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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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川高高举起一块石头，一把扔下，把下方一名白头教众打落。
从敌人第二次进攻开始也不过一刻多钟，他也不知道扔下去多少石头，砸下去多少敌人。
看着下方敌人尚未接近，他长舒一口气，此时方才发觉一双手掌早已一片血肉模糊，一阵钻心痛袭来。
突然，一道身影跃上墙头。
刘小川大惊失色，双掌猛地推出，要把那人推下去。
“川哥，快闪开！”
刘远洲见那人跃上墙顶，正好落在刘小川身旁。他大喊一声，身体再次加速前冲。
只见那人身子一斜，抓住刘小川手臂向外一带，刘远洲便眼睁睁看着刘小川从墙顶落下去。
此刻，他距刘小川不过两步距离。
“川哥！”
刘远洲嘶吼一声，双目霎时变得通红。
“受死！”
他脚一蹬地，右手屈指成爪，扫向那人咽喉。
那人见刘远洲身法极快，来势凶猛，不敢大意。
左臂向上斜撩，右拳直冲，正对上刘远洲击来左掌。
“砰！”
拳掌相交，二人猛地一震，各自向后退去。
“刘远洲，你，你竟成了武师？”
那人一脸震惊。
“马九千！”
他已认出此人，正是那日在陆家庄打伤张长江的白头教武师马九千。
“还我川哥命来！”
刘远洲大吼一声，身体前欺，左臂举起，拳头猛地砸下击向马九顶门。他对马九千恨极，一出手便使出梅花拳杀招。
“啍！还我侄儿命来！”
马九千冷啍一声，亦向前扑出，手掌前推，使出绝技。面对杀死自己侄儿的凶手，他恨不得一掌将其拍死。
二人俱是含恨出手，招招不离对方要害。一时间墙顶掌风呼啸，拳影漫天。
斗了十几招，不分胜负。
刘远洲毕竟成就武师时间过短，劲力不如马九千浑厚。但他两门拳法大成，兼之轻功不俗，仗着招式精妙身法灵活，也与马九千三个旗鼓相当。
马九千此刻却是心下震惊不已。他成就明劲武师也有七八载，一身劲力浑厚无比，掌法亦大成，竟与一个嫩雏斗得不相上下。
“今日无论如何一定要杀掉此人，刚成就武师便如此厉害，假以时日我哪里会是对手？”
心念电闪间，他已下定决心。心一横，深吸一口气，运转烈火劲力秘法。
一时间，他掌法劲力中生出丝丝灼热来。
这门秘法对身体负担极大，不能频繁使用，否则会对身体造成永久伤害。
昨日他已使过一回，今日再强行使用，后果难以预料。但为了杀死刘远洲他也顾不得其他了。
又斗几招，刘远洲手臂出现阵阵灼痛之感。心念一动，他立马便明白原因。
上回张长江被马九千所伤，之后他特地向刘远洲等人讲了个中内情。刘远洲早已知晓马九千会使一门带火毒的功夫。
他知道此功法阴毒，与之斗得越久中毒越深，对己越是不利。如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拼着受重伤也在所不惜。
与马九千斗了这么久，他已大致摸清对手拳法招式套路。若对手不使出阴毒功夫，他有信心在百招内无损把他杀掉。
但如今也只有兵行险招了。
又斗两招，刘远洲卖个破绽，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向前栽倒。
马九千大喜，运起十二成劲力双掌平推，打向刘远洲脑门。他已想象到刘远洲脑袋崩裂的场景。
刘远洲却左脚猛地一蹬地，身体侧转，脑袋堪堪躲过马九千手掌。
就在他左脚蹬地同时，右拳上撩猛击马九千下阴。
“啊~”
马九千突然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双手捂着下体飞速后退。
刘远洲身体回转，右脚向后一蹬，人便如一支离弦之箭射出。
只听“喀喇”一声响，马九千胸口被双拳击中，身体倒飞出去撞在崖壁上。
