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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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心有不甘
安王朱曌被自己假想出来的帝位搞得膨胀了，觉得肖恒就应该服从他，却忽略了肖恒的另一重身份。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玉面阎罗，他一心想要招揽他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眼看着肖恒的匕首就要戳破他的脸皮了，他吓得带上了哭腔：“肖恒，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朱曌开始求饶了，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保命要紧啊！
“晚了！”肖恒冷冷说了一句，抬手点了朱曌的哑穴，为了不让他乱动，速度极快地封了他身上的其他穴位。
一时间，朱曌不能言，不能动，成了肖恒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肖恒几乎是面无表情，剥面皮这种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本来准备金盆洗手，好好跟溯雪过日子。
可惜，总有人让他不痛快！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心软？
匕首已经划破朱曌的脸皮，肖恒那嗜血的眼神，已经把朱曌吓得昏厥。
他倒下的时候，匕首走偏，面皮上留下了一道撕口。
“破了，做不了好的人皮面具了，可惜啊可惜……”肖恒感叹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没一会功夫，朱曌的一整张面皮就到了他手上。
“主子，现在怎么做？要杀了他吗？”暗卫脸上表情淡定。
“收起来！”肖恒将面皮交到暗卫手中，自己则握着匕首走近朱曌，“我说过要亲手杀了你给雪儿报仇，朱曌，你走好吧！你造反失败，黄泉路上那么多人陪着你，想必你也不会孤单吧！”
肖恒扬起匕首，却在马上刺到朱曌时候，被人把匕首从手中打掉。
他一怒，抬头，却见是乔影，朱煜正从包厢的门进来。
“你要拦我？”肖恒已经失去理智了，眸中充满了质问。
“肖恒，我们聊聊。”朱煜已经在宫里见过朱皇帝了，是朱皇帝让他来找朱曌的。
朱皇帝好像知道肖恒要杀朱曌，让他务必保下朱曌的命。
“等我解决了此人再跟贤王殿下聊！”肖恒气血上涌，根本不给朱煜面子。
说完又准备了解朱曌，乔影又一次拦住了他。
肖恒给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便上前帮忙，跟乔影打在了一起。
肖恒得空，再次刺向朱曌，却被朱煜的手臂挡住，他一时无法收力，刺到了朱煜的手臂上。
铠甲已破，鲜血汩汩流了出来。
“你为何拦我？”肖恒眸中充血，还有晶莹的泪在眸中闪。
朱煜按住手臂上的伤口，抱歉说道：“我本不想拦你，可皇命难违，你既然已经取了他的面皮，就把他交给我吧！我答应你，绝不会让他善终！”
皇命难违？朱皇帝还是插手了这件事情。
肖恒扔掉手中的匕首，颓败地坐在地上，看着匕首上的血迹，他再也没有忍住，任眼泪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亲手给雪儿报仇？为什么……”
朱煜心情也很压抑，他蹲在肖恒身边，沉声说道：“肖恒，你相信我，朱曌必死！我不会让他活的！”
这就是朱煜给肖恒的承诺，他现在带走朱曌是为了皇命。
若皇帝陛下不杀朱曌的话，他会找机会让肖恒亲手了结。
“朱煜，你不懂，你还没有遇到喜欢的女子，你不懂这种感觉。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雪儿死时的模样。”
“记得她眼中的绝望！”
“朱煜，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对一个女子好，却没有能力保护好她，我就是个懦夫！”
……
肖恒边哭边说，把积压在内心的苦楚一股脑说了出来。
朱煜就静静地听着，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很理解肖恒的苦楚。
“相信我！”朱煜又郑重说了一遍。
肖恒哭够了，抬起微红的眼睛看着朱煜：“我一直信你，只是我心里不甘！”
朱煜不知道怎么回复，肖恒这句话让他破防了，他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
