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了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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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之剑是戴安娜出道以来长期佩戴在身边的武器。
这把长剑的威力巨大，甚至能够划开超人和原子队长的皮肤，是真正做到切割原子级单位的恐怖武装。
但就是这把武器，现在被乔伊摧毁了。
神奇女侠的神色自然不太好看。
不过乔伊并没有当回事。
至少已经可以确认，这个世界的超人不是自己的对手，那就意味着正义联盟不会和自己撕破脸破。
乔伊本身对超人、蝙蝠侠之间的矛盾纠纷并没有太大插足的兴趣，不过他倒是非常怀疑那个来自漫威世界的穿越者可能和黑灯戒指、刺青有关系。
无缘无故，这个世界不会迎来那么多的不稳定因素。
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乔伊询问戴安娜道：
“我只是对某些问题好奇，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些答案，并且为我解惑。”
神奇女侠眉头微皱，身上伤势已经在氪星科技的帮助下好了很多。
她微微点头。
首先自然是黑灯戒指和刺青拥有者的消息。
戴安娜回答说：“没有，在我的印象中，灯戒军团没有黑色的，可惜联盟里的几位绿灯侠都有自己的事情，只有哈尔经常待在地球。至于那种突然获得比自身强大的力量的人......我们可以帮你留意一下。”
乔伊颔首。
虽然他有王后，勉强可以借用政府或者个人的卫星监视整个世界，但总归比不上正义联盟这样有一定架构的组织。
他随后又想起来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情，你们可以关注一下整个地球，哪些地方有可以确定的人死复生的事件发生。”
复生死人，这算是黑灯的力量。
这样便可以扩大搜索范围并给出一定的线索。
神奇女侠点头应下来。
接着便是漫威穿越者的事情。
乔伊给戴安娜叙述了一下王后找到的独白，并询问神奇女侠是否有人曾在露易丝死去之前曾试图阻止小丑，这个人拥有强大的恢复能力，在只剩一个头颅的情况下依旧幸存。
“没有，我们从没看到过这样的人。”
戴安娜矢口否认。
不过乔伊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眼神似乎有些飘忽。
他在撒谎。
乔伊不着痕迹地皱眉，随后舒展开来。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吧。
我会搞清楚的。
王后忽然说：
“有人在和她联系，并非是声音，而是心电波。”
在达克萨姆，心电波联络已经被开发出来，不过王后硬件不足，不能解析其中的信息。
神奇女侠似乎接收到某些指令：
“走吧，我们一起回了望塔。”
。
。
。
三个时后。
了望塔。
位于地球上空公里的地球同步轨道，抬头可仰望群星，低头可俯瞰山脉。
“地球上的一切，从好望角到西伯利亚冻土层，再到白令海峡、百慕大三角，一切都在我们的眼睛里，都在我们的耳朵中，我们是正义联盟，我们……全知全能！”
乔伊使自己在那扇巨大的舷窗前站定，他回应身边的光头男人：
“那是神，莱克斯，那是神。”
他的眸子里映射眼前蔚蓝的星球，也看到这颗星球上发生的一切。
双手环抱，乔伊没有去看身边那个秃子，而只是注视着地球看风起云涌、看海潮涌动、看弱肉强食、看人间百态。
也看弥漫在和平面纱之下那诡异的沉重。
在这个世界，不义联盟世界，莱克斯.卢瑟一改其他大多数宇宙中的常态。
他站到了超人身边，成为了超人政权的坚定拥护者——虽然这一切都仅仅是假象。
他依然在暗中帮助布鲁斯。
乔伊其实并不知道这一点。
在戴安娜的主持下，正义联盟准备召开一场会议，一场将乔伊绑在他们战车上的会议。
这也是他出现在了望塔的原因。
“你可以说我是一个企业家、一个科学家，或者一个政治家，但你不能说我是神。”