这时正好有两个白头教众登上墙头，看到马九千被打飞的场景，顿时惊得呆住了。
刘远洲冷哼一声，转身飞扑过去，抬脚连踢两下，那两人惨叫着飞下墙去。
他又再度回身抢到马九个跟前，左手揪住衣领把人提起。
此时，马九千嘴里不断吐着鲜血，双目死死盯着刘远洲，眼神里仇恨宛若实质。
刘远洲面无表情，提起右掌拍向马九颅顶。
马九千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神彩渐渐涣散。
刘远洲提着马九千尸体踏上女墙，举过头顶，高声喝道：“马九千已死，不想死的，放下武器，跪地求饶！”
他这话一出，整片山谷顿好为之一静。
墙下白头教众与黑风盗匪都停下手，仰起头，只见一个少年，双手举着一具尸首。
强大的真师就这样死了？
他们一时茫然失措。
“快跑啊！”
“给真师报报！”
黑风盗匪最先醒悟过来，听到那声快跑，转身撒腿就跑。
白头教众眼见黑风盗逃走，三三两两也转身跟着跑了。
“都给我回来，真神会惩罚你们的！”
赵法师大声呼喊着，却没有几个人听他的。
真神会不会惩罚他们不知道，但留下来肯定会丧命。
片刻后，墙下只余赵法师和三五个白头教死忠站着，以及几个被石头砸断腿的倒霉蛋，正在凄厉地咒骂着。
“我们守住了！”
“远洲，你太厉害了。”
墙上马东等人看到敌人退去，不禁喜极而泣，都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刘远洲把马九千尸体丢在地上，手撑墙沿跃出，瞅准位置，足尖在墙壁凸起处和梯子上轻点两下，身体稳稳落在地上。
赵法师及那几名白头教众见刘远洲从墙顶下来，吓得远远退开。
刘远洲却不理会他们，目光在地上不断搜寻，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快步走上前，蹲下，小心翼翼把那个身体翻转过来。
“川哥！”
刘远洲眼泪扑簌簌流出，他伸出手，颤抖着抹去刘小川脸上的血迹。
一张惨白的脸，眼皮微张着，似乎睡着了。
刘远洲不忍再看，他脱下自己的外衫盖住刘小川的脸，伸手拔出插在刘小川背上的刀，站了起来。
他伸手抹去眼泪，提着刀缓缓走向一个黑风盗匪。
那黑风盗匪双腿已断，无法逃走，看到刘远洲提刀走来，不住求饶。
刘远洲走到他跟前，长刀高高扬起，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一挥而下。
一颗头颅飞起，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出好远才停下。
刘远洲面无表情，又走向下一个人，挥刀斩下。如此，一连砍了六个人的脑袋，其中有白头教众，亦有黑风盗匪。
他杀完人举目四顾，见面前除了那白头教赵法师外再无一个活人。
先前跟着赵法师留下来未逃走的几个白头教众在看到刘远洲举刀屠杀时早吓得逃走了。
刘远洲走到赵法师面前，提刀指着他咽喉。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赵法师猛地一个哆嗦，艰难开口：“我，我说可以，但你要把马真师的尸首让我带走。”
刘远洲举起刀，面无表情地盯着赵法师。
赵法师见刘远洲双目通红，眼神一片漠然。
他双腿一软，慌忙开口。
“我说，我说！”
……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寒风仍在肆虐。
一只老鸦“呱~呱~”叫着从空中飞过，扑棱着翅膀飞入树林。
刘远洲一脸落寞地坐在女墙上，风吹起他的头发在额前乱舞。
墙外，马东带领着众多执役杂役在打扫着战场。
他抬起眼，把目光投向远处昏暗的天际，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从赵法师口中，他大致了解了这次攻击药田的始末。
