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制定风俗律法，解放礼教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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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千刃看他这稳坐钓鱼台的样，抓狂叫道：“到底是什么衣服，你倒是说啊。”
杨悦回道：“一件衣服而已，你们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岳千刃回道：“何止是一件衣服而已，这么漂亮的衣服，必须普及。”
其他大臣也是齐齐赞同点头：“如此美艳衣服，岂可吃独食，必须普及。”
杨悦回道：“这要是普及开来，各位的妻子小妾，以后可都这样光着美腿出门啦，你们能忍受被他人猥琐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女人？”
“额？”
一群大臣被问住了。
张君正点头道：“的确有伤风化，此类衣服，也就在青楼中可以一饱眼福，切不可流入民间，否则流毒无穷。”
杨悦扫了一眼张君正，讽刺道：“一个个都是沽名钓誉之辈，用礼教思想禁锢女性，你们也不害臊。”
“杨督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等怎么就成了沽名钓誉之辈？”
“就是啊，你这是诽谤。”
“杨督公，这衣服是你设计的，有错的是你好不？”
“就是，怎么赖我们头上了。”
杨悦喝道：“衣服是我设计的没错，但是穿不穿，在女人自己的选择上面，可你们呢，这还没被世人接受呢，就先来禁锢了，说什么有伤风化，流毒无穷，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凭什么来决定女人穿什么衣服？”
张希泽反驳道：“妻为夫纲，此乃伦常也。”
杨悦问道：“你自家老婆你可以管她的衣食住行，那其他人你管得着吗？天下女人何止千万，你有什么权利管她们穿什么衣服？”
张希泽回道：“我等读书人，自当遵从教法，传教世人何谓诗书礼仪。”
“我呸！”
杨悦狠狠呸了他一口：“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人家穿这衣服有错吗？没错，完全就是你们在用有色眼光看待，哦，只准你们在青楼色眯眯的看着，不准人家大街上穿着，有你们这么不公平的嘛，凭什么，女人活该就被你们歧视不成？别忘了要没女人，哪来的你们，你们是从狗肚子里钻出来的？”
张希泽气的嘴都要歪了，气呼呼道：“我不和你做无谓争论。”
杨悦鄙夷道：“是无谓争论吗？根本就是你说不过我，才不敢和我争，因为我说的是对的。”
“咋的，很生气，很想揍我，你揍的了吗？”
“张希泽，还有你们，别一个个标榜什么礼教，那都是男人束缚女人，想禁锢女人在自己身边的手段，咱们都是男人，什么心思你我都懂。”
“这些衣服，关起门来，可以穿，因为是给自己欣赏的，可出了门，就不行了，因为你们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肆意欣赏，所以你们要用礼教来束缚女人的一言一行。”
“要点脸呗，无耻就明着无耻呗，非要安个有伤风化，流毒无穷的罪名，你们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你！你！你……”
张希泽被杨悦怼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吹胡子瞪眼，快气崩溃了。
一干大臣，也被喷的脸上无光。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杨悦把所谓的礼教本质给揭破了。
说穿了，就是在禁锢女人，将女人收在家中为自己的禁脔。
