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未来的Draken君…（国庆第四弹）

    翌日，万鸟无声，初清的太阳还未升起。
    在某一处小型追悼大会堂上，有人沉默，有人悲戚，亦有人…伤心欲绝。
    “日向…”
    望着前方笑得灿烂的女孩，穿着一身黑服的橘母不由握紧手帕，潸然泪下。
    一旁，祭拜过了的妹妹不经扶住她轻声道：“还请节哀顺变。”
    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不免也哭了起来。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怎么就…
    呜…呜呜呜…
    会堂之内，男人沉默，女人流泪，没有一人带着笑容。
    而默默看着这一切的武道，不经回想起了一个又一个记忆中的片段。
    比如，多年后，第一次见自己“前’女朋友的画面。
    那是在公寓的大门口，两人不小心互相而撞，就听她喃喃笑道：“武道，你真的总是会忽然出现呢。”
    以及…自己见到她的，最后一幕。
    一脸转头后，惊愕着的日向。
    与…
    爆炸前，还拼命将自己推开，带着开心笑容的日向。
    日向…
    我一直都爱着你…
    嗒～
    嗒～
    嗒～
    回忆到此，见前方哭哭啼啼的女人走开，靠在墙上的武道不由静静向前，抢先走向正中间的灵台，弯腰鞠躬。
    这一躬，便是略久。
    也是他在心中，向日向再次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第一排，坐着的直系亲属，橘直人，就这么默默的望着他，望着他上前，望着他弯腰，望着他双掌合十，一动不动，显得非常平静，仿佛心也随之死去了般。
    他完全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接到电话时，只浑浑噩噩的听见了两句话，“请问，是橘先生吗？”
    “您的姐姐不幸发生了车祸，已经无力回天了，请来一下和田医院。”
    嘟～嘟～嘟～
    没了…
    什么都没了…
    姐姐…还是死了…
    这时，不远处的司仪不经走来，略有迟疑道：“那个…”
    “请问您还好吗？”
    武道没有回话，继续在心中闭目诉说着。
    就听他再次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明白您的心情。”
    “但是后面还有其他人在等待。”
    “您差不多该…”
    …
    “那个…”
    场面，不由在武道的不配合下，僵持了下来。
    见状，过道另一边一个颇为有经验的司仪不经走来温声道：“怎么了吗？”
    “方便的话，请到后面谈…”
    而看着的直人，不由瞳孔开始不断颤动，在众人的微微观望中，些许难过的突然站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在不愿离去的武道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珠正缓缓滑落。
    “请问，您有听见吗？”
    呜…
    看着他，就这么默默凝望着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处于心若死灰，有些呆滞走神的直人不免触景生情，不由得控制不住的一起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如果…
    如果当时…
    我没有嫌弃那样的氛围的话…
    那么，事情会不会发生改变？
    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姐姐…
    是不是就不会死去？
    这次，是我害死了姐姐…
    姐姐…
    呜…呜呜…
    泪水，不经从紧闭的眼角快速滑下，滴落，止也止不住得不停流着。
    随后无力的向前倾着身子，跪趴在地，不断低声哭泣着。
    最终，放声痛哭。
    “啊…～啊…～～…啊～～～～”
    啊…
    听着哭声，武道不由转头看去，在发现是直人后，不免连忙向他跑去，一边拍着背，一边将其扶起。
    嗒～
    直人，恨自己，也恨没能保护好姐姐的武道。
    见人在眼前，他不经死死拽着武道的衣领，悲伤的呜咽道：“为什么啊～！”
    “明明应该很顺利的啊。”
    “直人…”
    呜…呜～呜…～he～
    “姐…姐…”
    嗒～
    嗒～
    很快，情绪些许失控的直人被扶去了休息室，武道则慢慢走出大门，看着小湖里动来动去的鱼儿，心中感觉堵堵的。
    嗒～
    嗒～
    嗒～
    就在这时，一道女声不由伴随着高跟鞋的轻微踩踏声，带着些许不确定的声线问候道：“你就是…花垣武道吧？”
    “我是日向的母亲。”
