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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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选择
天亮第二天。
顾悬辞别熊山便前往了不太遥远的黄石县城，陌生又熟悉！由于巡天司巡检使的令牌倒没有被阻拦，不管在哪种情况下官家身份永远最为方便。
在地面上，官大于天。
……
“脆饼，刚出锅的炊饼！”尽管战乱尽管民不聊生，但黄石县城依旧还有民众摆摊开店出行，整个防线都过来了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不破，那黄石县就是最安全的县郡，没得问题。
另外就是人吃马喂精品几十万再加后勤什么的分布着几个县连成的防线上每天会产生多少资源流动？可以说哪怕不抱着发战争财的念头都能发一笔，一个月赚的至少顶三个月或半年。
可惜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顾悬看着尽管很忙碌但人民却没有什么丰收喜悦的样子就知道赚不了多少。
或者说水浅王八多，水深更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这个有关系那个有背景依旧压榨依旧剥削，很多摊主其实不敢收钱，面对看着就横鼻孔朝天的客人有时候开口要钱就是死罪和麻烦。
不要怀疑人性底线。
有人说灾民已经不是人了，别说糟糠就是能果腹的都得吃，那战乱线上的子民恐怕对比而言也就只能多了一层人了，因为这里会拿国家大义绑你，什么捐款资助免费劳动等等多的是。
不要以为军队过来了就能过上好日子，但其实会过得更差，不然边境府也不会那么空荡没什么人口补上，是不想生也不敢生，生下来还得继续受苦又何必呢，除非必须生否则算了吧。
军队要比普通官员更霸道，他们的法则就是服从，自己对上面服从也要下面对他们服从，绝对的服从。
一句话：来到这里是保卫你们的，所以一切都要交出来否则叛逆。
军队在外有自主权！
任何时候都不变的真理就是在枪炮射程之内，握有大量军力的大军是边防最大势力，一切意志以军队为主！让你交出一切就得交出，甚至生命。
敢反抗可以直接处决。
说实话单从这么来看的话晋国边防要塞被破不冤，哪怕反叛的十位将军中有曾经祖上为妖神国，但其它同样反叛的又怎么讲？还不是对晋国这个政权太失望了，心寒了也就无所谓了。
至于边防被破后惨不惨那又如何？好像妖神国入驻真能带来好日子，带给晋国子民希望似的，做梦吧。
战争的本质就是抢夺地盘抢夺劳动力，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拯救。
别虚伪，不然真想为民众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投降兼并？能少死很多人。
……
“左葵散钱…”
片刻后不知不觉顾悬逛到了龙虎堂所在街区，这里药馆比较多属于没病没灾基本不会串门之处！不过眼下边防这么多人在外总有一些伤患不适合在军营治疗而入城，所以很是忙碌。
顾悬没有走进只是不动声色的在门口慢悠悠走过，眼睛余光瞥见了还略微眼熟的几个药堂老人在忙碌，四师兄陈洛的声音入耳中气十足，另外就是多了一位女子在药馆忙前忙后。
这不仅让顾悬有些奇怪药堂几乎很少收女子，就算收也是拜在大掌柜门下后才会来到前厅医馆！而余光里的女子着装并非药堂弟子衣袍，这就不仅很是疑惑了，难道是规矩改了？
对此尽管顾悬心中有疑问但并未担心什么，有大掌柜坐镇一半乱子根本不用在意，何况看那女子的步伐虽然有点功力在身但虚浮的很，恐怕还没到筑基贯通任督二脉，太弱小了。
