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先登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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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孙策这急吼吼的模样，明显就是晁盖想多了。
估计这就压根不是孙坚的意思，而只是孙策自己想要抢功，让晁盖帮忙给他打辅助而已。
反正区别也不大，总比强逼着自己带人爬城墙安全得多。
所以晁盖没有拒绝，点头示意明白了孙策的意思。
接下来晁盖就带着孙策和他的弩兵到处打游击，沿着城墙四处投射标枪。
这一下子效果果然还算不错。
他们不仅消耗了守军大量滚油和精力，而且还趁机射杀了不少负责倒油的士卒。
等到敌军渐渐跟不上节奏，滚油也几乎要被消耗殆尽时，晁盖的矛梯终于逐渐形成了一定的规模。
此时他们这群人正好转到了韩当负责攻城的区域。
晁盖见时机已经成熟，于是眼神微动，然后突然点了点韩当示意道：
“你，韩司马，带几个人爬上城看看情况！”
韩当顿时大怒，喝骂道：“你个小贼找死，乃公是你这厮有资格指挥的吗？”
晁盖拉过孙策，不怀好意质问道：
“韩当这竖子不服从军令！乃公身为骑都尉，难道还管不了这个小小的别部司马？能不能把他拉下去给砍了以儆效尤？”
孙策看了看韩当，又斜撇了眼晁盖，顿时有些无语。
按理说战场上官大一级压死人，韩当作为别部司马，的确不能公然拒绝骑都尉军令。
不过晁盖毕竟是客军，也不是韩当直属上级。孙坚不可能允许晁盖来指挥自家亲信部下，所以韩当拒绝也没有任何问题。
“你这厮有什么鬼主意直接说，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孙策没好气地吐槽道。
晁盖笑了笑，蛊惑道：“只要韩当派人帮我吸引一下敌军注意力，我有办法可以先登攻下城墙！”
孙策愣了愣，一脸疑惑地看着晁盖道：“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军中无戏言，乃公没跟你开玩笑，敢立军令状！”晁盖郑重地点了点头。
孙策深深地看了晁盖一眼，然后转头给韩当下令道：
“韩司马，请务必配合晁都尉进攻。出了什么问题，我来负全责！”
孙策不仅是少君，此时在前线也有监军的身份，所以他完全可以临时代表孙坚来下令。
见孙策亲自下令，韩当没有办法，只得瞪着晁盖怒哼一声，然后带着直系部曲直冲城下。
刚接近矛梯，就有好几人被城上的弩箭给射死。
韩当转头死死盯着晁盖，满脸凶狠地喝骂道：
“狗贼，你最好不要欺骗乃公。否则等这场仗打完，乃公到时一定与你不死不休！”
放完这句狠话，韩当一边组织弩兵反击，一边开始亲自带队攀爬矛梯。
与此同时，旁边也有不少长梯同样趁势而上。
晁盖没有理会韩当的叫嚣。他只是趁机拉过典韦几人，然后低声吩咐道：
“我先打开缺口，你们几个跟我后面冲。李逵小队第二波，然后是阮家三兄弟带着所有步兵一起上。都明白了吗？”
典韦看了看城墙，疑惑道：“矛梯都被他们给占了，我们怎么上？”
“用这个！”
晁盖从怀中摸出个勾爪，嘿然一笑。
“我们几个用这东西先偷偷爬上城墙。等打开局面后，下面的人再上去，也就方便了。”
这勾爪又叫飞爪，是他们小队野外训练常用的攀山工具。
晁盖之所以选择这东西，主要是用勾爪爬墙，造成的动静远远没有长梯那么明显。
趁着韩当带人暂时吸引了敌军注意力，他们这边动静再小些，完全可以进一步降低攀爬城墙的危险。
典韦按住勾爪道：“要不还是我先上吧！”
“不用！”
晁盖摇了摇头，解释道，
“第一个人很关键！我可以背着鬼头刀，一手持盾，一手攀爬。这样就算被发现了，也有持盾补救的机会。你带着大铁戟，没有我安全！”
做好决定后，晁盖也就不再犹豫，快速奔跑到了城墙边。
等敌军都被韩当那边声势吸引后，晁盖看准机会就把勾爪甩了上去。
他抛勾爪的技术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这一抛不高不低，正好刚刚卡过城墙的上沿。
稍稍等了片刻，眼看果然没有引起敌人关注，晁盖赶紧趁机疯狂往上爬。
慢慢爬过墙头，晁盖右手从后背轻轻抽出了鬼头刀，然后深吸口气，猛然跳了出去。
“杀！”
