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道亦可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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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咱们这趟可是走的慢！”
“是的，偶尔散散心，看看外面的大好风景，说不定能触类旁通！”计程又开始谆谆教导。
“婉月，师傅说的准没有错！”芦晴雪跟着道。
众人并没有进洛阳城，而是顺着伏牛峰脚下前行，到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栾川县境内。
一路上，百姓行色匆匆赶路！
“刚出笼的包子！”
“上好的茶叶！”
“来了，来了，山上的野味更鲜美！”
就见前面出现了一处集市，里面小摊小贩不少，还有数间歇脚的茶水铺子、以及客栈。
“客官，来小老这喝碗茶水！”一老者上前，躬身邀请众人。
此行虽是来游玩的，但众人身上的衣物无一不是名贵样式，是以那老者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去去去！”华赤挥手止住了老者。
“嗯，坐坐吧，也赶了几天路了！”计程开口了。
“是，师傅！”
那老者忙上前擦拭桌凳，“贵客，这边请！”
“想当年，你师傅我啊，也是一名碌碌无为的书生...”计程似触景生情，喋喋不休的回忆起他的过往。
然而李毅的目光，却望向了远处。
那里一群孩子正围着一个小摊边，那小摊不大，只有一个方桌和一把座椅！还有一柄靠墙的灰色布幡！
里面隐约坐着一位蓝衫老者。
“老头，你刚刚说读书好，可我就是读不进去，你说说书里到底藏着什么玄机！”说话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他身着黄色的圆领袍，看得出来家境不错。
“书里面的东西可多了，就比如这个乾坤的“乾”字。”老者说完嘿嘿一笑，从下面抽出了一张宣纸。
“这字如何？”男孩追问道。
“传闻圣人伏羲氏游历万界，感受鸿蒙之气！有一日他路过仙域一处地方，刚好卯时时分，红日初升，一股紫气自天地间徐徐升起。于是他取出仙笔画，一横一撇，一个呼吸，造出了这个乾字！”
“那紫气，可真是鸿蒙之气？”男孩又道。
“那是上古的传闻，听听罢了。就你等孩子家家，哪里明白这些东西！”说完老者瞅了一圈，又望向了左边的小孩。
“小胖墩，你长大了想干嘛？”
“我吗，嘻嘻，我长大了想当大富翁！”
“当富翁好！当富翁好！到时候妻妾成群，屋大地多，他们啊，都得给你当长工！”老者说完，指了指边上的几个孩子。
“哈哈哈！”一阵哄笑声响起。
“那陆顺，你长大了想干嘛？”
“老先生，我长大了想当官！”
“当官好！当官好！到时候啊，他们见到你都得拜你，不听话的拉去衙门挨板子！”
“哈哈哈！”
......
“那你呢，越康安！”老者望向了那位身着黄色圆领袍的孩子。
“我呀，我准备上老君山拜师学艺，到时候学成了当一个大侠，惩恶扬善，行侠仗义！”
“那也好，那到时候他们两人做坏事，你就回来揍他们！”
“哈哈！”“哈哈哈！”
.......
小摊周围尽是欢声笑语！
“老头，我瞧着你倒是挺有意思。”说着越康安从袖子里取出了几枚铜钱，“不过我更喜欢听故事，你要是讲得不错，这几枚铜钱就是你的了。”
“嘿嘿，那就听贫道慢慢讲来。”
那老者转过身，指向了地上的一只虫子。
这一刻，李毅也看清了老者的样子，不正是他师伯罗道人！熟悉的声音，还有那标志的笑眉八字须！
“你们看这只虫子？”老者的声音响起。
“蜣螂嘛，我们当然知道！”
“那有什么好稀奇的。”一群孩子回道。
“正要从它说起，你们可知道这东西，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
“是什么？”
“羊粪蛋！”
“咦！”周围传来了阵阵嘘声。
罗道人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你们知道吗，在遥远的南瞻部洲，生活着一群羚羊，你们可知道有羚羊的地方，那也有很多蜣螂。”
“嗯！”“是的！”
“每日，那里的蜣螂起早摸黑的搬运羊粪蛋，将它们的食物搬回洞穴，如此忙忙碌碌一生劳作。可是让它们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些羊粪蛋里面，竟然会有一半的假货！”
“什么，竟然还有假的羊粪蛋，你是要笑死人吧！”
“哈哈，哈哈哈...”
