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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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离?!
    花南薇听到这两个字恍惚了一下。
    素日虽对她及她娘家大方且照顾的男人,居然不顾身份和影响,要和离?
    花南薇整个面庞倏地苍白,“和离?我父亲追随王爷去陕西打仗,伤了一条腿。我为了王爷从十六七熬成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现下还怀着王爷的孩子,王爷就因为那个年轻的女人回京短短三个月,就要同我和离?未免太薄情寡义了!”
    说着眼睛里盈满眼泪,“如果没有计划同南薇白头偕老,为何答应皇上的指婚?为何夺去南薇的处子身?”
    因为不接受指婚,无法平息皇上和花家对苏民安的怒火。当年无能的他是没有掌掴皇上的胆量的。
    姜元末原计划等到花南薇生产后弄个究竟,毕竟如果她怀的是他的孩子,他不能在孕期抛弃她,花老家军的确带着花家已经没落的兵将陪他去了陕西建功立业,并且伤了腿,虽不是强兵强足,但他寒微时期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击退敌军,他是感激的,不能说花家完全无功劳。
    可二月十七这件将苏民安截回使其涉险被折辱的事情,彻底惹毛了他。他不打算继续忍耐,不打算继续因为花老将军这份恩情,继续忍耐帮皇上的忙经营这份婚姻。
    “本王说话比较直白,你四年从本王手里拿走七十万两白银,本王并没有亏待花府,你拿本王钱给你弟还巨额赌债,给你爹买金佛,给你娘买首饰,我不是不知道。你考虑一下和离的事情,我们办的低调一些,大家都要脸,不要搞到私事人尽皆知。”
    说着,姜元末立起身来,拿起椅背上的衣衫,搭在手臂上,准备出去。
    男人态度非常坚决,她明白他是那种言出必行的男人,花南薇彻底慌了,从后面急急抱住姜元末的腰,死死的把丈夫搂住。
    “我不要和离。元末,我怀着身孕呢,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我以后不自作主张了嘛,我不擅自做主要接民安妹妹进府了嘛,我也不知道皇上会要杀了她呢。我跟你的时候是清白的处子身,你怎么可以说和离就和离呢!你如果要和离,当初为什么和我发生关系呢!”
    男人脸色并不好看。
    花南薇续道:“你应该知道清白对女人是多么重要......”
    姜元末将她手从腰上掰开,“本王怎么和你发生关系的,你忘了?我三个月前喝醉那天晚上,你穿她贴身里衣干什么?”
    “我是看你难过,我想安慰你!你以为我是蓄意勾引么?你怎么会这样恶意的揣测就的结发妻子呢?”花南薇沉声道:“我肚子里你的孩子,你也不管吗?”
    “孩子和我们和离,没有什么关系。”姜元末将手搁衣搭在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他腰身往外剥,“是我的孩子,我会负责到底,而你一家开销,自今日起我不再负责,七十万两,我认为不欠贵府了。我近期在府外住,你想好后我们带你父母去和皇上澄清和离之事。”
    言毕,姜元末步出屋子,他就不继续帮皇上这个小忙了。
    花南薇心里慌的要死,王爷如今是朝里最大的政客,拥兵自重,只怕是皇上也压制不住他了,而花府尤其她兄弟,花销大的要命,她真的不能失去王妃的位子以及进项来源。
    秦衿连忙跟了上去,王爷受伤不说,还闹起和离,王爷这日子真是一团糟,还是安主儿在的时候,王爷每日里日子平和而温暖。可惜,安主儿对王爷已经没有任何心意,准备着做旁人的新娘了。
    摄政王爷的衣袖布料,一点一点的从花南薇指间滑走,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姜元末会提出和离,摄政王爷和摄政王妃和离,这不是天大的丑闻吗,他怎么会走这一步,他怎么会,他不要面子吗,让同僚知道摄政王闹和离,传出去多难听啊!
    怎么办,她现在要怎么办?