“朱煜，你我一起长大，我了解你，朱曌我就交给你了，你带他走吧！”肖恒扶着地面，勉强站了起来，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被掏空了一样。
“暗卫！住手！”肖恒冲着仍旧打在一起的暗卫和乔影说道。
暗卫闻言收手，回到肖恒身边：“主子！”
“我们走！”肖恒失魂落魄地朝包厢门口走去，没有看朱煜一眼。
暗卫拿起装着朱曌面皮的盒子赶忙跟了上去。
“主子，你怎么样？”乔影已经发现朱煜手臂上的伤口，准备给他包扎一下。
“无妨！”朱煜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已经没有脸的朱曌，“叫人把他带进宫吧！”
“就这么送到陛下面前吗？”乔影看到朱曌的脸，都会觉得反胃想吐，这样送到陛下的面前，会不会触犯龙颜？
“先关入天牢吧！”朱煜想了想说道，他还是先把具体的情况给朱皇帝禀报一下，见不见人让他决定吧！
肖恒往回走的时候，街道上仍旧没有百姓，只有士兵在巡街，皇宫里的动乱并没有蔓延出来，京城的百姓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回到肖府，肖恒就直接去了祠堂。
他将装着朱曌面皮的盒子放在溯雪的牌位前，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面。
“雪儿，说好要为你报仇的，我却没有做到。今天只取了朱曌的面皮，你再等等，他的命不会再留多久！”肖恒言辞恳切地说道。
肖恒在祠堂呆了很久，等他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肖大人急匆匆地朝祠堂而来，像是来寻他的。
“恒儿，你可知宫里出大事了？”今天是上元节，肖大人休沐在家，因为要陪伴已经有孕的肖夫人，他一整天都没有出府门。
“发生何事了？”肖恒佯装疑问，他所做的事情，肖大人并不知道。
“安王造反了！不过没成功，被抓了！陛下将其贬为庶人，发配边疆苦寒之地。”肖大人这消息是跟他相熟的刑部王大人告诉他的。
“然后呢？”肖恒对此结果一点也不意外！他现在算是明白朱煜所说的“相信他”是什么意思了！
朱曌被贬为庶人，发配苦寒之地，路上发生点什么意外死了，没有人会追究。
只是陛下的处理就这么结束了吗？没有对他的处理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肖大人一副我早就看透你的样子。
“知道什么？”肖恒不解，看肖大人的样子，并没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啊！
安王朱曌被自己假想出来的帝位搞得膨胀了，觉得肖恒就应该服从他，却忽略了肖恒的另一重身份。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玉面阎罗，他一心想要招揽他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眼看着肖恒的匕首就要戳破他的脸皮了，他吓得带上了哭腔：“肖恒，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朱曌开始求饶了，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保命要紧啊！
“晚了！”肖恒冷冷说了一句，抬手点了朱曌的哑穴，为了不让他乱动，速度极快地封了他身上的其他穴位。
一时间，朱曌不能言，不能动，成了肖恒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肖恒几乎是面无表情，剥面皮这种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本来准备金盆洗手，好好跟溯雪过日子。
可惜，总有人让他不痛快！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心软？
匕首已经划破朱曌的脸皮，肖恒那嗜血的眼神，已经把朱曌吓得昏厥。
他倒下的时候，匕首走偏，面皮上留下了一道撕口。
“破了，做不了好的人皮面具了，可惜啊可惜……”肖恒感叹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没一会功夫，朱曌的一整张面皮就到了他手上。
“主子，现在怎么做？要杀了他吗？”暗卫脸上表情淡定。
“收起来！”肖恒将面皮交到暗卫手中，自己则握着匕首走近朱曌，“我说过要亲手杀了你给雪儿报仇，朱曌，你走好吧！你造反失败，黄泉路上那么多人陪着你，想必你也不会孤单吧！”
肖恒扬起匕首，却在马上刺到朱曌时候，被人把匕首从手中打掉。
他一怒，抬头，却见是乔影，朱煜正从包厢的门进来。
“你要拦我？”肖恒已经失去理智了，眸中充满了质问。
“肖恒，我们聊聊。”朱煜已经在宫里见过朱皇帝了，是朱皇帝让他来找朱曌的。