大约三天前，马九千与黑风盗四十多人潜入泉水县，纠集左近青壮教徒，准备劫掠泉水药田。
他们先以杀死张斌父子为筹码诱使吴飞鹏反水。
对于一心报仇却苦无门路，不得不装疯卖傻的吴飞鹏来说，自是喜从天降，便痛快答应，况且他早已加入白头教。
于是马九千与黑风盗武师先一步联手杀了神拳武馆馆主，之后安排吴飞鹏失踪。
罗大佑不知是计赶到神拳武馆查探，被早埋伏左右的马九千与黑风盗武师联手杀死。
只是罗大佑作为延州院武师，功夫着实厉害，在其临死反扑之下，黑风盗武师受了重伤，缺席攻打药田战斗。
赵法师作为白头教泉水县头目，全程参与此事，刘远洲愤恨之下也一刀把他砍了。
事情原委便是如此，与他猜一想基本一致。
只是尚有两个疑点。
一是马九千与黑风盗为何跑这么远来攻打泉水药田？
二是吴飞鹏的下落。
他杀了赵法师后稍作安顿后便立即赶往大小王庄，此时黑风盗与白头教众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把村民从祠堂放出来，见两庄村民并无伤亡，刘远洲心下稍慰。
他又马不停蹄赶到县城的神拳武馆，见现场除了一地尸体，并无黑风盗一个匪徒。
刘远洲去县衙报了官，又匆匆回到药田。此时危机暂时解除，他一面命郑小龙和朱大有回延州院报信，一面安排人手打扫战场。
“吴飞鹏，这次逃走算你走运，下次碰到必杀你！”
刘远洲暗自发誓。对于害死刘小川的间接凶手，太玄宗的叛徒，他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远洲，外面已打扫完毕，敌人尸首被我一把火烧了。”
马东过来汇报情况。
刘远洲对他点点头，轻声说道：“辛苦了。”
马东道声不辛苦，又道：“这里由我和兄弟们看着，你去吃点东西，回客房歇会吧。”
刘远洲今日一战，已彻底折服了药田上下所有人。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马东等一干功房执役弟子，他们对刘远洲除钦佩外，还有着畏惧，已把刘远洲放在张长江刘子和同等地位。
从敌人第二次进攻开始也不过一刻多钟，他也不知道扔下去多少石头，砸下去多少敌人。
看着下方敌人尚未接近，他长舒一口气，此时方才发觉一双手掌早已一片血肉模糊，一阵钻心痛袭来。
突然，一道身影跃上墙头。
刘小川大惊失色，双掌猛地推出，要把那人推下去。
“川哥，快闪开！”
刘远洲见那人跃上墙顶，正好落在刘小川身旁。他大喊一声，身体再次加速前冲。
只见那人身子一斜，抓住刘小川手臂向外一带，刘远洲便眼睁睁看着刘小川从墙顶落下去。
此刻，他距刘小川不过两步距离。
“川哥！”
刘远洲嘶吼一声，双目霎时变得通红。
“受死！”
他脚一蹬地，右手屈指成爪，扫向那人咽喉。
那人见刘远洲身法极快，来势凶猛，不敢大意。
左臂向上斜撩，右拳直冲，正对上刘远洲击来左掌。
“砰！”
拳掌相交，二人猛地一震，各自向后退去。
“刘远洲，你，你竟成了武师？”
那人一脸震惊。
“马九千！”
他已认出此人，正是那日在陆家庄打伤张长江的白头教武师马九千。
“还我川哥命来！”
刘远洲大吼一声，身体前欺，左臂举起，拳头猛地砸下击向马九顶门。他对马九千恨极，一出手便使出梅花拳杀招。
“啍！还我侄儿命来！”
马九千冷啍一声，亦向前扑出，手掌前推，使出绝技。面对杀死自己侄儿的凶手，他恨不得一掌将其拍死。
二人俱是含恨出手，招招不离对方要害。一时间墙顶掌风呼啸，拳影漫天。
斗了十几招，不分胜负。
刘远洲毕竟成就武师时间过短，劲力不如马九千浑厚。但他两门拳法大成，兼之轻功不俗，仗着招式精妙身法灵活，也与马九千三个旗鼓相当。
马九千此刻却是心下震惊不已。他成就明劲武师也有七八载，一身劲力浑厚无比，掌法亦大成，竟与一个嫩雏斗得不相上下。
“今日无论如何一定要杀掉此人，刚成就武师便如此厉害，假以时日我哪里会是对手？”
