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 71 原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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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怎么样？
作为死物的他突然有了意识。“嗯？我能动了。”在观察文明许久后，他以人的姿态行走于大地。
那时他还是一个小孩。
彼时没有现代这样发达的科技，那是个什么年代呢？他也忘了。
总之他走了很久，去了很多，很远的地方。
“然，然后呢。”
“然后我来到了一座用土做的城池里。”
“城很大吗。”
“也不是，但很繁华。”
“繁华？”
“是啊，”老人说，“大概是我流浪这么多年，见过最繁华的了吧。”
他继续道，“在这里，我遇到了自己的老师。”
“老师？”
老人摸着下巴，“你如果觉得后面是弟子老老实实跟着老师学习，最后成长的故事，那可就错了。”
呵呵笑，“老师只教了我很短的时间。就只是那样单纯的，把基础给了我。”他回忆，“但那个时候的老师，还真是耀眼啊。”
“耀眼。”伊莉雅不是很理解这个描述。
“嗯——跑题了。”
“总之，在那之后，又过了很久，我才真正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那个时间是多长，很久很久。”
“所以你看，”他两手一摊，“时间的长短并不能决定什么。”
“可是……”
“那小姑娘，我问你个问题。”他突然话锋一转，“在你看来，天赋是什么。”
“诶？”
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答案是如此明晰。
他自问自答，“天赋就是，一个人最后能走到哪里。”
“可，可是。”伊莉雅稍微睁大眼睛，“天赋不应该是，一个人不论学什么东西，都可以很快掌握，不论做什么，都走在别人前面的一种能力吗？”
“你说这个是天赋？”老人摸着下巴，“不，这是命运。”
就像总有人说，一个普通人的一生：读书，工作，生子……平凡的过完一辈子。
后面人们才发现，这哪里是普通，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梦想。
老人目光望向远处，“嗯，聊天就到这吧。”
“和你聊天很高兴。”他回想了会，“让我怀念起自己去过另一个地方，同样是开导一个和你一样的小姑娘。”
“那个时候还不至于每个地方只有一个，现在就莫名其妙只剩下你们了，奇也怪哉。”
“总之，”他吹胡子，“那小姑娘下手是真狠，二话不说就动手。”
“明明我是特意来看望她的。好歹是和她父亲一辈的老东西。这年头啊，就不能尊老爱一下幼。”
“哦那个时候还没这种说法，那没事了。”
伊莉雅挠挠头，心想，这个故事听着有点耳熟。不如说，故事里的女生莫名有种既视感。
“总之啊，”老人笑笑。“加油吧小姑娘。”
“总纠结有没有天赋干嘛。就像现在这样，没有天赋也不影响啊，不也挺好的。当初造的时候……啊没什么，当我在胡言乱语。”
“小姑娘家家的，就该天天读书才对，担心这担心那。”
“走了。”
话音刚落，老人消失了。
伊莉雅眨着眼。
“？。！！”
“伊莉雅～”一句拖长声音的大喊，打断了她的思绪。
伴随着声音，那物体飞快射过来，砸在她脸上。“噗。”刚站起来没多久的伊莉雅往后踉跄两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长裙往上翻，露出底下的打底裤。
红宝石重新飞起来，两只翅膀捂住头顶，“伊莉雅你怎么偷偷跑出来了，好歹和我说一下，我那么担心你。”
“以及你居然没接住我？果然，伊莉雅还是太菜了，呀嘞呀嘞，没有我果然不行呢。”
“红宝石！”伊莉雅捂着头，额头都红了。
“这难道不是你突然莫名其妙飞过来，你好意思说！”
“诶。”看见红宝石，伊莉雅后知后觉。
“怎么了，伊莉雅？”红宝石靠近，“难道短短这么点时间不见，就开始想念我了吗？哎呀，倒也不必如此。”
“那个，红宝石，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伊莉雅挠脸。
“什么。”
“你应该见过第二魔法使，对吧。”
“哼哼，那当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红宝石依然挺起了胸膛，前提是它真的具备这个东西。
“那个，那个。”伊莉雅开始比划，“第二位是不是长这么高，长满了胡子，总是一脸笑呵呵的形象。”
“哒咩，伊莉雅。”红宝石翅膀交叉，严肃道。哪怕换了“码头”，但泽尔里奇在它心里依旧有很崇高的地位。“对于那位的描述，要用更加高大上的词语才行。”
“你就告诉我这个描述对不对就行！”
“……”红宝石小翅膀点啊点。
伊莉雅脸红了，那是气愤的。“一罐典藏的冰淇淋。”
“成交。”红宝石用翅膀托着下巴，“嗯，这个描述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伊莉雅你从哪知道的？画像，还是别人和你说的。”
伊莉雅却没理它。
过了一会。
“诶！！！”
猛然提高了声音。
……
老人沿着坡道往上，在坡道的中间停了下来。
那路在往上，一个人站在正中央。
“呦。”那人打了个招呼，“终于肯下来了啊，想让你下来还真不容易。”
叶和摸着下巴，“所以是终于想通了？什么时候把第二魔法使的位置给我。”
“？”
泽尔里奇：我打问号是表示你有问题，而不是你有问题。
他吹了吹胡子，“爬。”