莱克斯也双手环抱，
“我拥有足够比拟一整个欧洲强国的财富但，可距离神这个词语还是太过于遥遥无期了。”
乔伊说：
“可你在帮助超人，帮助克拉克去荼毒你的同胞，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他戴着的眼镜其实是高科技产物，王后可以把影像投射到上面。
现在，就有画面出现了——
在这个世界最后一片仍然反抗超人政权的城市里，那里曾经是蝙蝠侠的地盘，哥谭市。
此时超人从某个郊区的庄园中走出。
他嘴角溢出鲜血，脸颊淤青，似乎刚刚受到了重击。
但乔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莱克斯看看向乔伊：
“来到我们的世界，你有你的目的......乔伊，但我们从来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在怀疑我？”
“不，我在提示你，我也在求助于你……你的目的，我不知道，布鲁斯不知道，克拉克也不知道。”
莱克斯似乎话里有话。
乔伊皱眉。
有些时候，某些隐晦的提醒的确很难在一瞬间领会。
莱克斯的话还没完。
他把右手放在乔伊的肩膀上。
声音变得很低。
低到好像只有嘴唇蠕动的声音：
“也许，超人就是达摩克里斯……乔伊，而你是狄奥尼修斯，现在，那把剑，该斩下来了。”
“没人窃取了我的王权，莱克斯……我也从不是什么王。”
莱克斯耸了耸肩：
“但你可以装作自己是，反正这也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人们往往更愿意相信你这样实际上对权力并不向往的人。”
他只是做出一个尝试。
也许乔伊的确能做那件事。
他转身离去。
“莱克斯.卢瑟……”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乔伊低声念诵莱克斯的名字。
确实，一个四分五裂的正义联盟和一个不知道会走向何方的世界对乔伊寻找自己真正目标的行动，并不能带来多大帮助。
甚至可以说毫无帮助。
也许，使用雷霆手段促使联盟重归统一也是一种解决方案。
达摩克利斯是公元前四世纪意大利叙拉古的僭主狄奥尼修斯二世的朝臣。
曾有一日，狄奥尼修斯提议与他交换一的身份，那他就可以尝试到首领的命运。
在晚上举行的宴会里，达摩克利斯非常享受成为国王的感觉。当晚餐快结束的时候，他抬头才注意到王位上方仅用一根马鬃悬挂着的利剑。他立即失去了对美食和美女的兴趣，并请求僭主放过他，他再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幸运。
这是莱克斯的隐喻。
一来到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在告诉乔伊，好像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他究竟该怎么样去拯救世界。
只有暴君，能让另一个暴君倒下。
但乔伊还在犹豫。
他不会长时间停留在这个世界，当他离开的时候，应该如何对待超人和蝙蝠侠？
把他们杀了？
他追随莱克斯的脚步向了望塔内走去。
超人回来了。
。
。
。
“让我们欢迎新伙伴的加入，”
克拉克满面春风，如果忽略他脸颊还未褪去的淤青，那他看上去可能还挺高兴，
他举起一杯威士忌，痛饮而下，
“敬全民超人！”
“敬全民超人！”
整个大厅满是低吟。
像是礼拜日的教堂。
神奇女侠、闪电侠、钢骨、莱克斯.卢瑟、绿灯侠，还有杯中盛满橙汁的沙赞。
这里，就是现在正义联盟核心成员了。
他们围坐在一张圆桌的周围。
但乔伊脸上含笑，他也举杯：
“我可没答应要帮助你去伤害布鲁斯，克拉克，我的朋友。”
克拉克回以举杯：
“相信我，你没机会伤害他了。”
乔伊瞳孔微缩。
他杀了他？！
但周围的超级英雄们没人露出惊容，似乎有人已经告诉过他们这件事情。
“我们需要更加强硬，蝙蝠侠的反抗力量已经薄弱到了极点，时间到了，我的朋友们，时间到了。”
克拉克站起来，他的披风红如鲜血，
“彻底......歼灭他们！”
对，时间到了，超人。
时间到了。
乔伊低垂他的眼睑。
杀死蝙蝠侠，这可不像是我知道的那个超人......