这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张君正深深看了杨悦一眼，问道：“老师，你莫非想要为天下妇女争一个男女平等权利。”
众位大人立马道：“这怎么可以？”
“女子不如男，怎么可以给他们平等权利。”
“就是，若女子人人如男子一般，那岂非天下大乱。”
“文相，你僭越了。”
“我呸！”
杨悦再度喷道：“又是礼教那一套，别说女子不如男，要没女人，你们还不知道怎么出生呢。”
“天生万物，化阴阳男女，为何阴在前，阳在后，就说明，女子本为尊，男子不过是辅助而已。”
“如今你们用礼教打压女子，让她们的地位一再低下，不觉得脸上无光吗？”
“我也没想为天下妇女争什么权益，我只是就事论事，女人穿衣服，怎么穿，穿什么，轮不着你们多管闲事，这是个人的自由，权利，明白吗？”
张希泽叫道：“你这还不是在为女子争名夺位。”
杨悦立马道：“张大人，你这帽子扣的有些大，我可不受着，谁要争权益，也得是他本人来啊，我在这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啊。”
张希泽气呼呼叫道：“那你在这一个劲啰嗦什么？”
杨悦回道：“因为你们挡我的财路了。”
张希泽瞪大眼睛，问道：“我等何时挡你财路了？”
杨悦指着大堂内：“这些漂亮的衣服，丝袜，你们不让推广，不就挡我财路了。”
“你！”
张希泽郁闷的。
合着啰嗦半天，不是要解放思想，而是拐着弯子要他们同意女人穿包臀裙，穿丝袜啊。
岳千刃忍不住笑了。
这个杨悦，办事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这次居然先把暴漏的衣服带来的弊端先都抖在前面，先让自己做了恶人，提醒了众人。
如此一来，回头真要推广了这种暴漏衣服，也不会被人扣帽子了，说他有伤风化。
这是完全把自己摘干净了。
等到以后推广衣服时候，被批判，就是批判的朝廷，批判的是儒家的礼教禁锢，而不是批判杨悦设计出的衣服有伤风化。
这一手高明。
佩服、佩服！
在座的大臣都是人精，立马明白杨悦的用意。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道难题。
这暴漏性感衣服，是推广好，还是不推广好。
推广，固然大家能一饱眼福。
可推广带来的礼教思想禁锢问题，被人批判，该如何处理。
不推广，问题是，没的欣赏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他们欣赏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禁锢呢。
说白了。
这些读书人，都是一群闷骚，一群嘴上仁义道德，背地里却男盗女娼的很。
麻烦抛给了他们。
他们有的头疼了。
张君正开口问道：“诸位大人，你们觉得过了今日后，这些衣服会在市面上流传开来吗？”
“此事难说。”
“比基尼的风靡可见一斑。”
“哎，我想应该有不少女子跃跃欲试吧。”
“就算女子不愿意，那些恩客呢，他们见了这么漂亮的衣服，可能不买些回去给自己家姬妾穿戴。”
“是啊，此物怕是已经禁不了了。”
“你们说朝廷会不会被批判不作为？”
“难说。”
“话说，我们是不是想多了。”
“怎么说？”
“比基尼的风靡也没见多少人批判啊。”
“是啊，说不定这衣服也能被接受呢？”
“那是因为比基尼是穿在里面的，看不着，你能接受自己媳妇穿的如此暴漏出门吗？”
“我……”
“你自己尚且不能，别说他人了，回头肯定批判声满天飞。”
“都是一群口是心非之徒啊。”
“那该如何是好，禁止吗？”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了杨悦。
杨悦把这问题挑明了说。
说白了，就是要朝廷大开方便之门，不许禁止。
可是这不禁止，怕是回头要闹出不少是非来。
这可如何是好？
一干大臣没了主意。
张君正立马冲杨悦拱手道：“老师，既然你想到这些问题，那一定早就想好解决之法了吧，还请老师赐教。”
杨悦把头一撇，回道：“我可没办法，别问我。”
张君正无语死了，这是不想说啊。
立马恳求道：“老师，还请赐教。”