跟在叶和后面，宝石翁摸了摸下巴。“老友啊，这次能喝到什么样的茶？”
“没有茶，只有37c的白开水。”
“这么抠搜？”
“就不能是我穷？”
泽尔里奇就笑：“呵呵。”
你看我信吗。
作为死物的他突然有了意识。“嗯？我能动了。”在观察文明许久后，他以人的姿态行走于大地。
那时他还是一个小孩。
彼时没有现代这样发达的科技，那是个什么年代呢？他也忘了。
总之他走了很久，去了很多，很远的地方。
“然，然后呢。”
“然后我来到了一座用土做的城池里。”
“城很大吗。”
“也不是，但很繁华。”
“繁华？”
“是啊，”老人说，“大概是我流浪这么多年，见过最繁华的了吧。”
他继续道，“在这里，我遇到了自己的老师。”
“老师？”
老人摸着下巴，“你如果觉得后面是弟子老老实实跟着老师学习，最后成长的故事，那可就错了。”
呵呵笑，“老师只教了我很短的时间。就只是那样单纯的，把基础给了我。”他回忆，“但那个时候的老师，还真是耀眼啊。”
“耀眼。”伊莉雅不是很理解这个描述。
“嗯——跑题了。”
“总之，在那之后，又过了很久，我才真正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那个时间是多长，很久很久。”
“所以你看，”他两手一摊，“时间的长短并不能决定什么。”
“可是……”
“那小姑娘，我问你个问题。”他突然话锋一转，“在你看来，天赋是什么。”
“诶？”
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答案是如此明晰。
他自问自答，“天赋就是，一个人最后能走到哪里。”
“可，可是。”伊莉雅稍微睁大眼睛，“天赋不应该是，一个人不论学什么东西，都可以很快掌握，不论做什么，都走在别人前面的一种能力吗？”
“你说这个是天赋？”老人摸着下巴，“不，这是命运。”
就像总有人说，一个普通人的一生：读书，工作，生子……平凡的过完一辈子。
后面人们才发现，这哪里是普通，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梦想。
老人目光望向远处，“嗯，聊天就到这吧。”
“和你聊天很高兴。”他回想了会，“让我怀念起自己去过另一个地方，同样是开导一个和你一样的小姑娘。”
“那个时候还不至于每个地方只有一个，现在就莫名其妙只剩下你们了，奇也怪哉。”
“总之，”他吹胡子，“那小姑娘下手是真狠，二话不说就动手。”
“明明我是特意来看望她的。好歹是和她父亲一辈的老东西。这年头啊，就不能尊老爱一下幼。”
“哦那个时候还没这种说法，那没事了。”
伊莉雅挠挠头，心想，这个故事听着有点耳熟。不如说，故事里的女生莫名有种既视感。
“总之啊，”老人笑笑。“加油吧小姑娘。”
“总纠结有没有天赋干嘛。就像现在这样，没有天赋也不影响啊，不也挺好的。当初造的时候……啊没什么，当我在胡言乱语。”
“小姑娘家家的，就该天天读书才对，担心这担心那。”
“走了。”
话音刚落，老人消失了。
伊莉雅眨着眼。
“？。！！”
“伊莉雅～”一句拖长声音的大喊，打断了她的思绪。
伴随着声音，那物体飞快射过来，砸在她脸上。“噗。”刚站起来没多久的伊莉雅往后踉跄两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长裙往上翻，露出底下的打底裤。
红宝石重新飞起来，两只翅膀捂住头顶，“伊莉雅你怎么偷偷跑出来了，好歹和我说一下，我那么担心你。”
“以及你居然没接住我？果然，伊莉雅还是太菜了，呀嘞呀嘞，没有我果然不行呢。”
“红宝石！”伊莉雅捂着头，额头都红了。
“这难道不是你突然莫名其妙飞过来，你好意思说！”
“诶。”看见红宝石，伊莉雅后知后觉。
“怎么了，伊莉雅？”红宝石靠近，“难道短短这么点时间不见，就开始想念我了吗？哎呀，倒也不必如此。”
“那个，红宝石，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伊莉雅挠脸。
“什么。”
“你应该见过第二魔法使，对吧。”
“哼哼，那当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红宝石依然挺起了胸膛，前提是它真的具备这个东西。
“那个，那个。”伊莉雅开始比划，“第二位是不是长这么高，长满了胡子，总是一脸笑呵呵的形象。”
“哒咩，伊莉雅。”红宝石翅膀交叉，严肃道。哪怕换了“码头”，但泽尔里奇在它心里依旧有很崇高的地位。“对于那位的描述，要用更加高大上的词语才行。”
“你就告诉我这个描述对不对就行！”
“……”红宝石小翅膀点啊点。
伊莉雅脸红了，那是气愤的。“一罐典藏的冰淇淋。”
“成交。”红宝石用翅膀托着下巴，“嗯，这个描述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伊莉雅你从哪知道的？画像，还是别人和你说的。”
伊莉雅却没理它。
过了一会。
“诶！！！”
猛然提高了声音。
……
老人沿着坡道往上，在坡道的中间停了下来。
那路在往上，一个人站在正中央。
“呦。”那人打了个招呼，“终于肯下来了啊，想让你下来还真不容易。”
叶和摸着下巴，“所以是终于想通了？什么时候把第二魔法使的位置给我。”
“？”
泽尔里奇：我打问号是表示你有问题，而不是你有问题。
他吹了吹胡子，“爬。”
跟在叶和后面，宝石翁摸了摸下巴。“老友啊，这次能喝到什么样的茶？”
“没有茶，只有37c的白开水。”
“这么抠搜？”
“就不能是我穷？”
泽尔里奇就笑：“呵呵。”
你看我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