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虚无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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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的确是陈年老酒好喝后劲还大，我记得我是喝到了第三杯
感受了下最后的回甘后感受不到意识的存在，再次睁眼的时候，我顺手看了下放在床头的手机
现在我和老丈人的床是分开的，我买了个简单的小床躺在窗户下面，而因为这个窗户面朝西面
所以看情况应该是下午，手机上的时间也提醒着我现在差不多已经下午三四点左右
起身后我开始环顾四周，好像这个屋子显得有些过于狼狈，就单看地面上倒在地上的酒坛子
就能够看出我昨天有多疯，想必现在老丈人也是一副盯着黑眼圈的样子，伸了个懒腰
我重新躺回了床上，硬板床其实只要适应之后，躺着就是比软床要舒服，但也说不定只是我的感受
不能一概而论，想着反正老丈人给我放了一天的假，倒不如在睡会
可是却时刻看着手机，已经被我静音了一个月的手机第一次占据着我的视线中心点
现在的场景，不看向手机才是最奇怪的，因为已经开始西下的太阳用着余光把聚光灯凝固在了我手机的背面
伸手我把手机拿在手里，没有管别人给我发的消息，记得上次拿手机打字还是因为有光找我
主要有光给我发消息都是手机信息而不是微信，所以比较醒目，而现在我看着网上的热点
网络吗，其实都很正常，当时骂我有多么很，现在就有多少人怀念我
仅仅只是一个月而已，就已经出现了那么怀念的言论，而之前带我节奏，说我是个烂人的博主
要么退网，要么开始吃黑流量，没有人感觉反抗这个时代洪流
看着笑着，顺便把目光重新放到了现在新的救世主身上，那个叫做阴悦的女人，我说为什么现在怀念我的人都是男人
阴悦传播的思想太过简单暴力，就是开始传播女性为尊的社会风向，但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说说的而已
你看唐朝那么繁荣，武则天称帝后，汉人都要被撵到海里去了，所以不是说母系社会不行
而是母系社会就是他妈的一个笑话而已
它连行不行的问题都不配讨论，谁会考虑一个笑话的逻辑性
伟大的教员不就说了吗，应该男女各顶半边天，母系社会只会让人发笑
但我既然已经自由了，没必要去掺乎，所以还是看一些都谁给我发了消息后，就去帮老丈人忙比较好
在这里的生活倒是治好了些我的咸鱼性格，毕竟不把自己累到极致
晚上在老丈人的呼噜声中就是睡不着的，可打开手机后，一则消息就直接让我坐起了身
我反复确认这上面的备注，因为这个‘糊涂’既然会主动给我发着消息
但想想其实也是哈，毕竟我很长时间没有再给她发过消息，但是商栀却只有简短的一句
“你在哪？”
我看了下时间，是今天上午发来的消息，我也给她回复了一个“在山顶的坟地啊”
而商栀则是秒回的对我说了一句“我在山脚下，接我”
身体比想法先行，看到的第一瞬间我就已经转身开始穿鞋，但是想了下老丈人的衣服好像有些拿不出手
可是也还好吧，没必要讲究那么多，我也开始对着镜子开始收拾着
只是好像在怎么收拾，也弥补不了我这一个月的操劳后的风吹日晒，感觉如果没有身体特殊机制
稳固我的身体特性，说不定我现在就是一个憔悴老大汉的形象，稍微的收拾了下后，我就出门准备往山脚下跑
可刚出门我却发现山顶墓地出奇的静，回想着老丈人昨天的举动，说不定这个场景就是他替我收拾的
只是视角却锁定在了商栀妈妈身旁的两个新的坟墓，不知道是什么出现的
明明我记得老丈人说过不希望打扰自己老婆的清净，所以这个山顶墓地就被老丈人封存了
摇了下头，我不想要再多想，而是穿着外套快步跑向了山下
.......
