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去卫生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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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154.去卫生间吗？
见姜胜辉这么直白的夸奖她，裴珠泫白皙的小脸微微泛红：“康桑密达。”
看着裴珠泫晃悠着手里的两个荧光棒，姜胜辉抬起右手指着其中一个：“这个可以给我吗？”
听到这话，裴珠泫没有一丝犹豫，当即就把手里的两个荧光棒都塞了过去。
然后从放在腿上的棕色书包里拿出来一个写着“少女时代”的应援牌。
再从包里拿出一个粉色手环套在手腕上，又拿了一瓶快乐水递了过去。
这还没完，竟然又拿了个眼镜盒出来。
看到这里，姜胜辉惊讶万分：“你这个书包好像一个百宝箱。”
裴珠泫摘下眼镜放在眼镜盒里，甜甜一笑：“本来是跟我的亲故一起来的，但是她临时有事就没有过来，东西却放在了我这里。”
美丽的笑容让姜胜辉看的呆了一下，脱口而出：“你这张脸不当爱豆可惜了。”
“哈哈哈哈，qinjia？”
跟那些色眯眯盯着她的男人不同，裴珠泫从这双桃花眼里只看到了欣赏。
而且姜胜辉平易近人的样子，就像个邻家大男孩，一点也不像个大明星。
不由对他有了一丝好感，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相当有个人特色的笑声就冒了出来。
姜胜辉听见又是一呆。
他一下子想到了金泰妍的大妈笑。
美女的笑声都是这么特别的吗？
……
舞台的侧面，少女们正在等待着上台。
咯吱咯吱……
有老鼠？
崔秀英疑惑的摘下钻石耳麦，循着声音看向身边的林允儿，只见她的一双美眸正直勾勾的盯着观众席。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是坐在第一排跟裴珠泫有说有笑的姜胜辉。
收起怜悯的目光，崔秀英闭上双眼，十分虔诚的在平坦前划了一个十字。
阿门！
……
舞台的bGm一换。
在金泰妍的带领下，压轴的少女们登上横着的t型舞台，因为不是正式演出，少女们跳的就比较划水。
比如其中一个，那wink抛得就没停过，因为太频繁，姜胜辉尝试过不给回应。
但那紧跟而来的死亡凝视，让他放弃了挣扎，只能连连用右手比着半颗心。
“胜辉xi跟允儿xi真的在一起了吗？”
看着目光时不时看过来的林允儿，裴珠泫非常好奇，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求知欲。
姜胜辉比心的手放下，大概2秒钟左右的时间，那道死亡凝视又过来了，继续抬起手，眨了眨眼睛：“是俊辉跟爱美。”
他跟裴珠泫又不熟，当然不会承认。
这跟待机室的特殊情况不同，肯定会有人透露消息给媒体，李东海不会也不敢承认这件事，无凭无据也就成为了谣言。
听到这话，裴珠泫略有些失望。
她还挺磕这两人的呢。
这时，少时走位到了距离第一排很近的位置，站在c位的金泰妍正在飚着高音。
姜胜辉站起来，拿起一直放在腿上的荧光棒，用力摇晃着，金泰妍开心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紧接着少女们展开了神走位，一阵眼花缭乱，c位已经换成了笑吟吟的权侑莉。
她做着可爱又俏皮的动作，频频的向姜胜辉挤眉弄眼，反正是彩排，少女们都很放松，该玩就玩。
姜胜辉一乐，扭头把荧光棒放在椅子上，拿起那瓶没打开的快乐水，回头快走两步，跷起脚尖，伸手朝着舞台递了过去。
这个位置权侑莉只要微微弯腰就能够到，不负众望，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接，紧接着就傻了眼。
哎？？？
她左手拿着快乐水，右手拿着麦克风。
走位了……
“哈哈哈哈……”
现场看到这一幕的人都要笑疯了。
舞台上的几个少女憋的浑身颤抖。
权侑莉那拿着快乐水，一脸懵逼跳舞的样子真的太搞笑了。
姜胜辉耸了耸肩膀，收起脸上的邪恶笑容，回到座位坐下，接着摇晃应援棒。
这就跟打电话的时候一样，别人给什么都接，这也就是姜胜辉，换别人可不行。
有人立刻把这段快乐的视频上传到了INS，视频的点击量疯狂上涨。
权呆子之名，名扬四海。
……
