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厚土的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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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天不是能理解意，也只有安慰安慰他。
像个做错事一直在寻求弥补的人一样，意时而脆弱，时而刚毅。
脆弱之后又见刚毅，意抖了抖身，也抖了抖头，把泪水甩了个干。
“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说完就要往吞天的方寸秘虚里钻。
吞天及时拉住意的尾巴，吞天他还没给意做好心理准备呢，有道是，补好的蛋那还是好蛋吗？
“要不你再给我说说厚土是怎么沦陷的？还有逝倥太灵是怎么来的？还有顺是去了哪里？还有我们在和九幽打战的时候，怎么也没看到你啊？……反正我们时间多嘛，不着急不着急……”
吞天把能想到的问题一股脑说了，想来个缓兵之计。
但意就回答了一个问题，最后那个问题。
“你不是叫我不要参与吗？我就在等你过来啊。快点走吧，要有点效率！”
小龙的话让吞天这嘴都合不起来，暗自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来逝倥之前自己都干了什么事……
很快意就看到了昆仑山大清天幕消散，山体和龙蛋尽是凋零，而且也发现兇青他们居住在这里……
一个没接着一个，是一下子所有的坏消息都来了。
“啊……完了，找回顺后，我要回归元寂了。”
小龙把下颚稍微抬合，本该震惊到说不出话的他才说了话。
完了又对吞天吼道：“你不是说昆仑山安全吗？都成这样了！还安全个厚土啊！”
安全个厚土，什么个厚土，或许是意跟顺争吵时最刺痛顺的一句话吧。
“师兄你不要太着急，我再带你去看看，昆仑山很快就好了，快点来！”
吞天拉着意，连续钻入又钻出，找到了他跟羽无识去昆仑山那次的记忆球。
“看，这就是你说的很厉害的羽无识，他很快就把这里修复好了，你要有点耐心……咦，你有没有觉得他在盯着我们呢？好像是在盯着你……”
吞天觉得有点吃惊，在记忆球里的羽无识被女娲伏羲帝俊围拢着，却在看着吞天和意。想想好像当时羽无识就一直在看着什么，这家伙，好家伙，原来是看着现在的我们。
而意，没有接话，像出神了一样，不动分毫，或许这就是他说的拿到了吞天带给他的信息，也是羽无识给他留的信息了吧。
此后，意的心情大好，吞天担心的昆仑山上居住了兇青女娲他们的事会让意震怒的情景也没有发生。还听到意愉悦的说话。
“吞天师兄啊，这几个小妖也不错，要是他们去厚土，应该也会把厚土弄的很漂亮……”
都能叫吞天为师兄了，这态度转变的太明显，后面的又净是莫名其妙的话，而从意口中说出来的厚土也不知道是好意还是他心。吞天也不知道意到底是拿到了什么信息，就很好奇。
“师兄啊，你到底拿到了什么信息呢？能不能也告诉我一下？”
“不能！羽无识说了不能告诉你，计划的制定你也参与了，现在就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问东问西，要严格遵守计划的闭环，不该你知道的你不能知道。”
遭到小龙严正庄词的拒绝后，吞天只想骂一骂来逝倥之前的自己到底卖弄什么玄虚。
“那计划你都了解了，下一步我们做什么？”
“没，还有大把时间，继续看呗！”
那就看呗。
很快意他又震惊的说了半句：“这个计划还真是巧妙，你竟然在这里学会了造洞天……”
说了半句后赶紧把嘴合上。
好在吞天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以为然，只回应道：“学这很简单，羽无识直接用意识流教会了我。吞天领域，这名字不错吧？”
“不错不错。”
是的，在记忆球里，吞天童子当时跟着羽无识在大青杖那里学会了吞天领域那个时空禁锢。
“欸，师兄你说这个昆仑山是谁造的？”
“我造的。”
“那这个毛奇又是谁造的？羽无识还借走一个。”
“也是我造的。”
“那你也很厉害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你是在梦藏定那懂吗？要是出去了，我一个喷嚏都能把你吹到宇宙的尽头。”
“这么厉害啊？那把我抓回来的也是你吧？”
“这个可能不是我，应该不是我，外面的风就是大了点。”
“外面？”
“就是秘虚境地。”
“你怎么知道是风把我卷回来的？”
