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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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宏有注意到，司马家这些日子总是碰上一些小麻烦。虽然这些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发生的数量和频率未免也太多了些。
“少爷，城东头的老陈家的田被人糟蹋了……”
司马宏刚拿起筷子，又有人报过来一件糟心事。
司马宏的妻子瞪了来人一眼：“你没看见你家少爷刚要吃饭吗？他都忙半天了，没点眼力见吗你？”
下人有些害怕地地下了头，不过司马宏没有怪罪的意思，并且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平静地说道：“算了，没事的。反正我本来也忙得没什么胃口。就你，去给我备车吧。等这档子事情结了我再回来吃饭。”
老陈给司马家当了几代的佃户，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别看司马家对宗族内部的人有些绝情，可是对这些佃户，司马家却并不怠慢。
司马宏来到老陈家的时候，发现老陈家的田里已经堆满了许许多多的大石头。这下别说庄稼了，光是把这些东西运走都要花上一大把的功夫。
“求求你们啦！我们家就这个房子还是我们家的！求求你们啦......”
老陈在自己房子边苦苦哀求，可是他被几个无赖按倒在地，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而老陈的孩子老婆也躲在一边哭泣。
“来！加把劲！一、二、三！”
随着口号的结束，一群人一齐用力，硬是把老陈家那座勉强还算不错的砖瓦房给拉倒了。
“我跟你们拼啦！”老陈愤怒地想爆发。
“哟！还拼了？你拼啊！你拼啊！”几个无赖一边说一边打老陈的头。
“助手！”司马宏站了出来，“光天化日之下强拆人家房子！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不知道这是我司马家的佃户吗？”
一群无赖松开了老陈，反而包围住了司马宏。司马宏的几个家丁连忙保护住司马宏。
几个无赖骂骂咧咧的，仿佛要对司马宏动手：“哎呦！司马家继承人啊！你要给你家佃户出头？那给钱啊！”
几个人边说边动手，一边的老陈缓了一口气之后，抄起锄头大声骂道：“你们这群畜生！把脏手拿开！我东家岂是你们能碰的？”
老陈一下子打伤了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无赖，见老陈打人，不仅不躲反而边骂边迎上去：“嘿？你个老小子！你个绿壳子养的玩意，来啊！我头就在这，有本事你打！你打啊！打死我！”
老陈此刻正在气头上，看见这无赖居然如此嚣张，一锄头就抡下去了。
不一会，血流了一地。
全场鸦雀无声。
“杀人啦！杀人啦！司马家杀人啦！”
几个无赖放声大喊，仿佛想要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一样。而附近的人也越来越多。
老陈见自己打死了人，连忙向司马宏跪下磕头：“少东家！少东家！我老陈不是故意的！这样，这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的人！罪我来抗！不过求您了少东家，看在咱做了您几代佃户的份上，求您照顾一下我的家小......”
司马宏把老陈扶了起来：“你放心！你这是误伤！有我给你作证，我司马宏还就不信了，这大汉还就没个说理的地方！走！上衙门！告状！”
无赖们想走，可是被本地的百姓和司马家家丁给围住了，强行押到了衙门去。
在去衙门的路上，司马宏随便啃了两块大饼。没办法，实在太饿了，他担心他再不吃点东西回头能晕倒在公堂上。
一来到衙门，司马宏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一次，官府四周多了很多全副武装的人。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司马宏虽然心里打退堂鼓了，但是看着簇拥着自己的群众百姓们，司马宏又担心此刻撤退会影响司马家的声望。
于是司马宏硬着头皮开始告状。
“堂下何人？哟！司马少爷！您怎么有空来啊！”当地县令连忙摆出笑脸。
“自然是告状！冯大人，您会秉公办理的吧？”
“那是自然，是什么事情您请说！”
司马宏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冯大人显得十分愤怒，惊堂木拍得桌子震天响：“大胆泼皮！竟敢毁人田亩推人房屋！你等可知罪？”
几个泼皮连忙磕头求饶，不过冯大人明显不打算放过他们：“你们聚众闹事，被人打死也是无怨！现判你们一年劳役！至于这个死了的人，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啊？先把他家人找来，给收个尸。”