“然而这事确实是真的！”
“哈哈，快讲讲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道人又徐徐道，“那是一种名为银木果灯草的植物，这种植物可怪了！自己不会播种，就唆使蜣螂给它当搬运工。”
“那蜣螂们，怎么会心甘情愿呢？”
“嘿嘿，因为此草会产出像羊粪蛋一样的果子。每到夏季气温过高之时，它们必须把自己的种子埋入地下，但它们本身就是草木，自己不会动，便想出了这个办法。”
“哈哈，那大千世界，竟还有这种狡猾的草木吗？”
“有，那银木果灯草的茎秆细长，每到大风之时，就将种子甩出，像极了羊粪刚出来的样子。种子的大小、形状和羊粪蛋一模一样，甚至连气味也惊人的相似！”
“哈！哈哈！”
“可怜的蜣螂，一生辛苦劳作，到最后发现家里边还是空空如也。”一孩童打趣道。
“是极！”
“好玩！好玩！老头，那这几枚铜钱是你的了。”
“那贫道，有礼了。”
半响，又有一手持画扇的书生开口了，“老先生刚刚讲乾字，可见也是有学问的人。岂知汉字之前还有大篆，大篆之前还有鼓文，不知道这文字间变化，先生怎么看？”
“文人雅士嘛，多喜欢以书法看人，字如其人，型体方正者性格和善，规整有劲者儒雅不凡，凡是种种。若是说这字间变化，那是有天地间的大道理，所谓寰宇在动，道亦可变！”
“此话何解？”
“不可说，不可说！你可知当今的文字，便是前朝的汉字，那时候可是有一批厉害的道士，他们谈论古今，循道改字......”
李毅正听得入迷，便见计程道，“褚河，你怎么看那算命的？”
“这！弟子...”褚河语气有些为难。
“但说无妨！”
“弟子感觉就是一普通江湖术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嗯！”
“师傅，弟子愚钝！”
“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好了，咱们茶也喝的差不多了，继续出发吧！”计程说完，望向了一旁的李毅。
“好！”
众人继续前行，大约半日左右，终于看到了一座巨型的山门。
此门坐落在两座山峰之间，那数百丈高的门墙与巨大的石门，无不让人侧目。而在门墙正中，书写着三个金色的大字，“老君山！”
一群人御空而上，刚刚落下地面，便见一位老者出现在山门的门楼上，此人头戴一字巾，身穿羽衣，看上去神采奕奕。
只转眼功夫，他便出现了众人面前。
见来人，计程笑着拱手道，“没有想到竟是宣长老亲自相迎，这未免也太客气了！”
“哈哈，老计你这般显眼，我不来都不行！”那老者回道。
此人原来是楼观派的长老，名为宣季同，有金丹前期的修为。
稍许他又望向旁边的李毅，“想必这位就是贵派的罗长老吧？”
“正是在下，宣长老有礼了！”李毅回道。
“不客气！”
说话间众人跟着宣季同，走进了巨门之中。
李毅隐隐从四周，感受到了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怕是这巨门之内，定然有一套相当厉害的大阵。”
一旁的计程似回忆起什么事情，突然开口问道，“宣长老，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名为银木果灯草的草木！”
“这个嘛！容我想想...好像在门派古籍中见过，说是千年的银木果灯草极为稀有，乃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啊，这么说刚刚山下那老道，罗长老，你说我们会不会看走眼了？”
“或许吧！”
“什么老道？”
......