意反问：“你知道为什么每个生灵来到这世上，都会觉得他们不是突兀的存在，都会发现他们来之前，身边和宇宙也是有过去的？”
“这是个深奥的问题。”
意说起顺曾经对他说的故事。
“在一切开始，有一意念挣扎着形成了祂自己，祂看到了空无，便把自己一分为三，一个在过去，一个在现在，一个在未来，祂把未来感知到的东西创造出来停留在现在变成了过去。但祂仍然不确定创造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于是创造圣灵，让他们去感知世间的存在。要让圣灵忽视掉祂的存在安心的感知就必须不让圣灵觉得身边和宇宙是突兀的。明白吗？”
“嗯，明白了，所以师兄你就感知到了我被风卷回来的。”
“忘了那风吧，它对你未来的计划没有帮助，反正你是不能先回逝倥的。”
“为什么啊？”
“就像厚土的沦陷是必然的，你要回去逝倥必然沦陷，你想拯救逝倥得绕一个大圈子，别问我为什么要绕一个大圈子，这本来就是你牵头做的计划。”
“好吧，又是我自己搞的事。那厚土是怎么沦陷的？也是被九幽攻陷的吗？”
在方寸秘虚中的时间已经流完，吞天和意倒没在乎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从瞎扯一直聊到了厚土的沦陷。
“龙族虽生活在厚土，却一直在虚空中，活在息壤中，龙族更多的时间会在梦藏定那中，在那里那是真正属于龙族的乐园。顺泽在那里渡过了她最难怪的时光，也不知道龙族在那里生活了多久，他们在梦藏定那里创造了很多东西，他们也洞悉了更多的秘密。好景虽很长，但顺之后，再没新生龙诞生，本该是庆生的时候，龙族醒来却没有迎来新生命，而厚土的裂缝中还是流出了苦水。从此承说，没有新生命降临，他再不去梦藏定那了。承和泽默默的在龙息壤中守护着龙族，直到他和泽竭力把龙族从梦藏定那中叫醒，打开一个四相通天，泽带着部分龙通过四相通天来到了外界，来到了逝倥。而承，永远留在了厚土。”
意讲故事的能力不怎么样，但吞天还是听懂了一点。
“那为什么这里只剩下了你呢？”
意叹了叹气，说道：“我是最后一个诞生的，不在厚土，也不在逝倥，而是在秘虚境地，除了顺也没有见过其他的同类，他们都葬身逝倥了，是顺找到了我。”
原来龙陵河真的是龙陵。
吞天惊讶问：“那次也是十刑入侵逝倥吗？”
“是谁入侵厚土，又是谁入侵了逝倥。答案都在你要走的路上，需要你去发现了。”
好吧，或许又是羽无识不让说。
出来后，吞天还是想让意再看看逝倥的战场，说不定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可以指导指导呢，等进入记忆球中的战场，意对这级别的战斗没什么兴趣，但听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声音，意随着那声音一直找到那个十刑他们护送的时空禁锢球。
“顺……”
意作势就要离开。
吞天一听到小白龙喊的这声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拉住他，不让他走。
“我们一起杀回去逝倥！”
意并非要询问吞天，只是告诉他，他意已决，冷冷的眼神想要吞噬了所有不配合。
“你先说羽无识的计划是怎么安排？”
吞天回了意的话，也凝神对着这杀气腾腾的小龙。
意不答，只用那狠狠地眼神盯着吞天问：“你到底去不去？”
吞天听这回复，也明白了要来场硬战了，沉着气说道：“这里是我创造的，它通我的心念。”
言下之意，吞天已经准备好管这事了。
“就凭现在的你？”意一边说着，尾巴确是把吞天卷了过来，放在眼前。
“你要这么沉不住气，那我只好先替顺教训一下你才行了。”
吞天放开双手，离火扑腾着盖住全身，迫使意放开他。
这里是梦藏定那，吞天已经发现这里的秘密，再就是这里是自己创造出的方寸秘虚，怎么样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可是下一刻，小龙直接一尾巴把吞天扫散。
而吞天在散形之后又凭空凝出一脚，对着小龙就是一踢，踢飞出去。
小龙也不好对付，一瞬闪，到了吞天头顶上就把吞天全吞进去。
吞天被吞后，一念成大，直接把小龙给撑破，出来后对着小龙就是一大巴掌拍下去。
小龙尾巴盘转起来，带着身体像个卷风一样，从吞天的手掌开始，全身上下都卷了个遍，直接把吞天卷到没形，不再是巨大。做完这些后，小龙作势就要钻出去，钻出这个吞天的记忆球。
可是吞天哪肯罢休，直接把方寸秘虚套上自己的念力神晶，变成了一个囚笼一样的存在。
意撞了个哐当。
“你总说顺什么都没告诉你，但你又知道很多，是她没把她的想法告诉你，还是你太倔了？”