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就在顾悬余光将要瞥出医馆视线的身后突然发现了些许异常。
不是女子有什么异常而是四师兄陈洛，这家伙抓完一副药后没有交给伙计而是给了女子，让女子去煎。
如果单单只是这也没什么，只是陈洛看女子的目光透露着不正常。
有些许情愫在里面。
或许普通人看不出什么，可顾悬五禽鹰形对视力可是有加成的能够瞥的一清二楚，所以这就有意思了。
难道这女子是四嫂？
只是女子好像对陈洛没有什么反馈反而很客气，向对待上司一样并没有特殊情感，恐怕四师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可怜的师兄，凭着龙虎堂弟子以及药堂医术会很难讨老婆吗？
哪怕武道被废只能停滞在半步武道淬皮又如何？一样算是香饽饽。
别的不说，在黄石县只要传出陈洛要寻女子成亲一定会被踏破门槛，普通女子不提，起码一些大家闺秀或者稍有武力或背景的也会来，毕竟四师兄身后站着大掌柜，三境脱胎宗师。
哪怕没有对外公布，但不要怀疑各大势力的情报！多次逃脱无生教的袭杀而反杀，势力不强早歇菜了。
况且无生教那边袭杀袁伯鹰损失什么级高手就是想隐瞒都瞒不住。
暴露出去还能让其他人对袁伯鹰起一个防备和警惕，也就不瞒了。
可以说，如今黄石县民间势力以龙虎堂为尊！其他势力最多只有锻骨大成或锻骨圆满级，不够第三境！
……
晋国势力划分。
有筑基大成圆满坐镇的为三流、蜕体大成及圆满为二流、脱胎大成及圆满为一流！至于四境先天级势力为顶尖势力、五境为超级、六境不知道。
其实顾悬也只清楚前三级划分，对于后两级也只是猜测！不过想必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境界一个级别。
而势力所在区域范围划分一般为蜕体县、脱胎郡、先天府！是的没错，筑基是没有称号的，一座县城或郡城中的小帮派大多为通脉五六条甚至最多贯通任督二脉，太多了只是底层。
是二境势力对下掌控的触手，就像飞鹰帮一样背后站着郡守势力。
为爪牙为鹰犬。
所以在黄石县此前排在前列的势力基本都有二境锻骨级高手，龙虎堂两位堂主曾义山薛河都是，大掌柜袁伯鹰在三年前也是锻骨级，哪怕已经圆满那也是锻骨级，没到第三境脱胎。
不要以为一县区域很小，想想黄石县比邻黄石山脉会有多大范围？黄石山脉哪怕并不是多么高级的资源山脉但也不少，各种草药野味什么的，不然也不能早就黄石县几大二流势力。
当然，如果不想在县城郡城为犬马那就前往镇级村级，在那里通脉个两三条就是土皇帝，是地主豪绅。
这个世界是很大的。
晋国每一州的面积都有顾悬前世华夏之大，州内府比省还大，那郡与县的面积可想而知！只是没有后现代人口密度罢了，但晋国人口依旧不少。
哪怕没有十几亿也有个七八亿，算起来在这么大的地盘上人口不多，远远没有达到饱和！毕竟虽然这里没有高楼大厦但是地域广啊，后现代城市人口再密集照样农民更多，多得多。
农民一样地面上一两层住一家人，不是高楼大厦一栋住一群人头。
前些年晋国大力发展人口可谓生了不少，这也是这些年能有足够军队以及后背人口红利资助的原因！晋国承平年号之前，女人只管生孩子，不能生孩子那就会被拉去做苦工或流放。
能生的话三年上交国家一个孩子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国家养着你。
至于钱财从哪里来自然是压迫剥削广大男人了，男人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卖命，不想卖也得必须卖。
所以现在承平年后底层民众的生活其实提高了很多，起码稍有自由。
比纯奴隶好上了一丢丢。
……
西贵东富。