心念电闪间，他已下定决心。心一横，深吸一口气，运转烈火劲力秘法。
一时间，他掌法劲力中生出丝丝灼热来。
这门秘法对身体负担极大，不能频繁使用，否则会对身体造成永久伤害。
昨日他已使过一回，今日再强行使用，后果难以预料。但为了杀死刘远洲他也顾不得其他了。
又斗几招，刘远洲手臂出现阵阵灼痛之感。心念一动，他立马便明白原因。
上回张长江被马九千所伤，之后他特地向刘远洲等人讲了个中内情。刘远洲早已知晓马九千会使一门带火毒的功夫。
他知道此功法阴毒，与之斗得越久中毒越深，对己越是不利。如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拼着受重伤也在所不惜。
与马九千斗了这么久，他已大致摸清对手拳法招式套路。若对手不使出阴毒功夫，他有信心在百招内无损把他杀掉。
但如今也只有兵行险招了。
又斗两招，刘远洲卖个破绽，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向前栽倒。
马九千大喜，运起十二成劲力双掌平推，打向刘远洲脑门。他已想象到刘远洲脑袋崩裂的场景。
刘远洲却左脚猛地一蹬地，身体侧转，脑袋堪堪躲过马九千手掌。
就在他左脚蹬地同时，右拳上撩猛击马九千下阴。
“啊~”
马九千突然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双手捂着下体飞速后退。
刘远洲身体回转，右脚向后一蹬，人便如一支离弦之箭射出。
只听“喀喇”一声响，马九千胸口被双拳击中，身体倒飞出去撞在崖壁上。
这时正好有两个白头教众登上墙头，看到马九千被打飞的场景，顿时惊得呆住了。
刘远洲冷哼一声，转身飞扑过去，抬脚连踢两下，那两人惨叫着飞下墙去。
他又再度回身抢到马九个跟前，左手揪住衣领把人提起。
此时，马九千嘴里不断吐着鲜血，双目死死盯着刘远洲，眼神里仇恨宛若实质。
刘远洲面无表情，提起右掌拍向马九颅顶。
马九千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神彩渐渐涣散。
刘远洲提着马九千尸体踏上女墙，举过头顶，高声喝道：“马九千已死，不想死的，放下武器，跪地求饶！”
他这话一出，整片山谷顿好为之一静。
墙下白头教众与黑风盗匪都停下手，仰起头，只见一个少年，双手举着一具尸首。
强大的真师就这样死了？
他们一时茫然失措。
“快跑啊！”
“给真师报报！”
黑风盗匪最先醒悟过来，听到那声快跑，转身撒腿就跑。
白头教众眼见黑风盗逃走，三三两两也转身跟着跑了。
“都给我回来，真神会惩罚你们的！”
赵法师大声呼喊着，却没有几个人听他的。
真神会不会惩罚他们不知道，但留下来肯定会丧命。
片刻后，墙下只余赵法师和三五个白头教死忠站着，以及几个被石头砸断腿的倒霉蛋，正在凄厉地咒骂着。
“我们守住了！”
“远洲，你太厉害了。”
墙上马东等人看到敌人退去，不禁喜极而泣，都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刘远洲把马九千尸体丢在地上，手撑墙沿跃出，瞅准位置，足尖在墙壁凸起处和梯子上轻点两下，身体稳稳落在地上。
赵法师及那几名白头教众见刘远洲从墙顶下来，吓得远远退开。
刘远洲却不理会他们，目光在地上不断搜寻，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快步走上前，蹲下，小心翼翼把那个身体翻转过来。
“川哥！”
刘远洲眼泪扑簌簌流出，他伸出手，颤抖着抹去刘小川脸上的血迹。
一张惨白的脸，眼皮微张着，似乎睡着了。
刘远洲不忍再看，他脱下自己的外衫盖住刘小川的脸，伸手拔出插在刘小川背上的刀，站了起来。
他伸手抹去眼泪，提着刀缓缓走向一个黑风盗匪。
