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战铁鸡关 8

    张至善大喜过望，立即设宴款待。
    数日，圣旨到，同意协定。
    张至善把协定文本交给张瑞道：“陛下已经盖了玉玺。侯安将军可以随将军回去了。”
    吃罢酒宴，张瑞带了侯安等五十多员战将急急忙忙，回汉中去了。
    此役，张至善不胜而胜，吕佛不败而败。
    张至善处理完军务道：“陈州家属，可曾带到？”
    军汉道：“陈州九族，五百余人，全部押在牢中，请令处置！”
    张至善环眼一闪，二目凶光暴射……
    一次，张至善大宴众将，喝了一天一夜。
    众将烂醉如泥。
    张至善也酩酊大醉。
    陈州躺在地上，睡了不知多久，醒了，爬起来，进了后堂。
    看见床幔，他爬了进去，睡了。
    第二天，他醒来，大吃一惊，暗忖道：“我怎的睡在大王寝宫之中。”
    吓得来见张至善，张至善大笑道：“哈哈哈哈……将军就是睡了我的床榻，这有什么？”
    陈州哭哭啼啼道：“末将好像与夫人……”
    张至善又大笑道：“哈哈哈哈……没事。那是丫鬟！”
    陈州心始稍安，立即拜辞。
    等陈州走后，张至善咬牙切齿道：“小子！敢玩老子的丫鬟——那是老子玩的！老子定要报仇！”……
    这次，终于让他逮住机会。
    张至善会集众将道：“陈州本我爱将！本应该宽宥其家属，但是，军法不能徇私舞弊，故而，当惩罚之！”
    众将暗忖道：“活该！”、“陈州！你小子历来受到张至善赏识，今日也该栽了！”、“斩草除根！快哉快哉！”
    张至善看到众将表情，暗喜道：“众将不反对，我成功了！”
    张至善环眼发红，泪如雨下道：“陈州乃我爱将，又为国家立过功劳。将一家处于磔刑，我心如刀绞也！你等居然不求情，实乃你等陷我于不义也！”
    众将赶紧跪倒求情道：“请大王开恩！”
    张至善擦干眼泪，冷笑一声道：“晚了！陛下给我口谕：必要严惩陈州！你们早求情就好了！”
    众将不敢再言。
    马安民道：“张将军不要太过自责！此乃众将不知好歹，如果早求情，也不至于有今日之事！”
    张至善又哭道：“将军知我肺腑也！可怜陈州一家，就要死于非命！我本想舍了性命相救，只是怕负了陛下厚恩，实无奈也！”
    说罢，大放悲声。
    末了，张至善道：“陈州妻妾，三十五人。我深怜之，只有赏她们一具全尸，我将亲自将她们葬在功德山上。其余众人，全部凌迟处死！”
    众将齐道：“得令！”……
    功德山上，数月之中，张至善将陈州妻妾三十五人，全部强奸、虐杀……
    他终于“报仇雪恨”。
    功德山，立下三十多块墓碑——陈州妻妾的衣冠冢墓碑。
    张至善亲自带了众将祭奠。
    从此，张至善更加凶残……
    再讲南方，万石沟一役，黄定国成了大功。
    孟太善无奈，只得将部众藏于更南端的草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