    看着眼前明显大了很多，但还是能从中看出许多和日向相似地方的女人，武道顿时弯腰恭敬道：“好久不见。”
    “请问，直人他…”
    女人柔声道：“没事了，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是吗…，太好了。”
    望着似在为友人没事而安心的青少年，橘母不经一边双手拿出一物，一边诉说道：“这个给你。”
    “给我？”
    看着被折叠得非常整齐的手绢，武道不免些许疑惑，随后双手接过橘母递过来的小型手帕。
    就听她说道：“打开来看看。”
    闻言，少年不经听话的将其一角一角的顺着折痕打开，愣在当场。
    “这是…”
    “那孩子似乎特别喜欢这个。”
    “总是很珍惜的带着。”
    “这是你送给她的礼物吧？”
    望着手帕里一串断裂的灰漆漆四叶草项链，武道不经潸然泪下。
    原来…
    这真的是我送的那条，她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可我却…
    我还真是该死呐…
    日向…
    看着流下泪水的花垣武道，橘母不由撇过头，伤感道：“她真的很喜欢你呐～～”
    “日向…”
    闻言，武道不经双手握着包有项链的手帕，抵在额头前，喃喃流泪着。
    午后，直人低垂着头，对一旁站着的男人消沉道：“我调查了千堂敦。”
    “这次，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小孩。”
    欸？
    “啊敦结婚了？”
    “那为什么还要在有了家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直人略微抬头，看着他低沉道：“他的家人，现在失踪了。”
    欸…？
    “多半是以家人为人质，被威胁了吧。”
    “千堂在死前，有说些什么吗？”
    啊…～…
    “他又说了一样的话。”
    “说自己只能随东卍摆布。”
    哈～～～啊…
    “又是东卍吗？”
    这么说起来…
    半间为什么会那时候出现在那？
    “结果，我们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
    “做什么都没用。”
    “还是改变不了命运。”
    望着一脸消极的直人，武道不经想起了自己的决心，认真开口打断道：“不是这样的，直人。”
    “救了draken君也没改变既定的命运。”
    “代表他的死，不是东卍极恶化的原因。”
    “日向死在我眼前时…”
    “我突然看着熊熊燃起的火焰想通了一件事。”
    “不从根源着手的话，根本就不会有用。”
    看着他的背影，被吸引了的直人不由沙哑道：“根源？”
    哗～
    就见武道猛然转身，看着直人拍胸大声道：“我要消灭东卍！”
    “为此，我要在过去成为东卍的首领。”
    噗～
    沉默片刻，直人不由重新低下头，右手揉搓着黑发，笑道：“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见他似乎不信，武道不经强调道：“我是认真的。”
    “可那么离谱的事情…”
    “离谱也无所谓！”
    “只要能救日向，多荒缪的事我都会去做。”
    看着打断自己的武道，看着他一副坚定的决意，看着他眼角的泪珠，直人不经笑了笑。
    这次，不是不信的笑意，而是…
    武道都能这样，那我…
    又有什么理由退缩呢？
    他不由挠了挠额前的刘海，“你这主意，真是有够夸张的。”
    “不过…”
    “谢谢你。”
    望着抬头挺胸，重新充满自信振作了起来的直人，武道不由大脸一红。
    竟然…被直人感谢了…
    “让我感觉自己那么消沉实在是太蠢了。”
    “因为你的主意更白痴。”
    欸？
    “喂喂，我说你啊…”
    “为什么老是爱多说句损我啊。”
    嗒～
    嗒～
    嗒～
    武道不经跟随上说完就走的直人背影，一起向大门的位置移去道：“但是，为什么救了draken君还会这样呢？”
    “mikey和draken明明应该还在一起才对。”
    “唏咲根本不可能有介入的空间的吧？”
    “draken君还活着的话…”
    “东卍不该变得这么糟啊？”
    嗒～
    闻言，直人不由停下脚步，沉思道：“看来，该调查下龙宫寺现在的状况了。”
    翌日，直人开始了隐秘调查。
    武道则恢复了往常的生活。
    在女店长的悄悄监督下老实工作，在日向的碑前放上她最喜欢的食物和饮料，以及一束鲜花，开始悼念。
    直到第三天下午，阳光微微透过蓝色的窗帘，悄然照进满是垃圾的小房间中。
    在床上醒来的武道不由看着手机上像是自说自话的自己，一阵的无奈。
    昨日15.28分：直人，知道什么了吗？
    昨日17.43分：现在怎么样了？
    昨日19.52分：还活着的话，至少回个信息吧？
    昨日22.14分：喂～！
    emm…