趁着敌军没有反应过来，晁盖大刀横扫，疯狂砍杀。
一时间城墙边刀光闪烁，血花四溅。
晁盖的鬼头刀势大力沉，又锋锐无比。在这种空间不大的城墙上，绝对是神鬼辟易的大杀器。
很快晁盖就清理出了一大片地方。
等到敌军四散奔逃时，晁盖并不急于进攻，而是一手持盾，一手拿刀，先牢牢占据了空间。
眼见晁盖得手，典韦等人不再犹豫，迅速甩出勾爪跟了上去。
等到他们五人站稳城墙组成战阵后，整个战场形势终于开始逆转起来。
敌军发觉不对，迅速组织人马反扑，前仆后继向着他们突袭过来。
可在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城墙上，晁盖五人组成的战阵，犹如中流砥柱一般，没有给敌人任何机会。
不大一会，李逵的五人战队也迅速爬了上来。
这样一来，他们两个战队背靠背互相支援，更是打开了城墙上一大片空间。
“先登，先登，先登！……”
看到晁盖等人打开了局面，江东军团顿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随后阮小二和韩当，甚至孙策也分别带人杀了上来。
形势一片大好时，晁盖却突然发现，段柱那个养马的弱鸡，居然也不知死活跟着爬了上来。
这家伙独自一人，连个战阵也没有。
在这危机四伏的城墙上，没有队友互相协助防守后背，纯粹就是个活靶子！
这个年代技术人才如此宝贵，怎能当成炮灰糟蹋？
晁盖顿时大怒，刀指段柱怒骂道：
“狗日的，谁让你上来的，赶紧给乃公滚下去！”
段柱吓了一跳，脸色涨红看着晁盖，又偷偷看了眼韩当，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刚才在城墙下，本来就是韩当强令他爬上城墙的。
韩当让他跟紧了晁盖，最好能在战场上找机会下黑手，那样更能神不知鬼不觉。
可没想到晁盖对此反应竟然如此之大。还没等靠近，他就要被晁盖给直接赶下去！
正当段柱分心之时，突然一支冷箭对着他的脑门直射而来。
晁盖眼见不妙，赶紧把手中圆盾甩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圆盾终于抢先一步，赶在段柱眼前砸中了那支冷箭。
“轰”的一声巨响，圆盾砸在了城墙上，连同冷箭一同砸得稀烂。
“快滚！”
晁盖赶上一步，没等段柱说话，直接就把他给提出了城墙之外。
接着晁盖用勾爪上连着的麻绳把段柱缠了一圈，然后高声叮嘱道：
“你的任务，就是给乃公调教好赤兔马。其它事不用你这狗日的瞎操心！”
段柱一边滑下城墙，一边泪流满脸。
长这么大，除了他早已去世的父母以外，还从来没有人看重过他。
他的赤发黄须，让他在人群中显得很另类。所以他从小就不合群，受尽欺负和侮辱。
这让他总是喜欢躲在角落里默默观察，于是拥有了冷静头脑和追踪的天赋，但也让他从未品尝过多少人间温暖。
所以与人类相比，段柱其实更喜欢与牲畜打交道。
只有在那些战马和猎犬旁边，他才能感觉到一点点温情。
虽然晁盖也从没特意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但段柱看得出来，至少晁盖没有把他当另类。
对于段柱来说，这一点点温暖就足够了。
晁盖没管段柱的思绪万千，只顾带着亲卫杀得酣畅淋漓。
当他们几人形成突破，并且稳定住了局面之后，敌军终于开始了大面积崩溃。
等晁盖杀到城墙下打开城门后，大谷关这场攻城战终于进入到了最后的尾声。
“董卓老贼，果然早就逃之夭夭了！”
拿下了大谷关，孙坚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眼见失去了董卓的踪迹，他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将军，此时不宜打击士气！”
朱治见孙坚情绪不对，不得不上前偷偷提醒。
“嗯？”
孙坚看了眼不知所措的部下，顿时清醒过来，于是深吸口气，挤出一丝笑容下令道，
“君理（朱治），尽快将战功整理上报，本将会为诸位依功授奖！今日全军休整一天，除了中军警戒，其他人不限酒水！”
“喏！”
命令迅速传遍军营，顿时引得全军上下欢呼声不绝于耳。
今天这场仗虽然胜了，时间也不算长，但折损却着实不小。
如果不是晁盖利用矛梯勾爪偷袭先登，江东军团的损失，估计还要再加大几成。
攻城的艰难之处，着实可见一斑！
所以战斗之后，众将士的确都需要好好放松休整一番。
