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有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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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北大营。
    自从上次被无声警告过一次之后,雷三炮和杨六水就明白了,老庄一直在监视他们,他们做什么他都知道。于是他们学乖了,停下了暗中所有的行动,每天认真干活。
    他们尚不确定老庄究竟是好是坏,如果再贸然行动,不仅会暴露自己,更会暴露大人。
    这天晚上,雷三炮和兄弟们吃完饭出来溜达消食。
    在火头军中当兵,最大的好处就是饭菜好吃还管够,想吃多少吃多少,每顿都能吃到撑。
    雷三炮走前边,杨六水在边上,身后跟着自己的兄弟,大家说说笑笑,都很开心。
    走着走着,说笑的声音变了,变得有些刻意和僵硬,所有人自觉加快了脚步。
    他们发现了,周围的人不对劲。
    那些人眼眶发青,目光呆滞涣散,神态木讷,肤色灰白,像个活死人。
    杨六水拍了拍雷三炮,小声道,“你看他们的脸。”
    雷三炮摇头,示意他别说话,转头对兄弟们吼道,“他娘的,老子才想起来还有一堆碗盘子没刷,刚才光顾着听你们这群臭小子说出来遛遛弯。溜个屁啊还,赶紧跟老子回去干活!”
    其余人怎么可能猜不到他的用意,纷纷应和着,“行啊,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活干不完又该被统领骂了。”
    “就是,他一天天老发火,也不知道哪那么多气可生。”
    …
    总算回到火头军大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现外头那些士兵不对劲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北大营的将士们突然就变成了刚才他们看见的那副鬼样子。最开始只是个别人,之后慢慢越变越多,像传染一样。再后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集中性的爆发,一个晚上就能有一个小队的人出现变化。
    不过,好在这种诡异现象只出现在其他地方,火头军并没有,火头军将士全员健康且正常。
    老庄之前就告诉过火头军的所有人,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该干什么干什么,跟平常一样就行。所以雷三炮他们刚刚才努力保持平常状态,该说说,该笑笑,只为不引起那群“怪人”的怀疑。
    之前遇见,“怪人”还能像平时一样说话聊天,最多就是脸色不好看。今天见了,他们连话都不说了,整个人像傻了一样。
    雷三炮和杨六水把兄弟们带回营帐之后出去了一趟,找老庄,把刚才看见的跟老庄说了。
    老庄在擦自己的武器,是一把用玄铁铸造成的长刀,烛火下泛着寒光。听二人说完,他并不意外,只道,“最近老老实实在大营待着,别乱跑,这里很快就要变天了。”
    雷三炮和杨六水互相看了一眼。
    估计,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
    红荛回去了,姜榆也没了睡意。她披上大氅,出门去隔壁。
    隔壁房间里很暗,只点了床头的两个蜡烛。
    姜榆又多点了几个,屋子里很快就亮堂了起来。她去打了盆热水回来,给萧景渊擦身子。
    萧景渊仍在昏睡着,脸色比之前好了一点点。
    睡着了就很乖,怎么弄都可以。不像醒着的时候,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还老对她拉着张脸。
    就奇了怪了,这人对谁都一副温润如玉,以礼相待的模样,咋到她这那脸就跟在北极封印八百年似的,又冷又臭。
    要不是看在你长的特别好看的份上,早给你丫撕烂划花!
    外面响起细碎的声音,最初像是许多珠子落地,很轻,后来慢慢变得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下雨了。
    姜榆把水倒掉,回来的时候顺手把窗子关好,打了个哈欠。
    她看了眼纱帐后的影子,不怀好意地笑了。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姜榆拿着沾满墨汁的笔兴冲冲的跑到床前,不到两秒,又叹着气把笔送回去了。
    本来想在萧无耻脸上画个王八,但人太好看了,她下不了手。
    床上的人儿安安静静的睡着,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不知道她的坏心思。
    姜榆趴在床边盯着睡美人看。
    睫毛真长,鼻梁真高,皮肤好白,一丢丢毛孔都看不见。
    姜榆眼珠转了转,爱乱动的两只爪子又不受控制了,对着美人儿的俊脸一顿“蹂躏”。
    手感好的没说,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就是肌肉太硬,扯都扯不动。
    而且,她明明都没用力气,就轻轻碰了好多下,怎么哪哪儿都有红印子?
    要不要这么娇嫩啊!
