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chapter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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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
复活森鸥外，这件事往小了说，是为了复活爱人。往大了说，复活前任的港口mafia首领，将会完完全全改变整个格局。
岛侑还不想被太宰治那派的人扣上一个谋逆的罪名。
更别说如若真正复活了森鸥外，以他对横滨和港口mafia的态度，他要是真想坐回首领的位置，岛侑不管如何，都会帮助他的。
林太郎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想要的，岛侑自然也会帮他拿到。
只是现在一切都化为乌有了。
岛侑挂断了阴阳师的电话后，去洗手间洗了个把脸，确定脸上没有一点异常以后，重新扬起了笑容，走出了卧室。
“等很久了吧，中也？”
中原中也倚在门边用手机处理事务，见到岛侑走出来，额发还湿漉漉的，扯过纸巾擦拭着上面的水珠，语调带着嫌弃，“怎么不擦干净点？”
岛侑拽了把自己沾到水的发丝，“没注意到。”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不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太宰那家伙是吃白饭的吗？”提起首领，中原中也可没有要教导中岛敦时说的尊敬。
可谓是把双标这一词表现得淋漓尽致。
岛侑知晓中原中也对自己紧张的态度，大概是很多人的眼中，自己还像是个孩子，总是忍不住抱以家长的心态多关怀几句。
他乖乖地低着脑袋，任由中原中也擦干发丝中的水分，才问道：“中也有帮我带烟吗？”
“带了。”中原中也没好气地说道。
他见过太宰治放在桌上的香烟，每天看就算没有印象，也该记住是什么牌子了。奇怪的是岛侑竟然向他索要同品牌的香烟。
岛侑每回面不改色将香烟丢进垃圾桶的模样，他也没少见，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中原中也皱着眉把烟递给他，看到青年稀奇地摆弄着香烟盒的模样，皱眉道：“你不是不抽烟吗？”
岛侑镇定自若地说道：“只是有点好奇。”
中原中也不赞同地说道：“吸烟有害健康你不知道吗？”
“中也自己也抽烟，却还是反过来说教我。”岛侑拆开了塑封，抽出了其中一根细长的白色烟卷。
高层中不乏有抽烟的成员，可没人会当着岛侑的面抽烟，就连中原中也也不例外，岛侑最多也就好奇地隔着吸烟室的玻璃看到一群人在里头吞云吐雾。
他疑惑道：“这个要怎么用？”
见岛侑如此的单纯，中原中也可耻地有种带坏小孩的错觉，他一把抽走岛侑手中的烟卷，“别学！”
“啧，真是的。”中原中也拿着烟盒在岛侑面前晃悠了一下，“也不知道太宰在想什么，是他希望你学会抽烟吗？”
“可以这么说吧。”岛侑眨眨眼，看上去无辜又纯良。
夹在这两人中间的中原中也无比心累，他们两个情侣之间的事情他瞎掺和什么，又控制不住地将更多的关注放在明显处于弱势的岛侑身上。
“还有酒呢？”
太宰治有专门的一个酒窖，里面的珍藏就算是中原中也也眼馋不已，不过太宰治没有开过其中的一瓶，岛侑又是个滴酒不沾的。
这位港口mafia的首领有些收藏癖，喜欢收藏烟酒、枪械、蕴含强大灵力的串珠，还有妖怪相关的珍稀古籍。
可自己连看都没看过这些收藏，仿佛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收集机器，存放仓库之类的。
中原中也叹息一声，撇过头去，看到他带来的一袋子酒水，嘟哝道：“你又不抽烟喝酒，突然这样搞什么？”
岛侑乐颠颠地过去捧起一支葡萄酒，他不明白酒的价值几何，也不知该怎么打开酒瓶，只好扭过头去，求助中原中也。
“中也你教我嘛……”
中原中也不知道岛侑会不会这么和太宰治的说话，想必是会的，当他用这种柔软拖长尾音的腔调，根本生不起冷硬的拒绝心思。
他只得无奈地上前去，手把手教他怎么使用开瓶器，将葡萄酒倒入醒酒器等待的期间，岛侑的手已经灵巧地从中原中也的裤子口袋中摸到了打火机。
“阿侑！”
大腿上传来异样的触感，中原中也整个人差点都跳起来了，反应极大地低叫了一声。
岛侑摊开手，两根手指捏着中原中也的金属打火机，鎏金色眸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像是只故意将主人手机推下桌还一脸无辜的布偶猫，仿佛在说是手机先招惹我的。