商栀的打扮更加简单，我们的默契到也存在着，她的穿着朴素简约，我的着装大众普通
可她本身就好看的面容又被女生天生自带的化妆天赋修缮到一种近乎完美的境界
我放缓脚步，等到商栀看到我的第一眼后，诡异的停止了脚步，因为商栀没有任何的举动
那这次的到来可能并非是代表着原谅，而是另有其他的事情，我看着商栀的动作
她看着自己白大褂内部的心口处，然后把白大褂裹紧，缓步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开始在她移动时缓慢的时间流速中思考着一个话题
就是好久不见之后的第一句话到底要说什么，说什么比较好
可等到商栀来到我的面前后，心脏停止的一秒，我下意识的说着
“孩子没有带来吗？”
她呆愣了下，然后微笑着对我说“没有，瑶瑶照顾的很好”
“说那么亲密好像你们才是一对一样”
“接替你的新救世主可是鼓励我们这样做的，说是筛选垃圾”
商栀说着就先一步向着山顶走去，可目光还是停留在了山路中会出现的血迹上
每次她看到后就会驻足，然后不带任何情绪，却不然我看到她表情的说到
“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不用力怎么让你看到我的真心啊，咱们这样的说法是不是有点怪”
商栀这才回头对我说着“那是你脑子不正常”
我点头然后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比如我的失败，我的确是失败的，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被踢出了高位
当然这也只是很多人的看法，只有我知道现在我的生活有多么爽
只是如果要说的话，我确实还是失败了的，阴悦完成了自己的目的，开始带动着并不顺从大众的社会风气
看着商栀一直放在身边的手，我倒是没有什么勇气拉起，可反倒是她把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其实你的想法不就是阴悦解放了你吗？看着干什么？想牵就牵呗”
我点头，握住了商栀的手，皮肤还是那么顺滑，摸索她手掌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在感受她的柔软
还是在回忆着回忆中的纹理和轮廓，反正都有一些吧
握着她手的同时，我也把商栀的包背在身上，看着周围的场景，默默的摸着脸开始冷却脸上的燥热
而她也开口笑这说到
“说到底，我们什么要求都没有遵守”
“都是负面的有没有遵守都是一样的”
看着商栀点头后，我也开始讲述着我这一个月的一切，可是心中隐隐发现的不对还是让我有些心悸
只是我听不到锁链碰撞的声音，想到这我才驻足脚步，好像桂姐不在了
对啊....桂姐不在了
再回过神的时候，是商栀用手指摸索着我的脸，带着湿润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的情感复苏
摸着她的手，我想要多哭会，所以脸埋在了她的肩头，就这样保持着很久，她好像永远都是我的港湾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
........
我好像总是思考着某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毕竟我的思想确实很多方面都是一碰就碎的
其实早该在叶虹雪的告别时知晓某些事情，就现在商栀在大门口的时候对我说的
“樊阳.....我们是不是有些迷失自己了”
我看向了商栀，有些对她的话感到不明所以
而她也叹了口气，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感觉到了不对，却还是先与她紧紧相拥在一起
知道商栀继续说到“瑶瑶怀孕了....”
我的身体开始僵硬，我总是跟商栀有一种心理感应只是现在我感应到的是一种决绝
而她想要挣脱我怀抱的动作，却被我的用力打断，她也重新静静的把脸埋进了我的胸膛中
时间依旧过去了很久，我才牵着她的手，替她打开大门，想着让商栀等会我去收拾一下屋内的时候
她却径直走向了‘柳悠珥’的墓前，我也跟着她来到了她妈妈的墓前，看着上面的笑容
我觉得现在我和商栀的心态是不同的，而商栀也开口说着
“妈...我很长时间没来看你了吧，上次来还是为了耍他”
说着还指着我，我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商栀蹲下身子替坟墓上照片擦拭的动作
而我也把目光看向了‘柳悠珥’旁边的坟墓，只是带着字体的石碑上没有照片
只有这两个名字存在于上面，一个是樊阳，而另一个是爱妻商栀
我怔怔的看着上面的字体，没有任何言语，直到商栀重新站在了我的身边，对我说着
“瑶瑶其实背着你打过几次孩子...这次已经不可能了”
