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在阴暗下，无声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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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此刻洛离所认识的鸢一折纸，对洛离的心情其实很复杂。
应该，不算是爱，但绝对能说是依赖，希望着能够在各种地方依赖，却总是忘掉“一定要拿到悠君的联系方式”，一边幻想如果说悠君带她去玩游戏，玩着玩着和她说什么告白的话该怎么接受，一边想着他应该不会这么做，而且自己也没有接受能力。
医生姐姐说，“折纸酱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哦。”。
可折纸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像那么重的伤势，怎么可能会就在那家医院住这么半年就没事了呢。
可折纸心里却也是这么想的，自己还有伤的话，应该就可以继续让悠君乐意迎合的陪着自己。
这样就会很快乐。这样就会很开心。这样就很好。
这样是很不对的。
是知道的。
可还是忍不住会幻想。
所有的道理明明在心里都懂，可鸢一折纸就是忍不住这么想，一边想一边向她的他投以渴望的目光。
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行的，很有自信的她的光……
——表现是这样的:
从东京转过来的却什么都会，班里的同学靠近也很能交流，有事也会处理，关系好的就像是一位主角，有点小腹黑，但是做事的时候确实很会。
简直就像和全能的人一样。至少折纸心里忍不住想:
如果这样强大的他，能够陪自己一辈子就好了。
可折纸却也什么也不敢去做。
刚开始悠君来找自己的时候明明还很有胆气，相当的有勇气，可现在却只敢藏在自己的心里。
——不论希望着“陪伴一辈子”的想法，还是自己。
软弱，自卑，弱气，孤单，缺失的自信与没有主见。
这就是此刻名为鸢一折纸的姑娘所具有的特点。
但这是没什么的，是很正常的，反正悠君他在的。
出院后的折纸这么认为，无意识的觉得这么就好。
联系方式的事情——就留给以后自己慢慢想吧？
反正只要还在上课，悠君就一定会每天都在的。
“对我留个心眼”，“要喝吗？”，“折纸同学……”，
大概，如此循环。折纸觉得这几天的记忆很美好。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并不那么清晰，而且是会忘记的，
不过，
以日记的方式来记录的话，对日后的回忆就会好一些。
虽然没办法改变记忆模糊了的事实，但能反而不好了。
因为记忆是美好的，所以这应该模糊，而不应清晰。
因为美好的记忆如果不是刻骨铭心的回忆，如果当事人连一件小事，比如走了几步都能清清楚楚，那不用怀疑，这个人一定把记忆美化了许多。
而不真实，不全然。事实绝不会像是那样的美好的。
真正的美好的大都是零零碎碎的，就像是餐馆做剩的饭菜，很多时候连店方自己都忘记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做的时候，在下个瞬间或许就有一个人，比如说你，饥肠辘辘的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从身上摸了摸没什么钱，就只有不到10块，你本来想忍着回去再做饭吃，然后你就闻到了餐馆的菜的味道，你就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天天很黑，那菜也真的很香。
……花不到10块钱。从店家那里买到一份啥都有的饭。
有菜，有肉，有菜，有内脏，还有小饮料有油水
——很好的。这是最好的饭菜，已经饿的不行了的你说不准就会这么想吧，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下。
