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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所以你说，第我是谁？

    “全都入魔吧！”李生老祖突然发狂吼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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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操控的那颗大金刚球猛然暴涨起来，最后胀大得遮天蔽日，外面的金刚皮质瞬间爆破，迅速露出里头玉质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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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内乾坤玉？这就是系统说的，李生老祖用来做心脏的海内乾坤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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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正惊诧之时，只见那玉质庞然大物突然开一个小口，涌出无穷尽的巨大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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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李生老祖对面干架的陈幼生第一个被吸进去了，“咻”的一下失去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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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墨晶巨虫余小意，再是陈鸿昊，最后才是死死咬住李生老祖蛋蛋的迷你小黑狗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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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下一秒，整座唐家城被拔地而起，也被完整吸纳进去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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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那玉质庞然大物开始缩小，然后爆破乱飞的飞玄金刚迅速包围而来又变成金刚皮，看起来完好无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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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李生老祖将那颗大金刚球送回体内时，他突然单膝跪地，“噗”的一声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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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那小子哪来的这么多古神遗族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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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生老祖此刻是彻底误会余小意、陈幼生和陈七等弟子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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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他早就知道陈幼生是妖神族身份，但他万万没想到陈幼生是由赤光神幼生被道种改造转化来的妖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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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生老祖以为陈幼生是他所知道的那一类妖神族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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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此刻李生老祖对陈鸿昊这个渣渣师尊的收徒本事表示十分震惊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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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在想不明白陈鸿昊哪来的能力，能集合这么多古神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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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缓缓恢复原本的晴天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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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地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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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家城不见了，附近的屋院也受到牵连倒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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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生老祖刚刚瞬间更换衣衫，面前就出现一篷白雾然后幻化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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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生老祖一看对方立刻毕恭毕敬行礼道：“见过国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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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唐家城没了？”国师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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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生老祖赶紧将遇见陈鸿昊大战一场的事情给解释一遍，同时强调陈鸿昊师徒等人都被他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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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事了！如果本国师没猜错的话，陈鸿昊这小子是星安伪神布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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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冷着脸阴沉沉说：“无论陈鸿昊做了什么事搅了你布置多年的局，你如今敢炼化他成全自身力量，星安伪神一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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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生老祖脸色骤变：“那小子看着平平无奇，怎么可能是星安伪神布下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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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本国师也是近日刚从神师老祖宗那里得到的消息。”国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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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神师老祖宗所言，星安伪神原是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真位神祗！如今神位被废千万年，就算他实力十之存七又如何？就算永生无敌于世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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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轻声叹息：“想来他要的是堂堂正正的神位！布下陈鸿昊这般挣脱众生之局的棋子自是不难想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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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生老祖顿时感觉坐立不安，忍不住揖手鞠躬哀求道：“求国师指点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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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却说：“文星州星河帝国那边今日也传来一则天级消息，罗澜母皇夺舍重生了！此事貌似也是陈鸿昊这小子无意间一手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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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答非所问，李生老祖一开始听得懵懵的，但想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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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生谢国师指点，李生明白了！”李生老祖又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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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捋须点点头：“如今你邪神遗族一脉的身份既然暴露了，你便回魔生洞去吧！你须切记，心魔一日不降服，大业不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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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这话说完之后人影便散开，再度化成一篷白雾缓缓消失在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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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生老祖赶紧张手一吹，一颗小金刚球立刻出现在他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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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金刚球一出现，李生老祖立刻反手一掌狠狠拍在自己胸口上，猛然就吐出一大口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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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血，渍满整颗小金刚球，小金刚球立刻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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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得跟之前李生老祖从体内召出来的大金刚球一样大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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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李生老祖咬咬牙狠狠心就是全力一丢，大金刚球顿时消失在天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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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谁让我邪神遗族一脉势单力薄？心魔你个混蛋，为何就是不肯听从老夫的劝言？如若我邪神遗族渡不过此劫，今后你也休想逍遥天地间！”李生老祖愤恨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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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心魔此刻好像不在，李生老祖一个人对着空气骂心魔，也是无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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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李生老祖叹息一声就纵身一跃遁入云间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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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李生老祖离开许久之后，落月太尊的身影这才缓缓从透明状态中解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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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桀桀桀……”一团黑雾在落月太尊身旁很快出现了，笑声一听就是奸诈邪恶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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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月太尊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怨恨的瞪着那团黑雾道：“心魔，你什么时候入侵本座道心，还与本座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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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雾立刻化形成人影继续邪笑着说：“你错了！早在你当年不顾一切犯戒，与安腾结合强行生下你女儿安英青，你的道心就自个生出魔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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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座不过是顺势而为，直接吞噬炼化了你的魔心与你融为一体罢了！如今你便是本座，本座便是你！”