    直人这家伙…
    到底在干嘛啊？
    这么久都不吱声…
    下一刻，一条信息印入眼前。
    今日13.47分：什么都好，有查到消息的话就联络我吧。
    发送完后，他不经将手机放在桌面，却不由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手帕。
    那里，有着日向最珍视的遗物，也是武道亲自送给对方的念想。
    本来…想当个纪念的，没想到…
    反而成了自己的纪念…
    武道不经苦笑一声，将其拿起打开，默默凝视着里面已经损坏严重的四叶草断链。
    蔚蓝的天空，云卷云舒，时间缓而快速的流逝着。
    东京拘留所门口，穿好衣服的武道不经站在那里不知多久，无聊的刷着手机推送。
    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让你久等了。”
    啊…
    少年不由转身看去，激动道：“一直完全没你消息，害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真是抱歉…”
    “不过，我们来这做什么？”
    望着呈凹型的大型东京拘留所建筑，武道不免发出了疑惑。
    嗒～
    嗒～
    “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报备后，两人不紧不慢的向探监室的位置走去，一边交流，一边等待了起来。
    另一边，受到消息的狱警不由走向一处铁门，将其打开道：“248号，有人探访。”
    在这阳光堪堪照进的小房间中，一切，都显得略微阴暗。
    只能依稀看见，坐在里面看书的男人，似有一道龙型刺青在其太阳穴到脖颈间。
    “经调查后。”
    “我发现，东卍里现在根本没有龙宫寺坚这号人物。”
    “但是…也没有找到他的死亡记录。”
    “这不经令我越找越迷糊，直到…”
    嗒～吱～～
    就在这时，透明玻璃的另一面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位让武道非常震惊熟悉的光头人物。
    “一则信息档案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让我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老是找不到。”
    “因为龙宫寺坚他，现在…”
    “是死刑犯。”
    嗒～
    房门关闭，光头男人一直低垂着头，静静走向属于自己的座位。
    这次…
    又是谁来呢？
    就见他坐下后说道：“真是好久不见了呐～～”
    “武小道。”
    “看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望着即使没了头发，到了如今的境地，也对他一脸慈祥笑着关心他的男人。
    武道不免想起对方的好，忍不住落泪哽咽道：“draken君～”
    哗～～～哗～～～
    灰鹰，翱翔于天际，武道的心绪也不由在过了一会后，平静了下来，默默问候道：“draken君，你过得还好吗？”
    “嘛，还行吧。”
    嗒～嗒～
    站在武道身后的青少年不经上前两步，礼貌道：“您好，初次见面，我是橘直人。”
    啊…～…
    经过提醒，武道不由连忙介绍道：“多亏他，我才能来探访你。”
    emm……
    draken不经看了看两人，静静道：“这样啊…”
    “那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闻言，武道不免低垂了下头，略微伤感道：“我…”
    “完全不知道你变成死刑犯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draken君为什么会杀人？”
    “东卍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吸～～
    听着他一连串激动的问话，draken不由深吸一口气，平静道：“武小道。”
    “我不后悔自己做的事。”
    “也认为被判死刑是理所当然的报应。”
    “而现在东卍变成这样，全都是我的错。”
    “因为我没能阻止那家伙。”
    “那家伙？”
    对于武道的疑惑，draken紧皱的眉头不经松开，喃喃回忆道：“东卍吗…”
    “小时候多好啊～”
    “只想着怎么让队伍壮大横冲直撞的。”
    “不停地干架，每天像祭典一样热闹。”
    “东卍，曾经是我的全部。”
    “如果人生能重来，我想…我还是会选一样的生活方式。”
    “我没后悔。”
    果然…
    draken还是那个draken。
    他一点都没变…
    “但是啊…”
    “但是？”
    draken笔直微笑着的身躯不由瞬间颓废了下来，整个人弯腰坐在椅子上，低沉道：“如果人生真的能重来，我就有件事非做不可了。”
