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江湖最高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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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你给孙家上了三重保险，但不知道你有没有给你孙家准备好足够多的棺材？\"
孟川的话如同一把尖刀，直接刺入孙老爷子的心脏。
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孙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孟川，你什么意思？我……答应你的钱，一定会双手奉上的。\"
孙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都开始发软。
可下一刻，孟川一招手，立即就有一个黑衣人提着一个匣子走了上来。
然后一丢，那匣子滚落孙老爷子的面前。
巧的是，刚好到了孙老爷子的脚下，那匣子就破碎开来。
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呈现在孙老爷子的面前。
看到这颗脑袋，孙老爷子的瞳孔都为之一缩。
因为这是蝰蛇的脑袋。
昨天蝰蛇刚到魔都，还亲自来见了孙老爷子。
孙老爷子亲口对他下达的任务。
难怪他之前打了几次电话，蝰蛇都没有接听。
蝰蛇的脑袋已经被孟川摘了，他还能接电话才有鬼。
\"不知道孙老爷子认不认识这个人？\"
孟川的声音充满了杀机：
\"对了，还有两个，在县城想要抓我女朋友，他们的脑袋我也收了。\"
紧跟在孙老爷子身后的孙冠脚下一软。
暴露了，他们的一切计划都暴露了。
三重保险，第一重五爷，没消息了。
第二重蝰蛇，脑袋就在脚下。
第三重，抓孟川的家人威胁，人已经被孟川杀了。
现在孙冠感觉自己的脖子拔凉拔凉的。
\"孟川，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孙冠颤抖着开口。
\"误会？\"
孟川突然提高音量，吓得孙冠一个激灵：
\"呵呵，那就当是误会吧！现在是我看你孙家不爽，我要杀人。\"
孟川眼神之中迸射出杀机。
孟川现在的怒火几近让孟川失控。
他想要血洗了孙家。
然而，就在孟川即将要下达屠杀的命令时。
\"砰！\"
孙老爷子手中的拐杖掉落。
他双腿重重地跪在地上。
就跪在孟川的面前。
并且缓缓地拜服了下去，并做出了一个双手掌心朝上的动作。
“这是古老的江湖礼节，叩首仰掌礼。表示彻底臣服的意思。”
影蝶轻声地在孟川耳边说道。
叩首仰掌礼，这个礼节早在一百年前就几乎没有人使用了。
类似于金盆洗手的一样的江湖礼节。
古代金盆洗手，会邀请江湖同道观礼见证。
从此不问江湖事，所有江湖恩怨也一了百了。
叩首仰掌礼同样需要江湖同道见证。
一旦使用这个礼节，便表示整个家族或者帮派都彻底臣服于另一方。
生杀大权也彻底交由对方掌握。
一旦背弃，就会被江湖同道所不齿。
这样的江湖礼节之所以不会再有人使用。
那是因为现在的江湖已经不是以前的江湖了。
就像誓言，当所有人都遵守的时候，它才有意义。
当没有人遵守或者认可的时候，它也就失去了价值。
就比如现在的孙家，就算孙老爷子对孟川使用了这个古老的江湖礼节。
孟川也绝对不会信任孙家。
或者有机会，孙家也绝对会再次背叛孟川。
现在，人心不古了。
“老头，你觉得你这一跪，能换你孙家几条人命？”
孟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孙老爷子，冷笑道。
“回主人，孙家以后就是主人的狗，主人可以随意打杀，不敢换命。”
孙老爷子十分虔诚地对孟川说道。
“爸！你这是干啥呢？”
孙冠都懵了。
孙冠是孙家二代。
但他并没有经历最混乱的那个年代。
或者说，他一直都在孙老爷子的保护之下。
得益于孙老爷子的余威，他并不是一个真正合格的江湖中人。
对于孙老爷子下跪求饶，他可以理解。
但是对于老爷子突然叫孟川主人，他理解不了。
“呵呵，你倒是能屈能伸，如果我要你打断你儿子的腿，你能做到吗？”
孟川冷笑着，孙老爷子说的话，孟川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是主人。”
孙老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紧接着，他拿起刚刚掉落在一旁的拐杖。
狠厉地看着孙冠：
“把腿伸出来。”
