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逛水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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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男人们都是爱面子的，平日任她怎么推敲他硬是身无分文，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小老板炸出了身家。
“来，这是多余的银两。”老板在袋子里拿了五两银子，多余的递给南无邪，不过南无邪还没伸手拿，就被花悦半途截了去，还故作宠溺地说了句，“无邪哥哥，可让我逮着你藏私房钱了！”
南无邪这种正经的人在外人面前被调戏，难免脸上有些燥热，不过碍于脸面，还是故作镇静，心里面就气的慌了。
在卖灯笼的老板眼里，也不过是寻常的小夫妻打闹，笑着问，“夫人，这个鸳鸯戏水图意境是极好的，这个可好？”
花悦扫了周围的一眼，“这鸳鸯戏水的画工也是惟妙惟肖，不过小孩子要个鸳鸯做什么，还是换个旁边的红鲤鱼吧，在红烛当中似要跃出纸面似得，石头，你可喜欢？”
花悦低头摸摸他的后脑勺，石头笑着点头答应。
花悦伸手接过小灯笼，长长的竹竿挑着，好看极了，石头抬起稚嫩的小手，极有礼貌地鞠了一躬，“谢过女先生。”
老板一下子唐突了，“女先生”？
望着三人涌入繁闹的人群中，一路微笑，不见了。
南无邪寻了一处凉亭，带着石头等候在此处，花悦肚子疼的难受，先去找茅厕去了。
花悦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灯火通明的高楼，嘴里径自念了一遍，“淮阳楼”。然后又往四周看了一遍，果然在河边不是很起眼的一处，发现了一个没什么规模的小茶铺，在浓浓的树荫下面几乎看不见什么存在。
茶铺里喝茶的人也不多，此处与别处想比要显得偏僻些。她绕着茶铺背后转了一圈，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突然，一个蒙面人从后面飞出来，还来不及花悦反应，就已经到了她跟前。
花悦顺着掌风往后一退，及时避开了突如其来的偷袭，身后的地灰掀起半丈深，还撞到了身后的破车。过了估计五六招，对方步步紧逼，让花悦无法抽身，眼看对手一掌劈过来，花悦缴械投降，情急之下赶紧抱住头，大声喊了句，“大哥。”
掌心正好落在她脑门上一寸，一股气流带动她的衣服四处飘散，对方的手并没有收回来，而是换了一个手势，摸了摸她的脑袋，“悦儿，看来几日不见，身手渐长了不少，大哥很是欣慰。”
男子将面纱扯下来，竟是钟离岸。
“钟离岸，还说做大哥呢，有这么对待妹妹的吗？手差点都脱臼了。”花悦故意怪罪到。
钟离岸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了，“很疼吗？我看看。”
“你自己瞧瞧，衣服都脏了，你要赔我。”花悦扯给他看。
“赔赔赔，大哥赔你一件好的。”
“这还差不多，给钱。”花悦笑着甩了甩手，四肢灵活的很。
“你个小财迷，改天大哥亲自带你去买。”
花悦不相信地摇摇头，“话说你找个地方这么远，让我一路好找。对了，我请你查的，怎么样了？”
“你猜？”钟离岸故作神秘。
“不说算了，我先走了。”花悦甩了他一记白眼。
“诶诶额，都不能好好撒个娇的么？查到了！”
……
此刻，南无邪与石头同坐在亭子里，轻轻茗了一口茶。
“你叫小石头？”
小石头点点头。
“哦，那应该是小名吧，那你大名是什么？”
“王致杰。”
“王致杰，不错的名字。那为什么要喊你小石头？”
“奶奶说，名字笨，人好养活。人可以有很多名字的，叫什么都不重要。”
“噢，不错，是这样的。你这身规矩，是从哪里学的？”
“是朱管家，我要去老爷家当值，是要学这些的。”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灯火辉煌，南无邪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对面桥上正是大家齐放孔明灯的时候，各色各样的灯火冉冉升起，水里和着月光，色彩斑斓。小石头也站了起来，往前边走了两步，“先生你看，好漂亮。”
他明亮的小眼睛里闪着星光，也在欢呼着盛况。
另一边，花悦正与钟离岸坐与一起。
“八年前，凉山州发现金矿，其一州之长王川为了私藏金矿，伪造成感染瘟疫，屠杀了附近一个村的村民。这件事当年吸引了很多赏金猎奇人，不过后来也有人暗自镇压，很多人要不被收买，要不被杀死，损失惨重，不过赏金猎奇人，其中也有单纯为了猎奇，最后事情还是被赏金人拿到证据，大洲皇帝下令赐死王川九族。这个猎奇人是一少年——南无邪。”
“他当真如此厉害，国家没有替他行封赏之理吗？”
“不知道，后来他便没了什么消息，但却一直行走在江湖之上，大有名气却没有名气。还有前几年乌水县一案也是南无邪破获的。”
“什么乌水县？”
“就是一场大火，县长失踪，不过事情的真相竟是县长贪污，勾结匪患，事情快要败露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我能打听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不过像这种赏金猎奇人本来就是半身踩在官府，半身踩在江湖，若是功劳太大，岂不是让当官的很没面子，难免不会在上级面前打压几分，等传到皇帝耳朵里，也就是一句带过，又如何对一个江湖中人行赏。”
“你这话说得有理，那他其他方面，可有消息？”
“哪些方面？”
“就……比如说，祖籍？父母？兄弟？”
“没有。”钟离岸摇摇头，“他在江湖上向来行踪不定，若不是我动用本公子四通八达的小道消息，知道这么多已经了不起了!”