这把长剑的威力巨大，甚至能够划开超人和原子队长的皮肤，是真正做到切割原子级单位的恐怖武装。
但就是这把武器，现在被乔伊摧毁了。
神奇女侠的神色自然不太好看。
不过乔伊并没有当回事。
至少已经可以确认，这个世界的超人不是自己的对手，那就意味着正义联盟不会和自己撕破脸破。
乔伊本身对超人、蝙蝠侠之间的矛盾纠纷并没有太大插足的兴趣，不过他倒是非常怀疑那个来自漫威世界的穿越者可能和黑灯戒指、刺青有关系。
无缘无故，这个世界不会迎来那么多的不稳定因素。
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乔伊询问戴安娜道：
“我只是对某些问题好奇，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些答案，并且为我解惑。”
神奇女侠眉头微皱，身上伤势已经在氪星科技的帮助下好了很多。
她微微点头。
首先自然是黑灯戒指和刺青拥有者的消息。
戴安娜回答说：“没有，在我的印象中，灯戒军团没有黑色的，可惜联盟里的几位绿灯侠都有自己的事情，只有哈尔经常待在地球。至于那种突然获得比自身强大的力量的人......我们可以帮你留意一下。”
乔伊颔首。
虽然他有王后，勉强可以借用政府或者个人的卫星监视整个世界，但总归比不上正义联盟这样有一定架构的组织。
他随后又想起来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情，你们可以关注一下整个地球，哪些地方有可以确定的人死复生的事件发生。”
复生死人，这算是黑灯的力量。
这样便可以扩大搜索范围并给出一定的线索。
神奇女侠点头应下来。
接着便是漫威穿越者的事情。
乔伊给戴安娜叙述了一下王后找到的独白，并询问神奇女侠是否有人曾在露易丝死去之前曾试图阻止小丑，这个人拥有强大的恢复能力，在只剩一个头颅的情况下依旧幸存。
“没有，我们从没看到过这样的人。”
戴安娜矢口否认。
不过乔伊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眼神似乎有些飘忽。
他在撒谎。
乔伊不着痕迹地皱眉，随后舒展开来。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吧。
我会搞清楚的。
王后忽然说：
“有人在和她联系，并非是声音，而是心电波。”
在达克萨姆，心电波联络已经被开发出来，不过王后硬件不足，不能解析其中的信息。
神奇女侠似乎接收到某些指令：
“走吧，我们一起回了望塔。”
。
。
。
三个时后。
了望塔。
位于地球上空公里的地球同步轨道，抬头可仰望群星，低头可俯瞰山脉。
“地球上的一切，从好望角到西伯利亚冻土层，再到白令海峡、百慕大三角，一切都在我们的眼睛里，都在我们的耳朵中，我们是正义联盟，我们……全知全能！”
乔伊使自己在那扇巨大的舷窗前站定，他回应身边的光头男人：
“那是神，莱克斯，那是神。”
他的眸子里映射眼前蔚蓝的星球，也看到这颗星球上发生的一切。
双手环抱，乔伊没有去看身边那个秃子，而只是注视着地球看风起云涌、看海潮涌动、看弱肉强食、看人间百态。
也看弥漫在和平面纱之下那诡异的沉重。
在这个世界，不义联盟世界，莱克斯.卢瑟一改其他大多数宇宙中的常态。
他站到了超人身边，成为了超人政权的坚定拥护者——虽然这一切都仅仅是假象。
他依然在暗中帮助布鲁斯。
乔伊其实并不知道这一点。
在戴安娜的主持下，正义联盟准备召开一场会议，一场将乔伊绑在他们战车上的会议。
这也是他出现在了望塔的原因。
“你可以说我是一个企业家、一个科学家，或者一个政治家，但你不能说我是神。”
莱克斯也双手环抱，
“我拥有足够比拟一整个欧洲强国的财富但，可距离神这个词语还是太过于遥遥无期了。”
乔伊说：
“可你在帮助超人，帮助克拉克去荼毒你的同胞，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他戴着的眼镜其实是高科技产物，王后可以把影像投射到上面。