与黄山郡巡天司一样，黄石县的巡天司也是坐落于城西区，或者说哪个城的布局都差不多，官家势力都坐落于西区！顾悬晃悠着步伐迈步走进。
对于黄石县巡天司来讲顾悬只是一个同事，不过由于职位是挂在黄山郡那边放在从前要高半级，可是如今却不同了，巡天司虽然还是巡天司可如今边防大军驻扎便等于半接管模式。
是的，军队就是这么豪横！
哪怕巡天司贵为晋国第一武力机构也一样在外得配合军队，单兵巡天司最强没问题，团队却是在军队。
边防大军统帅为四境先天级大宗师，黄石县巡天司本来坐镇的最高实力只是蜕体大成，也就是锻骨大成！是问差了两级又如何敢在军队面前硬气？好在边境府撤退中一路也有不少巡天司三境高手携手撤离，眼下的巡天司比起黄山郡实力更强，且强悍的许多。
但再强悍依旧没有四境先天级来坐镇，所以在武人熊面前无法硬气，哪怕不是同一个部门却也依旧要辅助配合，相对来说有自主权还算可以吧。
也是特殊时期巡天司内部又没有先天大宗师，一堆憋屈问题搞的南孤雁头大心烦意乱，然后戴鸣来了。
干脆能推就推专心修炼。
顾悬身为雁闪小队成员，在巡天司自从拼死抵抗三境脱胎杀手一击后便算有了些名气，哪怕很多人并不认识顾悬，但看到顾悬拿出‘陈平安巡检使’身份令牌入内后便开始了汇报。
上头早有交代如果‘陈平安’归来第一时间通报，显然是想抢人头。
南孤雁不要有的人想要。
不过顾悬还是依旧打听南孤雁的宅院先拜访，不管还继续跟不跟谁起码归来先拜访老上司礼数会到位。
“哈哈…”
爽朗的笑声传荡，戴鸣其实一大早就在等候顾悬了，所以接到顾悬迈入巡天司时就开始出来迎接！是以顾悬才走到一半便见到了熟人，哪怕昨天才见过戴鸣依旧露出一抹喜悦微笑。
故知故友，总归亲切。
不然在整个巡天司都是陌生面孔的话就有点别扭了，还得从头熟悉。
……
“兄弟，你的职位依旧还在南队长旗下！其实如果她不放人的话也是可以把你留下的，不过并不会。”
戴鸣一边走一边轻叹，“或许是我们跟不上脚步吧，接下来南队长作何安排其实我也不知道，目前只是处理一些杂事挡一些没必要的会议和接见！这是一个麻烦且得罪人的活儿。”
“搞的为前阵子都没时间休息和修炼，也是最近几天才梳理完毕。”
顾悬静静聆听，不语。
“兄弟你的天赋不俗，如果继续跟随南队长的话肯定会被重点培养，因为你能跟上她的脚步！我不行熊山也不行，其他能行的未必愿意放人。”
“所以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边防就在立在了黄石山脉，不管在黄石县还是黄山郡都不会躺平安稳。”
“政治要正确啊。”
话落于此戴鸣便不再多言，一般小喽喽再蹦跶也没什么，如果是天赋惊人却不为国家政权所用的话就是政治不正确，都不用扣帽子就可以斩你。
武道杀戮不需要理由，有时候政权杀你同样不需要理由！如果黄石山脉这里不是防线距离防线还很远？
那倒无所谓还能装傻。
可是防线就在这，顾悬能跑去哪里呢？如果宁可跑路也不肯为国家效力的话就准备被通缉吧，哪怕不叛变也会被抓回来打残，扔进牢里等死吧。
不要怀疑政权的阴狠与无情，其实顾悬是没有选择的，巡天司从入职就说明了不是想入就入想退就退的，一句话只要入了那就只能一条路到死，不说把生命和灵魂都奉献给巡天司。
起码也是表面得尽力。
反正他戴鸣是尽力了，天赋就在这大用顶不上，小用又危险不大，算起来往后的日子不出意外会很舒服！只要南孤雁升的越高，他戴鸣便越高。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队长呢？”
片刻后入得宅院正厅，不出意外南孤雁并没有在等候，依旧按照正常修炼作息！没特别事情别来打扰。
当然，顾悬也没想南孤雁能等他，反而如果等候的话就不是她了。
“等会儿吧。”