裴珠泫察觉到从刚才给姜胜辉两根荧光棒开始，他无论干什么都只用一只右手，坐着的时候也是，于是她问道：“你为什么一直把左手放在裤兜里？”
姜胜辉淡淡一笑：“这个姿势很酷。”
裴珠泫有一个习惯。
看人的时候喜欢盯着对方的眼睛，而且她本身就是个心很细的人，姜胜辉的两次眨眼都被她捕捉到了。
他是在撒谎？
裴珠泫不确定，第一个问题她可以理解是不能公开，那么手呢？
突然，她想到了来之前看到的热搜，于是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打开Never查看起来。
#男友力爆棚！心动的开始！
在看到姜胜辉撑在车上的左手，以及眼神拉丝的林允儿，裴珠泫顿时明白了。
她打开书包，拿出一个草莓图案的oK蹦递了过去：“受伤的话不要逞强。”
听到这话，姜胜辉心里一惊，诧异的看过去：“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珠泫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姜胜辉接过手机的这一幕，被彩排结束临下舞台的林允儿逮了个正着。
这就交换联系方式了？！
林允儿这一瞬间大脑都是懵的，在金泰妍的提醒下，抿着嘴唇跟上了前面的少女下了舞台。
看完新闻，姜胜辉也明白了裴珠泫大概是猜出来的，把oK蹦揣进了裤兜里，把手机还给她：“一会我就贴上，康桑密达。”
裴珠泫接过手机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的触摸到了姜胜辉温暖的手。
砰～砰
这一瞬间她竟然有点小心动的感觉，面不改色的快速把手缩了回去，心里想着赶紧想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然后就想到了当练习生的事情。
以前也不是没有星探找过她，她在大邱还是挺出名的。只不过家里的意思是等念完高中再说，她就没再起过这个念头。
但是姜胜辉刚才却勾起了她的念想，可是她都马上17岁了啊。
想到这里，她犹豫着问道：“我现在去当练习生会不会太晚了啊？”
姜胜辉不假思索道：“你这么漂亮，一点都不晚的。”
看裴珠泫还是那副犹豫的表情，接着道：“如果你想来S·m当练习生，可以联系我，我可以帮你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此话，裴珠泫心里感激，甜甜的笑着：“内，康桑密达。”
接下来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姜胜辉戴上口罩，朝着后台的待机室走去。
……
公共待机室。
林允儿沮丧的将自己窝在了单人沙发里，小脸埋在抱着双膝的胳膊上，漏出来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委屈的都快哭了。
“她这又是怎么了？”
权侑莉不明所以的坐在姐妹们身边，然后就像个杀人犯，目光凶狠的盯着手里的快乐水，咬牙切齿的打开拉环，美美的喝了一口。
“男人是不是得到就不珍惜了！”
林允儿刷的一下抬起头，大喊一声。
“噗……”
吓了一跳的权侑莉把嘴里的快乐水直接喷了出去，一滴不剩。
“呀！权呆子！你要死啊？”
中招的崔秀英愤怒的站了起来，衣服上虽然没有多少，性感的大腿上却全都是，正一滴一滴往下流淌着。
“我是队长！放着我来！”
金泰妍眼睛都直了，站起来抢走崔秀英手里的纸巾，蹲在她的腿边慢慢擦了起来。
这里除了金泰妍知道林允儿已经被得到了，那剩下的就是李顺圭了。
嫌弃的撇了一眼死死抱着人家大腿不松手的变态妍，李顺圭拉着伤心的妹妹就来到了无人的墙角：“怎么回事啊？”
“欧尼！你说他都有女亲了，怎么就不知道跟别的女孩子保持距离啊？不仅跟人家有说有笑的，还跟人家交换联系方式。”
林允儿抱着李顺圭的胳膊，气急败坏的剁了剁脚上的小白鞋，那上面的蝴蝶结跟着一颤一颤的。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李顺圭有点头大，这小两口刚才还当众表演了一次摸头杀，秀了她们一脸呢。
“就刚刚！在台下！跟那个女观众！”
林允儿气哼哼的松开李顺圭的胳膊，掐着小蛮腰，在心里骂了姜胜辉一万遍。
李顺圭回忆着姜胜辉的旁边，除了一个彪形大汉，另一个好像是个小美女。
细细想来，这个小美女肤白貌美，甜美可人，是真漂亮啊。
吸溜……
安对！
