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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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至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那个男人。
    他应该死了吧?!人死了就会死的吧?
    虽然有在人偶那里听见晓阎在前面等着的消息,但是冷不丁的冒出一个应该死去的人还是让宣至吓了一下。
    不过纵使宣至再震惊,现在,此刻晓阎就站在老人的前面引诱着对方。
    “你是不是想说愿高高在上理应光辉不着一点污秽?所以你就应当自作主张的去帮她悄悄解决掉这些……你看起来碍眼的人呢?”
    晓阎率先开口堵住老人的嘴,用长句夹杂着对于客观事实的主观推断,牵引着对方避免过多的思考。
    虽然这些话,哪怕让邓老细细思索也只会红着脸梗着脖子的念叨一句“他们的确该死”之类毫无意义的话语。
    但他现在连自己想说的话语都没有机会说出口来。
    “你真的好虔诚啊!要不然我们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晓阎故作浮夸的赞扬到,随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金丝雀小姐身上。
    听的一脸茫然和气愤的她,愣住霎那就反应过来该自己上去批判这种病态的行为。
    “你怎么能因为什么信仰这种虚无缥缈的行为,去……去杀人?!”
    死亡,她见过许多。
    身为愿的时候又或者身为雀歌的时候。
    但那些死亡她都是作为旁观者,只能在事后为其哀悼以及避免再发生这种情况做努力。
    那些生命的流逝牵引着她的是哀伤,为逝者感到悲哀与同情。
    可现如今,这场差点就发生的死亡却是与她牵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甚至于她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还有没有,还有多少像邓老这样瞒着自己做着自以为是的“除秽”的人。
    因此而升起的茫然却更加坚定,金丝雀小姐对于现如今这腐朽秩序的厌恶。
    不应该存在什么泉与冥,星与愿。
    她的反应在晓阎的预料之中。
    毕竟当时听着宣至对那做游行的愿时的评价,就能大致推断出对方是个什么样性子的存在。
    但邓老的行为却是有些出乎晓阎的意料。
    只见他抬起头怯怯的瞟了一眼金丝雀小姐,随后就是一声近乎无法察觉的叹息,然后就低下头沉默的不语。
    空气一瞬间陷入短暂的沉默,晓阎正在思索对方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的时候。
    “因为她不是愿,没有带着象征愿的那张知更鸟面具你就不肯认她了?”
    宣至没能注意到邓老的叹息,却可以注意到晓阎的沉默。
    再根据对方莫名其妙的出现,兴许会是信息的缺失于是开口接过。
    而此时晓阎才注意到对方腰间还挂着一副知更鸟的面具。
    先前只从闲言碎语中知道泉与冥,星与愿几人分别是什么性子和大概位置。
    却没有几个人提及对方带着知更鸟面具,也许是他们认为这不值一提吧。
    在短暂反思了一下还是过傲,导致缺乏仔细。
    “所以你的信仰就如此廉价?你完全不在意愿是否光辉,只要有人是,你就完全不介意将她去捧起然后甘愿匍匐在她的身下。”
    晓阎接过话茬,宣至也闭嘴不再言语避免二人说话的想法不同,导致言语打架。
    “你真的是为了愿,才会去做这些会被鄙夷的行径?可你又不会在意所谓的愿是否真的光辉无暇吧,哪怕愿喜欢以杀人为乐你也跪舔着将其粉饰过去,不是吗?”
    “你从来都不是信仰着无暇的愿,你只是在为自己认为恶心的行径找个值得歌颂的理由罢了。”
    “看啊,我是多么的虔诚哪怕手染鲜血也心甘情愿,对吗?”
    邓老依旧不愿抬起头。
    或许是不想以及不敢看向一旁的金丝雀小姐,又或许是没什么好反驳的去接受。
    他茫然的感觉崖壁上,那根藤蔓在缓缓的断裂在自己眼前。
    无能为力的感受着或许就在下一刻,自己将会滑向深渊。
    晓阎看了眼无话可说,低着头一脸挫败的邓老。
    又将目光看向了那些站在前列,同邓老一样怀揣着那些病态信仰的人。
    本能的露出那副颇具玩弄意味的笑意,然后在下一刻收敛回去。
    “你们认可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吗?自己那所谓虔诚的信仰,不过是心底欲望的掩饰?”
    晓阎知道这些话错的离谱,但他同样也明白这些错误并非他们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动接受外界信息的情况下,短时间能够想透彻甚至做出反驳的。
    所以他看着那些理所应当沉默的,逃避他视线的那些人。
    他们的身子微微弯下,向左或向右稍稍侧去。
    此时的空拍是宣至也无法理解的为什么。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理解晓阎逼迫一个已经败局已定的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只是丝毫不介意,顺水推舟去做不会损伤自身的提醒。
    宣至只能茫然的看着,那个心跳的越来越快的晓阎带着笑意说出接下来的话语。
    “那当然是错的,这怎么可能的啊。”
    他像个疯子一样反驳了刚刚自己说出的那些发言,所作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在逼迫他们的神经而已。
    时间短暂,从他察觉到金丝雀小姐冒失破坏了原本的打算。
    到心中的那些谋划敲定,也不过五六分钟。
    他只能此时此刻在心底,不断的重演着接下来要说的每字每句。
    接下来不会有人出言去反驳他,所有人都寂静的去聆听去接受这个疯子接下来的所有话。
    “你们真的认为自己的欲望是想要逼迫到他们走投无路吧?不会真的认为自己的信仰仅仅是行为的一层虚假到不堪的伪装吧?!”
    “你们的信仰真的是那些强权?哈?”
    晓阎伸手,亲自推翻了由自己建立压住他们的那些言论。
    他压抑着露出平静,肆意的用言语引导着对方的每一条思路。
    “当……这位金丝雀小姐在七年前成为愿的那天起,你们才拥有那些偏激到病态的信仰不是吗?”
    晓阎不知道雀歌的真名是什么,又从对方并未佩戴象征着愿的知更鸟面具推断对方并不喜愿这个称呼。
    只能根据对方所佩戴的面具,进行一个相对优雅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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