那黑风盗匪双腿已断，无法逃走，看到刘远洲提刀走来，不住求饶。
刘远洲走到他跟前，长刀高高扬起，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一挥而下。
一颗头颅飞起，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出好远才停下。
刘远洲面无表情，又走向下一个人，挥刀斩下。如此，一连砍了六个人的脑袋，其中有白头教众，亦有黑风盗匪。
他杀完人举目四顾，见面前除了那白头教赵法师外再无一个活人。
先前跟着赵法师留下来未逃走的几个白头教众在看到刘远洲举刀屠杀时早吓得逃走了。
刘远洲走到赵法师面前，提刀指着他咽喉。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赵法师猛地一个哆嗦，艰难开口：“我，我说可以，但你要把马真师的尸首让我带走。”
刘远洲举起刀，面无表情地盯着赵法师。
赵法师见刘远洲双目通红，眼神一片漠然。
他双腿一软，慌忙开口。
“我说，我说！”
……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寒风仍在肆虐。
一只老鸦“呱~呱~”叫着从空中飞过，扑棱着翅膀飞入树林。
刘远洲一脸落寞地坐在女墙上，风吹起他的头发在额前乱舞。
墙外，马东带领着众多执役杂役在打扫着战场。
他抬起眼，把目光投向远处昏暗的天际，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从赵法师口中，他大致了解了这次攻击药田的始末。
大约三天前，马九千与黑风盗四十多人潜入泉水县，纠集左近青壮教徒，准备劫掠泉水药田。
他们先以杀死张斌父子为筹码诱使吴飞鹏反水。
对于一心报仇却苦无门路，不得不装疯卖傻的吴飞鹏来说，自是喜从天降，便痛快答应，况且他早已加入白头教。
于是马九千与黑风盗武师先一步联手杀了神拳武馆馆主，之后安排吴飞鹏失踪。
罗大佑不知是计赶到神拳武馆查探，被早埋伏左右的马九千与黑风盗武师联手杀死。
只是罗大佑作为延州院武师，功夫着实厉害，在其临死反扑之下，黑风盗武师受了重伤，缺席攻打药田战斗。
赵法师作为白头教泉水县头目，全程参与此事，刘远洲愤恨之下也一刀把他砍了。
事情原委便是如此，与他猜一想基本一致。
只是尚有两个疑点。
一是马九千与黑风盗为何跑这么远来攻打泉水药田？
二是吴飞鹏的下落。
他杀了赵法师后稍作安顿后便立即赶往大小王庄，此时黑风盗与白头教众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把村民从祠堂放出来，见两庄村民并无伤亡，刘远洲心下稍慰。
他又马不停蹄赶到县城的神拳武馆，见现场除了一地尸体，并无黑风盗一个匪徒。
刘远洲去县衙报了官，又匆匆回到药田。此时危机暂时解除，他一面命郑小龙和朱大有回延州院报信，一面安排人手打扫战场。
“吴飞鹏，这次逃走算你走运，下次碰到必杀你！”
刘远洲暗自发誓。对于害死刘小川的间接凶手，太玄宗的叛徒，他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远洲，外面已打扫完毕，敌人尸首被我一把火烧了。”
马东过来汇报情况。
刘远洲对他点点头，轻声说道：“辛苦了。”
马东道声不辛苦，又道：“这里由我和兄弟们看着，你去吃点东西，回客房歇会吧。”
刘远洲今日一战，已彻底折服了药田上下所有人。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马东等一干功房执役弟子，他们对刘远洲除钦佩外，还有着畏惧，已把刘远洲放在张长江刘子和同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