说话间众人来到了山上，“这会正好辰时时分，诸位又有空，凑巧可以领略一下本派的独景，云海瀑布！”
“好啊，那咱就跟着宣长老！”
“那走！”宣季同在前面带路。
片刻后，众人落在了一处宫殿外，这宫殿名为福禄宫。
说起来这福禄宫属于楼观派的五殿之一，另外还有道德宫，寿海宫，凤和宫，清虚宫。
此刻旭日东升，云气滚滚，随着金色的光芒撒落，整个云海如同潮水一般，波涛汹涌，奇异变幻。
众人移步向前，置身于福禄宫前，如同处于氤氲瀑布中一般美妙。
丝丝云气入怀，让李毅的身心轻松起来，更有一种熟悉，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此处很奇妙！”他喃喃自语道。
“是极！”计程也附和道。
众人置身这云海之中，恍恍惚惚不知几何。
不知什么时候，四周的云雾渐渐稀淡，只见附近的玉栏边出现了一座石碑，上面雕刻着几行字，“世人不知仙，只因未曾到云海！有朝一日至此处，当知仙境在人间！”
“这地方真好！以后要是能住在这里就好！”婉月陶醉道，
“哈哈，看模样，这位应该是计长老的孙女吧！”旁边的宣季同笑道。
“嗯，小女处世未深，倒是有些口无遮拦，还请宣长老别介怀。”
“无妨！无妨！”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雾海落下山间，隐隐约约之中，四周出现了五座宫殿的巨影。
这些宫殿美轮美奂，它们处于群山之巅，相互映托，更彰显出教派磅礴的气势，再加上山腰的诸多旁殿，更整个门派显得巍峨壮观、气象万千。
可惜楼观派虽说是九山之一，但比起其他门派，却是少了些底蕴。
这么多年来，听说其一直在苦心发展，却仍排在九山垫底的位置。
“走吧，咱们去别处转转！”
“好！”
众人又动身参观，先后游历了中天门、南天门、玉皇顶等等景色。
就这样，待到转悠完天色也暗了下来，这一整天众人熟人遇到了不少其他门派熟人！
“看来这次楼观派邀请，应该不止是交流这么简单！”夜晚计程在一处洞府中正在和李毅相商。
“嗯，有这种感觉！”
果然到了第二日晚上，来到楼观派的金丹修士，已然不下于百人。
“计兄可知道，这次来楼观派交流，他们都准备了些什么吗？”
只见计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稍许他转头道，“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此事我也不太肯定，一会我再去寻人打听打听。“
“那好！”
未几待计程返回，他神神秘秘的说道，“听说，最近修仙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情？”
“有人在万丈渊海域发现了仙灵之气，此时此刻，应该有不少修士都赶过去了。”
“那仙灵之气，又是何物？”李毅好奇道。
“我也不知，只听说此物极为不凡，乃是大修士必争的宝贝。”计程伸手指了指头顶。
“还有，这次楼观派应该是举办一场盛会！还可能有点插曲！”
“这样啊！”
“是的，偶尔散散心，看看外面的大好风景，说不定能触类旁通！”计程又开始谆谆教导。
“婉月，师傅说的准没有错！”芦晴雪跟着道。
众人并没有进洛阳城，而是顺着伏牛峰脚下前行，到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栾川县境内。
一路上，百姓行色匆匆赶路！
“刚出笼的包子！”
“上好的茶叶！”
“来了，来了，山上的野味更鲜美！”
就见前面出现了一处集市，里面小摊小贩不少，还有数间歇脚的茶水铺子、以及客栈。
“客官，来小老这喝碗茶水！”一老者上前，躬身邀请众人。
此行虽是来游玩的，但众人身上的衣物无一不是名贵样式，是以那老者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去去去！”华赤挥手止住了老者。
“嗯，坐坐吧，也赶了几天路了！”计程开口了。
“是，师傅！”
那老者忙上前擦拭桌凳，“贵客，这边请！”
“想当年，你师傅我啊，也是一名碌碌无为的书生...”计程似触景生情，喋喋不休的回忆起他的过往。
然而李毅的目光，却望向了远处。
那里一群孩子正围着一个小摊边，那小摊不大，只有一个方桌和一把座椅！还有一柄靠墙的灰色布幡！
里面隐约坐着一位蓝衫老者。
“老头，你刚刚说读书好，可我就是读不进去，你说说书里到底藏着什么玄机！”说话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他身着黄色的圆领袍，看得出来家境不错。
“书里面的东西可多了，就比如这个乾坤的“乾”字。”老者说完嘿嘿一笑，从下面抽出了一张宣纸。
“这字如何？”男孩追问道。
“传闻圣人伏羲氏游历万界，感受鸿蒙之气！有一日他路过仙域一处地方，刚好卯时时分，红日初升，一股紫气自天地间徐徐升起。于是他取出仙笔画，一横一撇，一个呼吸，造出了这个乾字！”
“那紫气，可真是鸿蒙之气？”男孩又道。
“那是上古的传闻，听听罢了。就你等孩子家家，哪里明白这些东西！”说完老者瞅了一圈，又望向了左边的小孩。
“小胖墩，你长大了想干嘛？”
“我吗，嘻嘻，我长大了想当大富翁！”
“当富翁好！当富翁好！到时候妻妾成群，屋大地多，他们啊，都得给你当长工！”老者说完，指了指边上的几个孩子。
“哈哈哈！”一阵哄笑声响起。
“那陆顺，你长大了想干嘛？”
“老先生，我长大了想当官！”
“当官好！当官好！到时候啊，他们见到你都得拜你，不听话的拉去衙门挨板子！”
“哈哈哈！”
......