    嘶～～
    draken不经越想越气，死死的握紧双拳，紧咬着牙齿，一脸阴沉的怒容。
    “就是杀了唏咲。”
    呃…～he～
    呃…～
    玻璃窗另一边，听到的两人不由同时惊愕一声，脑海中下意识出现了一张嚣张至极的现代脸。
    “唏咲铁太？”
    啪～！
    武道不免激动拍桌道：“你说的唏咲，是那个人…？”
    嘟～～～～～～
    然而，不等两人继续说什么，见情况似有不对，狱警直接按响了刺耳的红灯，表示这次的探监，到此结束。
    嗒～～啊～
    房门打开，带着draken来的男人不由默默道：“时间到。”
    见状，draken直接起身向门口走去，武道则再次激动的喊道：“draken君～！”
    闻言，draken停下脚步，说出了本次相遇的最后一句话。
    “武道。”
    “你离开东京吧。”
    欸？
    “你差点被杀了吧？”
    “所以才来找我的。”
    “对唏咲来说，杀人跟杀虫子没两样。”
    “请等一下！！”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盯上我？”
    “draken君！！”
    emm.…
    念及往日的救命情份，draken不经在走出门口后又一次停了下来，默默道：“唏咲原本对大姐头非常着迷。”
    “但不知不觉中，这份迷恋变成了憎恨。”
    欸？
    大姐头？
    那是…谁？
    “唏咲他…”
    “想夺走大姐头所有重视的事物。”
    就为了这种事？
    唏，咲。
    我要你不得好死。
    这是来自直人的怨念。
    而武道，还在疑惑着。
    大姐头？
    好熟悉的喊声啊…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吱～～～嗒～～！
    房门紧闭，会面结束。
    draken不由走在回房的道路上，心中想起了自己进来的原因。
    那是夜黑风高的一晚。
    自己穿着一身黑，在东卍大厦的总长休息室里，用小刀将疑似代理总长的唏咲铁太杀死。
    却直到对方本人出现，才明白，这是一个圈套。
    听着他向自己擦身而止，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后，走向落地窗得意的笑道：“draken君。”
    “辛苦啦。”
    而被骗了的自己只能恨恨着，“唏咲…”
    giao～～～…～～～
    望着天空中盘旋的灰鹰，站在铁牢里的draken不由回过神来，静静的看着它，沉默不语。
    “没想到…draken君会突然变成死刑犯。”
    另一处，想着想着，不经又想流泪的武道坐在沙发上，不敢置信道。
    不远处，站着的直人则回忆着draken之前说过的话。
    ｛就是杀死唏咲。｝
    果然，还是在过去杀了他，让他一了百了的好。
    就见武道提问道：“直人。”
    “唏咲，他到底是什么人物？”
    “draken君口中的大姐头又是谁？”
    “唏咲为什么非常崇拜她，最后却变为了憎恨？”
    嗒～
    嗒～
    嗒～
    直人不由走向一旁的电脑桌，在坐下后拿起一张纸质调查道：“唏咲铁太。”
    “现东京卍会的重要人物之一。”
    “同时也是代理首领，他恐怕就是不停杀了我姐姐的真凶。”
    “我们警方也在全力追查着，但却连他的小辫子都抓不到。”
    “或许…”
    “只能靠可以回到过去的你了…”
    “好。”
    “不过，我在过去连唏咲铁太的面都没见到过一次。”
    “就算想打倒他，现在也毫无头绪啊。”
    emm…
    闻言，直人不由沉默了。
    就听武道低着头，再次说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
    “直人，果然只剩下那个方法了。”
    “我来当东卍的首领！”
    欸～？
    “原来你是认真的？”
    “对啊，我当然是认真的！”
    “因为只要我成为首领，就能阻止唏咲，也能保护包含mikey，draken，和日向在内的所有人。”
    “靠至今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只能斩草除根！”
    “我已经深思熟虑过了。”
    “首先，成为队长，现在啊帕不在，三番队队长的位置空了出来。”
    “我就瞄准这一点！”
    听着他的话，直人不经陷入了沉思，随后无奈道：“真是乱七八糟的提案。”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draken口中的大姐头存在？”
    欸？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我的心中，其实有些猜想。”
    “那天，与你…和姐姐分别后，我就去调查了一下，结果却发现哪都没有踪迹，仿佛之前的感觉是错觉一样。”