我脑中一阵轰鸣，但还是确保这自己不会太过迷失自己，看着商栀，我开口说到
“我.....不好意思，我其实想过如果不是你就去死，可周围的人却不允许”
感受着商栀的怀抱，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她也同时对我说到“对啊，你的周围那么多人依靠你，怎么能让你那么自私”
看着她抬头看我的动作，我再次开口说到
“我有些搞不懂你....你这些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那？”
商栀没有再抬头看我，而是把我带到了两个石碑前，然后对我说着
“还记得那个梦吗？”
“古时候的那一个吗？”
“你知道了为什么你会五音不全了吗？”
“我上辈子唱歌确实很好听的哈”
商栀很开心的点头，可对立站着的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因为她头发凌乱着
不仅阻碍着她的视线，也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伸手帮她整理发丝后，她才开口说道
“可能我们现在就是没有继续走下去缘分，所以下辈子亦或是在死去后，我们在相交于一处，好吗？”
我再次看向了两个挨近到极致的坟墓，没有任何想法，即使商栀已经离开我的身边一段时间
我都没有任何实感，但商栀只是去了我们住着的屋子，我也看向了她的重新到来
只是她这次手里拿着一个相框，来到我的面前后，把她放在了两个坟墓中间的空隙中
等了很久后，我还是在商栀的注视下，点了头
感受了下最后的回甘后感受不到意识的存在，再次睁眼的时候，我顺手看了下放在床头的手机
现在我和老丈人的床是分开的，我买了个简单的小床躺在窗户下面，而因为这个窗户面朝西面
所以看情况应该是下午，手机上的时间也提醒着我现在差不多已经下午三四点左右
起身后我开始环顾四周，好像这个屋子显得有些过于狼狈，就单看地面上倒在地上的酒坛子
就能够看出我昨天有多疯，想必现在老丈人也是一副盯着黑眼圈的样子，伸了个懒腰
我重新躺回了床上，硬板床其实只要适应之后，躺着就是比软床要舒服，但也说不定只是我的感受
不能一概而论，想着反正老丈人给我放了一天的假，倒不如在睡会
可是却时刻看着手机，已经被我静音了一个月的手机第一次占据着我的视线中心点
现在的场景，不看向手机才是最奇怪的，因为已经开始西下的太阳用着余光把聚光灯凝固在了我手机的背面
伸手我把手机拿在手里，没有管别人给我发的消息，记得上次拿手机打字还是因为有光找我
主要有光给我发消息都是手机信息而不是微信，所以比较醒目，而现在我看着网上的热点
网络吗，其实都很正常，当时骂我有多么很，现在就有多少人怀念我
仅仅只是一个月而已，就已经出现了那么怀念的言论，而之前带我节奏，说我是个烂人的博主
要么退网，要么开始吃黑流量，没有人感觉反抗这个时代洪流
看着笑着，顺便把目光重新放到了现在新的救世主身上，那个叫做阴悦的女人，我说为什么现在怀念我的人都是男人
阴悦传播的思想太过简单暴力，就是开始传播女性为尊的社会风向，但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说说的而已
你看唐朝那么繁荣，武则天称帝后，汉人都要被撵到海里去了，所以不是说母系社会不行
而是母系社会就是他妈的一个笑话而已
它连行不行的问题都不配讨论，谁会考虑一个笑话的逻辑性
伟大的教员不就说了吗，应该男女各顶半边天，母系社会只会让人发笑
但我既然已经自由了，没必要去掺乎，所以还是看一些都谁给我发了消息后，就去帮老丈人忙比较好
在这里的生活倒是治好了些我的咸鱼性格，毕竟不把自己累到极致
晚上在老丈人的呼噜声中就是睡不着的，可打开手机后，一则消息就直接让我坐起了身
我反复确认这上面的备注，因为这个‘糊涂’既然会主动给我发着消息
但想想其实也是哈，毕竟我很长时间没有再给她发过消息，但是商栀却只有简短的一句
“你在哪？”
我看了下时间，是今天上午发来的消息，我也给她回复了一个“在山顶的坟地啊”
而商栀则是秒回的对我说了一句“我在山脚下，接我”
身体比想法先行，看到的第一瞬间我就已经转身开始穿鞋，但是想了下老丈人的衣服好像有些拿不出手
可是也还好吧，没必要讲究那么多，我也开始对着镜子开始收拾着
只是好像在怎么收拾，也弥补不了我这一个月的操劳后的风吹日晒，感觉如果没有身体特殊机制
稳固我的身体特性，说不定我现在就是一个憔悴老大汉的形象，稍微的收拾了下后，我就出门准备往山脚下跑
可刚出门我却发现山顶墓地出奇的静，回想着老丈人昨天的举动，说不定这个场景就是他替我收拾的
只是视角却锁定在了商栀妈妈身旁的两个新的坟墓，不知道是什么出现的
明明我记得老丈人说过不希望打扰自己老婆的清净，所以这个山顶墓地就被老丈人封存了
摇了下头，我不想要再多想，而是穿着外套快步跑向了山下
.......