“那你呢，越康安！”老者望向了那位身着黄色圆领袍的孩子。
“我呀，我准备上老君山拜师学艺，到时候学成了当一个大侠，惩恶扬善，行侠仗义！”
“那也好，那到时候他们两人做坏事，你就回来揍他们！”
“哈哈！”“哈哈哈！”
.......
小摊周围尽是欢声笑语！
“老头，我瞧着你倒是挺有意思。”说着越康安从袖子里取出了几枚铜钱，“不过我更喜欢听故事，你要是讲得不错，这几枚铜钱就是你的了。”
“嘿嘿，那就听贫道慢慢讲来。”
那老者转过身，指向了地上的一只虫子。
这一刻，李毅也看清了老者的样子，不正是他师伯罗道人！熟悉的声音，还有那标志的笑眉八字须！
“你们看这只虫子？”老者的声音响起。
“蜣螂嘛，我们当然知道！”
“那有什么好稀奇的。”一群孩子回道。
“正要从它说起，你们可知道这东西，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
“是什么？”
“羊粪蛋！”
“咦！”周围传来了阵阵嘘声。
罗道人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你们知道吗，在遥远的南瞻部洲，生活着一群羚羊，你们可知道有羚羊的地方，那也有很多蜣螂。”
“嗯！”“是的！”
“每日，那里的蜣螂起早摸黑的搬运羊粪蛋，将它们的食物搬回洞穴，如此忙忙碌碌一生劳作。可是让它们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些羊粪蛋里面，竟然会有一半的假货！”
“什么，竟然还有假的羊粪蛋，你是要笑死人吧！”
“哈哈，哈哈哈...”
“然而这事确实是真的！”
“哈哈，快讲讲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道人又徐徐道，“那是一种名为银木果灯草的植物，这种植物可怪了！自己不会播种，就唆使蜣螂给它当搬运工。”
“那蜣螂们，怎么会心甘情愿呢？”
“嘿嘿，因为此草会产出像羊粪蛋一样的果子。每到夏季气温过高之时，它们必须把自己的种子埋入地下，但它们本身就是草木，自己不会动，便想出了这个办法。”
“哈哈，那大千世界，竟还有这种狡猾的草木吗？”
“有，那银木果灯草的茎秆细长，每到大风之时，就将种子甩出，像极了羊粪刚出来的样子。种子的大小、形状和羊粪蛋一模一样，甚至连气味也惊人的相似！”
“哈！哈哈！”
“可怜的蜣螂，一生辛苦劳作，到最后发现家里边还是空空如也。”一孩童打趣道。
“是极！”
“好玩！好玩！老头，那这几枚铜钱是你的了。”
“那贫道，有礼了。”
半响，又有一手持画扇的书生开口了，“老先生刚刚讲乾字，可见也是有学问的人。岂知汉字之前还有大篆，大篆之前还有鼓文，不知道这文字间变化，先生怎么看？”
“文人雅士嘛，多喜欢以书法看人，字如其人，型体方正者性格和善，规整有劲者儒雅不凡，凡是种种。若是说这字间变化，那是有天地间的大道理，所谓寰宇在动，道亦可变！”
“此话何解？”
“不可说，不可说！你可知当今的文字，便是前朝的汉字，那时候可是有一批厉害的道士，他们谈论古今，循道改字......”