此刻，公堂外来了一群人，披麻戴孝，其中还有不少人哭着喊冤。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外面什么人啊？”冯大人有点不耐烦，“来人，去问问外面那些人干什么的。”
很快，一个衙役就回来禀报：“禀报大人，外面这群人自称是常山曹氏的人。说是有族人被司马家的佃户给打死了，他们是来伸冤的。”
冯大人吓得站了起来：“曹家？这个，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冯大人！”司马宏说道，“我司马家不惧他曹家。您让他们进来，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把事说清楚。”
冯大人想要阻拦：“司马少爷，曹家势力还是挺大的，要不就算了吧。”
司马宏看了看身后看热闹的百姓，明白自己其实是没有什么退路的。毕竟如果自己在外面丢了司马家的脸，自己这个继承人的身份可能就不稳了：“我司马家怎么可能连自家的一个佃户都守不住？您让他们来吧！”
曹家的人，一进公堂，集体嚎啕大哭。
冯大人连忙维持秩序：“好啦！哭什么？有事说事，要哭回家哭！”
“我曹晖敢请大人明鉴！”曹晖哭得声泪聚下，“为我们做主啊！这死的人，是我们曹家的长辈啊！别看他年纪小，论辈分，这可是我祖辈的前辈啊！祖宗啊！孩儿不孝啊！没能守住您啊！”
司马宏都要气笑了：“怎么？你祖宗就能随便砸人田地跟房子啦？”
“我不知道什么田地跟房子，我就要我家祖宗！祖宗啊！你死得好冤啊！这司马家财大势大！您死的好惨啊！”
冯大人来到司马宏身边：“司马少爷，这事情我看曹家肯定不会随便放手，要不您这里先退一步？”
“我退一步？”司马宏有点生气，大声呼喊，“乡亲们！这群曹家人在这里胡作非为，你们能忍吗？”
“不能！”乡亲们都冲了出来，仿佛要吃了这群曹家人。
不一会，刚刚门口那群全副武装的人冲了进来，手里的长枪指向了想要发飙的乡亲们。
“少爷，城东头的老陈家的田被人糟蹋了……”
司马宏刚拿起筷子，又有人报过来一件糟心事。
司马宏的妻子瞪了来人一眼：“你没看见你家少爷刚要吃饭吗？他都忙半天了，没点眼力见吗你？”
下人有些害怕地地下了头，不过司马宏没有怪罪的意思，并且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平静地说道：“算了，没事的。反正我本来也忙得没什么胃口。就你，去给我备车吧。等这档子事情结了我再回来吃饭。”
老陈给司马家当了几代的佃户，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别看司马家对宗族内部的人有些绝情，可是对这些佃户，司马家却并不怠慢。
司马宏来到老陈家的时候，发现老陈家的田里已经堆满了许许多多的大石头。这下别说庄稼了，光是把这些东西运走都要花上一大把的功夫。
“求求你们啦！我们家就这个房子还是我们家的！求求你们啦......”
老陈在自己房子边苦苦哀求，可是他被几个无赖按倒在地，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而老陈的孩子老婆也躲在一边哭泣。
“来！加把劲！一、二、三！”
随着口号的结束，一群人一齐用力，硬是把老陈家那座勉强还算不错的砖瓦房给拉倒了。
“我跟你们拼啦！”老陈愤怒地想爆发。
“哟！还拼了？你拼啊！你拼啊！”几个无赖一边说一边打老陈的头。
“助手！”司马宏站了出来，“光天化日之下强拆人家房子！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不知道这是我司马家的佃户吗？”
一群无赖松开了老陈，反而包围住了司马宏。司马宏的几个家丁连忙保护住司马宏。
几个无赖骂骂咧咧的，仿佛要对司马宏动手：“哎呦！司马家继承人啊！你要给你家佃户出头？那给钱啊！”
几个人边说边动手，一边的老陈缓了一口气之后，抄起锄头大声骂道：“你们这群畜生！把脏手拿开！我东家岂是你们能碰的？”
老陈一下子打伤了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无赖，见老陈打人，不仅不躲反而边骂边迎上去：“嘿？你个老小子！你个绿壳子养的玩意，来啊！我头就在这，有本事你打！你打啊！打死我！”
老陈此刻正在气头上，看见这无赖居然如此嚣张，一锄头就抡下去了。
不一会，血流了一地。
全场鸦雀无声。
“杀人啦！杀人啦！司马家杀人啦！”
几个无赖放声大喊，仿佛想要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一样。而附近的人也越来越多。
老陈见自己打死了人，连忙向司马宏跪下磕头：“少东家！少东家！我老陈不是故意的！这样，这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的人！罪我来抗！不过求您了少东家，看在咱做了您几代佃户的份上，求您照顾一下我的家小......”