心魔继续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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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月太尊很想动，很想直接一剑劈了身旁这尊黑雾人影，可是她根本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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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月太尊只能叹息着声问心魔：“实话告诉本座，三年前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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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魔道：“当年本座随你前来东安州府会友，意外发现邪神遗族李生老祖竟在东安州府地下布置太古魔阵修改得来的噬灵魔阵，借此吸纳人间武者贪婪魔气给本座布一生死局，妄想引动魔神遗力，镇压降服本座于古魔灵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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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本座便借你之手以牙还牙，背后给那奉国师命令暗中潜伏在东安州府的府主大人一剑致命，成功夺得东安州府主大印借此扶持你为新府主，然后本座再借你之手暗中一点点蚕蚀噬灵魔阵还尚不完整的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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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魔得意道：“整整三年哪！如今李生老祖那贼混，铁定是料想不到本座会让他最后偷鸡不着蚀把米！噬灵魔阵如今变成本座护灵大阵，看谁还能镇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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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月太尊眼角突然滑下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叹息着声说：“原本，这一切，都是本座亲手所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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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魔得意洋洋笑着声：“若不是你遇见安腾爱上安腾，本座也没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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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月太尊又掉泪了：“如今我肉身与你共享，我灵魂与你相融，是不是再过不久，我便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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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魔想了想才道：“本座看在你成全本座之功，许你三月内再见你女儿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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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月太尊却没有感到半分高兴，而是茫然望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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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方向，是平南王国国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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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有她最爱的男人安腾，还有她心心念念的宝贝女儿安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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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当初为娘就不该让你来到世上，但为娘当初却固执己见非要生下你害了你！那么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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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月太尊的眼神突然变得平静，坚定：“为娘宁愿违逆天地之意志也要成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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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他真是你的生死劫，那为娘现在就替你赎了这罪，清了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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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什么？”心魔骤然惊叫：“你不要忘了，你若是献祭了自己，不但杀不死本座，事后若无天地共主赦免，你还将永生永世沦陷在黑暗神狱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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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月太尊突然就笑了，笑得那般云淡风轻：“无所谓了。只要我的宝贝儿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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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话音刚落，落月太尊的身影突然就自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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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动不了自己的肉身肢体，但是她却能操控自己的心神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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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自爆，心魔再强大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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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落月太尊是在献祭，自爆之前心里早已对天地默念了太古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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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月太尊选择献祭自己神魂肉身，所以她自爆之时血肉形成的红色肉雾并没有泼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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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轻如鸿毛被风不停吹行着，有那么一小团血雾恰好落在李生老祖之前抛出的大金刚球赝品上方，被缓缓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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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内悬浮黑暗虚空之中的陈鸿昊，突然感觉眼角有泪不受控制的缓缓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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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知道为何，痛得厉害，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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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天地在为谁悲鸣，是天地在为谁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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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缓缓睁开眼睛了，然后他看见了一个女人在流泪，仿佛跟他讲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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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陈鸿昊一句都没听清楚，最后女人哭得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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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陈鸿昊看见女人很清楚的用唇语慢慢的讲出一句话：不要难过，不要犹豫，你只是你自己，只要你坚信，谁也不能改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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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啊？这女人不是落月太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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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像安英青的脸，但神情太温柔，陈鸿昊很肯定对方不是安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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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们这是在哪里啊，为什么女人背后仿佛有一棵很熟悉的超大桂花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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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了，当初他在圣星冥神界里做梦的时候，在他梦见一个朦胧透着白光的白衣青年时，那花香鸟语之地就有这么一棵桂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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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刚刚记起来往时梦境，就见他与女人所处的朦胧空间瞬间就清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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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当初梦里那处地方，到处天蓝云白鸟语花香的，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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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为什么又梦到这地方来了？还有落月太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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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把命先还给你，希望最后你能怜悯放小英一次。孩子，我知道我现在是在难为你，但我真的没办法，小英是我留在世间唯一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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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哭着声说出这话，这一次陈鸿昊听见了，真是落月太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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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刚刚听见落月太尊的话音时，落月太尊的身影却在缓缓模糊变得透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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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仿佛不曾来过他面前一样，落月太尊彻底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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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叹啊这人心！”一声呢喃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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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吓得赶紧回头看，就看见当初梦境里出现过的那个白衣男人又出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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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陈鸿昊戒备看着对方，本能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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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男人背对着陈鸿昊背负双手，又叹息一声，才反问道：“听说过永生之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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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过。”陈鸿昊老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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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过长天真神吗？”白衣男人继续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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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过！”陈鸿昊还是老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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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过罗生魔神吗？”白衣男人还在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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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过！你到底想说什么？”陈鸿昊不由得当场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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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听说过星安伪神吗？”