吞天拿顺来说事，但这话好像说到意的心坎上了。意沉默，也不再发动攻击。
吞天见势也赶紧说出他的意图：“好了，你都已经得到我们的计划了，先说说你的下一步，我的下一步……”
“要是在外面，我一口气都能把你吹到宇宙尽头。”
像个做错事一直在寻求弥补的人一样，意时而脆弱，时而刚毅。
脆弱之后又见刚毅，意抖了抖身，也抖了抖头，把泪水甩了个干。
“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说完就要往吞天的方寸秘虚里钻。
吞天及时拉住意的尾巴，吞天他还没给意做好心理准备呢，有道是，补好的蛋那还是好蛋吗？
“要不你再给我说说厚土是怎么沦陷的？还有逝倥太灵是怎么来的？还有顺是去了哪里？还有我们在和九幽打战的时候，怎么也没看到你啊？……反正我们时间多嘛，不着急不着急……”
吞天把能想到的问题一股脑说了，想来个缓兵之计。
但意就回答了一个问题，最后那个问题。
“你不是叫我不要参与吗？我就在等你过来啊。快点走吧，要有点效率！”
小龙的话让吞天这嘴都合不起来，暗自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来逝倥之前自己都干了什么事……
很快意就看到了昆仑山大清天幕消散，山体和龙蛋尽是凋零，而且也发现兇青他们居住在这里……
一个没接着一个，是一下子所有的坏消息都来了。
“啊……完了，找回顺后，我要回归元寂了。”
小龙把下颚稍微抬合，本该震惊到说不出话的他才说了话。
完了又对吞天吼道：“你不是说昆仑山安全吗？都成这样了！还安全个厚土啊！”
安全个厚土，什么个厚土，或许是意跟顺争吵时最刺痛顺的一句话吧。
“师兄你不要太着急，我再带你去看看，昆仑山很快就好了，快点来！”
吞天拉着意，连续钻入又钻出，找到了他跟羽无识去昆仑山那次的记忆球。
“看，这就是你说的很厉害的羽无识，他很快就把这里修复好了，你要有点耐心……咦，你有没有觉得他在盯着我们呢？好像是在盯着你……”
吞天觉得有点吃惊，在记忆球里的羽无识被女娲伏羲帝俊围拢着，却在看着吞天和意。想想好像当时羽无识就一直在看着什么，这家伙，好家伙，原来是看着现在的我们。
而意，没有接话，像出神了一样，不动分毫，或许这就是他说的拿到了吞天带给他的信息，也是羽无识给他留的信息了吧。
此后，意的心情大好，吞天担心的昆仑山上居住了兇青女娲他们的事会让意震怒的情景也没有发生。还听到意愉悦的说话。
“吞天师兄啊，这几个小妖也不错，要是他们去厚土，应该也会把厚土弄的很漂亮……”
都能叫吞天为师兄了，这态度转变的太明显，后面的又净是莫名其妙的话，而从意口中说出来的厚土也不知道是好意还是他心。吞天也不知道意到底是拿到了什么信息，就很好奇。
“师兄啊，你到底拿到了什么信息呢？能不能也告诉我一下？”
“不能！羽无识说了不能告诉你，计划的制定你也参与了，现在就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问东问西，要严格遵守计划的闭环，不该你知道的你不能知道。”
遭到小龙严正庄词的拒绝后，吞天只想骂一骂来逝倥之前的自己到底卖弄什么玄虚。
“那计划你都了解了，下一步我们做什么？”
“没，还有大把时间，继续看呗！”
那就看呗。
很快意他又震惊的说了半句：“这个计划还真是巧妙，你竟然在这里学会了造洞天……”
说了半句后赶紧把嘴合上。
好在吞天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以为然，只回应道：“学这很简单，羽无识直接用意识流教会了我。吞天领域，这名字不错吧？”
“不错不错。”
是的，在记忆球里，吞天童子当时跟着羽无识在大青杖那里学会了吞天领域那个时空禁锢。
“欸，师兄你说这个昆仑山是谁造的？”
“我造的。”
“那这个毛奇又是谁造的？羽无识还借走一个。”
“也是我造的。”
“那你也很厉害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你是在梦藏定那懂吗？要是出去了，我一个喷嚏都能把你吹到宇宙的尽头。”
“这么厉害啊？那把我抓回来的也是你吧？”
“这个可能不是我，应该不是我，外面的风就是大了点。”
“外面？”
“就是秘虚境地。”
“你怎么知道是风把我卷回来的？”
意反问：“你知道为什么每个生灵来到这世上，都会觉得他们不是突兀的存在，都会发现他们来之前，身边和宇宙也是有过去的？”
“这是个深奥的问题。”
意说起顺曾经对他说的故事。
