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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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隐忍。
“别不信，你们自己翻看《太古志》，就知我所言无虚。”常誉，“你们都不想想，我是炽星元仆。”
《太古志》飞起，在常誉脑门上重磕一下，悬停空中。
常誉赶紧捂住脑门。
众人忍住不笑。
庞镇伸手接住《太古志》，翻阅开来。
没翻几下，《太古志》自动打开在056页。
这一页上，紫光灼灼，庞镇通体透亮。
“果然要好好读书，”庞镇，“如果不读书，我都不知道自己如此透亮。”
正这么说的时候，056页上，通体透亮的庞镇直接成了一个白亮亮的光球。
“我是一个光球？”庞镇，“我怎么会是一个光球？”
“我们都是逐光者。”虾舵主，“族长你是一个光球很正常啊。”
哗啦一声响，《太古志》打开在楔子。
大家看时，逐光者的下一行居中出现三个字：持光者。
“我们的又一重身份？”佘银。
“当然。”虾舵主，“我相信史官。”
哗啦一声响，《太古志》仍旧打开在056页。
紫光里，白亮亮的光球腾跃不休。
大家细瞧了一会儿，一时没法把腾跃不休的光球与庞镇联系到一起。
庞镇继续翻页。
但是他怎么也翻不开下一页。
费了老大的耐心，下一页才很不情愿地打开。
这一页上，乔木之王散发莹莹白光。
庞镇端坐树冠。
姬玥落在他背上。
庞龙族子民将他团团围住。
庞龙熔炉悬停空中，炉内烈焰熊熊。
这一页上的场景，大家再熟悉不过了。
姬玥翻到下一页。
这一页上，大家都在光库。
庞镇往后再翻一页，上面什么也没有。
姬玥把《太古志》捧在手中。
《太古志》自动打开055页。
荡漾的紫光里，姬玥通体透亮。
姬玥赶紧翻到下一页。
这一页上，乔木之王发出白亮亮的光芒，三路纵队正在操演。
姬玥翻到下一页。
这一页上，大家都在光库。
所有人都翻看了《太古志》。
人人都看到了自己在《太古志》里的记录。
每个人的最后一页，都是大家在光库的情形。
“我们都见到了自己被史官记录下了太多的过往。”常誉，“要不要看看其他人的记录？”
“不好吧。”佘银，“没有经过对方的允许，我们有偷窥的嫌疑。”
虾舵主捧住《太古志》，逐页翻看。
大家都跟着虾舵主浏览。
从000到072很快被虾舵主翻阅完毕。
虾舵主合上《太古志》。
大家都把视线着落在常誉身上。
常誉一言不发。
大家盯住常誉。
常誉慌忙捂住脑门。
在《太古志》的记录里，果如常誉所言。
从000到072，留有记录的，都是常誉遇到过并且高看一眼的存在。
所有常誉没有遇到过的存在，都没有机会让常誉高看一眼，故而只有页码，没有记录。
众人都想看看常誉怎么嘚瑟，但是常誉变乖了。
毕竟用一句话得罪众人，连史官都看不下去。
众人抽回视线。
常誉从虾舵主手中接过《太古志》。
众人再看向常誉。
常誉打开目录。
目录还是以前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常誉将手指按住“无际”。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完全是他的意识在左右他。
刚一按住，《太古志》自动翻页。
这一页上，白光一片。
除了白光一片，啥也没有。
常誉翻到下一页。
这一页上，虚空炽星散发着莹莹白光。
常誉继续翻页。
但是他怎么翻也翻不开下一页。
“怎么回事，突然不让我们读了。”常誉，“你们试试。”
大家一一试过，谁也不能翻到下一页。
《太古志》直接飞起，然后从空中飘落下来。