“切，还说自己行走江湖多年，涉猎颇广——”
“不过他应该没有妻儿——”
突然花悦脸红了些，“谁……谁让你查这些的，我是要问这些的么？”
“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与别的女子有过交流，你都算是另类了——不过也是，虽说你长得也算是好看，但总归是他的丫鬟，不算是女子。”
钟离岸话还没说完，花悦送了他一记白眼。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想起来调查他？难不成真喜欢他？”
“谁喜欢他？知此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当初是因为他武功高强才跟着他的，虽说他不像是坏人，但是我要确定的他的危险系数，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说不定只是伪面目。”
“那你怎么不跟着我，大哥也能保护你!”
花悦用看傻儿子的眼光看了一眼他，“大哥，咋们说话能用点心不？上次谁一见到南无邪一溜烟就窜没了？你还真以为我们是雌雄双煞么？”
“雌雄双煞，这个可以有，算了，看你叫我大哥的份上，大哥就忍痛割爱让你待在他身边。”
“来，这是多余的银两。”老板在袋子里拿了五两银子，多余的递给南无邪，不过南无邪还没伸手拿，就被花悦半途截了去，还故作宠溺地说了句，“无邪哥哥，可让我逮着你藏私房钱了！”
南无邪这种正经的人在外人面前被调戏，难免脸上有些燥热，不过碍于脸面，还是故作镇静，心里面就气的慌了。
在卖灯笼的老板眼里，也不过是寻常的小夫妻打闹，笑着问，“夫人，这个鸳鸯戏水图意境是极好的，这个可好？”
花悦扫了周围的一眼，“这鸳鸯戏水的画工也是惟妙惟肖，不过小孩子要个鸳鸯做什么，还是换个旁边的红鲤鱼吧，在红烛当中似要跃出纸面似得，石头，你可喜欢？”
花悦低头摸摸他的后脑勺，石头笑着点头答应。
花悦伸手接过小灯笼，长长的竹竿挑着，好看极了，石头抬起稚嫩的小手，极有礼貌地鞠了一躬，“谢过女先生。”
老板一下子唐突了，“女先生”？
望着三人涌入繁闹的人群中，一路微笑，不见了。
南无邪寻了一处凉亭，带着石头等候在此处，花悦肚子疼的难受，先去找茅厕去了。
花悦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灯火通明的高楼，嘴里径自念了一遍，“淮阳楼”。然后又往四周看了一遍，果然在河边不是很起眼的一处，发现了一个没什么规模的小茶铺，在浓浓的树荫下面几乎看不见什么存在。
茶铺里喝茶的人也不多，此处与别处想比要显得偏僻些。她绕着茶铺背后转了一圈，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突然，一个蒙面人从后面飞出来，还来不及花悦反应，就已经到了她跟前。
花悦顺着掌风往后一退，及时避开了突如其来的偷袭，身后的地灰掀起半丈深，还撞到了身后的破车。过了估计五六招，对方步步紧逼，让花悦无法抽身，眼看对手一掌劈过来，花悦缴械投降，情急之下赶紧抱住头，大声喊了句，“大哥。”
掌心正好落在她脑门上一寸，一股气流带动她的衣服四处飘散，对方的手并没有收回来，而是换了一个手势，摸了摸她的脑袋，“悦儿，看来几日不见，身手渐长了不少，大哥很是欣慰。”
男子将面纱扯下来，竟是钟离岸。
“钟离岸，还说做大哥呢，有这么对待妹妹的吗？手差点都脱臼了。”花悦故意怪罪到。
钟离岸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了，“很疼吗？我看看。”
“你自己瞧瞧，衣服都脏了，你要赔我。”花悦扯给他看。
“赔赔赔，大哥赔你一件好的。”
“这还差不多，给钱。”花悦笑着甩了甩手，四肢灵活的很。
“你个小财迷，改天大哥亲自带你去买。”
花悦不相信地摇摇头，“话说你找个地方这么远，让我一路好找。对了，我请你查的，怎么样了？”