“直接和我说就好，不要突然动手动脚。”中原中也自己都不知道在耻于什么，只觉得和岛侑产生更多的肢体动作的话，内心的野兽将会冲破牢笼。
中原中也抽出烟盒，这种口味极淡的薄荷烟他平时根本不碰，不过倒也适合岛侑这样的初学者，他捏开藏在滤嘴处的薄荷爆珠，打火机冒出一小簇的火苗，熟练地点燃了烟，深吸一口冰凉的薄荷气息，最后长吐出白色的烟雾。
整个过程，岛侑都瞪大了眼睛，仿佛第一次化学实验课看老师如何使用那些看不懂的试剂调制出令人惊奇的奇特反应，恨不得拿笔记本详细记录每一个步骤。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中原中也僵硬地将烟卷从口中抽出，低声道：“你说点什么啊……”
“哇哦，中也好厉害！”岛侑还配合地鼓起掌。
中原中也：……
不知为何感觉更羞耻了。
“咳……总之就是这样。”中原中也说着就要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摁灭烟，回身对岛侑警告道：“这不是什么对身体好的东西，你不需要特意去学。”
“噢——”
岛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中原中也放松戒心的那一刻，眼疾手快地从他的指尖抽走了那根才刚燃烧起的烟卷，极为自然地将微有润意的滤嘴咬住。
极淡的唇色包裹着烟嘴，薄荷的凉意席卷着味蕾，还有汹涌而来的尼古丁。
“喂……”
看到岛侑将他含过的烟咬入口中，中原中也的声音像是被突然被摁下了静音键。
饶是中原中也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
还是不可避免地想歪了。
青年医生学着中原中也的姿态，缓慢地将吸入，修长的指节中夹着泛着点点火星的细长烟卷，吐出烟雾缭绕在他的周身，他惬意地眯起眼，这种体验无疑让他有几分新奇。
“中也，你觉得我现在像谁？”
“……像谁？”
从胡思乱想中挣脱，中原中也的目光落岛侑放松神情的脸上，青年的眸半阖着，鎏金的色泽一闪而过，隐隐中似乎有所改变，又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他不禁卡壳道：“什、什么？”
“像太宰喜欢的人。”
岛侑笑着揭晓了答案，他的食指摩挲着下巴，灵动的眸中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让我想想……还差点什么。”
*****
太宰治大概是走错房间了，结束工作的男人看到了正准备离开的橘发干部，疑惑道：“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中原中也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注视着这位青年首领，看得太宰治一阵莫名其妙。
“怎么了？”
“没什么。”中原中也的话语冷硬，一板一眼道：“阿侑说他在里面等你。”
推开门的那瞬间，太宰治意识到了，后头还有更大的阵仗在等着他。
房间里一片暗色，依稀能看清人影，只有寥寥的细烟向上飘散，太宰治闻到薄荷混杂着尼古丁的浓烈烟味，这得抽了多少烟才会让一直勤勤恳恳工作的中央空调都挥之不散的气味。
“阿侑？”
他瞥见了搁置在桌上的烟盒，一向被岛侑视而不见的存在如今正在他的手中，燎起一点星火。
太宰治觉得有点好笑，岛侑的想法总是十分多变，想一出是一出，看到他突然接受，也不意外，冷静地从他的指尖抽走了才燃起烟卷，摁灭在烟灰缸，“这是要玩什么情.趣吗？”
“可以这么理解。”
岛侑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朝他勾勾手指，男人却毫无动容，没有上前。
他放轻语调，轻声唤道：“太宰先生。”
太宰治宛如一滩死水的眼中有了波澜，僵直地站在原地，任由青年踱到他的面前，岛侑的手轻巧地解开他的领带，轻拽着迫使他弯下身，白如烟雾的烟圈喷洒在太宰治的脸上。
“太宰帮我了这么久。”青年被尼古丁熏染的低哑嗓音在室内无形地蔓延，如缥缈的云雾让人难以触摸，“偶尔我也想……满足你一次。”
面前青年医生身上的白大褂还熏染着好闻的洗涤剂香味，鎏金色的眸中映照着自己僵硬的姿态，有些许滑稽。
他的目光澄澈，一向苍白的肤色染上了几分酒精微醺的薄红，迷离而诱人。
“阿侑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很像了。”太宰治微凉的指尖抚过岛侑的侧脸，鸢色眸中的空洞几乎要将他吞噬。
“可以更像。”岛侑缓声说道，他单手扯下太宰治肩上的猩红围巾，妥善地将它搭在沙发靠背上。