岳千刃也急忙道：“杨悦，你就说说呗，咱们都是同袍，别小气嘛。”
杨悦回道：“想我说可以，但是有一条，这生意大家一起做。”
一干大臣懵逼了。
这是要拉满朝文武下水啊。
这样子，到时候被喷的就不是杨悦了，而是满朝文武了。
张君正问道：“这不太好吧，我等是朝廷命官，岂可行商贾之事。”
杨悦回道：“有些人啊，明明家里就有店铺，在做生意，偏偏就非要装模作样。”
一干大臣的老脸顿时挂不住了。
张希泽立马道：“要一起做买卖可以，怎么分红？”
杨悦回道：“简单，衣服什么的，都交给你们来做，我只要二成红利，其余的全部归你们。”
张希泽错愕至极：“你居然肯让利八成？”
一群大臣盘算起来。
如此自己不过是损失一些红利，但是稳赚不赔。
众人商量后，让张君正做代表，答应杨悦的要求。
杨悦说道：“签个契约，在我杨悦有生之年，我设计的衣服，你们可以拿去裁减制作，销售，但是销售所得款项，其中两成分红得归我，在场的诸位大臣，有一个算一个，都来签字画押。”
契约立下，签字好。
杨悦开心的收好。
张君正问道：“老师，现在可以说说您的法子了？”
杨悦问道：“回答你法子前，我想先问问你，若是这些暴漏衣服穿出门，会怎么批判？”
张君正回道：“自是批判有伤风化，伤风败俗啦。”
啪！
杨悦掐了个响指：“没错，就是有伤风化，伤风败俗，既然如此，那咱们朝廷不如就设一个风俗律法。”
“风俗律法？”
大家齐齐一愣：“不是该解决批判问题吗？你怎么反倒还要立法？这不是帮人批判我等吗？”
“就是，此法不可行。”
“杨督公，你这是什么脑子，怎么犯糊涂了。”
杨悦回道：“我脑子清醒的很，没有犯糊涂，你们搞清楚一点，批判是什么，批判是站在道德的层面进行的抨击，这本事就是一张嘴，胡说八道的事情，你说你有理，你就是有理，大家可以争辩出个是非曲直来，可这有什么用，这不过是看谁口才好而已，事情的根本还是解决不了。”
“但是风俗律法定下来，咱们就从根本上来定调这个事情，你穿衣服出门，穿的是保守，还是暴漏，咱们画一个红线，比如女人出门，不得露出三点，可以露出胳膊，露出半个胸来，露出个腿来，但是不能露屁股等等，这样，到底是不是伤风败俗，不就有法可依啦，那些要借着道德来抨击的伪君子，他们到时候怎么抨击，朝廷都出台了法律，他们再抨击，就是和朝廷作对，和朝廷作对是什么，嘿嘿，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家性命了。”
一干大臣齐齐咋舌，目瞪口呆的瞪向杨悦。
这家伙怎么想到这些的。
这法子好啊。
直接把道德层面的问题引申到律法问题。
若伪君子想要抨击，就得打官司，这官司要打下来，必输无疑啊。
律法是铁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谁侵犯，无疑是找死，是谋逆。
那些伪君子也是人，是人都怕死。
就算自己不怕死，他们也得为家人考虑啊。
高，这招实在是高。
岳千刃第一个竖起大拇指：“杨悦，你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佩服佩服。”
杨悦笑着回道：“没什么，我呢，只不过是帮你们在完善一下法律罢了，就你们那破法律，完全就是瞎来的，要我心思，就得好好重新修订一下，这样才能做到依法治国，不然法律定的不清不楚的，岂不是给有心人有空可钻。”
张希泽不服气道：“我大业法律怎么会有空可钻？”
杨悦冷笑道：“你确定没有漏洞可钻？”
张希泽顿时无言以对。
当然有啦。
而且这些读书人比谁都清楚。
但是他们不敢挑明了说。
因为一旦挑明了，他们这些得利者就得亲手去把这些漏洞给堵上。
这对他们而言，是天大的损失。
谁会傻乎乎的堵住自己的财路呢。
杨悦早就看穿了这帮人的鬼心思。
给他们吃颗定心丸：“诸位大人放心吧，我呢，是不会去要求修订法律的，毕竟这是个浩大的工程，我吃饱了没事干，去干这事，好了，剩下的事情呢，你们和我陶姨慢慢商定，时候不早了，回家睡觉啰，拜拜。”
一个闪现，杨悦消失不见。
一干大臣你看看我，我瞪瞪你，一时间无言。
……
次日。
街头巷尾，茶馆酒楼，勾栏瓦舍，小商小贩。
无不热议纷纷。
“昨晚云楼那场丝袜秀真是太美了。”