这样之后不论店家说不说这是剩饭，可能拉肚什么的，当时饿的饥肠辘辘的你也不会在意吧？
因为
你很饿。
所以
你要吃饭。
而此刻这样的话与孤独同理，因为折纸她孤独的要命。
没人理她，也没人帮她，他们都很忙，她也不怪任何哪个他。
所以很孤独。因为她没有等到任何熟悉的人来找她。
悠来找了她，把她拉了出来，从医院中快步逃亡。
待在一起，作为同桌，而一起学习，常常的交流。
所以就很幸福。
所以在心里滋生喜欢。
所以就有在那么想。
告白
什么的——
虽然不敢，因为她能和他一起，这就已经够了。
只是这样，鸢一折纸就已经很满足了。
对阴暗的人来说，这样程度的，就像是阴天，从乌云中挤出来的微弱的光就已经足够，刚好。
暖的让她想流泪。
可不久前看到的他在不经意间露出的表情，让少女明白那样的态度其实是在证明他的话没有错，他是让她明白一件事。
不懂就明白。
但其实孤独的姑娘早就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想这件事:
光从来就不是真正的无偿给他人温暖的。
光只是并不在意。
而人群呢，因为很在意所以才鼓吹光的无偿与伟大。
哪怕光可能都不知道他们存在，只是在那里也一样。
而静静地跟在身后的左侧三步。
折纸抿着泛白的嘴唇。
颤动的目光纠结的盯着面前少年的背影一言不发。
活像是个被家长逼迫要毁去自己手机的网瘾少年，
——大概是这样
而先不谈这边正在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的折纸。
这边，寻思着觉得自己这样太渣，但不这样更渣。
而带折纸往前走的洛离清晰的感到身后人的情绪。
于是他扭过头:“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折纸同学？”
『神代悠』就应该能够注意到精灵们的情绪。
没有理由。
你要说的话
就像是无耻的恶徒走狗闻到了骨头的香一样。
“……没事。”折纸摇头。
“嗯。”洛离点头，“那可以拜托折纸同学一件事吗？”
“……什么事？”
“是我想说的关于朋友的你同我的感情的事。”
“……感情……”听到这话就很吓人了，折纸情绪就萎下来。
“对。”
而悠很平静。
这位折纸的同学一向都是这么冷淡的，却又很认真的做很多事情。
洛离指了指面前远处的高塔。
是名为天宫塔的塔，此刻在阴天，显得有些阴暗。
“我们现在朝那边走，大概也就10分钟，我们就会坐在那上面聊天，先讲些友谊天长地久，而无绝期的谎话，然后互相扯淡两小时左右。”
他继续道:“现在这个点天宫塔应该没人在，如果是下午的时候，就可能会有人去那附近玩，拍照，不过上午的时候的情况下。这是没人的。”
说着说着，顿了顿，然后他突然问了一句突然的话语:
“作为好友，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折纸同学。”
折纸:“……？”
——！！
她下意识后退了步。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奇怪的景象。
比如说，
一个大脑不断旋转然后发电什么的，停止思考，
……悠君这是在说什么呀，怎么这么突然就说……
——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这样她想想都觉得自己激动的要晕过去的话，还不算说过喜欢吗？
还是说，
彼此环境不同，在悠君的思维中，这样的话就只是在问候吗？
好……好奇特的思维。这是悠君厉害的原因吗？
折纸同学对他突然提出的话语产生了很奇怪的理解。
不过……如果、如果说……悠君想这么想这么说的话。
那就，
同意吧？
她晕乎乎的点头。
“好的。”洛离也点点头，“果然，我不太合格呢，明明是想骗你感情，却都没有说过我喜欢折纸同学，这就很不好了，所以这是我的问题。”
于是他淡定道:
“所以等过一会儿，等到天宫塔，我要在塔上讲话，说我喜欢你，然后再带着你一起跑掉。”
停顿。
给了少女心脏一记重拳之后，面无表情的悠君又说了一句。
“要说六遍。六是我喜欢的数字，所以我会说六遍喜欢你。”