晁盖第一次参加攻城大战，居然就能有如此敏锐的战场嗅觉，不仅完好无损地活了下来，竟然还能成就先登之功，让孙坚等宿将很是有些意外。
孙坚再次深感惋惜，但也终于看晁盖顺眼了许多，不再对他横眉竖眼。
估计这就压根不是孙坚的意思，而只是孙策自己想要抢功，让晁盖帮忙给他打辅助而已。
反正区别也不大，总比强逼着自己带人爬城墙安全得多。
所以晁盖没有拒绝，点头示意明白了孙策的意思。
接下来晁盖就带着孙策和他的弩兵到处打游击，沿着城墙四处投射标枪。
这一下子效果果然还算不错。
他们不仅消耗了守军大量滚油和精力，而且还趁机射杀了不少负责倒油的士卒。
等到敌军渐渐跟不上节奏，滚油也几乎要被消耗殆尽时，晁盖的矛梯终于逐渐形成了一定的规模。
此时他们这群人正好转到了韩当负责攻城的区域。
晁盖见时机已经成熟，于是眼神微动，然后突然点了点韩当示意道：
“你，韩司马，带几个人爬上城看看情况！”
韩当顿时大怒，喝骂道：“你个小贼找死，乃公是你这厮有资格指挥的吗？”
晁盖拉过孙策，不怀好意质问道：
“韩当这竖子不服从军令！乃公身为骑都尉，难道还管不了这个小小的别部司马？能不能把他拉下去给砍了以儆效尤？”
孙策看了看韩当，又斜撇了眼晁盖，顿时有些无语。
按理说战场上官大一级压死人，韩当作为别部司马，的确不能公然拒绝骑都尉军令。
不过晁盖毕竟是客军，也不是韩当直属上级。孙坚不可能允许晁盖来指挥自家亲信部下，所以韩当拒绝也没有任何问题。
“你这厮有什么鬼主意直接说，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孙策没好气地吐槽道。
晁盖笑了笑，蛊惑道：“只要韩当派人帮我吸引一下敌军注意力，我有办法可以先登攻下城墙！”
孙策愣了愣，一脸疑惑地看着晁盖道：“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军中无戏言，乃公没跟你开玩笑，敢立军令状！”晁盖郑重地点了点头。
孙策深深地看了晁盖一眼，然后转头给韩当下令道：
“韩司马，请务必配合晁都尉进攻。出了什么问题，我来负全责！”
孙策不仅是少君，此时在前线也有监军的身份，所以他完全可以临时代表孙坚来下令。
见孙策亲自下令，韩当没有办法，只得瞪着晁盖怒哼一声，然后带着直系部曲直冲城下。
刚接近矛梯，就有好几人被城上的弩箭给射死。
韩当转头死死盯着晁盖，满脸凶狠地喝骂道：
“狗贼，你最好不要欺骗乃公。否则等这场仗打完，乃公到时一定与你不死不休！”
放完这句狠话，韩当一边组织弩兵反击，一边开始亲自带队攀爬矛梯。
与此同时，旁边也有不少长梯同样趁势而上。
晁盖没有理会韩当的叫嚣。他只是趁机拉过典韦几人，然后低声吩咐道：
“我先打开缺口，你们几个跟我后面冲。李逵小队第二波，然后是阮家三兄弟带着所有步兵一起上。都明白了吗？”
典韦看了看城墙，疑惑道：“矛梯都被他们给占了，我们怎么上？”
“用这个！”
晁盖从怀中摸出个勾爪，嘿然一笑。
“我们几个用这东西先偷偷爬上城墙。等打开局面后，下面的人再上去，也就方便了。”
这勾爪又叫飞爪，是他们小队野外训练常用的攀山工具。
晁盖之所以选择这东西，主要是用勾爪爬墙，造成的动静远远没有长梯那么明显。
趁着韩当带人暂时吸引了敌军注意力，他们这边动静再小些，完全可以进一步降低攀爬城墙的危险。
典韦按住勾爪道：“要不还是我先上吧！”
“不用！”
晁盖摇了摇头，解释道，
“第一个人很关键！我可以背着鬼头刀，一手持盾，一手攀爬。这样就算被发现了，也有持盾补救的机会。你带着大铁戟，没有我安全！”
做好决定后，晁盖也就不再犹豫，快速奔跑到了城墙边。
等敌军都被韩当那边声势吸引后，晁盖看准机会就把勾爪甩了上去。
他抛勾爪的技术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这一抛不高不低，正好刚刚卡过城墙的上沿。
稍稍等了片刻，眼看果然没有引起敌人关注，晁盖赶紧趁机疯狂往上爬。
慢慢爬过墙头，晁盖右手从后背轻轻抽出了鬼头刀，然后深吸口气，猛然跳了出去。
“杀！”
趁着敌军没有反应过来，晁盖大刀横扫，疯狂砍杀。
一时间城墙边刀光闪烁，血花四溅。
晁盖的鬼头刀势大力沉，又锋锐无比。在这种空间不大的城墙上，绝对是神鬼辟易的大杀器。
很快晁盖就清理出了一大片地方。
等到敌军四散奔逃时，晁盖并不急于进攻，而是一手持盾，一手拿刀，先牢牢占据了空间。