现在，就有画面出现了——
在这个世界最后一片仍然反抗超人政权的城市里，那里曾经是蝙蝠侠的地盘，哥谭市。
此时超人从某个郊区的庄园中走出。
他嘴角溢出鲜血，脸颊淤青，似乎刚刚受到了重击。
但乔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莱克斯看看向乔伊：
“来到我们的世界，你有你的目的......乔伊，但我们从来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在怀疑我？”
“不，我在提示你，我也在求助于你……你的目的，我不知道，布鲁斯不知道，克拉克也不知道。”
莱克斯似乎话里有话。
乔伊皱眉。
有些时候，某些隐晦的提醒的确很难在一瞬间领会。
莱克斯的话还没完。
他把右手放在乔伊的肩膀上。
声音变得很低。
低到好像只有嘴唇蠕动的声音：
“也许，超人就是达摩克里斯……乔伊，而你是狄奥尼修斯，现在，那把剑，该斩下来了。”
“没人窃取了我的王权，莱克斯……我也从不是什么王。”
莱克斯耸了耸肩：
“但你可以装作自己是，反正这也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人们往往更愿意相信你这样实际上对权力并不向往的人。”
他只是做出一个尝试。
也许乔伊的确能做那件事。
他转身离去。
“莱克斯.卢瑟……”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乔伊低声念诵莱克斯的名字。
确实，一个四分五裂的正义联盟和一个不知道会走向何方的世界对乔伊寻找自己真正目标的行动，并不能带来多大帮助。
甚至可以说毫无帮助。
也许，使用雷霆手段促使联盟重归统一也是一种解决方案。
达摩克利斯是公元前四世纪意大利叙拉古的僭主狄奥尼修斯二世的朝臣。
曾有一日，狄奥尼修斯提议与他交换一的身份，那他就可以尝试到首领的命运。
在晚上举行的宴会里，达摩克利斯非常享受成为国王的感觉。当晚餐快结束的时候，他抬头才注意到王位上方仅用一根马鬃悬挂着的利剑。他立即失去了对美食和美女的兴趣，并请求僭主放过他，他再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幸运。
这是莱克斯的隐喻。
一来到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在告诉乔伊，好像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他究竟该怎么样去拯救世界。
只有暴君，能让另一个暴君倒下。
但乔伊还在犹豫。
他不会长时间停留在这个世界，当他离开的时候，应该如何对待超人和蝙蝠侠？
把他们杀了？
他追随莱克斯的脚步向了望塔内走去。
超人回来了。
。
。
。
“让我们欢迎新伙伴的加入，”
克拉克满面春风，如果忽略他脸颊还未褪去的淤青，那他看上去可能还挺高兴，
他举起一杯威士忌，痛饮而下，
“敬全民超人！”
“敬全民超人！”
整个大厅满是低吟。
像是礼拜日的教堂。
神奇女侠、闪电侠、钢骨、莱克斯.卢瑟、绿灯侠，还有杯中盛满橙汁的沙赞。
这里，就是现在正义联盟核心成员了。
他们围坐在一张圆桌的周围。
但乔伊脸上含笑，他也举杯：
“我可没答应要帮助你去伤害布鲁斯，克拉克，我的朋友。”
克拉克回以举杯：
“相信我，你没机会伤害他了。”
乔伊瞳孔微缩。
他杀了他？！
但周围的超级英雄们没人露出惊容，似乎有人已经告诉过他们这件事情。
“我们需要更加强硬，蝙蝠侠的反抗力量已经薄弱到了极点，时间到了，我的朋友们，时间到了。”
克拉克站起来，他的披风红如鲜血，
“彻底......歼灭他们！”
对，时间到了，超人。
时间到了。
乔伊低垂他的眼睑。
杀死蝙蝠侠，这可不像是我知道的那个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