    姜榆翻白眼表达鄙视。
    哼,她才没有羡慕。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每次看到萧无耻都特别烦,巴不得离他远点。现在看见他却觉得很放松,会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心情会莫名其妙的变好。
    给美人把弄乱的头发整理好,姜榆蹲累了,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又想起他手上的伤还没换药,便取了药来给他处理。
    萧景渊的手上有很多伤,手心有,手背也有。除了掌心有几道很长的划伤之外,剩下的基本都是腐蚀的痕迹。伤口创面很大,很严重,一直在给他用药,但好的很慢。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天,还是有好几处尚未结痂。
    姜榆处理的小心翼翼,哪怕他在昏睡中,感觉不到疼。
    残阳说她是被萧景渊抱回来的,当时她身上沾了赤焰魔蛛的血,萧景渊的手也因此被腐蚀灼伤,森森白骨肉眼可见。他却理都不理,一门心思惦记她。若不是萧景烨他们强拉着他去治疗,恐怕手早就废了。
    血肉被腐蚀,很疼的,这人感受不到吗?
    她一直很喜欢萧无耻的手,漂亮,修长,有力,配得上所有形容受的美好词汇。
    现在,这样一双美手,因为她,几乎布满了丑陋的伤疤。
    姜榆有些想不明白。
    这人明明自己身体那么差,却在得知她有危险时不顾一切地赶来,长途跋涉,不眠不休。到了黄州,寻她,救她,照顾她,日夜不离床前,帮她查案,帮她对付那些烂到骨子里的坏人。哪怕自己受了伤,很累,身体受不住了,也强撑着站在她前面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可是,为什么呢?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何以让他不顾性命安危,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她最近想起来了被噩梦困住时的那段记忆,是他亲手把她从深渊中拉出来,赶跑了在她身边尖叫嘶吼的魔鬼,抱着她,一遍遍地安抚着。告诉她不要怕,没事,有他在。
    话不感人,拥抱也不特殊,却给了她莫大的温暖和力量。
    姜榆抬头看了看天,眼角有点红,有点湿。
    她给萧景渊包扎好,把他的手塞回被窝里,给他盖好被子。
    她轻声说了句谢谢。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
    ——
    也许是残阳的话起了作用,姜榆晚上做梦了。
    梦里她是一只刺猬,萧景渊是只狐狸。刺猬很小,狐狸很漂亮。
    刺猬是狐狸的猎物,狐狸一开始不想吃刺猬,因为狐狸太无聊了,只想抓个东西回来陪他玩。后来刺猬为了逃跑,做了让狐狸不高兴的事。狐狸生气了,面露凶光,不仅凶她,还打她。刺猬特别害怕,不停的逃啊逃,最后还是没跑过,被狐狸叼着一根刺扔到河里淹死了。
    窒息感将刺猬淹没前,她看见了狐狸凶恶喷火的眼。
    姜榆就是被那双眼睛吓醒的。
    惊魂未定间,她不停地大口喘气,像一个即将窒息而亡的人又重新得到了空气。
    身临其境的感觉太强了,好像被扔到河里的真的是她。
    总算平静下来,姜榆长长呼气,转头看了看。
    原来昨晚趴他床边睡着了。
    难怪睡的一点都不好。
    她扶床慢慢站起,活动酸麻僵硬的身体。
    一晚噩梦,姜榆睡的不好,心情也跟着不好,整个人阴沉沉的,院子里的侍卫看见她都下意识地绕路走。
    洗漱完回去,刚巧碰见残阳从房间里出来。
    他伸了个懒腰,做了伸展运动,拉伸筋骨,蹦蹦跳跳的,精神可好。
    他昨晚睡的特别香,来黄州这么长时间,头一次没有做噩梦,一觉到天亮。
    睡的饱,气色就好,心情也好。他回头看见姜榆,笑眯眯摆手打招呼,“师姐早……嗷——!”
    话没说完,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踹的还是跟昨天同一个地方,双重暴击!
    残阳捂着屁股,表情从懵圈到万分惊恐到不敢相信再到气炸毛:“干什么又打我?!”
    早上问候一下他还有错了吗他!
    姜榆看着他,眼神不善,说了一句话,五个字。
    “看你不顺眼。”
    残阳:“……”
    就好气!!!
    气得直跺脚。
    一大早就莫名其妙挨打,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种委屈势当然不能忍。
    那怎么办?
    打回去喽!
    于是乎,残阳对着离去的姜榆的背影隔空一顿拳打脚踢,过足了瘾,然后两拳化掌由身前自上而下,慢慢吐气。
    呼,解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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