搭子终于回来了。
对，没错，他觉得最棒额的观星搭子不是格林德沃，而是爱丽丝。
爱丽丝从没想过自己一天之内居然可以去这么多地方。
零点刚刚结束，她和里德尔从法国的埃菲尔铁塔回了英国。清晨，他们见过西弗勒斯之后，又去了法国参加芙蓉的婚礼，夜幕之下，他们居然又回到了霍格沃茨。
小女巫看上去精神有些蔫蔫儿的，过长距离的魔法迁移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太舒服。
虽然门钥匙不会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但心理上的难受一点也不亚于生理的感觉。
爱丽丝趴在栏杆上，掀起眼皮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我以为你们也结婚了呢，怎么现在这戒指还是只戴在中指上。”
她对格林德沃的嫌弃真的一点儿都没有掩饰。
“你这话要是让盖尔听见，又得拿着魔杖逼着你一天练习500下魔咒才行。”
很少见，格林德沃居然没有和邓布利多在一起，里德尔也没有要跟着爱丽丝，他们现在应该在霍格沃茨外大眼瞪小眼。
“他现在可舍不得训练，我还没恢复好呢。”爱丽丝好像拿到了免死金牌，有些得意的挑了下眉毛。
邓布利多对此不置可否。
好像和爱丽丝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能不由自主的变得欢快。
他原本是要询问爱丽丝到地方生了什么。
爱丽丝当时的情况，可不是以往那些不可抗力，这明明是她已经知道了结局，还是平静的接受了一切。
西弗勒斯无数次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听了爱丽丝的话，好在爱丽丝醒了过来，不然邓布利多根本想象不到自己要如何去开导他。
作为换一个合格的上司，邓布利多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关注员工的身心健康了，实在是难得的好上司。
他看着爱丽丝，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是不是还没说那句话？”
爱丽丝赶紧抬手打断他：“我都站在霍格沃茨，没必要了吧？我今天已经听了不差五遍了。”
邓布利多没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她。
爱丽丝似乎是无奈：“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说的话。”
邓布利多果然高兴了：“欢迎回家，爱丽丝，真的很高兴能再次在霍格沃茨看见你。”
爱丽丝嘴角上扬：“我也很高兴能够回来，要听听我这三年去干了什么吗？你一定会想象不到我都遇见了什么神奇的事情。”
这原本是该是个什么温馨的场景，和自己的亲近的长者讲述自己的冒险历程，这多么美妙啊。
但是爱丽丝说话的语气和眼神让邓布利多只觉得大事不妙。
他原本上扬的嘴角在爱丽丝的视线下僵住了，总觉得爱丽丝这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好事。
“总觉得你不会跟我说什么好消息。”他这么想，也确实这么说了。
“不不不，这故事可相当具有记录价值，以后我要是不想躺在马尔福家的金山上虚度余生的话，我就要把这故事写出来，印刷成书，绝对能够卖爆魔法界，成为享誉世界的大作家。”
邓布利多：“……”
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这故事和我有关？”
“当然了，不然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呢。”
提到这个，爱丽丝可就来了精神，不再是刚才那副蔫蔫的模样，坐直了身子，眉眼间都是兴奋。
“要是师父也在就好了，他们在霍格沃茨外面干嘛呢，不冷吗？”
今天虽然没有再下雪，但是冬季的气温可不会因为停止下雪而回升。
化雪吸热，温度还要降低呢。
邓布利多：“没什么，别管他们了。他们有时候就是会有很多难以理解的想法。”
如果要向爱丽丝解释的话，邓布利多倒是宁可他们在外面待着。
他们的魔力冻不着自己，爱丽丝要是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造成的后果可比这些严重多了。
邓布利多很清楚，爱丽丝可比自己看上去要强硬很多。
不强硬的人也没法制住汤姆那个不讲理的小子吧。
邓布利多终于还是回到了爱丽丝想要说的话题。
“盖尔不在，你直接告诉我吧，这次的故事，想来一定和我们有关了。”
邓布利多停了一下，“只是我不记得，我只知道其他人会忘记，难道我们也会？”
爱丽丝也说不清楚：“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事儿你们不知道才是才是正常的。”
“我去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那里的你，输给了格林德沃。”
输……输了？
爱丽丝特意提起输赢，邓布利多瞬间就明白她在说什么了。
“那场决战我输了？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邓布利多在意的不是输赢，而是输赢之后代表的更重要的东西。
“是啊，输了。你被国际巫师联合会送到了纽蒙迦德，还带着抑魔手环。”
爱丽丝继续补充。
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好像并不意外，如果最后的结果是我输了，他们的确会这样做，换取喘息和求饶的机会。”
爱丽丝不解：“你不生气吗？”
“他们逼迫着你去战斗，去打他们不敢打的仗，输了之后还要用你换取自己的利益！”
邓布利多确实没有生气，不过爱丽丝显然气的受不了了。