“到底什么是丝袜啊？”
“就是袜子，不过呢，这袜子不像咱们脚上那么宽松，是紧紧勒住的，从脚趾头到大腿上，都紧紧包裹住，你是没见到，这丝袜一穿，女人的腿变得又细又长，好美啊。”
“快擦擦口水，丢不丢人啊。”
杨悦回道：“一件衣服而已，你们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岳千刃回道：“何止是一件衣服而已，这么漂亮的衣服，必须普及。”
其他大臣也是齐齐赞同点头：“如此美艳衣服，岂可吃独食，必须普及。”
杨悦回道：“这要是普及开来，各位的妻子小妾，以后可都这样光着美腿出门啦，你们能忍受被他人猥琐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女人？”
“额？”
一群大臣被问住了。
张君正点头道：“的确有伤风化，此类衣服，也就在青楼中可以一饱眼福，切不可流入民间，否则流毒无穷。”
杨悦扫了一眼张君正，讽刺道：“一个个都是沽名钓誉之辈，用礼教思想禁锢女性，你们也不害臊。”
“杨督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等怎么就成了沽名钓誉之辈？”
“就是啊，你这是诽谤。”
“杨督公，这衣服是你设计的，有错的是你好不？”
“就是，怎么赖我们头上了。”
杨悦喝道：“衣服是我设计的没错，但是穿不穿，在女人自己的选择上面，可你们呢，这还没被世人接受呢，就先来禁锢了，说什么有伤风化，流毒无穷，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凭什么来决定女人穿什么衣服？”
张希泽反驳道：“妻为夫纲，此乃伦常也。”
杨悦问道：“你自家老婆你可以管她的衣食住行，那其他人你管得着吗？天下女人何止千万，你有什么权利管她们穿什么衣服？”
张希泽回道：“我等读书人，自当遵从教法，传教世人何谓诗书礼仪。”
“我呸！”
杨悦狠狠呸了他一口：“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人家穿这衣服有错吗？没错，完全就是你们在用有色眼光看待，哦，只准你们在青楼色眯眯的看着，不准人家大街上穿着，有你们这么不公平的嘛，凭什么，女人活该就被你们歧视不成？别忘了要没女人，哪来的你们，你们是从狗肚子里钻出来的？”
张希泽气的嘴都要歪了，气呼呼道：“我不和你做无谓争论。”
杨悦鄙夷道：“是无谓争论吗？根本就是你说不过我，才不敢和我争，因为我说的是对的。”
“咋的，很生气，很想揍我，你揍的了吗？”
“张希泽，还有你们，别一个个标榜什么礼教，那都是男人束缚女人，想禁锢女人在自己身边的手段，咱们都是男人，什么心思你我都懂。”
“这些衣服，关起门来，可以穿，因为是给自己欣赏的，可出了门，就不行了，因为你们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肆意欣赏，所以你们要用礼教来束缚女人的一言一行。”
“要点脸呗，无耻就明着无耻呗，非要安个有伤风化，流毒无穷的罪名，你们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你！你！你……”
张希泽被杨悦怼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吹胡子瞪眼，快气崩溃了。
一干大臣，也被喷的脸上无光。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杨悦把所谓的礼教本质给揭破了。
说穿了，就是在禁锢女人，将女人收在家中为自己的禁脔。
这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张君正深深看了杨悦一眼，问道：“老师，你莫非想要为天下妇女争一个男女平等权利。”
众位大人立马道：“这怎么可以？”
“女子不如男，怎么可以给他们平等权利。”
“就是，若女子人人如男子一般，那岂非天下大乱。”
“文相，你僭越了。”
“我呸！”