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东西的时候，得跟林允儿站在同一阵线。
想到这里，李顺圭同仇敌忾：“竟然敢当着wuli允儿的面这么做，太过分了！”
听到这话，林允儿眼睛一瞪：“欧尼？你意思不当着我的面就可以这么做了？”
“阿尼，阿尼，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李顺圭连连摆手，揽住林允儿的肩膀，阴笑着道：“你听我的，你就不理他，我保证他得哭着求着跟你承认错误。”
林允儿连连点头，声音慷锵有力：“欧尼说的对，我死都不理他！”
李顺圭欣慰的拍拍妹妹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话音刚落！
“允儿啊，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只见姜胜辉单手插兜，正微笑着从门口缓步朝着两人走来，中途对着少时和Sj的成员们打了个招呼。
唰！
一阵香风飘过，李顺圭只感觉人影一晃，林允儿已经出现在了姜胜辉的面前。
“欧巴～那个女人是谁？”
林允儿嘟着小嘴，鼓起小脸，抬头看着高了她一头的男人，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啪！
“你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所以刚才一直抱着秀英的大腿？”
李顺圭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步履瞒珊的走到金泰妍的身边坐下，一脸被玩坏的表情。
“这还用想吗？人家小两口是热恋期，你还上赶着往上送。”
金泰妍斜睨一眼打情骂俏的两人，一副我在第五层，你在第一层的样子。
“是在下输了，以后这情商高的人设给你了，我就做一个咸鱼好了。”
李顺圭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到位置比较大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连徐珠贤拿给她的抱枕都不要，直接平躺了下去。
意思表达的很明白。
我躺平了！
……
小两口站在角落，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待机室还有外人，被别人偷拍了可就不好了。
知道林允儿吃了醋，姜胜辉主动把手机交了出去，让她随意查看，反正他也没什么秘密。
林允儿翻看的手指一停，秀眉微蹙：“这个女的是谁？”
姜胜辉伸头看到裴珠泫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林允儿刚刚可就是为了她才吃醋。
“哪个女的？”姜胜辉装傻。
“就你联系人里这个叫裴珠泫这个。”林允儿指着联系人里的名字。
“我不知道啊，删不掉。”姜胜辉扭头道。
“删不掉？怎么删不掉？”林允儿眼睛一眯，声音一扬，在屏幕上一阵操作：“来，我看看能不能删掉！”
“这不删掉了嘛！”
林允儿指着屏幕喊了一声。
“删什么了？”
姜胜辉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屏幕。
听到这话，林允儿一愣：“就这个女的呀。”
“哪个女的？”
“就你联系人里那个叫裴珠泫的女的。”
“哪有这个女的啊？”
林允儿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怎么没有，就刚才这个女的。”
“刚才哪个女的？”
“……”
林允儿瞪着眼睛深吸了口气，然后歪着嘴狠狠地朝头上吹了出去。
她明白了，她竟然亲自毁灭了证据。
见林允儿胸口剧烈的起伏，姜胜辉把手机拿回来，用软件把裴珠泫的名字恢复，好好的对她解释了一下。
“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们……”
知道误会了，林允儿的小手扭扭捏捏的摆弄着毛线衣的蕾丝边。
“去卫生间吗？时间来得及。”姜胜辉突然附耳道。
听见这话，林允儿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似乎想到了什么，清澈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紧接着鹅首轻点。
