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全视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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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旧区在雨夜中显得格外阴森。
我和艾琳蹲在一辆废弃卡车后面，观察着不远处的卡拉瑟斯研究设施。
“你确定警长会来？”艾琳低声问，雨水顺着她的红发滴落。
“他说会带几个可信的人手。”
我检查着手枪——格罗斯曼坚持要我带上它，“但他需要时间集结休假的几个伙计。”
艾琳皱眉：“如果莉莉安真有危险，我们等不起。”
我握紧口袋里的蓝色水晶。
自从博物馆那次幻象后，它一直安静得出奇，但我能感觉到某种.....脉动。
仿佛它在沉睡，随时可能醒来。
“我们先进去侦查。”我最终决定，“如果警长来了，可以给他发信号。”
艾琳点点头，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型设备：
“便携式干扰器，能暂时瘫痪监控系统。有效范围不大，但足够我们溜进去了。”
我们借着夜色的掩护接近研究设施。
这是一栋改造过的旧仓库，外表不起眼，但窗户都被封死，门口有两个持枪警卫。
“后门。”我指了指建筑侧面。
绕到后方，我们发现一个货运入口，只有一个睡眼惺忪的保安在值班。
艾琳的干扰器起了作用。
当保安查看突然变得雪花的监控屏幕时，我们趁机溜了进去。
内部与破旧外表截然不同，走廊墙壁刷得雪白，地板一尘不染，明亮的LEd灯照亮每个角落。
我们贴着墙前进，避开偶尔经过的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
“分头找。”我在一个岔路口低声说，“你左我右，十分钟后无论找没找到都回到这里。”
艾琳想反对，但时间紧迫，她最终点头同意，悄悄向左边的走廊潜去。
我转向右边，经过几个实验室门口。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里面摆满了各种仪器和古代文物复制品。
其中一个实验室中央放着一个熟悉的金色圆盘；
“全视之眼”的基座，但没有中央水晶。
来到走廊尽头，里面是一扇加固的金属门，需要门禁卡才能进入。
正当我思考如何突破时，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
我迅速闪到拐角处，等他经过后，趁机溜进了那扇门。
门后是一个类似控制室的房间，墙上布满监控屏幕，中央是一排计算机设备。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另一侧的玻璃墙。
透过它可以看到一个更大的实验室，莉莉安被固定在一张金属椅上，头上连接着各种电极。
她看起来苍白虚弱，但还活着。
约翰·卡拉瑟斯站在她旁边，正在调试一台奇怪的机器。
机器的一端连接着“全视之眼”的基座，另一端是一组复杂的透镜和线圈。
“.....最后一次机会，莉莉安。”卡拉瑟斯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水晶在哪里？”
莉莉安虚弱但坚定地摇头：“永远不会告诉你....你知道它对人的影响....妈妈就是....”
“你母亲不理解这项研究的价值！”卡拉瑟斯突然提高音量。
“‘全视之眼’不仅能预见市场波动，还能揭示时间的本质！
想象一下，如果我们能看见所有可能的时间线，选择最有利的那条....”
“你疯了....”莉莉安咳嗽着，“它不是在展示未来....是在改变我们....”