常誉慌忙接住。
大家看时，《太古志》成了一张胶片。
一张普通的胶片，就是植舵主的娃儿们以前当作飞碟玩过的那种胶片。
鸿蒙紫气裹着胶片，紫气里飘出一行字：“我看你们还能怎么翻？”
“史官你别不耐烦。”常誉，“我们就是想多读点书。”
史官的嘴巴出现在胶片上，文字从嘴巴里飘出。
“直接把我笑傻了。”史官，“你们这都不叫读书。”
“好像我们挺认真的。”姬玥，“我们能读懂。”
“你们就适合看漫画。”史官，“从头翻到尾，呼啦一下就完了。”
“本身就是漫画呀。”佘银，“书上根本没有几个字，我正要夸这书编得好嘞。”
“好吧，小姑娘，你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史官，“现在就剩一页，你们没得翻了。如果不想清楚自己到底要看明白什么，你们什么也看不到。”
“打开'无际'那一页，怎么除了一片白光啥也没有？”常誉。
“你都见到那一页了，还这么问我？”史官。
“书是你写的，我不问你问谁啊？”常誉，“'无际'是什么意思？”
“没有边际。”史官，“这么简单你都想不到还能读什么书？”
“想过了。我只是希望你亲口告诉我。”常誉，“炽星出现在'无际'的下一页，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们炽星无际？”
“你能不能相信自己一点？”史官，“一味地从我这里寻求确认你就没必要读书了。”
“瞧，我们都能读得懂，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看下一页？”姬玥。
史官的嘴巴歪了歪，很是无奈的样子。
胶片上没有文字，只有九大行星绕着炽星在转。
“下一页。”常誉。
胶片上没有文字，一帧帧画面闪过，虚空元星正在吞没其他行星，最后，元星被炽星吞没，大家在生命本元里分合不休。
“下一页。”常誉。
“你有完没完？”史官，“没有了。”
“至少会有我们在光库这一页好不。”常誉，“你再给我们看一页。”
胶片上没有文字，大家都在光库。
“猜得这么准？”姬玥。
“光库一定会被记录的。”常誉，“如果缺少这条记录，我都不信。”
姬玥默然点头。
常誉看着手中的胶片。
胶片跳起，在光库大殿飞了一圈，呼呼作响，最后落回常誉手中。
“你这样很好。”常誉，“以后你就是一张胶片得了，更方便我们阅读。”
胶片跳起，在空中哗啦啦作响，眨眼间又成了小册子，猛然直坠而下，重重砸向常誉脑门。
常誉慌忙躲避。
小册子不依不饶，直到砸中，才满意地悬停空中。
庞镇伸手，把小册子操在手中，朝000房间抛去。
小册子飞入000，落在光库之眠上。
常誉捂着脑门：“族长你突然把史官打发走几个意思？”
“同情你一不小心就被他砸到。”庞镇，“砸两次不够的话，你再把他请出来得了。”
“不请了，不请了。”常誉，“史官很不耐烦，请不起。”
“不是他很不耐烦，而是我们很烦人。”虾舵主，“如果是元祖那样单独和他相处，才不会烦到他。”
佘银朝000房间走去，推开房门，然后关上。
不大一会儿，佘银出来。
“这么快？”虾舵主，“与他独处也不行？”
“我根本没法叫醒他。”佘银，“他直接在光库之眠上睡得找不到北。”
“我们也睡觉。”姬玥，“睡到自然醒，然后单独去找他。”
虾舵主飞入060房间。
佘银飞入063房间。
庞镇飞入056房间。
“你们都有自己的房间。房号就是你们的编号。”姬玥扫视五大纵队长，“是否需要我帮你们确认一下编号？”
五大纵队长确认了编号，各自飞入自己的房间。
“你不回自己的房间吗？”姬玥看向常誉。
“马上就回自己的房间。”常誉，“只是我们醒过来以后，不见得史官也会醒来。”
“他不醒来我就继续睡。”姬玥，“元祖说过常读常新，我指望自己能找到这种读书的感觉。”