司马宏把老陈扶了起来：“你放心！你这是误伤！有我给你作证，我司马宏还就不信了，这大汉还就没个说理的地方！走！上衙门！告状！”
无赖们想走，可是被本地的百姓和司马家家丁给围住了，强行押到了衙门去。
在去衙门的路上，司马宏随便啃了两块大饼。没办法，实在太饿了，他担心他再不吃点东西回头能晕倒在公堂上。
一来到衙门，司马宏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一次，官府四周多了很多全副武装的人。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司马宏虽然心里打退堂鼓了，但是看着簇拥着自己的群众百姓们，司马宏又担心此刻撤退会影响司马家的声望。
于是司马宏硬着头皮开始告状。
“堂下何人？哟！司马少爷！您怎么有空来啊！”当地县令连忙摆出笑脸。
“自然是告状！冯大人，您会秉公办理的吧？”
“那是自然，是什么事情您请说！”
司马宏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冯大人显得十分愤怒，惊堂木拍得桌子震天响：“大胆泼皮！竟敢毁人田亩推人房屋！你等可知罪？”
几个泼皮连忙磕头求饶，不过冯大人明显不打算放过他们：“你们聚众闹事，被人打死也是无怨！现判你们一年劳役！至于这个死了的人，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啊？先把他家人找来，给收个尸。”
此刻，公堂外来了一群人，披麻戴孝，其中还有不少人哭着喊冤。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外面什么人啊？”冯大人有点不耐烦，“来人，去问问外面那些人干什么的。”
很快，一个衙役就回来禀报：“禀报大人，外面这群人自称是常山曹氏的人。说是有族人被司马家的佃户给打死了，他们是来伸冤的。”
冯大人吓得站了起来：“曹家？这个，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冯大人！”司马宏说道，“我司马家不惧他曹家。您让他们进来，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把事说清楚。”
冯大人想要阻拦：“司马少爷，曹家势力还是挺大的，要不就算了吧。”
司马宏看了看身后看热闹的百姓，明白自己其实是没有什么退路的。毕竟如果自己在外面丢了司马家的脸，自己这个继承人的身份可能就不稳了：“我司马家怎么可能连自家的一个佃户都守不住？您让他们来吧！”
曹家的人，一进公堂，集体嚎啕大哭。
冯大人连忙维持秩序：“好啦！哭什么？有事说事，要哭回家哭！”
“我曹晖敢请大人明鉴！”曹晖哭得声泪聚下，“为我们做主啊！这死的人，是我们曹家的长辈啊！别看他年纪小，论辈分，这可是我祖辈的前辈啊！祖宗啊！孩儿不孝啊！没能守住您啊！”
司马宏都要气笑了：“怎么？你祖宗就能随便砸人田地跟房子啦？”
“我不知道什么田地跟房子，我就要我家祖宗！祖宗啊！你死得好冤啊！这司马家财大势大！您死的好惨啊！”
冯大人来到司马宏身边：“司马少爷，这事情我看曹家肯定不会随便放手，要不您这里先退一步？”
“我退一步？”司马宏有点生气，大声呼喊，“乡亲们！这群曹家人在这里胡作非为，你们能忍吗？”
“不能！”乡亲们都冲了出来，仿佛要吃了这群曹家人。
不一会，刚刚门口那群全副武装的人冲了进来，手里的长枪指向了想要发飙的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