——言说。
而、
通常来说，虽然说折纸虽然对洛离的时候真的很丢人，但她本人其实还算是比较懂和人相处的。
因为在一年前她还是一个过得很好的幸福的女孩子。
和那种坏坏的，欺负别人的，借着别人胆怯就敢调戏别人男孩子的坏女人不同。
折纸这个女孩子虽然变软，但她的心还不坏，是好孩子。要的时候可以去做好事，愿意听人说话的好孩子。
反正…
别的不说，至少听着就会很麻烦别人的事情。折纸是做不出来的。
但很显然，
悠，
他很可能是能做出来的……
折纸是前几天才被从洛离给从孤独的自闭中拉出来的。
但洛离从孤独中走出来的时间可就太久太久了。
而且洛离这人的观念其实还比较怪——他说是骗人，那未必是真骗人，但他如果是要承诺事，那真的可以准备好把他说的事当做真事。
所以把折纸带到了天宫塔上的洛离真的认真的把话。把“我喜欢你”这种让人误会的话说了六遍。
在高塔上，乌云下，城市中。
而在言说。
不是单纯呆板的捧读，而是很严肃的一字一句。
每一句都像是在许诺。
许诺——
许诺在一起。许诺不分离。许诺有爱你。许诺喜欢你。
听第一句，折纸姑且还能靠着抓衣角不吱出声。
听第二句，红脸，眼神开始飘忽，唇齿也开始颤抖。
第四句，抬头，睁眼，紧攥住的手掌也松开，咬紧牙关。
试图克制，但是在第五局到的时间就“呜！”了一声。
心乱。
哪怕是远处的鸟叫都已经让此刻的少女觉得很多余。
——所以她就忍不了了。
难怪总有人说，爱情是很好的东西，让人迷恋，很甜蜜。
就是可能被摔碎掉，就是可能都会改变，都没有关系。
只要此刻是这样的，以后不论是怎样都没关系。
她想要靠近。
就靠近，抬起头，想要尽可能的把脸凑近，踮起脚尖。
够不到。
“……”
——折纸从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身体为何这么矮。
然后，
在少年呼喊的声音传下天宫塔往城市蔓延后，大致六七秒。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能上来！不准跑！”传来厉声。
在另一边的楼梯上那边，正在靠近过来一个安保人员。
然后。
“该走了，折纸同学。”悠就自然的伸手抓住了手。
握着手。
就这么把折纸带走，无视了心烦无视了脸红与意乱的，
于乌云下，悄悄逃亡。
应该，不算是爱，但绝对能说是依赖，希望着能够在各种地方依赖，却总是忘掉“一定要拿到悠君的联系方式”，一边幻想如果说悠君带她去玩游戏，玩着玩着和她说什么告白的话该怎么接受，一边想着他应该不会这么做，而且自己也没有接受能力。
医生姐姐说，“折纸酱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哦。”。
可折纸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像那么重的伤势，怎么可能会就在那家医院住这么半年就没事了呢。
可折纸心里却也是这么想的，自己还有伤的话，应该就可以继续让悠君乐意迎合的陪着自己。
这样就会很快乐。这样就会很开心。这样就很好。
这样是很不对的。
是知道的。
可还是忍不住会幻想。
所有的道理明明在心里都懂，可鸢一折纸就是忍不住这么想，一边想一边向她的他投以渴望的目光。
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行的，很有自信的她的光……
——表现是这样的:
从东京转过来的却什么都会，班里的同学靠近也很能交流，有事也会处理，关系好的就像是一位主角，有点小腹黑，但是做事的时候确实很会。
简直就像和全能的人一样。至少折纸心里忍不住想:
如果这样强大的他，能够陪自己一辈子就好了。
可折纸却也什么也不敢去做。
刚开始悠君来找自己的时候明明还很有胆气，相当的有勇气，可现在却只敢藏在自己的心里。
——不论希望着“陪伴一辈子”的想法，还是自己。
软弱，自卑，弱气，孤单，缺失的自信与没有主见。
这就是此刻名为鸢一折纸的姑娘所具有的特点。
但这是没什么的，是很正常的，反正悠君他在的。
出院后的折纸这么认为，无意识的觉得这么就好。
联系方式的事情——就留给以后自己慢慢想吧？