商栀的打扮更加简单，我们的默契到也存在着，她的穿着朴素简约，我的着装大众普通
可她本身就好看的面容又被女生天生自带的化妆天赋修缮到一种近乎完美的境界
我放缓脚步，等到商栀看到我的第一眼后，诡异的停止了脚步，因为商栀没有任何的举动
那这次的到来可能并非是代表着原谅，而是另有其他的事情，我看着商栀的动作
她看着自己白大褂内部的心口处，然后把白大褂裹紧，缓步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开始在她移动时缓慢的时间流速中思考着一个话题
就是好久不见之后的第一句话到底要说什么，说什么比较好
可等到商栀来到我的面前后，心脏停止的一秒，我下意识的说着
“孩子没有带来吗？”
她呆愣了下，然后微笑着对我说“没有，瑶瑶照顾的很好”
“说那么亲密好像你们才是一对一样”
“接替你的新救世主可是鼓励我们这样做的，说是筛选垃圾”
商栀说着就先一步向着山顶走去，可目光还是停留在了山路中会出现的血迹上
每次她看到后就会驻足，然后不带任何情绪，却不然我看到她表情的说到
“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不用力怎么让你看到我的真心啊，咱们这样的说法是不是有点怪”
商栀这才回头对我说着“那是你脑子不正常”
我点头然后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比如我的失败，我的确是失败的，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被踢出了高位
当然这也只是很多人的看法，只有我知道现在我的生活有多么爽
只是如果要说的话，我确实还是失败了的，阴悦完成了自己的目的，开始带动着并不顺从大众的社会风气
看着商栀一直放在身边的手，我倒是没有什么勇气拉起，可反倒是她把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其实你的想法不就是阴悦解放了你吗？看着干什么？想牵就牵呗”
我点头，握住了商栀的手，皮肤还是那么顺滑，摸索她手掌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在感受她的柔软
还是在回忆着回忆中的纹理和轮廓，反正都有一些吧
握着她手的同时，我也把商栀的包背在身上，看着周围的场景，默默的摸着脸开始冷却脸上的燥热
而她也开口笑这说到
“说到底，我们什么要求都没有遵守”
“都是负面的有没有遵守都是一样的”
看着商栀点头后，我也开始讲述着我这一个月的一切，可是心中隐隐发现的不对还是让我有些心悸
只是我听不到锁链碰撞的声音，想到这我才驻足脚步，好像桂姐不在了
对啊....桂姐不在了
再回过神的时候，是商栀用手指摸索着我的脸，带着湿润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的情感复苏
摸着她的手，我想要多哭会，所以脸埋在了她的肩头，就这样保持着很久，她好像永远都是我的港湾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
........
我好像总是思考着某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毕竟我的思想确实很多方面都是一碰就碎的
其实早该在叶虹雪的告别时知晓某些事情，就现在商栀在大门口的时候对我说的
“樊阳.....我们是不是有些迷失自己了”
我看向了商栀，有些对她的话感到不明所以
而她也叹了口气，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感觉到了不对，却还是先与她紧紧相拥在一起
知道商栀继续说到“瑶瑶怀孕了....”
我的身体开始僵硬，我总是跟商栀有一种心理感应只是现在我感应到的是一种决绝
而她想要挣脱我怀抱的动作，却被我的用力打断，她也重新静静的把脸埋进了我的胸膛中
时间依旧过去了很久，我才牵着她的手，替她打开大门，想着让商栀等会我去收拾一下屋内的时候
她却径直走向了‘柳悠珥’的墓前，我也跟着她来到了她妈妈的墓前，看着上面的笑容
我觉得现在我和商栀的心态是不同的，而商栀也开口说着
“妈...我很长时间没来看你了吧，上次来还是为了耍他”
说着还指着我，我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商栀蹲下身子替坟墓上照片擦拭的动作
而我也把目光看向了‘柳悠珥’旁边的坟墓，只是带着字体的石碑上没有照片
只有这两个名字存在于上面，一个是樊阳，而另一个是爱妻商栀
我怔怔的看着上面的字体，没有任何言语，直到商栀重新站在了我的身边，对我说着
“瑶瑶其实背着你打过几次孩子...这次已经不可能了”
我脑中一阵轰鸣，但还是确保这自己不会太过迷失自己，看着商栀，我开口说到
“我.....不好意思，我其实想过如果不是你就去死，可周围的人却不允许”
感受着商栀的怀抱，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她也同时对我说到“对啊，你的周围那么多人依靠你，怎么能让你那么自私”
看着她抬头看我的动作，我再次开口说到
“我有些搞不懂你....你这些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那？”
商栀没有再抬头看我，而是把我带到了两个石碑前，然后对我说着
“还记得那个梦吗？”
“古时候的那一个吗？”
“你知道了为什么你会五音不全了吗？”
“我上辈子唱歌确实很好听的哈”
商栀很开心的点头，可对立站着的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因为她头发凌乱着
不仅阻碍着她的视线，也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伸手帮她整理发丝后，她才开口说道
“可能我们现在就是没有继续走下去缘分，所以下辈子亦或是在死去后，我们在相交于一处，好吗？”
我再次看向了两个挨近到极致的坟墓，没有任何想法，即使商栀已经离开我的身边一段时间
我都没有任何实感，但商栀只是去了我们住着的屋子，我也看向了她的重新到来
只是她这次手里拿着一个相框，来到我的面前后，把她放在了两个坟墓中间的空隙中
等了很久后，我还是在商栀的注视下，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