“你猜？”钟离岸故作神秘。
“不说算了，我先走了。”花悦甩了他一记白眼。
“诶诶额，都不能好好撒个娇的么？查到了！”
……
此刻，南无邪与石头同坐在亭子里，轻轻茗了一口茶。
“你叫小石头？”
小石头点点头。
“哦，那应该是小名吧，那你大名是什么？”
“王致杰。”
“王致杰，不错的名字。那为什么要喊你小石头？”
“奶奶说，名字笨，人好养活。人可以有很多名字的，叫什么都不重要。”
“噢，不错，是这样的。你这身规矩，是从哪里学的？”
“是朱管家，我要去老爷家当值，是要学这些的。”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灯火辉煌，南无邪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对面桥上正是大家齐放孔明灯的时候，各色各样的灯火冉冉升起，水里和着月光，色彩斑斓。小石头也站了起来，往前边走了两步，“先生你看，好漂亮。”
他明亮的小眼睛里闪着星光，也在欢呼着盛况。
另一边，花悦正与钟离岸坐与一起。
“八年前，凉山州发现金矿，其一州之长王川为了私藏金矿，伪造成感染瘟疫，屠杀了附近一个村的村民。这件事当年吸引了很多赏金猎奇人，不过后来也有人暗自镇压，很多人要不被收买，要不被杀死，损失惨重，不过赏金猎奇人，其中也有单纯为了猎奇，最后事情还是被赏金人拿到证据，大洲皇帝下令赐死王川九族。这个猎奇人是一少年——南无邪。”
“他当真如此厉害，国家没有替他行封赏之理吗？”
“不知道，后来他便没了什么消息，但却一直行走在江湖之上，大有名气却没有名气。还有前几年乌水县一案也是南无邪破获的。”
“什么乌水县？”
“就是一场大火，县长失踪，不过事情的真相竟是县长贪污，勾结匪患，事情快要败露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我能打听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不过像这种赏金猎奇人本来就是半身踩在官府，半身踩在江湖，若是功劳太大，岂不是让当官的很没面子，难免不会在上级面前打压几分，等传到皇帝耳朵里，也就是一句带过，又如何对一个江湖中人行赏。”
“你这话说得有理，那他其他方面，可有消息？”
“哪些方面？”
“就……比如说，祖籍？父母？兄弟？”
“没有。”钟离岸摇摇头，“他在江湖上向来行踪不定，若不是我动用本公子四通八达的小道消息，知道这么多已经了不起了!”
“切，还说自己行走江湖多年，涉猎颇广——”
“不过他应该没有妻儿——”
突然花悦脸红了些，“谁……谁让你查这些的，我是要问这些的么？”
“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与别的女子有过交流，你都算是另类了——不过也是，虽说你长得也算是好看，但总归是他的丫鬟，不算是女子。”
钟离岸话还没说完，花悦送了他一记白眼。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想起来调查他？难不成真喜欢他？”
“谁喜欢他？知此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当初是因为他武功高强才跟着他的，虽说他不像是坏人，但是我要确定的他的危险系数，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说不定只是伪面目。”
“那你怎么不跟着我，大哥也能保护你!”
花悦用看傻儿子的眼光看了一眼他，“大哥，咋们说话能用点心不？上次谁一见到南无邪一溜烟就窜没了？你还真以为我们是雌雄双煞么？”
“雌雄双煞，这个可以有，算了，看你叫我大哥的份上，大哥就忍痛割爱让你待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