我观察着控制室，寻找能打断他们的方法。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水晶突然变得滚烫。我忍不住轻呼一声，赶紧把它掏出来。
蓝色水晶在我掌心剧烈震动，内部的光芒如心跳般脉动。
更奇怪的是，“全视之眼”的基座似乎感应到了它的存在，开始发出共鸣般的嗡鸣。
实验室里的卡拉瑟斯猛地抬头：“什么声音？”
但，太迟了。
水晶突然射出一道耀眼的蓝光，穿透我的手掌却不造成伤害，直接击中控制台。
所有设备同时启动，屏幕闪烁，仪表指针疯狂摆动。
警报声响彻整个设施。
我听到走廊上开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没有时间了，我冲向实验室的门，却发现需要门禁卡。
“艾琳！”我对着通讯器喊道，“我找到莉莉安了，但被困在控制室！”
没有回应，只有静电的噪音。
水晶的爆发似乎干扰了所有电子设备。
实验室里，卡拉瑟斯正惊慌地检查异常的设备。
莉莉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控制室窗口。
我们的目光隔着玻璃相遇，她瞪大了眼睛，无声地说了什么。
看口型，好像是：
“跑！”
但已经来不及了。
控制室的门被猛地踢开，三个持枪警卫冲了进来。
我本能地举起双手，水晶暴露在他们视线中。
“抓住她！”领头的警卫大喊，“那东西就在她手上！”
其中一人扑向我。
我下意识地闪避，却不小心将水晶抛向空中。
它划出一道蓝色弧线，穿过开着的实验室门，落在走廊的外边。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然后，一道刺眼的蓝白色光柱从基座爆发，连接了天花板和地板。
水晶自动飞向基座中央，完美地嵌入那个空缺的位置。
“全视之眼”完整了，开始缓慢旋转，发出越来越强的光芒。
“不！”卡拉瑟斯惊恐地后退，“还没准备好！安全协议——”
他的警告被一阵震耳欲聋的爆鸣声打断。
光柱突然扩散，形成一个蓝色光球，笼罩了整个实验室。
我被迫闭上眼睛，感觉皮肤上有静电般的刺痛感。
当再次睁眼时，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都凝固了；
——实验室里出现了两个莉莉安！
一个仍被绑在椅子上，另一个.....站在房间中央，茫然地环顾四周。
她穿着不同的衣服，看起来更健康，但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
“时间镜像....”椅子上的莉莉安虚弱地说，“我警告过你.....”
卡拉瑟斯却欣喜若狂：
“成了！成了！‘全视之眼’真的能从其他时间线召唤物质！”
更多的影子开始在光球中浮现——模糊的人形轮廓，有些像是莉莉安，有些则完全陌生。
整个实验室的空间似乎变得不稳定，物体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墙壁扭曲变形。
警卫们对这一幕感到惊恐，一个个忍不住后退，其中一个对着通讯器大喊：
“疏散！立即疏散！”
混乱中，我看到控制台上有释放椅锁的按钮。
趁着警卫分神，我扑向控制台，按下按钮。莉莉安椅子上的束缚应声而开。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炸开，艾琳和格罗斯曼警长带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
“警方！所有人放下武器！”格罗斯曼大喊。
我和艾琳蹲在一辆废弃卡车后面，观察着不远处的卡拉瑟斯研究设施。
“你确定警长会来？”艾琳低声问，雨水顺着她的红发滴落。
“他说会带几个可信的人手。”
我检查着手枪——格罗斯曼坚持要我带上它，“但他需要时间集结休假的几个伙计。”
艾琳皱眉：“如果莉莉安真有危险，我们等不起。”
我握紧口袋里的蓝色水晶。
自从博物馆那次幻象后，它一直安静得出奇，但我能感觉到某种.....脉动。
仿佛它在沉睡，随时可能醒来。
“我们先进去侦查。”我最终决定，“如果警长来了，可以给他发信号。”
艾琳点点头，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型设备：
“便携式干扰器，能暂时瘫痪监控系统。有效范围不大，但足够我们溜进去了。”
我们借着夜色的掩护接近研究设施。
这是一栋改造过的旧仓库，外表不起眼，但窗户都被封死，门口有两个持枪警卫。
“后门。”我指了指建筑侧面。
绕到后方，我们发现一个货运入口，只有一个睡眼惺忪的保安在值班。
艾琳的干扰器起了作用。
当保安查看突然变得雪花的监控屏幕时，我们趁机溜了进去。
内部与破旧外表截然不同，走廊墙壁刷得雪白，地板一尘不染，明亮的LEd灯照亮每个角落。
我们贴着墙前进，避开偶尔经过的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
“分头找。”我在一个岔路口低声说，“你左我右，十分钟后无论找没找到都回到这里。”
艾琳想反对，但时间紧迫，她最终点头同意，悄悄向左边的走廊潜去。
我转向右边，经过几个实验室门口。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里面摆满了各种仪器和古代文物复制品。
其中一个实验室中央放着一个熟悉的金色圆盘；
“全视之眼”的基座，但没有中央水晶。
来到走廊尽头，里面是一扇加固的金属门，需要门禁卡才能进入。
正当我思考如何突破时，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
我迅速闪到拐角处，等他经过后，趁机溜进了那扇门。
门后是一个类似控制室的房间，墙上布满监控屏幕，中央是一排计算机设备。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另一侧的玻璃墙。
透过它可以看到一个更大的实验室，莉莉安被固定在一张金属椅上，头上连接着各种电极。
她看起来苍白虚弱，但还活着。
约翰·卡拉瑟斯站在她旁边，正在调试一台奇怪的机器。
机器的一端连接着“全视之眼”的基座，另一端是一组复杂的透镜和线圈。
“.....最后一次机会，莉莉安。”卡拉瑟斯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水晶在哪里？”
莉莉安虚弱但坚定地摇头：“永远不会告诉你....你知道它对人的影响....妈妈就是....”
