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别吧,难道要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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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开阳拒绝的许老师邀请他回家吃饭的邀请,领着苏小麦出了教室。
    在经过自己雕像的时候,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许老师,要不把这句话换了吧”
    学校里的标语往往都是作古的名人所留,真的假的就说不准了,反正大笔一挥,套个名字谁都可以编。
    但是亲眼见到自己雕像和‘名言’真是说不出的羞耻。
    许老师扶了扶眼镜,非常认真地掏出本子,“说,换什么,改天老师就跟校长汇报。”
    李开阳脱口而出,“你好,明天。就这个吧,学生总是要朝气蓬勃的。”
    告别了老师,三人重新出发,正式踏上了回村的路。
    他们所要去的村子叫做苏坊,离县城有七十多公里,属于是当初城镇化扩建,仍然留守山里的人,保持着原来的生活方式。
    车子辗转来到村口,村道两旁的水渠里只有零星的阿姨辈妇人在搓洗衣裳,还有些神色木讷的庄稼汉们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按理来说,年关将近,村里应该是最热闹的时候,怎么如此冷清。
    他们的到来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个是上学归来的苏家小妹,一个陌生人,还有一个大铁机器。
    很难不引起大家的议论。
    “小麦.你#¥@%?”
    有熟悉小麦的阿姨过来打招呼,说的话李开阳愣是没听懂。
    闽北的乡村十里不同音,除非是本村人,否则很难推断语义。
    “噢,噢。”
    阿姨听完小麦的话,看了看李开阳和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在问小麦今年要不要去她家吃年夜饭。”
    茂的语言模块运转,翻译出了晦涩难懂的方言。
    李开阳惊讶地看着它,当地的方言不比吴语,闽南语这样有足够多的样本,它是怎么翻译出来的。
    小麦把书放回了家里,带着他们朝古老师家走去,那座山她也没见过,但是要问谁懂的最多,那肯定就只有古老师了。
    一路上,李开阳已经从小麦的口中得知了古老师的信息,他与伍老的妻子差不多,都是乡村教师,但相比之下,古老师就寒酸了许多。
    他没有正式的老师编制,一心顾着教书育人,穷了一辈子,老婆也没说上。
    苏坊的自然条件很好,换句话说,这里穷。
    背靠连绵大山,村子只是在几座大山之间的狭小平地间拔地而起,能出去挣钱的壮劳力都跑了,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
    古老师就在自家院里摆了几张桌子,帮小孩们完成了简单的学前教育。
    只有轻微智力障碍的苏小麦算是村里的尖子生,其他都是些先天畸形的娃娃,连话都说不利索。
    推开吱呀的木门,苏小麦迫不及待地跑了进去,“古老师!”
    眼珠浑浊古长青披着棉衣站起身来,浅笑着看向跑进来的女孩,“小麦,放假啦。”
    “这两位是?”
    茂的机械身姿让老人家眼前一亮,但不同于其他村里人,古长青的眼神很快恢复了正常。
    “这是城里的堂哥,边上那位是他的朋友!”
    苏小麦小心翼翼地端了两碗热水,递到李开阳和茂的面前,看上去就像一个小主人。
    “你好,古老师。”
    李开阳简单寒暄后,开门见山,说出了来意。
    古长青翻了翻渐冷的炭火,火光映着他的脸,“那座山吗?不止是你,前些日子还有人来问过,但是我不建议你们去,太危险了,冬天山上气温不比山下,到处都是雪。”
    “还有人?”李开阳第一反应是自己的老爹,不过他不是没问到吗?
    得到氧气灌入的炭又重新热了起来,古长青接着道,“一座不长树的山,一座找不到路的山,我们这管它叫鬼山,四五代人之前,村子还在更山的地方,不少人的祖坟就埋在那,后来迁徙搬下来,没人愿意去,山就荒了,要不是那个人拿着村志来问我,我都忘了有这回事。”
    四五代人就是将近一百年的时间,年轻人都出村的话,忘记这些也正常。
    时间总会把无关紧要的事情埋葬在烟尘中。
    但是古老师提到了关键的一点,是某个人拿着村志来问。
    这就不可能是老爹了,他连山叫什么都不懂,怎么会知道村志里有。
    “能不能说下那个人长什么样?”
    “老外,鼻子大大的,个子高高的,官话说的很利索。”
    苏小麦趁着说话间隙把揉成团的期末考试成绩单从口袋拿出来,递给了古长青,他摊开皱巴巴的纸,斜倚身子借着天光眯眼查看。
    李开阳看了茂一眼,“会画画吗?把伯乐的样子画出来。”
    茂机械地站起身,从简易黑板的粉笔槽中捏起一根半指短的粉笔头,当即覆写,只画了个眼睛,古长青就认了出来,“是他。”
    伯乐居然在这!
    李开阳赶忙就要通知当地有关部门,带装备来围剿,但是茂阻止了他。
    “先生,我建议先不这样做。”
    “为什么?”
    “我说不出来。”
    有一层代码逻辑阻止了它的表达功能,“我的语言会自动进入判定逻辑,我说不出为什么。”
    李开阳明白了,茂的代码里还有限制,是种植在纽约的根程序中的限制,但是它现在不是单纯的ai了,完全可以用暗示的方式表达。
    “听着,茂,我说一段话,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假设我们在玩一个游戏,名字叫你画我猜,”李开阳忽然发现一个人比划有些困难,“小麦,你会玩吗?”
    “会!”
    “来,我们演示一下!”他写了个成语,鸡飞狗跳,“把这个词比划出来,小麦。”
    苏小麦咯咯哒地跳了起来,小手还夹在腋下假装翅膀,除了发出拟声词以外,一个字都没说,但是完整地把成语的字面意思表达了出来。
    “懂了吗,茂?”
    这个游戏的玩法其实跟代码的机制很像,禁止某个信息的表达,但是人脑的联想能力是无穷无尽的,这点是只会直球的ai做不到的。
    茂思考了一会,换了种方式演绎了一遍。
    但是不伦不类的,李开阳没看明白。
    它的演绎方式变换的越来越快,短时间内迭代了数万次后找到了正确的表达方式。
    李开阳看懂了。
    “什么??在纽约帮助你们骇入天幕控制系统的人是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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