“那你醒来以后直接弄醒他。”常誉，“不然的话，你要读书，他要睡觉，不好搞。”
“咦，不一定需要他醒过来。”姬玥，“我读我的，他睡他的，又不是不可以。”
“我做不到。”常誉，“我一读书就有问题，如果不问史官的话，我会坚持不下去。”
“你怎么老喜欢问？自己多想想，相信自己的理解不可以吗？”姬玥。
“不可以。”常誉，“曾经在我的生活中，有些问题我以为自己整明白了，结果却相差十万八千里，连我自己都要笑傻。”
“有啥好问的，说来听听。”姬玥。
“为什么炽星、九大行星、光库和我们都出现在无际里？”常誉。
“我都没法想象你会这么幼稚地问我。”姬玥，“这能算问题吗？”
“我总觉得心中的想法太简单，就想听听你怎么说。”常誉。
“无际，没有边际。”姬玥，“之所以炽星、九大行星、光库以及我们都被记录在无际里，这说明炽星、九大行星、光库以及我们每个人都没有边际。”
“我也只能这么想，因为史官就是这么记录的。”常誉，“但是，除了无际页面的一片白光确实没有边际之外，我实在无法理解炽星、九大行星、光库以及我们怎么会没有边际。”
“炽星有边际吗？”姬玥，“我不认为炽星有边际。”
“为什么？”常誉。
“说不上。”姬玥，“我相信的是史官的记录。客观。”
“我也愿意相信史官的记录，毕竟元祖高度评价过史官。”常誉，“如果我们看不懂炽星没有边际，看不懂九大行星没有边际，看不懂光库没有边际，看不懂我们自己没有边际，这书我们白读了。”
“所以史官不允许我们往后继续翻页，他知道我们读不懂。”姬玥。
“境界，还是境界不够。我并没有到达'颅内空灵'的境界，只是一不小心沾了元祖的光，有幸在目录上见到了'颅内空灵'四个字而已。”常誉，“元祖说了，境界只能靠自己去突破。我需要突破自我，才能真正到达'颅内空灵'的境界。”
“也许你太心急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去突破？”姬玥。
“别不信，你们自己翻看《太古志》，就知我所言无虚。”常誉，“你们都不想想，我是炽星元仆。”
《太古志》飞起，在常誉脑门上重磕一下，悬停空中。
常誉赶紧捂住脑门。
众人忍住不笑。
庞镇伸手接住《太古志》，翻阅开来。
没翻几下，《太古志》自动打开在056页。
这一页上，紫光灼灼，庞镇通体透亮。
“果然要好好读书，”庞镇，“如果不读书，我都不知道自己如此透亮。”
正这么说的时候，056页上，通体透亮的庞镇直接成了一个白亮亮的光球。
“我是一个光球？”庞镇，“我怎么会是一个光球？”
“我们都是逐光者。”虾舵主，“族长你是一个光球很正常啊。”
哗啦一声响，《太古志》打开在楔子。
大家看时，逐光者的下一行居中出现三个字：持光者。
“我们的又一重身份？”佘银。
“当然。”虾舵主，“我相信史官。”
哗啦一声响，《太古志》仍旧打开在056页。
紫光里，白亮亮的光球腾跃不休。
大家细瞧了一会儿，一时没法把腾跃不休的光球与庞镇联系到一起。
庞镇继续翻页。
但是他怎么也翻不开下一页。
费了老大的耐心，下一页才很不情愿地打开。
这一页上，乔木之王散发莹莹白光。
庞镇端坐树冠。
姬玥落在他背上。
庞龙族子民将他团团围住。
庞龙熔炉悬停空中，炉内烈焰熊熊。
这一页上的场景，大家再熟悉不过了。
姬玥翻到下一页。
这一页上，大家都在光库。
庞镇往后再翻一页，上面什么也没有。
姬玥把《太古志》捧在手中。
《太古志》自动打开055页。
荡漾的紫光里，姬玥通体透亮。
姬玥赶紧翻到下一页。
这一页上，乔木之王发出白亮亮的光芒，三路纵队正在操演。
姬玥翻到下一页。
这一页上，大家都在光库。
所有人都翻看了《太古志》。
人人都看到了自己在《太古志》里的记录。