戴鸣扫了一眼天色时间预计快要收功出来了，起码会来见顾悬一面不可能连见都不见，毕竟顾悬都来拜访了还不露面的话就过了！南孤雁怕牵连顾悬如果不见面或许等于拒绝的话？
这个可能倒不是没有。
天亮第二天。
顾悬辞别熊山便前往了不太遥远的黄石县城，陌生又熟悉！由于巡天司巡检使的令牌倒没有被阻拦，不管在哪种情况下官家身份永远最为方便。
在地面上，官大于天。
……
“脆饼，刚出锅的炊饼！”尽管战乱尽管民不聊生，但黄石县城依旧还有民众摆摊开店出行，整个防线都过来了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不破，那黄石县就是最安全的县郡，没得问题。
另外就是人吃马喂精品几十万再加后勤什么的分布着几个县连成的防线上每天会产生多少资源流动？可以说哪怕不抱着发战争财的念头都能发一笔，一个月赚的至少顶三个月或半年。
可惜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顾悬看着尽管很忙碌但人民却没有什么丰收喜悦的样子就知道赚不了多少。
或者说水浅王八多，水深更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这个有关系那个有背景依旧压榨依旧剥削，很多摊主其实不敢收钱，面对看着就横鼻孔朝天的客人有时候开口要钱就是死罪和麻烦。
不要怀疑人性底线。
有人说灾民已经不是人了，别说糟糠就是能果腹的都得吃，那战乱线上的子民恐怕对比而言也就只能多了一层人了，因为这里会拿国家大义绑你，什么捐款资助免费劳动等等多的是。
不要以为军队过来了就能过上好日子，但其实会过得更差，不然边境府也不会那么空荡没什么人口补上，是不想生也不敢生，生下来还得继续受苦又何必呢，除非必须生否则算了吧。
军队要比普通官员更霸道，他们的法则就是服从，自己对上面服从也要下面对他们服从，绝对的服从。
一句话：来到这里是保卫你们的，所以一切都要交出来否则叛逆。
军队在外有自主权！
任何时候都不变的真理就是在枪炮射程之内，握有大量军力的大军是边防最大势力，一切意志以军队为主！让你交出一切就得交出，甚至生命。
敢反抗可以直接处决。
说实话单从这么来看的话晋国边防要塞被破不冤，哪怕反叛的十位将军中有曾经祖上为妖神国，但其它同样反叛的又怎么讲？还不是对晋国这个政权太失望了，心寒了也就无所谓了。
至于边防被破后惨不惨那又如何？好像妖神国入驻真能带来好日子，带给晋国子民希望似的，做梦吧。
战争的本质就是抢夺地盘抢夺劳动力，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拯救。
别虚伪，不然真想为民众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投降兼并？能少死很多人。
……
“左葵散钱…”
片刻后不知不觉顾悬逛到了龙虎堂所在街区，这里药馆比较多属于没病没灾基本不会串门之处！不过眼下边防这么多人在外总有一些伤患不适合在军营治疗而入城，所以很是忙碌。
顾悬没有走进只是不动声色的在门口慢悠悠走过，眼睛余光瞥见了还略微眼熟的几个药堂老人在忙碌，四师兄陈洛的声音入耳中气十足，另外就是多了一位女子在药馆忙前忙后。
这不仅让顾悬有些奇怪药堂几乎很少收女子，就算收也是拜在大掌柜门下后才会来到前厅医馆！而余光里的女子着装并非药堂弟子衣袍，这就不仅很是疑惑了，难道是规矩改了？
对此尽管顾悬心中有疑问但并未担心什么，有大掌柜坐镇一半乱子根本不用在意，何况看那女子的步伐虽然有点功力在身但虚浮的很，恐怕还没到筑基贯通任督二脉，太弱小了。
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就在顾悬余光将要瞥出医馆视线的身后突然发现了些许异常。