    她不能失去摄政王妃的地位的,也不可以失去王爷这样不计较钱物的男人。
    她一直以为他不知道她拿了他多少钱,总归领用就准,原来他是知道的,他是用钱在衡量她爹那条腿的价值吗。
    若是和离,她家里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她那腿不方便的老父亲,这几年这种优渥生活,全都会失去了,包括她自己,也将成为一个下堂的女人。
    主要是,她并无过错,他没有理由和离的!
    这时,花家的嫡子的奶娘孙婆子来府见花南薇,“王妃,不好了,王妃,公子他赌钱输了十七万两,叫奴才过来给您要钱去填窟窿呢。”
    “十七万两?花南沐是疯了吗!他是输了十来套宅子出去?!”花南薇肩头担子一下变得千斤重,“不是不再赌了吗。怎么突然又输掉这样多!这个花南沐,我不要管他,叫他拿命给别人还银子去吧。”
    孙婆子慌忙说,“王妃,花夫人因为担心公子,都病倒了!”
    花南薇颓然靠在墙壁,脸色沉重的不成样子。元末,她不能没有元末......她后悔曾经在元末进冷宫时她同他悔婚了......她以为他那时真的是造反,她只是做了一个正常人应有的反应.......
    ***
    姜元末将衣物搭在衣袖,便出了摄政王府,二月底天还是很有些冷意。
    秦衿跟在他身后,“王爷,您这个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在外面单住,多少人等着偷袭您的,你逮了人家舅舅,此时处境多危险啊。在外面即便有暗卫跟随,也到底不如府里有大夫以及守卫森严。”
    姜元末睇了一眼秦衿,“你若啰嗦,你也不必跟着。”
    秦衿当即住口。
    姜元末进了马车,交代秦衿去兵营。
    秦衿却将马车驱至京西那边转了一圈,来到某个人家门外便停了下来,“爷,里面有神医,看一眼就让您药到病除那种。”
    姜元末不知他在讲什么神医,他掀开车窗帘,看了看路沿那边院子里挂起了的一些红绸,听见院子里苒儿奶声奶气的叫着别的男人阿爹。
    意识到秦衿带他来了京西沈正林和苏民安的婚房。
    秦衿言道:“属下可以叫人将安主儿和苒少爷掳走。”
    姜元末倏地将窗帘放下。
    随即向后靠,头倚在椅背上,心里酸涩的厉害,二月的冬风以及胸膛上的严重的伤势,提醒着他,他没有立场吃醋。她的腿,肋胁均因为他所谓的部署周密的保护而受了不可逆的伤害。而伤害她的人,是他的父亲。
    固然可以将她和苒儿掳走,但除了破坏她安稳的生活,使她更憎恶他,并无其他好处。
    “秦衿,本王和她已经分开了。她对本王来说,只是一个熟悉的旧人。你不要想当然。”
    秦衿一怔,都因为安主儿被捅这样了,还嘴硬呢。浑身上下,这个受伤虚弱的时刻,嘴最硬。
    姜元末去了兵营,在兵营看练兵,到底身体撑不住,便手臂搭在围栏,撑着些身体。
    秦衿看见王爷身上浅蓝色衣衫,胸膛位置明显的颜色深了一大片,定然是伤口渗出的血。
    姜元末在练兵场待了大半日,同士兵一起在食堂吃大锅饭,傍晚出来兵营,他去了将京里他将地契和钥匙交给苏民安的那处宅子。
    傍晚,天色暗下来,宅子内安静,也没有炊烟或者烛火,是一处空宅,并没有烟火气。
    他知道苏民安是不会来这处宅子居住的。
    她在忙着查信物的去处,忙着找娘亲,写请柬,分喜糖,布置新婚住房。
    她不会来前夫的外宅居住,也不存在没有地方落脚。
    他说过不会冒昧到访这处住宅,可他食言了,他从衣袖拿出备份钥匙,打开了院门上的锁,便进了去,夜里躺在榻上,闭起眼来。
    在记忆里寻找着他和苏民安还恩爱的痕迹。
    “苏民安,我可不是来和你偶遇的。”他说给自己听,“苏民安,我伤口疼......”
    他记起十数年前,在冷宫里浑身伤痕的自己有小小的苏民安照拂的曾经。
    “苏民安,何时来找本王讨回属于你的东西...”
    回应他的只有满室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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