见姜胜辉这么直白的夸奖她，裴珠泫白皙的小脸微微泛红：“康桑密达。”
看着裴珠泫晃悠着手里的两个荧光棒，姜胜辉抬起右手指着其中一个：“这个可以给我吗？”
听到这话，裴珠泫没有一丝犹豫，当即就把手里的两个荧光棒都塞了过去。
然后从放在腿上的棕色书包里拿出来一个写着“少女时代”的应援牌。
再从包里拿出一个粉色手环套在手腕上，又拿了一瓶快乐水递了过去。
这还没完，竟然又拿了个眼镜盒出来。
看到这里，姜胜辉惊讶万分：“你这个书包好像一个百宝箱。”
裴珠泫摘下眼镜放在眼镜盒里，甜甜一笑：“本来是跟我的亲故一起来的，但是她临时有事就没有过来，东西却放在了我这里。”
美丽的笑容让姜胜辉看的呆了一下，脱口而出：“你这张脸不当爱豆可惜了。”
“哈哈哈哈，qinjia？”
跟那些色眯眯盯着她的男人不同，裴珠泫从这双桃花眼里只看到了欣赏。
而且姜胜辉平易近人的样子，就像个邻家大男孩，一点也不像个大明星。
不由对他有了一丝好感，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相当有个人特色的笑声就冒了出来。
姜胜辉听见又是一呆。
他一下子想到了金泰妍的大妈笑。
美女的笑声都是这么特别的吗？
……
舞台的侧面，少女们正在等待着上台。
咯吱咯吱……
有老鼠？
崔秀英疑惑的摘下钻石耳麦，循着声音看向身边的林允儿，只见她的一双美眸正直勾勾的盯着观众席。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是坐在第一排跟裴珠泫有说有笑的姜胜辉。
收起怜悯的目光，崔秀英闭上双眼，十分虔诚的在平坦前划了一个十字。
阿门！
……
舞台的bGm一换。
在金泰妍的带领下，压轴的少女们登上横着的t型舞台，因为不是正式演出，少女们跳的就比较划水。
比如其中一个，那wink抛得就没停过，因为太频繁，姜胜辉尝试过不给回应。
但那紧跟而来的死亡凝视，让他放弃了挣扎，只能连连用右手比着半颗心。
“胜辉xi跟允儿xi真的在一起了吗？”
看着目光时不时看过来的林允儿，裴珠泫非常好奇，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求知欲。
姜胜辉比心的手放下，大概2秒钟左右的时间，那道死亡凝视又过来了，继续抬起手，眨了眨眼睛：“是俊辉跟爱美。”
他跟裴珠泫又不熟，当然不会承认。
这跟待机室的特殊情况不同，肯定会有人透露消息给媒体，李东海不会也不敢承认这件事，无凭无据也就成为了谣言。
听到这话，裴珠泫略有些失望。
她还挺磕这两人的呢。
这时，少时走位到了距离第一排很近的位置，站在c位的金泰妍正在飚着高音。
姜胜辉站起来，拿起一直放在腿上的荧光棒，用力摇晃着，金泰妍开心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紧接着少女们展开了神走位，一阵眼花缭乱，c位已经换成了笑吟吟的权侑莉。
她做着可爱又俏皮的动作，频频的向姜胜辉挤眉弄眼，反正是彩排，少女们都很放松，该玩就玩。
姜胜辉一乐，扭头把荧光棒放在椅子上，拿起那瓶没打开的快乐水，回头快走两步，跷起脚尖，伸手朝着舞台递了过去。
这个位置权侑莉只要微微弯腰就能够到，不负众望，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接，紧接着就傻了眼。
哎？？？
她左手拿着快乐水，右手拿着麦克风。
走位了……
“哈哈哈哈……”
现场看到这一幕的人都要笑疯了。
舞台上的几个少女憋的浑身颤抖。
权侑莉那拿着快乐水，一脸懵逼跳舞的样子真的太搞笑了。
姜胜辉耸了耸肩膀，收起脸上的邪恶笑容，回到座位坐下，接着摇晃应援棒。
这就跟打电话的时候一样，别人给什么都接，这也就是姜胜辉，换别人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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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珠泫察觉到从刚才给姜胜辉两根荧光棒开始，他无论干什么都只用一只右手，坐着的时候也是，于是她问道：“你为什么一直把左手放在裤兜里？”
姜胜辉淡淡一笑：“这个姿势很酷。”