杨悦再度喷道：“又是礼教那一套，别说女子不如男，要没女人，你们还不知道怎么出生呢。”
“天生万物，化阴阳男女，为何阴在前，阳在后，就说明，女子本为尊，男子不过是辅助而已。”
“如今你们用礼教打压女子，让她们的地位一再低下，不觉得脸上无光吗？”
“我也没想为天下妇女争什么权益，我只是就事论事，女人穿衣服，怎么穿，穿什么，轮不着你们多管闲事，这是个人的自由，权利，明白吗？”
张希泽叫道：“你这还不是在为女子争名夺位。”
杨悦立马道：“张大人，你这帽子扣的有些大，我可不受着，谁要争权益，也得是他本人来啊，我在这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啊。”
张希泽气呼呼叫道：“那你在这一个劲啰嗦什么？”
杨悦回道：“因为你们挡我的财路了。”
张希泽瞪大眼睛，问道：“我等何时挡你财路了？”
杨悦指着大堂内：“这些漂亮的衣服，丝袜，你们不让推广，不就挡我财路了。”
“你！”
张希泽郁闷的。
合着啰嗦半天，不是要解放思想，而是拐着弯子要他们同意女人穿包臀裙，穿丝袜啊。
岳千刃忍不住笑了。
这个杨悦，办事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这次居然先把暴漏的衣服带来的弊端先都抖在前面，先让自己做了恶人，提醒了众人。
如此一来，回头真要推广了这种暴漏衣服，也不会被人扣帽子了，说他有伤风化。
这是完全把自己摘干净了。
等到以后推广衣服时候，被批判，就是批判的朝廷，批判的是儒家的礼教禁锢，而不是批判杨悦设计出的衣服有伤风化。
这一手高明。
佩服、佩服！
在座的大臣都是人精，立马明白杨悦的用意。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道难题。
这暴漏性感衣服，是推广好，还是不推广好。
推广，固然大家能一饱眼福。
可推广带来的礼教思想禁锢问题，被人批判，该如何处理。
不推广，问题是，没的欣赏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他们欣赏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禁锢呢。
说白了。
这些读书人，都是一群闷骚，一群嘴上仁义道德，背地里却男盗女娼的很。
麻烦抛给了他们。
他们有的头疼了。
张君正开口问道：“诸位大人，你们觉得过了今日后，这些衣服会在市面上流传开来吗？”
“此事难说。”
“比基尼的风靡可见一斑。”
“哎，我想应该有不少女子跃跃欲试吧。”
“就算女子不愿意，那些恩客呢，他们见了这么漂亮的衣服，可能不买些回去给自己家姬妾穿戴。”
“是啊，此物怕是已经禁不了了。”
“你们说朝廷会不会被批判不作为？”
“难说。”
“话说，我们是不是想多了。”
“怎么说？”
“比基尼的风靡也没见多少人批判啊。”
“是啊，说不定这衣服也能被接受呢？”
“那是因为比基尼是穿在里面的，看不着，你能接受自己媳妇穿的如此暴漏出门吗？”
“我……”
“你自己尚且不能，别说他人了，回头肯定批判声满天飞。”
“都是一群口是心非之徒啊。”
“那该如何是好，禁止吗？”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了杨悦。
杨悦把这问题挑明了说。
说白了，就是要朝廷大开方便之门，不许禁止。
可是这不禁止，怕是回头要闹出不少是非来。
这可如何是好？
一干大臣没了主意。
张君正立马冲杨悦拱手道：“老师，既然你想到这些问题，那一定早就想好解决之法了吧，还请老师赐教。”
杨悦把头一撇，回道：“我可没办法，别问我。”
张君正无语死了，这是不想说啊。
立马恳求道：“老师，还请赐教。”
岳千刃也急忙道：“杨悦，你就说说呗，咱们都是同袍，别小气嘛。”
杨悦回道：“想我说可以，但是有一条，这生意大家一起做。”
一干大臣懵逼了。
这是要拉满朝文武下水啊。
这样子，到时候被喷的就不是杨悦了，而是满朝文武了。
张君正问道：“这不太好吧，我等是朝廷命官，岂可行商贾之事。”
杨悦回道：“有些人啊，明明家里就有店铺，在做生意，偏偏就非要装模作样。”