不是女子有什么异常而是四师兄陈洛，这家伙抓完一副药后没有交给伙计而是给了女子，让女子去煎。
如果单单只是这也没什么，只是陈洛看女子的目光透露着不正常。
有些许情愫在里面。
或许普通人看不出什么，可顾悬五禽鹰形对视力可是有加成的能够瞥的一清二楚，所以这就有意思了。
难道这女子是四嫂？
只是女子好像对陈洛没有什么反馈反而很客气，向对待上司一样并没有特殊情感，恐怕四师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可怜的师兄，凭着龙虎堂弟子以及药堂医术会很难讨老婆吗？
哪怕武道被废只能停滞在半步武道淬皮又如何？一样算是香饽饽。
别的不说，在黄石县只要传出陈洛要寻女子成亲一定会被踏破门槛，普通女子不提，起码一些大家闺秀或者稍有武力或背景的也会来，毕竟四师兄身后站着大掌柜，三境脱胎宗师。
哪怕没有对外公布，但不要怀疑各大势力的情报！多次逃脱无生教的袭杀而反杀，势力不强早歇菜了。
况且无生教那边袭杀袁伯鹰损失什么级高手就是想隐瞒都瞒不住。
暴露出去还能让其他人对袁伯鹰起一个防备和警惕，也就不瞒了。
可以说，如今黄石县民间势力以龙虎堂为尊！其他势力最多只有锻骨大成或锻骨圆满级，不够第三境！
……
晋国势力划分。
有筑基大成圆满坐镇的为三流、蜕体大成及圆满为二流、脱胎大成及圆满为一流！至于四境先天级势力为顶尖势力、五境为超级、六境不知道。
其实顾悬也只清楚前三级划分，对于后两级也只是猜测！不过想必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境界一个级别。
而势力所在区域范围划分一般为蜕体县、脱胎郡、先天府！是的没错，筑基是没有称号的，一座县城或郡城中的小帮派大多为通脉五六条甚至最多贯通任督二脉，太多了只是底层。
是二境势力对下掌控的触手，就像飞鹰帮一样背后站着郡守势力。
为爪牙为鹰犬。
所以在黄石县此前排在前列的势力基本都有二境锻骨级高手，龙虎堂两位堂主曾义山薛河都是，大掌柜袁伯鹰在三年前也是锻骨级，哪怕已经圆满那也是锻骨级，没到第三境脱胎。
不要以为一县区域很小，想想黄石县比邻黄石山脉会有多大范围？黄石山脉哪怕并不是多么高级的资源山脉但也不少，各种草药野味什么的，不然也不能早就黄石县几大二流势力。
当然，如果不想在县城郡城为犬马那就前往镇级村级，在那里通脉个两三条就是土皇帝，是地主豪绅。
这个世界是很大的。
晋国每一州的面积都有顾悬前世华夏之大，州内府比省还大，那郡与县的面积可想而知！只是没有后现代人口密度罢了，但晋国人口依旧不少。
哪怕没有十几亿也有个七八亿，算起来在这么大的地盘上人口不多，远远没有达到饱和！毕竟虽然这里没有高楼大厦但是地域广啊，后现代城市人口再密集照样农民更多，多得多。
农民一样地面上一两层住一家人，不是高楼大厦一栋住一群人头。
前些年晋国大力发展人口可谓生了不少，这也是这些年能有足够军队以及后背人口红利资助的原因！晋国承平年号之前，女人只管生孩子，不能生孩子那就会被拉去做苦工或流放。
能生的话三年上交国家一个孩子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国家养着你。
至于钱财从哪里来自然是压迫剥削广大男人了，男人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卖命，不想卖也得必须卖。
所以现在承平年后底层民众的生活其实提高了很多，起码稍有自由。
比纯奴隶好上了一丢丢。
……
西贵东富。
与黄山郡巡天司一样，黄石县的巡天司也是坐落于城西区，或者说哪个城的布局都差不多，官家势力都坐落于西区！顾悬晃悠着步伐迈步走进。