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很生气，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现在看着邓布利多一副毫不意外地模样，只觉得更加生气，生气中还有一丝心疼。
生气国际巫师联合这样欺负她的校长，也心疼邓布利多校长为魔法界将一切抛之度外的气度。
“好了——”
邓布利多摸了摸爱丽丝的脑袋，“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事吗，那是我，也不是我。”
他听明白了，爱丽丝去了一个不同的世界，和自己的记忆完全不同。
“在那里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那个我是个阶下囚，应该没有办法保护你吧。”
邓布利多不太在意另一个自己在哪儿会经历什么，如果那真的是自己，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只是爱丽丝，那个自己应该没有办法在纽蒙迦德保护她了。
爱丽丝：“没有，你将我保护的很好。”
小女巫说着，竟然有些无法继续了。
“邓布利多校长，你真的很过分，你这样，还怎么让我继续往下说啊。”
他的关心让爱丽丝没法再以轻松的口吻讲述这件事儿，干脆直接耍赖，想要揭过忽然变得沉重的话题。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好吧，是我的错，但是还请你继续吧，让我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爱丽丝既然会特意提出来，就不会是一件普通的事，结局应该还不错。
如果不是这样，爱丽丝大可以不再说，那只是另一个世界，又或者，只把它当做一个梦都行。
爱丽丝将目光转向星空，好像不看着邓布利多，她的声音还能平稳地叙述。
“他没有伤害你，只是一直想要和你解开心结，继续之前你们没有做完的事儿。”
邓布利多也猜到了，格林德沃不会伤害他，不论出于什么角度。
要走的道路不同，他们俩也不得不认可对方的实力。
“你帮他制定新的法律，他也给了你很多权限，但是不能提到原则性问题。”
爱丽丝说着，竟然还有些遗憾：“要是你们谁能退一步，说不定早就和好了，一直到我出现，哪怕你已经在纽蒙迦德里有了一定的地位和认可，抑魔手环还是没有从你手上摘下来。”
邓布利多：“很正常，我和他都觉得对方错了，想要把彼此拉回正确的道路上。”
——我们走向了相反的道路，我却妄图抓住你的手。
爱丽丝沉默了，的确如此。
邓布利多：“后来呢，智慧的爱丽丝小姐帮助他们解开了心结，然后走向了美满大结局？”
爱丽丝：“……”
事实的确如此，怎么邓布利多一说出来，就有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邓布利多已经习惯了站在天文台看星星就是边上少了个会跟他一起吃饼干的小女巫，这让他感到分外的不习惯。
但是今天他最适配的观星搭子终于回来了。
对，没错，他觉得最棒额的观星搭子不是格林德沃，而是爱丽丝。
爱丽丝从没想过自己一天之内居然可以去这么多地方。
零点刚刚结束，她和里德尔从法国的埃菲尔铁塔回了英国。清晨，他们见过西弗勒斯之后，又去了法国参加芙蓉的婚礼，夜幕之下，他们居然又回到了霍格沃茨。
小女巫看上去精神有些蔫蔫儿的，过长距离的魔法迁移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太舒服。
虽然门钥匙不会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但心理上的难受一点也不亚于生理的感觉。
爱丽丝趴在栏杆上，掀起眼皮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我以为你们也结婚了呢，怎么现在这戒指还是只戴在中指上。”
她对格林德沃的嫌弃真的一点儿都没有掩饰。
“你这话要是让盖尔听见，又得拿着魔杖逼着你一天练习500下魔咒才行。”
很少见，格林德沃居然没有和邓布利多在一起，里德尔也没有要跟着爱丽丝，他们现在应该在霍格沃茨外大眼瞪小眼。
“他现在可舍不得训练，我还没恢复好呢。”爱丽丝好像拿到了免死金牌，有些得意的挑了下眉毛。
邓布利多对此不置可否。
好像和爱丽丝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能不由自主的变得欢快。
他原本是要询问爱丽丝到地方生了什么。
爱丽丝当时的情况，可不是以往那些不可抗力，这明明是她已经知道了结局，还是平静的接受了一切。
西弗勒斯无数次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听了爱丽丝的话，好在爱丽丝醒了过来，不然邓布利多根本想象不到自己要如何去开导他。
作为换一个合格的上司，邓布利多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关注员工的身心健康了，实在是难得的好上司。
他看着爱丽丝，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是不是还没说那句话？”
爱丽丝赶紧抬手打断他：“我都站在霍格沃茨，没必要了吧？我今天已经听了不差五遍了。”
邓布利多没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她。
爱丽丝似乎是无奈：“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说的话。”
邓布利多果然高兴了：“欢迎回家，爱丽丝，真的很高兴能再次在霍格沃茨看见你。”
爱丽丝嘴角上扬：“我也很高兴能够回来，要听听我这三年去干了什么吗？你一定会想象不到我都遇见了什么神奇的事情。”