反正只要还在上课，悠君就一定会每天都在的。
“对我留个心眼”，“要喝吗？”，“折纸同学……”，
大概，如此循环。折纸觉得这几天的记忆很美好。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并不那么清晰，而且是会忘记的，
不过，
以日记的方式来记录的话，对日后的回忆就会好一些。
虽然没办法改变记忆模糊了的事实，但能反而不好了。
因为记忆是美好的，所以这应该模糊，而不应清晰。
因为美好的记忆如果不是刻骨铭心的回忆，如果当事人连一件小事，比如走了几步都能清清楚楚，那不用怀疑，这个人一定把记忆美化了许多。
而不真实，不全然。事实绝不会像是那样的美好的。
真正的美好的大都是零零碎碎的，就像是餐馆做剩的饭菜，很多时候连店方自己都忘记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做的时候，在下个瞬间或许就有一个人，比如说你，饥肠辘辘的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从身上摸了摸没什么钱，就只有不到10块，你本来想忍着回去再做饭吃，然后你就闻到了餐馆的菜的味道，你就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天天很黑，那菜也真的很香。
……花不到10块钱。从店家那里买到一份啥都有的饭。
有菜，有肉，有菜，有内脏，还有小饮料有油水
——很好的。这是最好的饭菜，已经饿的不行了的你说不准就会这么想吧，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下。
这样之后不论店家说不说这是剩饭，可能拉肚什么的，当时饿的饥肠辘辘的你也不会在意吧？
因为
你很饿。
所以
你要吃饭。
而此刻这样的话与孤独同理，因为折纸她孤独的要命。
没人理她，也没人帮她，他们都很忙，她也不怪任何哪个他。
所以很孤独。因为她没有等到任何熟悉的人来找她。
悠来找了她，把她拉了出来，从医院中快步逃亡。
待在一起，作为同桌，而一起学习，常常的交流。
所以就很幸福。
所以在心里滋生喜欢。
所以就有在那么想。
告白
什么的——
虽然不敢，因为她能和他一起，这就已经够了。
只是这样，鸢一折纸就已经很满足了。
对阴暗的人来说，这样程度的，就像是阴天，从乌云中挤出来的微弱的光就已经足够，刚好。
暖的让她想流泪。
可不久前看到的他在不经意间露出的表情，让少女明白那样的态度其实是在证明他的话没有错，他是让她明白一件事。
不懂就明白。
但其实孤独的姑娘早就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想这件事:
光从来就不是真正的无偿给他人温暖的。
光只是并不在意。
而人群呢，因为很在意所以才鼓吹光的无偿与伟大。
哪怕光可能都不知道他们存在，只是在那里也一样。
而静静地跟在身后的左侧三步。
折纸抿着泛白的嘴唇。
颤动的目光纠结的盯着面前少年的背影一言不发。
活像是个被家长逼迫要毁去自己手机的网瘾少年，
——大概是这样
而先不谈这边正在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的折纸。
这边，寻思着觉得自己这样太渣，但不这样更渣。
而带折纸往前走的洛离清晰的感到身后人的情绪。
于是他扭过头:“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折纸同学？”
『神代悠』就应该能够注意到精灵们的情绪。
没有理由。
你要说的话
就像是无耻的恶徒走狗闻到了骨头的香一样。
“……没事。”折纸摇头。
“嗯。”洛离点头，“那可以拜托折纸同学一件事吗？”
“……什么事？”
“是我想说的关于朋友的你同我的感情的事。”
“……感情……”听到这话就很吓人了，折纸情绪就萎下来。
“对。”
而悠很平静。
这位折纸的同学一向都是这么冷淡的，却又很认真的做很多事情。
洛离指了指面前远处的高塔。
是名为天宫塔的塔，此刻在阴天，显得有些阴暗。