桌上摆放着高脚杯，其中一杯的底部还残存着酒液，略瞥一眼便能知道岛侑独自一人喝了不少。
“你喝醉了……”
主动贴上的双唇将太宰治无奈的话语堵了回去，甜腻的吐息从唇齿交融中溢散而出。
“不要拒绝我啊，太宰先生。”
复活森鸥外，这件事往小了说，是为了复活爱人。往大了说，复活前任的港口mafia首领，将会完完全全改变整个格局。
岛侑还不想被太宰治那派的人扣上一个谋逆的罪名。
更别说如若真正复活了森鸥外，以他对横滨和港口mafia的态度，他要是真想坐回首领的位置，岛侑不管如何，都会帮助他的。
林太郎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想要的，岛侑自然也会帮他拿到。
只是现在一切都化为乌有了。
岛侑挂断了阴阳师的电话后，去洗手间洗了个把脸，确定脸上没有一点异常以后，重新扬起了笑容，走出了卧室。
“等很久了吧，中也？”
中原中也倚在门边用手机处理事务，见到岛侑走出来，额发还湿漉漉的，扯过纸巾擦拭着上面的水珠，语调带着嫌弃，“怎么不擦干净点？”
岛侑拽了把自己沾到水的发丝，“没注意到。”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不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太宰那家伙是吃白饭的吗？”提起首领，中原中也可没有要教导中岛敦时说的尊敬。
可谓是把双标这一词表现得淋漓尽致。
岛侑知晓中原中也对自己紧张的态度，大概是很多人的眼中，自己还像是个孩子，总是忍不住抱以家长的心态多关怀几句。
他乖乖地低着脑袋，任由中原中也擦干发丝中的水分，才问道：“中也有帮我带烟吗？”
“带了。”中原中也没好气地说道。
他见过太宰治放在桌上的香烟，每天看就算没有印象，也该记住是什么牌子了。奇怪的是岛侑竟然向他索要同品牌的香烟。
岛侑每回面不改色将香烟丢进垃圾桶的模样，他也没少见，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中原中也皱着眉把烟递给他，看到青年稀奇地摆弄着香烟盒的模样，皱眉道：“你不是不抽烟吗？”
岛侑镇定自若地说道：“只是有点好奇。”
中原中也不赞同地说道：“吸烟有害健康你不知道吗？”
“中也自己也抽烟，却还是反过来说教我。”岛侑拆开了塑封，抽出了其中一根细长的白色烟卷。
高层中不乏有抽烟的成员，可没人会当着岛侑的面抽烟，就连中原中也也不例外，岛侑最多也就好奇地隔着吸烟室的玻璃看到一群人在里头吞云吐雾。
他疑惑道：“这个要怎么用？”
见岛侑如此的单纯，中原中也可耻地有种带坏小孩的错觉，他一把抽走岛侑手中的烟卷，“别学！”
“啧，真是的。”中原中也拿着烟盒在岛侑面前晃悠了一下，“也不知道太宰在想什么，是他希望你学会抽烟吗？”
“可以这么说吧。”岛侑眨眨眼，看上去无辜又纯良。
夹在这两人中间的中原中也无比心累，他们两个情侣之间的事情他瞎掺和什么，又控制不住地将更多的关注放在明显处于弱势的岛侑身上。
“还有酒呢？”
太宰治有专门的一个酒窖，里面的珍藏就算是中原中也也眼馋不已，不过太宰治没有开过其中的一瓶，岛侑又是个滴酒不沾的。
这位港口mafia的首领有些收藏癖，喜欢收藏烟酒、枪械、蕴含强大灵力的串珠，还有妖怪相关的珍稀古籍。
可自己连看都没看过这些收藏，仿佛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收集机器，存放仓库之类的。
中原中也叹息一声，撇过头去，看到他带来的一袋子酒水，嘟哝道：“你又不抽烟喝酒，突然这样搞什么？”
岛侑乐颠颠地过去捧起一支葡萄酒，他不明白酒的价值几何，也不知该怎么打开酒瓶，只好扭过头去，求助中原中也。
“中也你教我嘛……”
中原中也不知道岛侑会不会这么和太宰治的说话，想必是会的，当他用这种柔软拖长尾音的腔调，根本生不起冷硬的拒绝心思。
他只得无奈地上前去，手把手教他怎么使用开瓶器，将葡萄酒倒入醒酒器等待的期间，岛侑的手已经灵巧地从中原中也的裤子口袋中摸到了打火机。
“阿侑！”
大腿上传来异样的触感，中原中也整个人差点都跳起来了，反应极大地低叫了一声。
岛侑摊开手，两根手指捏着中原中也的金属打火机，鎏金色眸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像是只故意将主人手机推下桌还一脸无辜的布偶猫，仿佛在说是手机先招惹我的。
“直接和我说就好，不要突然动手动脚。”中原中也自己都不知道在耻于什么，只觉得和岛侑产生更多的肢体动作的话，内心的野兽将会冲破牢笼。
中原中也抽出烟盒，这种口味极淡的薄荷烟他平时根本不碰，不过倒也适合岛侑这样的初学者，他捏开藏在滤嘴处的薄荷爆珠，打火机冒出一小簇的火苗，熟练地点燃了烟，深吸一口冰凉的薄荷气息，最后长吐出白色的烟雾。