这原本是该是个什么温馨的场景，和自己的亲近的长者讲述自己的冒险历程，这多么美妙啊。
但是爱丽丝说话的语气和眼神让邓布利多只觉得大事不妙。
他原本上扬的嘴角在爱丽丝的视线下僵住了，总觉得爱丽丝这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好事。
“总觉得你不会跟我说什么好消息。”他这么想，也确实这么说了。
“不不不，这故事可相当具有记录价值，以后我要是不想躺在马尔福家的金山上虚度余生的话，我就要把这故事写出来，印刷成书，绝对能够卖爆魔法界，成为享誉世界的大作家。”
邓布利多：“……”
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这故事和我有关？”
“当然了，不然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呢。”
提到这个，爱丽丝可就来了精神，不再是刚才那副蔫蔫的模样，坐直了身子，眉眼间都是兴奋。
“要是师父也在就好了，他们在霍格沃茨外面干嘛呢，不冷吗？”
今天虽然没有再下雪，但是冬季的气温可不会因为停止下雪而回升。
化雪吸热，温度还要降低呢。
邓布利多：“没什么，别管他们了。他们有时候就是会有很多难以理解的想法。”
如果要向爱丽丝解释的话，邓布利多倒是宁可他们在外面待着。
他们的魔力冻不着自己，爱丽丝要是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造成的后果可比这些严重多了。
邓布利多很清楚，爱丽丝可比自己看上去要强硬很多。
不强硬的人也没法制住汤姆那个不讲理的小子吧。
邓布利多终于还是回到了爱丽丝想要说的话题。
“盖尔不在，你直接告诉我吧，这次的故事，想来一定和我们有关了。”
邓布利多停了一下，“只是我不记得，我只知道其他人会忘记，难道我们也会？”
爱丽丝也说不清楚：“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事儿你们不知道才是才是正常的。”
“我去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那里的你，输给了格林德沃。”
输……输了？
爱丽丝特意提起输赢，邓布利多瞬间就明白她在说什么了。
“那场决战我输了？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邓布利多在意的不是输赢，而是输赢之后代表的更重要的东西。
“是啊，输了。你被国际巫师联合会送到了纽蒙迦德，还带着抑魔手环。”
爱丽丝继续补充。
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好像并不意外，如果最后的结果是我输了，他们的确会这样做，换取喘息和求饶的机会。”
爱丽丝不解：“你不生气吗？”
“他们逼迫着你去战斗，去打他们不敢打的仗，输了之后还要用你换取自己的利益！”
邓布利多确实没有生气，不过爱丽丝显然气的受不了了。
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很生气，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现在看着邓布利多一副毫不意外地模样，只觉得更加生气，生气中还有一丝心疼。
生气国际巫师联合这样欺负她的校长，也心疼邓布利多校长为魔法界将一切抛之度外的气度。
“好了——”
邓布利多摸了摸爱丽丝的脑袋，“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事吗，那是我，也不是我。”
他听明白了，爱丽丝去了一个不同的世界，和自己的记忆完全不同。
“在那里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那个我是个阶下囚，应该没有办法保护你吧。”
邓布利多不太在意另一个自己在哪儿会经历什么，如果那真的是自己，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只是爱丽丝，那个自己应该没有办法在纽蒙迦德保护她了。
爱丽丝：“没有，你将我保护的很好。”
小女巫说着，竟然有些无法继续了。
“邓布利多校长，你真的很过分，你这样，还怎么让我继续往下说啊。”
他的关心让爱丽丝没法再以轻松的口吻讲述这件事儿，干脆直接耍赖，想要揭过忽然变得沉重的话题。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好吧，是我的错，但是还请你继续吧，让我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爱丽丝既然会特意提出来，就不会是一件普通的事，结局应该还不错。
如果不是这样，爱丽丝大可以不再说，那只是另一个世界，又或者，只把它当做一个梦都行。
爱丽丝将目光转向星空，好像不看着邓布利多，她的声音还能平稳地叙述。
“他没有伤害你，只是一直想要和你解开心结，继续之前你们没有做完的事儿。”
邓布利多也猜到了，格林德沃不会伤害他，不论出于什么角度。
要走的道路不同，他们俩也不得不认可对方的实力。
“你帮他制定新的法律，他也给了你很多权限，但是不能提到原则性问题。”
爱丽丝说着，竟然还有些遗憾：“要是你们谁能退一步，说不定早就和好了，一直到我出现，哪怕你已经在纽蒙迦德里有了一定的地位和认可，抑魔手环还是没有从你手上摘下来。”
邓布利多：“很正常，我和他都觉得对方错了，想要把彼此拉回正确的道路上。”
——我们走向了相反的道路，我却妄图抓住你的手。
爱丽丝沉默了，的确如此。
邓布利多：“后来呢，智慧的爱丽丝小姐帮助他们解开了心结，然后走向了美满大结局？”
爱丽丝：“……”
事实的确如此，怎么邓布利多一说出来，就有种很……不对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