“爸……”
孙冠心生胆寒，因为这一刻的父亲，他感觉好陌生。
“伸出来。”
孙冠也五十多了，此刻却害怕得像个孩子。
但孙老爷子积威已久，他还是顺从地把腿伸了出来。
孙老爷子狠狠地高举着拐杖，拼尽全力地对着孙冠的小腿便是砸了下去。
“咔嚓！”
断了！
不过断的不是孙冠的骨头！
而是孙老爷子的拐杖。
虽然没断，但孙冠还是疼得嗷嗷乱叫。
小腿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
“来人，拿棍来！”
在孙冠惨叫的时候，孙老爷子喘着粗气大喝一声。
毕竟年纪大了，这一拐杖下去把孙老爷子累得不轻。
一旁早已经是看呆了的一众保镖犹豫着上前。
把手中类似于警棍一样的东西递给孙老爷子。
“爸！你来真的，爸，不要啊！”
孙冠真的怕了。
而孟川却冷眼看着，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给我摁住他。”
孙老爷子对保镖说道。
为首的几个保镖十分犹豫。
但在孙老爷子狠厉的目光下，他们还是上前抓住了孙冠。
不顾孙冠如何的挣扎和叫喊。
孙老爷子始终面无表情，大有一种大义灭亲的感觉。
“砰！”
这一下，孙冠的小腿骨头是真的断了。
因为骨折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可是生生打断的，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主人，老奴已经完成任务了。”
孙老爷子再次对孟川跪了下来：
“老奴马上发布江湖令，以后魔都的江湖，是主人的江湖，孙家名下的一切资产，老奴都会过继到主人名下。”
孙老爷子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变得没有任何的情感，起码从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孟川静静地看着孙老爷子。
孟川没有开口，整个大厅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就算是孙冠此刻疼得撕心裂肺，也拼命地忍着自己的呼吸。
孙老爷子继续保持跪拜的姿势，丝毫不敢动弹。
因为他也知道，孙家的生死，孟川现在真的是一言而决。
“江湖令就没必要了，魔都的江湖，我没兴趣。”
许久之后，直到很多人都感觉整个孙家别墅都快压抑得呼吸不过来的时候。
孟川这才开口了：
“影蝶，和他们交接，我不要固定资产和股份，我要现金，一个铜板都不能放过。”
孟川的话如同一把尖刀，直接刺入孙老爷子的心脏。
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孙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孟川，你什么意思？我……答应你的钱，一定会双手奉上的。\"
孙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都开始发软。
可下一刻，孟川一招手，立即就有一个黑衣人提着一个匣子走了上来。
然后一丢，那匣子滚落孙老爷子的面前。
巧的是，刚好到了孙老爷子的脚下，那匣子就破碎开来。
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呈现在孙老爷子的面前。
看到这颗脑袋，孙老爷子的瞳孔都为之一缩。
因为这是蝰蛇的脑袋。
昨天蝰蛇刚到魔都，还亲自来见了孙老爷子。
孙老爷子亲口对他下达的任务。
难怪他之前打了几次电话，蝰蛇都没有接听。
蝰蛇的脑袋已经被孟川摘了，他还能接电话才有鬼。
\"不知道孙老爷子认不认识这个人？\"
孟川的声音充满了杀机：
\"对了，还有两个，在县城想要抓我女朋友，他们的脑袋我也收了。\"
紧跟在孙老爷子身后的孙冠脚下一软。
暴露了，他们的一切计划都暴露了。
三重保险，第一重五爷，没消息了。
第二重蝰蛇，脑袋就在脚下。
第三重，抓孟川的家人威胁，人已经被孟川杀了。
现在孙冠感觉自己的脖子拔凉拔凉的。
\"孟川，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孙冠颤抖着开口。
\"误会？\"
孟川突然提高音量，吓得孙冠一个激灵：
\"呵呵，那就当是误会吧！现在是我看你孙家不爽，我要杀人。\"
孟川眼神之中迸射出杀机。
孟川现在的怒火几近让孟川失控。
他想要血洗了孙家。
然而，就在孟川即将要下达屠杀的命令时。
\"砰！\"
孙老爷子手中的拐杖掉落。
他双腿重重地跪在地上。
就跪在孟川的面前。
并且缓缓地拜服了下去，并做出了一个双手掌心朝上的动作。