对于黄石县巡天司来讲顾悬只是一个同事，不过由于职位是挂在黄山郡那边放在从前要高半级，可是如今却不同了，巡天司虽然还是巡天司可如今边防大军驻扎便等于半接管模式。
是的，军队就是这么豪横！
哪怕巡天司贵为晋国第一武力机构也一样在外得配合军队，单兵巡天司最强没问题，团队却是在军队。
边防大军统帅为四境先天级大宗师，黄石县巡天司本来坐镇的最高实力只是蜕体大成，也就是锻骨大成！是问差了两级又如何敢在军队面前硬气？好在边境府撤退中一路也有不少巡天司三境高手携手撤离，眼下的巡天司比起黄山郡实力更强，且强悍的许多。
但再强悍依旧没有四境先天级来坐镇，所以在武人熊面前无法硬气，哪怕不是同一个部门却也依旧要辅助配合，相对来说有自主权还算可以吧。
也是特殊时期巡天司内部又没有先天大宗师，一堆憋屈问题搞的南孤雁头大心烦意乱，然后戴鸣来了。
干脆能推就推专心修炼。
顾悬身为雁闪小队成员，在巡天司自从拼死抵抗三境脱胎杀手一击后便算有了些名气，哪怕很多人并不认识顾悬，但看到顾悬拿出‘陈平安巡检使’身份令牌入内后便开始了汇报。
上头早有交代如果‘陈平安’归来第一时间通报，显然是想抢人头。
南孤雁不要有的人想要。
不过顾悬还是依旧打听南孤雁的宅院先拜访，不管还继续跟不跟谁起码归来先拜访老上司礼数会到位。
“哈哈…”
爽朗的笑声传荡，戴鸣其实一大早就在等候顾悬了，所以接到顾悬迈入巡天司时就开始出来迎接！是以顾悬才走到一半便见到了熟人，哪怕昨天才见过戴鸣依旧露出一抹喜悦微笑。
故知故友，总归亲切。
不然在整个巡天司都是陌生面孔的话就有点别扭了，还得从头熟悉。
……
“兄弟，你的职位依旧还在南队长旗下！其实如果她不放人的话也是可以把你留下的，不过并不会。”
戴鸣一边走一边轻叹，“或许是我们跟不上脚步吧，接下来南队长作何安排其实我也不知道，目前只是处理一些杂事挡一些没必要的会议和接见！这是一个麻烦且得罪人的活儿。”
“搞的为前阵子都没时间休息和修炼，也是最近几天才梳理完毕。”
顾悬静静聆听，不语。
“兄弟你的天赋不俗，如果继续跟随南队长的话肯定会被重点培养，因为你能跟上她的脚步！我不行熊山也不行，其他能行的未必愿意放人。”
“所以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边防就在立在了黄石山脉，不管在黄石县还是黄山郡都不会躺平安稳。”
“政治要正确啊。”
话落于此戴鸣便不再多言，一般小喽喽再蹦跶也没什么，如果是天赋惊人却不为国家政权所用的话就是政治不正确，都不用扣帽子就可以斩你。
武道杀戮不需要理由，有时候政权杀你同样不需要理由！如果黄石山脉这里不是防线距离防线还很远？
那倒无所谓还能装傻。
可是防线就在这，顾悬能跑去哪里呢？如果宁可跑路也不肯为国家效力的话就准备被通缉吧，哪怕不叛变也会被抓回来打残，扔进牢里等死吧。
不要怀疑政权的阴狠与无情，其实顾悬是没有选择的，巡天司从入职就说明了不是想入就入想退就退的，一句话只要入了那就只能一条路到死，不说把生命和灵魂都奉献给巡天司。
起码也是表面得尽力。
反正他戴鸣是尽力了，天赋就在这大用顶不上，小用又危险不大，算起来往后的日子不出意外会很舒服！只要南孤雁升的越高，他戴鸣便越高。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队长呢？”
片刻后入得宅院正厅，不出意外南孤雁并没有在等候，依旧按照正常修炼作息！没特别事情别来打扰。
当然，顾悬也没想南孤雁能等他，反而如果等候的话就不是她了。
“等会儿吧。”
戴鸣扫了一眼天色时间预计快要收功出来了，起码会来见顾悬一面不可能连见都不见，毕竟顾悬都来拜访了还不露面的话就过了！南孤雁怕牵连顾悬如果不见面或许等于拒绝的话？
这个可能倒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