    “但，一个人是错觉，两个人同时的感应也是错觉吗？”
    “必定在不久前，其实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并且，我们与对方的关系还不错才对。”
    “于是，抱着这个念想，我开始寻找我们一路在一起的地方。”
    “最终，在家里发现了这个。”
    欸？
    武道不由惊愕道：“一根有咬痕的白色小木棍…以及一个成了两半的勺子？”
    “没错，就是这两样东西，原本属于这里，但却不该如此的东西。”
    直人不免认真的继续解释道：“看似是两个无关的平常小事物，可勺子的断口却显得非常平整，并且，我完全没有具体印象，它，究竟是如何断成这样的。”
    “而具体如何，我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我还有些许印象的是，自己当时很心痛，却无法责怪谁的心情。”
    “这是第一个疑点证据，而小木棍，就是第二个，可以让人肯定其存在的决定性证据！”
    “因为在它的咬痕处，有一股非常香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去舔舔。”
    说到这，他不经有丝损坏形象的猥琐，一闪而过。
    “是吗？”
    产生了疑惑的武道则没有注意到，但他很想将直人介绍时手中拿着的木棍拔过来，却发现…对方握得很紧。
    欸！欸！！欸！！！
    在拔不动后，他不免怀疑道：“喂…，你该不会舔了吧？”
    嗯！！？
    闻言，直人不由微红着脸，激动道：“怎么可能！？”
    “像我这么正直的人…”
    “像我这么正直的人…”
    “我这是怕你会舔，才不想给你的。”
    见他似有些底气不足，武道不经揶揄道：“哦～～～是吗？”
    “那我先闻闻～！”
    欸？
    说罢，趁其不备，攻其不意。
    武道不由蹭向直人的脸蛋，直到他嫌恶心的时候，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小木棍嗅了起来。
    随后在直人“还给我！快还给我”的大喊声中被重新夺了回去。
    看着将小木棍视若珍宝的直人，武道不由摸索起下巴，“emm…，小木棍上确实有股让人难以言说的香味，非常的吸引人，但怎么…”
    “怎么还有一股口香糖的清新味儿呢～”
    “你说呢？”
    “直…人……”
    ?！
    委实受不了他这样一下又一下调侃的直人不由激动的大吼道：“好啦！”
    “别说了！”
    “我承认，我是有舔过…”
    欸～～～
    望着他撇过头，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武道不经又想揶揄再起，可惜，被直人打断了。
    “咳咳，好啦，总之，咱们之前感觉副驾驶位应该有人坐着是没错的，而且还是个女人。”
    “而这个突然没了印象的她，说不定就和draken君所说的大姐头有什么关联。”
    “你是说…”
    “她很有可能也是一个穿越者，只是跟我不同类型的那种？”
    “没错，因为我在现代这边怎么找也没找到关于她的半点踪迹。”
    “不是隐藏起来了，就是在某一时刻突然消失了。”
    “这一点，需要武道你回到过去好好调查一下。”
    “好。”
    “那你是同意我说得那个方法了？”
    “毕竟，我觉得现在只能这么做了。”
    “只有这样，才能让东卍的未来彻底摆脱唏咲铁太的控制。”
    emm…
    这是铁了心啊…
    暂时没有其他更好想法的直人不免略微思索，起身道：“我明白了。”
    “再怎么说，武道你至今也都成功执行了所有的任务。”
    “这次，我就相信你吧。”
    “嗯…”
    望着对方同意后伸过来的右手，武道不经重重的点了点头，坚定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就听直人笑道：“这次，似乎会是段长期的旅行呢。”
    “啊～…”
    咚～～～～咚～！
    呲～～…唔～！
    黄色的闪电再次互相交错。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次的线条，短了很多。
    为什么会变成我甩掉日向？
    为什么日向的事件，半间会在场？
    为什么draken会变成死刑犯？
    他口中的大姐头又是谁？
    会不会就是我与直人印象中的那个人？
    还是其他类型的时空穿越者？
    以及，我为什么回来后，印象中似乎都没有见过所谓的大姐头这样的存在，与…
    唏咲铁太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为什么会变得憎恨draken口中的大姐头？
    这一切，像拼图一样零碎的谜团…
    我会全部一口气拼上破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