“这是古老的江湖礼节，叩首仰掌礼。表示彻底臣服的意思。”
影蝶轻声地在孟川耳边说道。
叩首仰掌礼，这个礼节早在一百年前就几乎没有人使用了。
类似于金盆洗手的一样的江湖礼节。
古代金盆洗手，会邀请江湖同道观礼见证。
从此不问江湖事，所有江湖恩怨也一了百了。
叩首仰掌礼同样需要江湖同道见证。
一旦使用这个礼节，便表示整个家族或者帮派都彻底臣服于另一方。
生杀大权也彻底交由对方掌握。
一旦背弃，就会被江湖同道所不齿。
这样的江湖礼节之所以不会再有人使用。
那是因为现在的江湖已经不是以前的江湖了。
就像誓言，当所有人都遵守的时候，它才有意义。
当没有人遵守或者认可的时候，它也就失去了价值。
就比如现在的孙家，就算孙老爷子对孟川使用了这个古老的江湖礼节。
孟川也绝对不会信任孙家。
或者有机会，孙家也绝对会再次背叛孟川。
现在，人心不古了。
“老头，你觉得你这一跪，能换你孙家几条人命？”
孟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孙老爷子，冷笑道。
“回主人，孙家以后就是主人的狗，主人可以随意打杀，不敢换命。”
孙老爷子十分虔诚地对孟川说道。
“爸！你这是干啥呢？”
孙冠都懵了。
孙冠是孙家二代。
但他并没有经历最混乱的那个年代。
或者说，他一直都在孙老爷子的保护之下。
得益于孙老爷子的余威，他并不是一个真正合格的江湖中人。
对于孙老爷子下跪求饶，他可以理解。
但是对于老爷子突然叫孟川主人，他理解不了。
“呵呵，你倒是能屈能伸，如果我要你打断你儿子的腿，你能做到吗？”
孟川冷笑着，孙老爷子说的话，孟川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是主人。”
孙老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紧接着，他拿起刚刚掉落在一旁的拐杖。
狠厉地看着孙冠：
“把腿伸出来。”
“爸……”
孙冠心生胆寒，因为这一刻的父亲，他感觉好陌生。
“伸出来。”
孙冠也五十多了，此刻却害怕得像个孩子。
但孙老爷子积威已久，他还是顺从地把腿伸了出来。
孙老爷子狠狠地高举着拐杖，拼尽全力地对着孙冠的小腿便是砸了下去。
“咔嚓！”
断了！
不过断的不是孙冠的骨头！
而是孙老爷子的拐杖。
虽然没断，但孙冠还是疼得嗷嗷乱叫。
小腿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
“来人，拿棍来！”
在孙冠惨叫的时候，孙老爷子喘着粗气大喝一声。
毕竟年纪大了，这一拐杖下去把孙老爷子累得不轻。
一旁早已经是看呆了的一众保镖犹豫着上前。
把手中类似于警棍一样的东西递给孙老爷子。
“爸！你来真的，爸，不要啊！”
孙冠真的怕了。
而孟川却冷眼看着，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给我摁住他。”
孙老爷子对保镖说道。
为首的几个保镖十分犹豫。
但在孙老爷子狠厉的目光下，他们还是上前抓住了孙冠。
不顾孙冠如何的挣扎和叫喊。
孙老爷子始终面无表情，大有一种大义灭亲的感觉。
“砰！”
这一下，孙冠的小腿骨头是真的断了。
因为骨折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可是生生打断的，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主人，老奴已经完成任务了。”
孙老爷子再次对孟川跪了下来：
“老奴马上发布江湖令，以后魔都的江湖，是主人的江湖，孙家名下的一切资产，老奴都会过继到主人名下。”
孙老爷子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变得没有任何的情感，起码从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孟川静静地看着孙老爷子。
孟川没有开口，整个大厅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就算是孙冠此刻疼得撕心裂肺，也拼命地忍着自己的呼吸。
孙老爷子继续保持跪拜的姿势，丝毫不敢动弹。
因为他也知道，孙家的生死，孟川现在真的是一言而决。
“江湖令就没必要了，魔都的江湖，我没兴趣。”
许久之后，直到很多人都感觉整个孙家别墅都快压抑得呼吸不过来的时候。
孟川这才开口了：
“影蝶，和他们交接，我不要固定资产和股份，我要现金，一个铜板都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