裴珠泫有一个习惯。
看人的时候喜欢盯着对方的眼睛，而且她本身就是个心很细的人，姜胜辉的两次眨眼都被她捕捉到了。
他是在撒谎？
裴珠泫不确定，第一个问题她可以理解是不能公开，那么手呢？
突然，她想到了来之前看到的热搜，于是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打开Never查看起来。
#男友力爆棚！心动的开始！
在看到姜胜辉撑在车上的左手，以及眼神拉丝的林允儿，裴珠泫顿时明白了。
她打开书包，拿出一个草莓图案的oK蹦递了过去：“受伤的话不要逞强。”
听到这话，姜胜辉心里一惊，诧异的看过去：“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珠泫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姜胜辉接过手机的这一幕，被彩排结束临下舞台的林允儿逮了个正着。
这就交换联系方式了？！
林允儿这一瞬间大脑都是懵的，在金泰妍的提醒下，抿着嘴唇跟上了前面的少女下了舞台。
看完新闻，姜胜辉也明白了裴珠泫大概是猜出来的，把oK蹦揣进了裤兜里，把手机还给她：“一会我就贴上，康桑密达。”
裴珠泫接过手机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的触摸到了姜胜辉温暖的手。
砰～砰
这一瞬间她竟然有点小心动的感觉，面不改色的快速把手缩了回去，心里想着赶紧想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然后就想到了当练习生的事情。
以前也不是没有星探找过她，她在大邱还是挺出名的。只不过家里的意思是等念完高中再说，她就没再起过这个念头。
但是姜胜辉刚才却勾起了她的念想，可是她都马上17岁了啊。
想到这里，她犹豫着问道：“我现在去当练习生会不会太晚了啊？”
姜胜辉不假思索道：“你这么漂亮，一点都不晚的。”
看裴珠泫还是那副犹豫的表情，接着道：“如果你想来S·m当练习生，可以联系我，我可以帮你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此话，裴珠泫心里感激，甜甜的笑着：“内，康桑密达。”
接下来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姜胜辉戴上口罩，朝着后台的待机室走去。
……
公共待机室。
林允儿沮丧的将自己窝在了单人沙发里，小脸埋在抱着双膝的胳膊上，漏出来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委屈的都快哭了。
“她这又是怎么了？”
权侑莉不明所以的坐在姐妹们身边，然后就像个杀人犯，目光凶狠的盯着手里的快乐水，咬牙切齿的打开拉环，美美的喝了一口。
“男人是不是得到就不珍惜了！”
林允儿刷的一下抬起头，大喊一声。
“噗……”
吓了一跳的权侑莉把嘴里的快乐水直接喷了出去，一滴不剩。
“呀！权呆子！你要死啊？”
中招的崔秀英愤怒的站了起来，衣服上虽然没有多少，性感的大腿上却全都是，正一滴一滴往下流淌着。
“我是队长！放着我来！”
金泰妍眼睛都直了，站起来抢走崔秀英手里的纸巾，蹲在她的腿边慢慢擦了起来。
这里除了金泰妍知道林允儿已经被得到了，那剩下的就是李顺圭了。
嫌弃的撇了一眼死死抱着人家大腿不松手的变态妍，李顺圭拉着伤心的妹妹就来到了无人的墙角：“怎么回事啊？”
“欧尼！你说他都有女亲了，怎么就不知道跟别的女孩子保持距离啊？不仅跟人家有说有笑的，还跟人家交换联系方式。”
林允儿抱着李顺圭的胳膊，气急败坏的剁了剁脚上的小白鞋，那上面的蝴蝶结跟着一颤一颤的。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李顺圭有点头大，这小两口刚才还当众表演了一次摸头杀，秀了她们一脸呢。
“就刚刚！在台下！跟那个女观众！”
林允儿气哼哼的松开李顺圭的胳膊，掐着小蛮腰，在心里骂了姜胜辉一万遍。
李顺圭回忆着姜胜辉的旁边，除了一个彪形大汉，另一个好像是个小美女。
细细想来，这个小美女肤白貌美，甜美可人，是真漂亮啊。
吸溜……
安对！
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东西的时候，得跟林允儿站在同一阵线。