“在一切开始，有一意念挣扎着形成了祂自己，祂看到了空无，便把自己一分为三，一个在过去，一个在现在，一个在未来，祂把未来感知到的东西创造出来停留在现在变成了过去。但祂仍然不确定创造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于是创造圣灵，让他们去感知世间的存在。要让圣灵忽视掉祂的存在安心的感知就必须不让圣灵觉得身边和宇宙是突兀的。明白吗？”
“嗯，明白了，所以师兄你就感知到了我被风卷回来的。”
“忘了那风吧，它对你未来的计划没有帮助，反正你是不能先回逝倥的。”
“为什么啊？”
“就像厚土的沦陷是必然的，你要回去逝倥必然沦陷，你想拯救逝倥得绕一个大圈子，别问我为什么要绕一个大圈子，这本来就是你牵头做的计划。”
“好吧，又是我自己搞的事。那厚土是怎么沦陷的？也是被九幽攻陷的吗？”
在方寸秘虚中的时间已经流完，吞天和意倒没在乎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从瞎扯一直聊到了厚土的沦陷。
“龙族虽生活在厚土，却一直在虚空中，活在息壤中，龙族更多的时间会在梦藏定那中，在那里那是真正属于龙族的乐园。顺泽在那里渡过了她最难怪的时光，也不知道龙族在那里生活了多久，他们在梦藏定那里创造了很多东西，他们也洞悉了更多的秘密。好景虽很长，但顺之后，再没新生龙诞生，本该是庆生的时候，龙族醒来却没有迎来新生命，而厚土的裂缝中还是流出了苦水。从此承说，没有新生命降临，他再不去梦藏定那了。承和泽默默的在龙息壤中守护着龙族，直到他和泽竭力把龙族从梦藏定那中叫醒，打开一个四相通天，泽带着部分龙通过四相通天来到了外界，来到了逝倥。而承，永远留在了厚土。”
意讲故事的能力不怎么样，但吞天还是听懂了一点。
“那为什么这里只剩下了你呢？”
意叹了叹气，说道：“我是最后一个诞生的，不在厚土，也不在逝倥，而是在秘虚境地，除了顺也没有见过其他的同类，他们都葬身逝倥了，是顺找到了我。”
原来龙陵河真的是龙陵。
吞天惊讶问：“那次也是十刑入侵逝倥吗？”
“是谁入侵厚土，又是谁入侵了逝倥。答案都在你要走的路上，需要你去发现了。”
好吧，或许又是羽无识不让说。
出来后，吞天还是想让意再看看逝倥的战场，说不定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可以指导指导呢，等进入记忆球中的战场，意对这级别的战斗没什么兴趣，但听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声音，意随着那声音一直找到那个十刑他们护送的时空禁锢球。
“顺……”
意作势就要离开。
吞天一听到小白龙喊的这声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拉住他，不让他走。
“我们一起杀回去逝倥！”
意并非要询问吞天，只是告诉他，他意已决，冷冷的眼神想要吞噬了所有不配合。
“你先说羽无识的计划是怎么安排？”
吞天回了意的话，也凝神对着这杀气腾腾的小龙。
意不答，只用那狠狠地眼神盯着吞天问：“你到底去不去？”
吞天听这回复，也明白了要来场硬战了，沉着气说道：“这里是我创造的，它通我的心念。”
言下之意，吞天已经准备好管这事了。
“就凭现在的你？”意一边说着，尾巴确是把吞天卷了过来，放在眼前。
“你要这么沉不住气，那我只好先替顺教训一下你才行了。”
吞天放开双手，离火扑腾着盖住全身，迫使意放开他。
这里是梦藏定那，吞天已经发现这里的秘密，再就是这里是自己创造出的方寸秘虚，怎么样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可是下一刻，小龙直接一尾巴把吞天扫散。
而吞天在散形之后又凭空凝出一脚，对着小龙就是一踢，踢飞出去。
小龙也不好对付，一瞬闪，到了吞天头顶上就把吞天全吞进去。
吞天被吞后，一念成大，直接把小龙给撑破，出来后对着小龙就是一大巴掌拍下去。
小龙尾巴盘转起来，带着身体像个卷风一样，从吞天的手掌开始，全身上下都卷了个遍，直接把吞天卷到没形，不再是巨大。做完这些后，小龙作势就要钻出去，钻出这个吞天的记忆球。
可是吞天哪肯罢休，直接把方寸秘虚套上自己的念力神晶，变成了一个囚笼一样的存在。
意撞了个哐当。
“你总说顺什么都没告诉你，但你又知道很多，是她没把她的想法告诉你，还是你太倔了？”
吞天拿顺来说事，但这话好像说到意的心坎上了。意沉默，也不再发动攻击。
吞天见势也赶紧说出他的意图：“好了，你都已经得到我们的计划了，先说说你的下一步，我的下一步……”
“要是在外面，我一口气都能把你吹到宇宙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