整个过程，岛侑都瞪大了眼睛，仿佛第一次化学实验课看老师如何使用那些看不懂的试剂调制出令人惊奇的奇特反应，恨不得拿笔记本详细记录每一个步骤。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中原中也僵硬地将烟卷从口中抽出，低声道：“你说点什么啊……”
“哇哦，中也好厉害！”岛侑还配合地鼓起掌。
中原中也：……
不知为何感觉更羞耻了。
“咳……总之就是这样。”中原中也说着就要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摁灭烟，回身对岛侑警告道：“这不是什么对身体好的东西，你不需要特意去学。”
“噢——”
岛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中原中也放松戒心的那一刻，眼疾手快地从他的指尖抽走了那根才刚燃烧起的烟卷，极为自然地将微有润意的滤嘴咬住。
极淡的唇色包裹着烟嘴，薄荷的凉意席卷着味蕾，还有汹涌而来的尼古丁。
“喂……”
看到岛侑将他含过的烟咬入口中，中原中也的声音像是被突然被摁下了静音键。
饶是中原中也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
还是不可避免地想歪了。
青年医生学着中原中也的姿态，缓慢地将吸入，修长的指节中夹着泛着点点火星的细长烟卷，吐出烟雾缭绕在他的周身，他惬意地眯起眼，这种体验无疑让他有几分新奇。
“中也，你觉得我现在像谁？”
“……像谁？”
从胡思乱想中挣脱，中原中也的目光落岛侑放松神情的脸上，青年的眸半阖着，鎏金的色泽一闪而过，隐隐中似乎有所改变，又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他不禁卡壳道：“什、什么？”
“像太宰喜欢的人。”
岛侑笑着揭晓了答案，他的食指摩挲着下巴，灵动的眸中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让我想想……还差点什么。”
*****
太宰治大概是走错房间了，结束工作的男人看到了正准备离开的橘发干部，疑惑道：“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中原中也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注视着这位青年首领，看得太宰治一阵莫名其妙。
“怎么了？”
“没什么。”中原中也的话语冷硬，一板一眼道：“阿侑说他在里面等你。”
推开门的那瞬间，太宰治意识到了，后头还有更大的阵仗在等着他。
房间里一片暗色，依稀能看清人影，只有寥寥的细烟向上飘散，太宰治闻到薄荷混杂着尼古丁的浓烈烟味，这得抽了多少烟才会让一直勤勤恳恳工作的中央空调都挥之不散的气味。
“阿侑？”
他瞥见了搁置在桌上的烟盒，一向被岛侑视而不见的存在如今正在他的手中，燎起一点星火。
太宰治觉得有点好笑，岛侑的想法总是十分多变，想一出是一出，看到他突然接受，也不意外，冷静地从他的指尖抽走了才燃起烟卷，摁灭在烟灰缸，“这是要玩什么情.趣吗？”
“可以这么理解。”
岛侑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朝他勾勾手指，男人却毫无动容，没有上前。
他放轻语调，轻声唤道：“太宰先生。”
太宰治宛如一滩死水的眼中有了波澜，僵直地站在原地，任由青年踱到他的面前，岛侑的手轻巧地解开他的领带，轻拽着迫使他弯下身，白如烟雾的烟圈喷洒在太宰治的脸上。
“太宰帮我了这么久。”青年被尼古丁熏染的低哑嗓音在室内无形地蔓延，如缥缈的云雾让人难以触摸，“偶尔我也想……满足你一次。”
面前青年医生身上的白大褂还熏染着好闻的洗涤剂香味，鎏金色的眸中映照着自己僵硬的姿态，有些许滑稽。
他的目光澄澈，一向苍白的肤色染上了几分酒精微醺的薄红，迷离而诱人。
“阿侑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很像了。”太宰治微凉的指尖抚过岛侑的侧脸，鸢色眸中的空洞几乎要将他吞噬。
“可以更像。”岛侑缓声说道，他单手扯下太宰治肩上的猩红围巾，妥善地将它搭在沙发靠背上。
桌上摆放着高脚杯，其中一杯的底部还残存着酒液，略瞥一眼便能知道岛侑独自一人喝了不少。
“你喝醉了……”
主动贴上的双唇将太宰治无奈的话语堵了回去，甜腻的吐息从唇齿交融中溢散而出。
“不要拒绝我啊，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