白衣男人不管陈鸿昊生没生气，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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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顿时就沉默了，他真心不想回应这家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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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白衣男人突然低声笑了，道：“刚才说的，全都是我。所以你说，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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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陈鸿昊大吃一惊，刚抬头看向男人的后背，眼前突然黑暗下来了，陈鸿昊还莫名其妙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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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师尊，您终于醒来了？吓死我们了！”金色蛟龙龙霍安哭着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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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这才发现他们处在黑暗之中，不过这里的环境没有压制他们修武者的实力，所以他们眼力蛮好，黑暗之中可以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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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疑惑看着龙霍安问道：“小安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世界空间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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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霍安顿时哭得凄惨无比：“师尊还说呢！不是你把我们全轰打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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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又惊又疑环视身边一圈，发现所有弟子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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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实力最菜的大弟子小白蛇陈壹白，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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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他在意识模糊之下将所有弟子从世界空间里赶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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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赶紧将意识体沉入世界空间里观察一遍，然后就安心了，还好，所有桐洞妖族生灵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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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陈鸿昊很快就又疑惑了，心想怎么回事，为什么只赶走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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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这时说道：“先前本系统检测到宿主被一团诡异的力量强行包裹住了，任本系统如何全力打洞，都始终破不了那力量防护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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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宿主意识体仿佛去了很遥远的某处地方了，本系统曾尝试唤醒你，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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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担忧着声告诉陈鸿昊：“宿主可得小心了，本系统总觉得宿主身上藏有什么天大秘密，还是本系统无论如何都破解不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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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想起梦里先后见到落月太尊和那个白衣青年的事，于是道：“最后我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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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突然怒道：“开什么玩笑？有本系统在，谁能杀得了宿主？谁敢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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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陈鸿昊没好气道：“现在咱都被困住了，你个狗系统一点脱困的办法都没有，居然好意识在本座面前夸下海口说能保证我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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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本系统不是不救宿主，只是本系统检测得知，这是宿主必须亲身经历的一个劫难，插不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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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分明就是没本事救他脱困出去，还好意思堂而皇之找借口说是他要历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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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感应到陈鸿昊的心思，又认真道：“是真的！宿主，这次本系统可没诳你，本系统觉得，此劫关乎宿主身世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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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世秘密？”陈鸿昊突然想起那白衣青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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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犹豫一下最终还是轻声问出口来：“对了狗系统，你知道永生之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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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啊！永生之主是创世神大主宰的分身修炼晋阶神位的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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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诧异问道：“那长天真神呢？不会也是创世神大主宰的分身修炼成的真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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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对啊，宿主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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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道：“长天真神就是创世神大主宰另一道分身修成正果证得的真位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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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无语了，但最后不得不问出口：“那罗生魔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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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罗生魔神自然也是由创世神大主宰分裂出来的魔心之身证得的魔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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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这下子真想呸创世神大主宰一声，问问他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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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想成神那么难，世间成神的竞争力那么大，你自个好意思把神位都给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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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最后一句话还是得问出口：“那星安伪神呢？不会也跟大主宰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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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沉默半晌，还是应道：“是！星安伪神就更厉害了，据说他是大主宰随意分出来暂管圣星大陆天地的一道神念，最后意外修炼而成的真位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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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安伪神原本应该叫星安真神，只是听说星安真神证得神位不到两千年，就神心蒙尘太看重得失利益，渐有入魔之势，于是被大主宰直接废掉神位，最终沦落为星安伪神，发下人世间重修道心！”系统解释得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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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陈鸿昊听得懵了，他突然想起那个白衣男人最后那句话：“刚才说的，全都是我。所以你说，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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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个白衣男人其实就是创世神大主宰本人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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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说，他只是又一道分身或者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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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系统，天选之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应该不只是老天看重的人那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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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昊突然又质疑起“天选之子”这四个字真正代表的身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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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很想发脾气，但是系统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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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陈鸿昊确实有权力知道这四个字代表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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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最后无奈叹息道：“其实，天选之子这身份，首先得确定这人跟天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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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是创世神大主宰的一丁点武道本源不小心入了世，或者是创世神大主宰分身真神的十分之一武道本源意外入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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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啊？狗系统你不会是说我身上有大主宰的武道本源在吧？”陈鸿昊又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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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本能自我否定了：“不！这事绝对不可能！我可是魂体一起穿越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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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突然反问：“可宿主有没想过，为什么当初你会穿越到圣星大陆，而且还是连人带着灵魂一起穿越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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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为什么呀？为什么前世书上看到的所谓穿越，大家都是魂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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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是连带肉身一起穿越？陈鸿昊不由得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