“你母亲不理解这项研究的价值！”卡拉瑟斯突然提高音量。
“‘全视之眼’不仅能预见市场波动，还能揭示时间的本质！
想象一下，如果我们能看见所有可能的时间线，选择最有利的那条....”
“你疯了....”莉莉安咳嗽着，“它不是在展示未来....是在改变我们....”
我观察着控制室，寻找能打断他们的方法。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水晶突然变得滚烫。我忍不住轻呼一声，赶紧把它掏出来。
蓝色水晶在我掌心剧烈震动，内部的光芒如心跳般脉动。
更奇怪的是，“全视之眼”的基座似乎感应到了它的存在，开始发出共鸣般的嗡鸣。
实验室里的卡拉瑟斯猛地抬头：“什么声音？”
但，太迟了。
水晶突然射出一道耀眼的蓝光，穿透我的手掌却不造成伤害，直接击中控制台。
所有设备同时启动，屏幕闪烁，仪表指针疯狂摆动。
警报声响彻整个设施。
我听到走廊上开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没有时间了，我冲向实验室的门，却发现需要门禁卡。
“艾琳！”我对着通讯器喊道，“我找到莉莉安了，但被困在控制室！”
没有回应，只有静电的噪音。
水晶的爆发似乎干扰了所有电子设备。
实验室里，卡拉瑟斯正惊慌地检查异常的设备。
莉莉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控制室窗口。
我们的目光隔着玻璃相遇，她瞪大了眼睛，无声地说了什么。
看口型，好像是：
“跑！”
但已经来不及了。
控制室的门被猛地踢开，三个持枪警卫冲了进来。
我本能地举起双手，水晶暴露在他们视线中。
“抓住她！”领头的警卫大喊，“那东西就在她手上！”
其中一人扑向我。
我下意识地闪避，却不小心将水晶抛向空中。
它划出一道蓝色弧线，穿过开着的实验室门，落在走廊的外边。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然后，一道刺眼的蓝白色光柱从基座爆发，连接了天花板和地板。
水晶自动飞向基座中央，完美地嵌入那个空缺的位置。
“全视之眼”完整了，开始缓慢旋转，发出越来越强的光芒。
“不！”卡拉瑟斯惊恐地后退，“还没准备好！安全协议——”
他的警告被一阵震耳欲聋的爆鸣声打断。
光柱突然扩散，形成一个蓝色光球，笼罩了整个实验室。
我被迫闭上眼睛，感觉皮肤上有静电般的刺痛感。
当再次睁眼时，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都凝固了；
——实验室里出现了两个莉莉安！
一个仍被绑在椅子上，另一个.....站在房间中央，茫然地环顾四周。
她穿着不同的衣服，看起来更健康，但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
“时间镜像....”椅子上的莉莉安虚弱地说，“我警告过你.....”
卡拉瑟斯却欣喜若狂：
“成了！成了！‘全视之眼’真的能从其他时间线召唤物质！”
更多的影子开始在光球中浮现——模糊的人形轮廓，有些像是莉莉安，有些则完全陌生。
整个实验室的空间似乎变得不稳定，物体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墙壁扭曲变形。
警卫们对这一幕感到惊恐，一个个忍不住后退，其中一个对着通讯器大喊：
“疏散！立即疏散！”
混乱中，我看到控制台上有释放椅锁的按钮。
趁着警卫分神，我扑向控制台，按下按钮。莉莉安椅子上的束缚应声而开。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炸开，艾琳和格罗斯曼警长带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
“警方！所有人放下武器！”格罗斯曼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