每个人的最后一页，都是大家在光库的情形。
“我们都见到了自己被史官记录下了太多的过往。”常誉，“要不要看看其他人的记录？”
“不好吧。”佘银，“没有经过对方的允许，我们有偷窥的嫌疑。”
虾舵主捧住《太古志》，逐页翻看。
大家都跟着虾舵主浏览。
从000到072很快被虾舵主翻阅完毕。
虾舵主合上《太古志》。
大家都把视线着落在常誉身上。
常誉一言不发。
大家盯住常誉。
常誉慌忙捂住脑门。
在《太古志》的记录里，果如常誉所言。
从000到072，留有记录的，都是常誉遇到过并且高看一眼的存在。
所有常誉没有遇到过的存在，都没有机会让常誉高看一眼，故而只有页码，没有记录。
众人都想看看常誉怎么嘚瑟，但是常誉变乖了。
毕竟用一句话得罪众人，连史官都看不下去。
众人抽回视线。
常誉从虾舵主手中接过《太古志》。
众人再看向常誉。
常誉打开目录。
目录还是以前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常誉将手指按住“无际”。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完全是他的意识在左右他。
刚一按住，《太古志》自动翻页。
这一页上，白光一片。
除了白光一片，啥也没有。
常誉翻到下一页。
这一页上，虚空炽星散发着莹莹白光。
常誉继续翻页。
但是他怎么翻也翻不开下一页。
“怎么回事，突然不让我们读了。”常誉，“你们试试。”
大家一一试过，谁也不能翻到下一页。
《太古志》直接飞起，然后从空中飘落下来。
常誉慌忙接住。
大家看时，《太古志》成了一张胶片。
一张普通的胶片，就是植舵主的娃儿们以前当作飞碟玩过的那种胶片。
鸿蒙紫气裹着胶片，紫气里飘出一行字：“我看你们还能怎么翻？”
“史官你别不耐烦。”常誉，“我们就是想多读点书。”
史官的嘴巴出现在胶片上，文字从嘴巴里飘出。
“直接把我笑傻了。”史官，“你们这都不叫读书。”
“好像我们挺认真的。”姬玥，“我们能读懂。”
“你们就适合看漫画。”史官，“从头翻到尾，呼啦一下就完了。”
“本身就是漫画呀。”佘银，“书上根本没有几个字，我正要夸这书编得好嘞。”
“好吧，小姑娘，你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史官，“现在就剩一页，你们没得翻了。如果不想清楚自己到底要看明白什么，你们什么也看不到。”
“打开'无际'那一页，怎么除了一片白光啥也没有？”常誉。
“你都见到那一页了，还这么问我？”史官。
“书是你写的，我不问你问谁啊？”常誉，“'无际'是什么意思？”
“没有边际。”史官，“这么简单你都想不到还能读什么书？”
“想过了。我只是希望你亲口告诉我。”常誉，“炽星出现在'无际'的下一页，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们炽星无际？”
“你能不能相信自己一点？”史官，“一味地从我这里寻求确认你就没必要读书了。”
“瞧，我们都能读得懂，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看下一页？”姬玥。
史官的嘴巴歪了歪，很是无奈的样子。
胶片上没有文字，只有九大行星绕着炽星在转。
“下一页。”常誉。
胶片上没有文字，一帧帧画面闪过，虚空元星正在吞没其他行星，最后，元星被炽星吞没，大家在生命本元里分合不休。
“下一页。”常誉。
“你有完没完？”史官，“没有了。”
“至少会有我们在光库这一页好不。”常誉，“你再给我们看一页。”
胶片上没有文字，大家都在光库。
“猜得这么准？”姬玥。
