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段谷伏兵,损失惨重的姜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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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如刀,割裂山谷。
    姜维的蜀军铁骑如黑潮般涌入段谷,马蹄踏碎落叶,溅起尘土。
    两侧山崖陡峭,枯木如骨爪般刺向铅灰色的天空。
    暮色四合,残阳如血,将整条峡谷染成赤褐色。
    谷底的风裹挟着砂砾,抽打在甲胄上,发出细碎的铮鸣。
    姜维一骑当先,青虹剑映着落日寒光。
    他身后五千蜀军铁骑如黑潮般涌入谷口,马蹄踏碎满地枯骨——那是三日前魏军坑杀的羌人斥候,腐肉已被鸦群啄尽,白骨森森。
    “加速通过!”姜维厉喝,眼角余光却瞥见崖顶一闪而过的反光——那是魏军弩机的冷芒。
    山顶战鼓骤响!
    郭淮的玄甲大军自两侧崖顶现身,滚木礌石轰然砸落。
    一根裹着火油的巨木直奔姜维头顶,老将廖化暴喝一声,纵马冲前,长刀劈空斩断巨木,火星迸溅在他斑白的须发上。
    “伯约,中计了!”廖化双目充血,刀锋指向北侧隘口——那里,夏侯霸正率西凉铁骑堵死退路。
    “报!前方谷口被巨木封堵!”
    姜维勒马,目光如电扫过两侧山脊——太静了,连一只惊鸟都没有。
    “中计了……”
    话音未落,山顶骤然战鼓轰鸣!两侧崖顶突然竖起无数魏军黑旗,郭淮的银甲在秋阳下泛着冷光。
    魏军大纛自崖顶展开,郭淮银甲红氅,立于阵前。
    “姜伯约!此谷便是你葬身之地!”
    巨石、滚木、火油罐轰然砸下,谷底瞬间化作炼狱。
    蜀军惨嚎着被碾成肉泥,战马惊嘶,相互践踏。
    姜维的亲卫举盾护卫,却被一支铁翎箭贯穿咽喉——箭尾缠着郭淮的将旗!
    姜维拔剑怒喝:“结鱼鳞阵!向东南突围!”
    郭淮手持一柄环首大刀,刀脊上九枚铜环在风中叮当作响。
    郭淮面如冷铁,棱角嶙峋,颧骨高耸似刀削,眉如断戟,斜飞入鬓,眉下一对鹰目锐利如电,瞳色浅褐,日光下如琥珀透光,暗处则转作玄色,观之令人脊背生寒。
    鼻若悬胆,唇薄如线,不笑时似铁铸,笑时扯出一线森然弧度。
    三绺长须垂至胸前,色如铁灰,梳理得纹丝不乱。
    额发早谢,光洁额头如冷石,两侧鬓发却浓密如戟,更添肃杀之气。
    年过四旬后,须发尽染霜色,反衬得双目愈发锐利。
    身长近八尺,骨架宽大却精瘦,行走时肩背微驼如鹰隼蓄势,静立时又如古松盘根。
    十指骨节突出,掌心布满厚茧,虎口一道斜贯刀疤,乃当年街亭之战所留。
    颈侧一道寸许箭疤延伸至锁骨,说话时疤痕微微抽动;
    左耳垂缺一角,为少年时与羌人交锋所伤。
    常年披甲处肤色苍白如蜡,与面部古铜色形成鲜明对比。
    郭淮惯着玄铁札甲,甲片暗哑无光,唯护心镜磨得锃亮如月。
    腰间悬一柄环首大刀,刀鞘乌黑,鞘口镶银,刻“镇西“二字。
    战袍内衬总缝着三枚毒镖——据说淬有陇西特有的“雪见红“剧毒。
    “姜伯约——”郭淮的声音裹着内力震下谷底,“这满谷的红叶,正好给你蜀军送葬!”
    滚木礌石轰然砸落,裹着火油的枯叶被火箭点燃,整条峡谷瞬间化作火龙。
    姜维的青虹剑劈开火幕,直扑郭淮。
    乱军之中,姜维终于撞见郭淮。
    二人战马交错,刀枪相击,火花迸射!