“我们现在朝那边走，大概也就10分钟，我们就会坐在那上面聊天，先讲些友谊天长地久，而无绝期的谎话，然后互相扯淡两小时左右。”
他继续道:“现在这个点天宫塔应该没人在，如果是下午的时候，就可能会有人去那附近玩，拍照，不过上午的时候的情况下。这是没人的。”
说着说着，顿了顿，然后他突然问了一句突然的话语:
“作为好友，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折纸同学。”
折纸:“……？”
——！！
她下意识后退了步。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奇怪的景象。
比如说，
一个大脑不断旋转然后发电什么的，停止思考，
……悠君这是在说什么呀，怎么这么突然就说……
——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这样她想想都觉得自己激动的要晕过去的话，还不算说过喜欢吗？
还是说，
彼此环境不同，在悠君的思维中，这样的话就只是在问候吗？
好……好奇特的思维。这是悠君厉害的原因吗？
折纸同学对他突然提出的话语产生了很奇怪的理解。
不过……如果、如果说……悠君想这么想这么说的话。
那就，
同意吧？
她晕乎乎的点头。
“好的。”洛离也点点头，“果然，我不太合格呢，明明是想骗你感情，却都没有说过我喜欢折纸同学，这就很不好了，所以这是我的问题。”
于是他淡定道:
“所以等过一会儿，等到天宫塔，我要在塔上讲话，说我喜欢你，然后再带着你一起跑掉。”
停顿。
给了少女心脏一记重拳之后，面无表情的悠君又说了一句。
“要说六遍。六是我喜欢的数字，所以我会说六遍喜欢你。”
——言说。
而、
通常来说，虽然说折纸虽然对洛离的时候真的很丢人，但她本人其实还算是比较懂和人相处的。
因为在一年前她还是一个过得很好的幸福的女孩子。
和那种坏坏的，欺负别人的，借着别人胆怯就敢调戏别人男孩子的坏女人不同。
折纸这个女孩子虽然变软，但她的心还不坏，是好孩子。要的时候可以去做好事，愿意听人说话的好孩子。
反正…
别的不说，至少听着就会很麻烦别人的事情。折纸是做不出来的。
但很显然，
悠，
他很可能是能做出来的……
折纸是前几天才被从洛离给从孤独的自闭中拉出来的。
但洛离从孤独中走出来的时间可就太久太久了。
而且洛离这人的观念其实还比较怪——他说是骗人，那未必是真骗人，但他如果是要承诺事，那真的可以准备好把他说的事当做真事。
所以把折纸带到了天宫塔上的洛离真的认真的把话。把“我喜欢你”这种让人误会的话说了六遍。
在高塔上，乌云下，城市中。
而在言说。
不是单纯呆板的捧读，而是很严肃的一字一句。
每一句都像是在许诺。
许诺——
许诺在一起。许诺不分离。许诺有爱你。许诺喜欢你。
听第一句，折纸姑且还能靠着抓衣角不吱出声。
听第二句，红脸，眼神开始飘忽，唇齿也开始颤抖。
第四句，抬头，睁眼，紧攥住的手掌也松开，咬紧牙关。
试图克制，但是在第五局到的时间就“呜！”了一声。
心乱。
哪怕是远处的鸟叫都已经让此刻的少女觉得很多余。
——所以她就忍不了了。
难怪总有人说，爱情是很好的东西，让人迷恋，很甜蜜。
就是可能被摔碎掉，就是可能都会改变，都没有关系。
只要此刻是这样的，以后不论是怎样都没关系。
她想要靠近。
就靠近，抬起头，想要尽可能的把脸凑近，踮起脚尖。
够不到。
“……”
——折纸从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身体为何这么矮。
然后，
在少年呼喊的声音传下天宫塔往城市蔓延后，大致六七秒。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能上来！不准跑！”传来厉声。
在另一边的楼梯上那边，正在靠近过来一个安保人员。
然后。
“该走了，折纸同学。”悠就自然的伸手抓住了手。
握着手。
就这么把折纸带走，无视了心烦无视了脸红与意乱的，
于乌云下，悄悄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