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吴承恩,唐伯虎,宋应星会试考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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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瑞额角青筋暴起,还欲争辩,却见朱厚熜抬手制止:\"此事朕自有分寸。\"
    他的目光扫过群臣,道:
    \"刘健罚俸三年,暂留原职。\"
    话音未落,阶下浙党官员们紧绷的脊背悄然放松,而杨廷和与杨一清身后的言官们则微微皱眉。
    朱厚熜这看似轻描淡写的处置,实则是在维持微妙的权力平衡。
    “所有舞弊者,抄家,治罪”
    \"退朝!\"
    随着朱厚熜的命令,钟声再次响起。海瑞望着朱厚熜离去的背影,攥紧的拳头几乎要捏碎笏板。
    殿外晨光刺眼,却照不亮这波谲云诡的朝堂。
    刘健擦着冷汗退下时,与杨廷和不经意的对视中,已然读懂了圣意。
    这场风波,不过是帝王权衡术下的又一局棋。
    ……
    退朝后!
    东厂的飞鱼服在京城街巷间翻涌如潮,绣春刀出鞘的寒芒割裂了晨雾。
    当第一声踹门巨响在朱雀大街炸响时,满城朱门大户的铜环都在震颤。
    \"奉旨查抄!无关人等即刻退避!\"
    曹正淳踹开工部侍郎宅邸的鎏金大门,皂靴碾过满地翡翠屏风的碎屑。
    侍郎夫人跌坐在满地狼藉的佛堂里,檀木供桌上的血手印还未干涸。
    就在半个时辰前,她的儿子,那个舞弊中举的新科举人,在绣春刀架颈时,突然撞柱自尽,脑浆溅上了供奉的观音像。
    抄家的队伍如同黑色潮水漫过朱雀坊。
    绸缎庄老板被铁链拖拽着游街,他的商铺匾额\"瑞福祥\"被生生扯下,露出底下暗格中藏着的二十万两银票。
    盐商宅邸的地窖里,东厂番子挖出三百坛裹着油纸的黄金。
    坛口印着的\"诸府专用\"朱砂戳,在火把映照下泛着妖异的红光。
    更远处的刑部大牢,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
    舞弊考生的家眷们被铁链串成蜈蚣状,女眷们的金钗步摇散落在泥泞中,小儿的啼哭混着衙役的呵斥。
    有个老仆试图挣脱束缚,当即被番子一刀斩断手腕,鲜血溅在\"清正廉明\"的匾额上,晕开刺目的红。
    当夕阳染红皇城角楼时,数十辆满载财物的马车驶入内库。
    曹正淳掀开最末尾那辆车的油布,露出成箱的夜明珠与翡翠摆件,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他轻抚着怀中的密折,上面密密麻麻列着浙党官员与舞弊案的勾连证据。
    这些,都是陛下用来敲打朝堂的棋子。
    而此刻的乾清宫内,朱厚熜把玩着新得的羊脂玉扳指,听着司礼监太监报来的抄家数目。
    窗外,锦衣卫的灯笼连成猩红的线,将整个京城笼罩在肃杀的夜色里。
    ……
    次日,不朝
    御花园的九曲桥上,朱厚熜难得悠闲。
    他手持鎏金钓竿,银丝鱼线垂入碧波。
    锦鲤惊散的涟漪尚未平复,司礼监秉笔太监李俊尖着嗓子疾步而来:
    \"陛下,这是你要的会试红榜!\"
    朱漆托盘上的黄绫卷轴微微颤动,墨迹未干的落第名单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白光。
    明日将放榜,朱厚熜让司礼监提前给已经过目。
    朱厚熜指尖轻叩汉白玉栏杆,目光扫过\"吴承恩唐寅宋应星\"三个名字时,忽然将钓竿重重拍在石案上。
    惊飞的白鹭掠过湖面,惊起满池碎金。
    \"真是暴殄天物!\"朱厚熜抓起案头茶盏,滚烫的茶汤泼在锦鲤聚集处
    \"这些主考官,当朕的朝堂是儿戏?\"
    司礼监太监伏地如捣蒜:\"陛下息怒,是否即刻重审考卷?\"
    \"不必。\"朱厚熜忽然冷笑,冕旒随着动作轻晃。
    \"既然他们不懂识人,朕便亲自教他们。\"
    他转身凝视满园盛开的牡丹,花瓣上的晨露折射出万千光影。
    \"着宋应星即刻入工部,命他将《天工开物》里的百工技艺编入匠作则例。”
    “工部侍郎每日须向朕呈报他的进度。\"
    \"遵旨!\"太监忙不迭记录,笔尖在宣纸上沙沙作响。
    \"唐寅...\"朱厚熜摩挲着腰间玉佩,想起坊间流传的《落霞孤鹜图》
    \"让他入内廷画院,每月须呈十幅山水供朕品鉴。若敢沾染酒色懈怠,就罚他去画冷宫的宫墙!\"
    最后说到\"吴承恩\"时,朱厚熜踱步至藏书阁前,望着檐角铜铃在风中摇晃:
    \"命他掌管文渊阁,整理《永乐大典》残卷。”
    “三个月内,朕要看到他编纂的《神怪典籍索引》。\"
    朱厚熜突然转身,道:
    \"告诉内阁,这三人虽未中举,却比那些舞弊之徒强过百倍!”
    “若有人敢轻慢,便是藐视朕的旨意!”
    暮色渐浓时,旨意已传遍京城。
    宋应星正在作坊里调试水车,接到旨意时,手中的鲁班尺\"当啷\"落地。
    唐伯虎醉卧桃花庵,听闻要入宫为画师,打翻了案头的《溪山渔隐图。
    而吴承恩攥着工部的调令,望着窗外明月,忽然大笑起来,笑声惊起满院秋蝉。
    此刻的文渊阁内,尘封的典籍在月光下微微发亮,仿佛正等待着吴承恩。
    ……
    朱厚熜手中的鎏金钓竿轻轻晃动,鱼线垂入清澈的池水中。
    锦鲤在水中游弋,偶尔轻啄鱼饵,却不上钩。
    此时,曹正淳迈着小碎步匆匆赶来,到了朱厚熜身前。
    躬身一拜,道:“陛下,奴才有要事禀告。”
    朱厚熜眼皮微抬,手中动作未停,淡淡地问道:“何事?”
    曹正淳回道:“陛下,天下士族对于土地变法抵触极大,纷纷上书抵制。”
    “曲阜孔家更是满腹牢骚,放言祖宗礼法不可废,对陛下的变法举措多有诋毁之词。”
    朱厚熜的手猛地一紧,钓竿差点脱手而出。
    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孔家?哼,朕一再容忍,他们竟如此不识好歹。”
    “前几个月孔阙在朝堂上公然顶撞朕,阻挠新政,被朕杖毙,如今孔真还想重蹈覆辙?”
    曹正淳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跪在那里。
    朱厚熜将钓竿重重地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来回踱步。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道:“传朕旨意,着海瑞即刻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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