    郭淮的眉弓有一道旧伤,此刻因狞笑而扭曲:“诸葛孔明的徒弟,就这点本事?”
    姜维不答,青虹剑化作流光,三连斩劈得郭淮连连后退。
    突然,郭淮的槊杆断裂——竟是故意诱敌!袖中短弩“咔”地射出三箭,姜维侧身闪避,仍被一箭擦过脸颊,血染征袍。
    二人战马交错瞬间,郭淮的大刀“苍头”横扫,刀风斩断三片飘落的枫叶。
    姜维俯身避过,剑锋上挑削断郭淮的护心镜——镜后竟藏着一包石灰!
    “无耻!”姜维以袖掩面,仍被灼伤左眼。
    郭淮大笑,刀势突变“力劈华山”,姜维举剑硬接,火花迸射中,青虹剑竟被崩出米粒大的缺口。
    夏侯霸的破虏刀当头劈下,廖化举盾硬接,包铁木盾“咔嚓”裂开。
    老将就势翻滚,断刀插进夏侯霸战马腹部。
    烈马人立而起,夏侯霸凌空翻身,刀锋仍削去廖化半片肩甲!
    蜀军被火矢逼入狭窄河床,干涸的溪底突然炸起埋藏的铁蒺藜。
    战马哀鸣跪倒,坠地的蜀军尚未爬起,就被魏军长矛贯穿。
    蜀军已被火海分割。
    参军蒋斌率弓弩手结圆阵死守,箭矢用尽后,用折断的枪杆捅穿了三名魏卒的喉咙,最终被长矛钉在燃烧的枯树上。
    姜维的亲卫队长砍翻两名魏将,突然脚下一空——郭淮早令人挖空了这片土层,下面插满淬毒的竹签!
    黄昏,姜维冲出谷口。
    他的铁甲缝隙插着七支箭,右肩的枪伤冒着热气,却死死攥着半截染血的魏军令旗——那是从郭淮亲兵手上撕下的,上面标着魏军真正的布防图。
    身后谷口,老将廖化带着最后的三十名老兵断后,吼声震落崖顶最后的红叶:
    “大汉将军廖化在此!谁敢决死?!”
    郭淮没有追,勒马停了下来,毕竟如今的蜀国多了个司马懿,还掌权了,万一司马懿就在附近等着他们追击,那此战的战局就有可能逆转了。
    他摩挲着大刀上崩裂的刃口,望向东天初升的残月。
    风从峡谷深处卷来,裹挟着砂石与枯叶,呼啸如鬼哭。
    两侧崖壁陡峭如刀劈,灰褐色的山岩裸露在外,裂缝间偶有几株倔强的老松斜生,枝干扭曲如垂死挣扎的手臂。
    谷底乱石嶙峋,碎石间散落着锈蚀的箭镞、断裂的枪杆,还有不知何年留下的白骨,半掩在焦黄的野草中。
    溪水早已干涸,河床上只余龟裂的泥块,裂缝中爬满暗红的苔藓,远望如凝固的血痕。
    几具无主的战马尸骸横卧其间,腹腔塌陷,乌鸦啄食着腐肉,黑羽上沾着油腻的血光。
    暮色渐沉时,谷中雾气升腾,贴着地面缓缓流动,像无数冤魂匍匐而行。
    远处忽有野狼长嚎,回声在岩壁间碰撞,愈显凄厉。
    残月升起时,姜维清点残兵:生还者不足三千,此番出征他领兵三万人,今日一战折损两万多人,只剩下后方张翼的五千军,可谓是损失惨重啊!
    他跪在焦土上,拾起参军蒋斌残破的刀穗——那是建兴七年诸葛亮亲赐的蜀锦。
    远处山崖上,郭淮默默摘下头盔,夏侯霸抹去脸上血污。
    谷中回荡起羌笛哀调,仿佛阵亡将士的魂灵在唱:
    “陇头流水,鸣声呜咽。遥望秦川,肝肠断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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