想到这里，李顺圭同仇敌忾：“竟然敢当着wuli允儿的面这么做，太过分了！”
听到这话，林允儿眼睛一瞪：“欧尼？你意思不当着我的面就可以这么做了？”
“阿尼，阿尼，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李顺圭连连摆手，揽住林允儿的肩膀，阴笑着道：“你听我的，你就不理他，我保证他得哭着求着跟你承认错误。”
林允儿连连点头，声音慷锵有力：“欧尼说的对，我死都不理他！”
李顺圭欣慰的拍拍妹妹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话音刚落！
“允儿啊，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只见姜胜辉单手插兜，正微笑着从门口缓步朝着两人走来，中途对着少时和Sj的成员们打了个招呼。
唰！
一阵香风飘过，李顺圭只感觉人影一晃，林允儿已经出现在了姜胜辉的面前。
“欧巴～那个女人是谁？”
林允儿嘟着小嘴，鼓起小脸，抬头看着高了她一头的男人，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啪！
“你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所以刚才一直抱着秀英的大腿？”
李顺圭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步履瞒珊的走到金泰妍的身边坐下，一脸被玩坏的表情。
“这还用想吗？人家小两口是热恋期，你还上赶着往上送。”
金泰妍斜睨一眼打情骂俏的两人，一副我在第五层，你在第一层的样子。
“是在下输了，以后这情商高的人设给你了，我就做一个咸鱼好了。”
李顺圭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到位置比较大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连徐珠贤拿给她的抱枕都不要，直接平躺了下去。
意思表达的很明白。
我躺平了！
……
小两口站在角落，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待机室还有外人，被别人偷拍了可就不好了。
知道林允儿吃了醋，姜胜辉主动把手机交了出去，让她随意查看，反正他也没什么秘密。
林允儿翻看的手指一停，秀眉微蹙：“这个女的是谁？”
姜胜辉伸头看到裴珠泫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林允儿刚刚可就是为了她才吃醋。
“哪个女的？”姜胜辉装傻。
“就你联系人里这个叫裴珠泫这个。”林允儿指着联系人里的名字。
“我不知道啊，删不掉。”姜胜辉扭头道。
“删不掉？怎么删不掉？”林允儿眼睛一眯，声音一扬，在屏幕上一阵操作：“来，我看看能不能删掉！”
“这不删掉了嘛！”
林允儿指着屏幕喊了一声。
“删什么了？”
姜胜辉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屏幕。
听到这话，林允儿一愣：“就这个女的呀。”
“哪个女的？”
“就你联系人里那个叫裴珠泫的女的。”
“哪有这个女的啊？”
林允儿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怎么没有，就刚才这个女的。”
“刚才哪个女的？”
“……”
林允儿瞪着眼睛深吸了口气，然后歪着嘴狠狠地朝头上吹了出去。
她明白了，她竟然亲自毁灭了证据。
见林允儿胸口剧烈的起伏，姜胜辉把手机拿回来，用软件把裴珠泫的名字恢复，好好的对她解释了一下。
“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们……”
知道误会了，林允儿的小手扭扭捏捏的摆弄着毛线衣的蕾丝边。
“去卫生间吗？时间来得及。”姜胜辉突然附耳道。
听见这话，林允儿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似乎想到了什么，清澈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紧接着鹅首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