一干大臣的老脸顿时挂不住了。
张希泽立马道：“要一起做买卖可以，怎么分红？”
杨悦回道：“简单，衣服什么的，都交给你们来做，我只要二成红利，其余的全部归你们。”
张希泽错愕至极：“你居然肯让利八成？”
一群大臣盘算起来。
如此自己不过是损失一些红利，但是稳赚不赔。
众人商量后，让张君正做代表，答应杨悦的要求。
杨悦说道：“签个契约，在我杨悦有生之年，我设计的衣服，你们可以拿去裁减制作，销售，但是销售所得款项，其中两成分红得归我，在场的诸位大臣，有一个算一个，都来签字画押。”
契约立下，签字好。
杨悦开心的收好。
张君正问道：“老师，现在可以说说您的法子了？”
杨悦问道：“回答你法子前，我想先问问你，若是这些暴漏衣服穿出门，会怎么批判？”
张君正回道：“自是批判有伤风化，伤风败俗啦。”
啪！
杨悦掐了个响指：“没错，就是有伤风化，伤风败俗，既然如此，那咱们朝廷不如就设一个风俗律法。”
“风俗律法？”
大家齐齐一愣：“不是该解决批判问题吗？你怎么反倒还要立法？这不是帮人批判我等吗？”
“就是，此法不可行。”
“杨督公，你这是什么脑子，怎么犯糊涂了。”
杨悦回道：“我脑子清醒的很，没有犯糊涂，你们搞清楚一点，批判是什么，批判是站在道德的层面进行的抨击，这本事就是一张嘴，胡说八道的事情，你说你有理，你就是有理，大家可以争辩出个是非曲直来，可这有什么用，这不过是看谁口才好而已，事情的根本还是解决不了。”
“但是风俗律法定下来，咱们就从根本上来定调这个事情，你穿衣服出门，穿的是保守，还是暴漏，咱们画一个红线，比如女人出门，不得露出三点，可以露出胳膊，露出半个胸来，露出个腿来，但是不能露屁股等等，这样，到底是不是伤风败俗，不就有法可依啦，那些要借着道德来抨击的伪君子，他们到时候怎么抨击，朝廷都出台了法律，他们再抨击，就是和朝廷作对，和朝廷作对是什么，嘿嘿，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家性命了。”
一干大臣齐齐咋舌，目瞪口呆的瞪向杨悦。
这家伙怎么想到这些的。
这法子好啊。
直接把道德层面的问题引申到律法问题。
若伪君子想要抨击，就得打官司，这官司要打下来，必输无疑啊。
律法是铁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谁侵犯，无疑是找死，是谋逆。
那些伪君子也是人，是人都怕死。
就算自己不怕死，他们也得为家人考虑啊。
高，这招实在是高。
岳千刃第一个竖起大拇指：“杨悦，你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佩服佩服。”
杨悦笑着回道：“没什么，我呢，只不过是帮你们在完善一下法律罢了，就你们那破法律，完全就是瞎来的，要我心思，就得好好重新修订一下，这样才能做到依法治国，不然法律定的不清不楚的，岂不是给有心人有空可钻。”
张希泽不服气道：“我大业法律怎么会有空可钻？”
杨悦冷笑道：“你确定没有漏洞可钻？”
张希泽顿时无言以对。
当然有啦。
而且这些读书人比谁都清楚。
但是他们不敢挑明了说。
因为一旦挑明了，他们这些得利者就得亲手去把这些漏洞给堵上。
这对他们而言，是天大的损失。
谁会傻乎乎的堵住自己的财路呢。
杨悦早就看穿了这帮人的鬼心思。
给他们吃颗定心丸：“诸位大人放心吧，我呢，是不会去要求修订法律的，毕竟这是个浩大的工程，我吃饱了没事干，去干这事，好了，剩下的事情呢，你们和我陶姨慢慢商定，时候不早了，回家睡觉啰，拜拜。”
一个闪现，杨悦消失不见。
一干大臣你看看我，我瞪瞪你，一时间无言。
……
次日。
街头巷尾，茶馆酒楼，勾栏瓦舍，小商小贩。
无不热议纷纷。
“昨晚云楼那场丝袜秀真是太美了。”
“到底什么是丝袜啊？”
“就是袜子，不过呢，这袜子不像咱们脚上那么宽松，是紧紧勒住的，从脚趾头到大腿上，都紧紧包裹住，你是没见到，这丝袜一穿，女人的腿变得又细又长，好美啊。”
“快擦擦口水，丢不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