眼见晁盖得手，典韦等人不再犹豫，迅速甩出勾爪跟了上去。
等到他们五人站稳城墙组成战阵后，整个战场形势终于开始逆转起来。
敌军发觉不对，迅速组织人马反扑，前仆后继向着他们突袭过来。
可在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城墙上，晁盖五人组成的战阵，犹如中流砥柱一般，没有给敌人任何机会。
不大一会，李逵的五人战队也迅速爬了上来。
这样一来，他们两个战队背靠背互相支援，更是打开了城墙上一大片空间。
“先登，先登，先登！……”
看到晁盖等人打开了局面，江东军团顿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随后阮小二和韩当，甚至孙策也分别带人杀了上来。
形势一片大好时，晁盖却突然发现，段柱那个养马的弱鸡，居然也不知死活跟着爬了上来。
这家伙独自一人，连个战阵也没有。
在这危机四伏的城墙上，没有队友互相协助防守后背，纯粹就是个活靶子！
这个年代技术人才如此宝贵，怎能当成炮灰糟蹋？
晁盖顿时大怒，刀指段柱怒骂道：
“狗日的，谁让你上来的，赶紧给乃公滚下去！”
段柱吓了一跳，脸色涨红看着晁盖，又偷偷看了眼韩当，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刚才在城墙下，本来就是韩当强令他爬上城墙的。
韩当让他跟紧了晁盖，最好能在战场上找机会下黑手，那样更能神不知鬼不觉。
可没想到晁盖对此反应竟然如此之大。还没等靠近，他就要被晁盖给直接赶下去！
正当段柱分心之时，突然一支冷箭对着他的脑门直射而来。
晁盖眼见不妙，赶紧把手中圆盾甩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圆盾终于抢先一步，赶在段柱眼前砸中了那支冷箭。
“轰”的一声巨响，圆盾砸在了城墙上，连同冷箭一同砸得稀烂。
“快滚！”
晁盖赶上一步，没等段柱说话，直接就把他给提出了城墙之外。
接着晁盖用勾爪上连着的麻绳把段柱缠了一圈，然后高声叮嘱道：
“你的任务，就是给乃公调教好赤兔马。其它事不用你这狗日的瞎操心！”
段柱一边滑下城墙，一边泪流满脸。
长这么大，除了他早已去世的父母以外，还从来没有人看重过他。
他的赤发黄须，让他在人群中显得很另类。所以他从小就不合群，受尽欺负和侮辱。
这让他总是喜欢躲在角落里默默观察，于是拥有了冷静头脑和追踪的天赋，但也让他从未品尝过多少人间温暖。
所以与人类相比，段柱其实更喜欢与牲畜打交道。
只有在那些战马和猎犬旁边，他才能感觉到一点点温情。
虽然晁盖也从没特意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但段柱看得出来，至少晁盖没有把他当另类。
对于段柱来说，这一点点温暖就足够了。
晁盖没管段柱的思绪万千，只顾带着亲卫杀得酣畅淋漓。
当他们几人形成突破，并且稳定住了局面之后，敌军终于开始了大面积崩溃。
等晁盖杀到城墙下打开城门后，大谷关这场攻城战终于进入到了最后的尾声。
“董卓老贼，果然早就逃之夭夭了！”
拿下了大谷关，孙坚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眼见失去了董卓的踪迹，他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将军，此时不宜打击士气！”
朱治见孙坚情绪不对，不得不上前偷偷提醒。
“嗯？”
孙坚看了眼不知所措的部下，顿时清醒过来，于是深吸口气，挤出一丝笑容下令道，
“君理（朱治），尽快将战功整理上报，本将会为诸位依功授奖！今日全军休整一天，除了中军警戒，其他人不限酒水！”
“喏！”
命令迅速传遍军营，顿时引得全军上下欢呼声不绝于耳。
今天这场仗虽然胜了，时间也不算长，但折损却着实不小。
如果不是晁盖利用矛梯勾爪偷袭先登，江东军团的损失，估计还要再加大几成。
攻城的艰难之处，着实可见一斑！
所以战斗之后，众将士的确都需要好好放松休整一番。
晁盖第一次参加攻城大战，居然就能有如此敏锐的战场嗅觉，不仅完好无损地活了下来，竟然还能成就先登之功，让孙坚等宿将很是有些意外。
孙坚再次深感惋惜，但也终于看晁盖顺眼了许多，不再对他横眉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