李毅正听得入迷，便见计程道，“褚河，你怎么看那算命的？”
“这！弟子...”褚河语气有些为难。
“但说无妨！”
“弟子感觉就是一普通江湖术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嗯！”
“师傅，弟子愚钝！”
“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好了，咱们茶也喝的差不多了，继续出发吧！”计程说完，望向了一旁的李毅。
“好！”
众人继续前行，大约半日左右，终于看到了一座巨型的山门。
此门坐落在两座山峰之间，那数百丈高的门墙与巨大的石门，无不让人侧目。而在门墙正中，书写着三个金色的大字，“老君山！”
一群人御空而上，刚刚落下地面，便见一位老者出现在山门的门楼上，此人头戴一字巾，身穿羽衣，看上去神采奕奕。
只转眼功夫，他便出现了众人面前。
见来人，计程笑着拱手道，“没有想到竟是宣长老亲自相迎，这未免也太客气了！”
“哈哈，老计你这般显眼，我不来都不行！”那老者回道。
此人原来是楼观派的长老，名为宣季同，有金丹前期的修为。
稍许他又望向旁边的李毅，“想必这位就是贵派的罗长老吧？”
“正是在下，宣长老有礼了！”李毅回道。
“不客气！”
说话间众人跟着宣季同，走进了巨门之中。
李毅隐隐从四周，感受到了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怕是这巨门之内，定然有一套相当厉害的大阵。”
一旁的计程似回忆起什么事情，突然开口问道，“宣长老，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名为银木果灯草的草木！”
“这个嘛！容我想想...好像在门派古籍中见过，说是千年的银木果灯草极为稀有，乃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啊，这么说刚刚山下那老道，罗长老，你说我们会不会看走眼了？”
“或许吧！”
“什么老道？”
......
说话间众人来到了山上，“这会正好辰时时分，诸位又有空，凑巧可以领略一下本派的独景，云海瀑布！”
“好啊，那咱就跟着宣长老！”
“那走！”宣季同在前面带路。
片刻后，众人落在了一处宫殿外，这宫殿名为福禄宫。
说起来这福禄宫属于楼观派的五殿之一，另外还有道德宫，寿海宫，凤和宫，清虚宫。
此刻旭日东升，云气滚滚，随着金色的光芒撒落，整个云海如同潮水一般，波涛汹涌，奇异变幻。
众人移步向前，置身于福禄宫前，如同处于氤氲瀑布中一般美妙。
丝丝云气入怀，让李毅的身心轻松起来，更有一种熟悉，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此处很奇妙！”他喃喃自语道。
“是极！”计程也附和道。
众人置身这云海之中，恍恍惚惚不知几何。
不知什么时候，四周的云雾渐渐稀淡，只见附近的玉栏边出现了一座石碑，上面雕刻着几行字，“世人不知仙，只因未曾到云海！有朝一日至此处，当知仙境在人间！”
“这地方真好！以后要是能住在这里就好！”婉月陶醉道，
“哈哈，看模样，这位应该是计长老的孙女吧！”旁边的宣季同笑道。
“嗯，小女处世未深，倒是有些口无遮拦，还请宣长老别介怀。”
“无妨！无妨！”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雾海落下山间，隐隐约约之中，四周出现了五座宫殿的巨影。
这些宫殿美轮美奂，它们处于群山之巅，相互映托，更彰显出教派磅礴的气势，再加上山腰的诸多旁殿，更整个门派显得巍峨壮观、气象万千。
可惜楼观派虽说是九山之一，但比起其他门派，却是少了些底蕴。
这么多年来，听说其一直在苦心发展，却仍排在九山垫底的位置。
“走吧，咱们去别处转转！”
“好！”
众人又动身参观，先后游历了中天门、南天门、玉皇顶等等景色。
就这样，待到转悠完天色也暗了下来，这一整天众人熟人遇到了不少其他门派熟人！
“看来这次楼观派邀请，应该不止是交流这么简单！”夜晚计程在一处洞府中正在和李毅相商。
“嗯，有这种感觉！”
果然到了第二日晚上，来到楼观派的金丹修士，已然不下于百人。
“计兄可知道，这次来楼观派交流，他们都准备了些什么吗？”
只见计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稍许他转头道，“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此事我也不太肯定，一会我再去寻人打听打听。“
“那好！”
未几待计程返回，他神神秘秘的说道，“听说，最近修仙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情？”
“有人在万丈渊海域发现了仙灵之气，此时此刻，应该有不少修士都赶过去了。”
“那仙灵之气，又是何物？”李毅好奇道。
“我也不知，只听说此物极为不凡，乃是大修士必争的宝贝。”计程伸手指了指头顶。
“还有，这次楼观派应该是举办一场盛会！还可能有点插曲！”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