“光库一定会被记录的。”常誉，“如果缺少这条记录，我都不信。”
姬玥默然点头。
常誉看着手中的胶片。
胶片跳起，在光库大殿飞了一圈，呼呼作响，最后落回常誉手中。
“你这样很好。”常誉，“以后你就是一张胶片得了，更方便我们阅读。”
胶片跳起，在空中哗啦啦作响，眨眼间又成了小册子，猛然直坠而下，重重砸向常誉脑门。
常誉慌忙躲避。
小册子不依不饶，直到砸中，才满意地悬停空中。
庞镇伸手，把小册子操在手中，朝000房间抛去。
小册子飞入000，落在光库之眠上。
常誉捂着脑门：“族长你突然把史官打发走几个意思？”
“同情你一不小心就被他砸到。”庞镇，“砸两次不够的话，你再把他请出来得了。”
“不请了，不请了。”常誉，“史官很不耐烦，请不起。”
“不是他很不耐烦，而是我们很烦人。”虾舵主，“如果是元祖那样单独和他相处，才不会烦到他。”
佘银朝000房间走去，推开房门，然后关上。
不大一会儿，佘银出来。
“这么快？”虾舵主，“与他独处也不行？”
“我根本没法叫醒他。”佘银，“他直接在光库之眠上睡得找不到北。”
“我们也睡觉。”姬玥，“睡到自然醒，然后单独去找他。”
虾舵主飞入060房间。
佘银飞入063房间。
庞镇飞入056房间。
“你们都有自己的房间。房号就是你们的编号。”姬玥扫视五大纵队长，“是否需要我帮你们确认一下编号？”
五大纵队长确认了编号，各自飞入自己的房间。
“你不回自己的房间吗？”姬玥看向常誉。
“马上就回自己的房间。”常誉，“只是我们醒过来以后，不见得史官也会醒来。”
“他不醒来我就继续睡。”姬玥，“元祖说过常读常新，我指望自己能找到这种读书的感觉。”
“那你醒来以后直接弄醒他。”常誉，“不然的话，你要读书，他要睡觉，不好搞。”
“咦，不一定需要他醒过来。”姬玥，“我读我的，他睡他的，又不是不可以。”
“我做不到。”常誉，“我一读书就有问题，如果不问史官的话，我会坚持不下去。”
“你怎么老喜欢问？自己多想想，相信自己的理解不可以吗？”姬玥。
“不可以。”常誉，“曾经在我的生活中，有些问题我以为自己整明白了，结果却相差十万八千里，连我自己都要笑傻。”
“有啥好问的，说来听听。”姬玥。
“为什么炽星、九大行星、光库和我们都出现在无际里？”常誉。
“我都没法想象你会这么幼稚地问我。”姬玥，“这能算问题吗？”
“我总觉得心中的想法太简单，就想听听你怎么说。”常誉。
“无际，没有边际。”姬玥，“之所以炽星、九大行星、光库以及我们都被记录在无际里，这说明炽星、九大行星、光库以及我们每个人都没有边际。”
“我也只能这么想，因为史官就是这么记录的。”常誉，“但是，除了无际页面的一片白光确实没有边际之外，我实在无法理解炽星、九大行星、光库以及我们怎么会没有边际。”
“炽星有边际吗？”姬玥，“我不认为炽星有边际。”
“为什么？”常誉。
“说不上。”姬玥，“我相信的是史官的记录。客观。”
“我也愿意相信史官的记录，毕竟元祖高度评价过史官。”常誉，“如果我们看不懂炽星没有边际，看不懂九大行星没有边际，看不懂光库没有边际，看不懂我们自己没有边际，这书我们白读了。”
“所以史官不允许我们往后继续翻页，他知道我们读不懂。”姬玥。
“境界，还是境界不够。我并没有到达'颅内空灵'的境界，只是一不小心沾了元祖的光，有幸在目录上见到了'颅内空灵'四个字而已。”常誉，“元祖说了，境界只能靠自己去突破。我需要突破自我，才能真正到达'颅内空灵'的境界。”
“也许你太心急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去突破？”姬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