朱皇帝好像知道肖恒要杀朱曌，让他务必保下朱曌的命。
“等我解决了此人再跟贤王殿下聊！”肖恒气血上涌，根本不给朱煜面子。
说完又准备了解朱曌，乔影又一次拦住了他。
肖恒给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便上前帮忙，跟乔影打在了一起。
肖恒得空，再次刺向朱曌，却被朱煜的手臂挡住，他一时无法收力，刺到了朱煜的手臂上。
铠甲已破，鲜血汩汩流了出来。
“你为何拦我？”肖恒眸中充血，还有晶莹的泪在眸中闪。
朱煜按住手臂上的伤口，抱歉说道：“我本不想拦你，可皇命难违，你既然已经取了他的面皮，就把他交给我吧！我答应你，绝不会让他善终！”
皇命难违？朱皇帝还是插手了这件事情。
肖恒扔掉手中的匕首，颓败地坐在地上，看着匕首上的血迹，他再也没有忍住，任眼泪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亲手给雪儿报仇？为什么……”
朱煜心情也很压抑，他蹲在肖恒身边，沉声说道：“肖恒，你相信我，朱曌必死！我不会让他活的！”
这就是朱煜给肖恒的承诺，他现在带走朱曌是为了皇命。
若皇帝陛下不杀朱曌的话，他会找机会让肖恒亲手了结。
“朱煜，你不懂，你还没有遇到喜欢的女子，你不懂这种感觉。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雪儿死时的模样。”
“记得她眼中的绝望！”
“朱煜，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对一个女子好，却没有能力保护好她，我就是个懦夫！”
……
肖恒边哭边说，把积压在内心的苦楚一股脑说了出来。
朱煜就静静地听着，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很理解肖恒的苦楚。
“相信我！”朱煜又郑重说了一遍。
肖恒哭够了，抬起微红的眼睛看着朱煜：“我一直信你，只是我心里不甘！”
朱煜不知道怎么回复，肖恒这句话让他破防了，他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
“朱煜，你我一起长大，我了解你，朱曌我就交给你了，你带他走吧！”肖恒扶着地面，勉强站了起来，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被掏空了一样。
“暗卫！住手！”肖恒冲着仍旧打在一起的暗卫和乔影说道。
暗卫闻言收手，回到肖恒身边：“主子！”
“我们走！”肖恒失魂落魄地朝包厢门口走去，没有看朱煜一眼。
暗卫拿起装着朱曌面皮的盒子赶忙跟了上去。
“主子，你怎么样？”乔影已经发现朱煜手臂上的伤口，准备给他包扎一下。
“无妨！”朱煜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已经没有脸的朱曌，“叫人把他带进宫吧！”
“就这么送到陛下面前吗？”乔影看到朱曌的脸，都会觉得反胃想吐，这样送到陛下的面前，会不会触犯龙颜？
“先关入天牢吧！”朱煜想了想说道，他还是先把具体的情况给朱皇帝禀报一下，见不见人让他决定吧！
肖恒往回走的时候，街道上仍旧没有百姓，只有士兵在巡街，皇宫里的动乱并没有蔓延出来，京城的百姓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回到肖府，肖恒就直接去了祠堂。
他将装着朱曌面皮的盒子放在溯雪的牌位前，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面。
“雪儿，说好要为你报仇的，我却没有做到。今天只取了朱曌的面皮，你再等等，他的命不会再留多久！”肖恒言辞恳切地说道。
肖恒在祠堂呆了很久，等他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肖大人急匆匆地朝祠堂而来，像是来寻他的。
“恒儿，你可知宫里出大事了？”今天是上元节，肖大人休沐在家，因为要陪伴已经有孕的肖夫人，他一整天都没有出府门。
“发生何事了？”肖恒佯装疑问，他所做的事情，肖大人并不知道。
“安王造反了！不过没成功，被抓了！陛下将其贬为庶人，发配边疆苦寒之地。”肖大人这消息是跟他相熟的刑部王大人告诉他的。
“然后呢？”肖恒对此结果一点也不意外！他现在算是明白朱煜所说的“相信他”是什么意思了！
朱曌被贬为庶人，发配苦寒之地，路上发生点什么意外死了，没有人会追究。
只是陛下的处理就这么结束了吗？没有对他的处理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肖大人一副我早就看透你的样子。
“知道什么？”肖恒不解，看肖大人的样子，并没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