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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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迄说的重温旧梦来恢复记忆,其实对姜知有点作用。
    前天晚上的后半夜,她整个人就像是被紧紧包裹在了云雾里,思绪模糊,时不时脑袋会闪过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片段。
    梦里面她十九岁,扶着喝醉的梁迄往房间走,把梁迄放下了之后,她用了他的浴室洗了澡,掀开了梁迄的被子。
    她不清楚梁迄那时候有没有意识,她感觉他欢迎她的拥吻,他的舌尖在她脖颈上描画,只是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停住了。
    然后她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长,因为常画设计图,带着一层薄薄的茧,他在抗拒,但她坚定的抓住了他的手,紧握着他的手,帮助他探索了她。
    他醉的目光涣散,浓黑的眸子有星星点点泛出,她不想他清醒,怕他推开她,但又怕他醉的不知道是她。
    所以她咬着他的耳朵,一遍遍的问他是什么感觉,就像前天晚上他追问她一样。
    他说“很暖很疼”……
    不止两个人都感觉到了温暖,也共享了疼痛。
    有这样的前情,怪不得他晚上摸床,摸得那么理所当然,恐怕就是觉得自己是一报还一报。
    姜知失焦的目点心,姜导你的哥哥也太大方了。”
    “咖啡也是,我都不知道这家酒店竟然还卖咖啡。”
    姜知一路走到餐车前面,听了一路的感谢,桌上还留了一份写了她名字的点心。
    “梁先生说这是姜导你最喜欢的点心。”
    姜知打开了看了一眼,复古风的奶油小蛋糕,有一段时间她跟咸静迷恋吃这个,也不知道梁迄什么时候注意到了。
    “太甜了,你们拿去分了吧。”
    “这是梁先生专门给姜导买的。”周围的工作人员互看了一眼,没人伸手去接。
    见没人要,姜知把写了她名字的口袋取掉,把蛋糕放在桌上,再过一段时间回头看,蛋糕已经在桌子上消失了。
    所以其实拒绝也没她想的那么难。
    只要晾一段时间,东西就会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她不明白梁迄今天的改变是因为什么,就算咸阿姨跟他谈了什么,她不相信以他的性格会听从咸阿姨的话。
    或许他重温旧梦,重温出了什么火花,所以想第二次摸上她的床。
    这个可能性让姜知敲了敲头,不管梁迄怎么想的,对她来说蠢事做一次就够了,坚钟,见快结束了,姜知主动走在前面,阮信秋追了几步,看姜知刻意拉开距离,也就放缓了步子,到了停车场两人才汇合。
    一起上了车,阮信秋憋不住一笑,握着的手一松,一只皮卡丘的挂饰挂在手指摇荡:“刚刚那个小女生想送我东西,但又没有准备,非把她包上的挂饰取下来送我。”
    “挺可爱的。”
    “她们是很可爱。”因为他的粉丝不多,经常给他留言的几个粉丝他大多都清楚id。
    刚刚那个女孩跟他对了id,他就知道谁了:“她的网名是‘秋秋正面上我’……看习惯了还好,读出来怎么那么羞耻。”
    阮信秋笑个不停,俊秀的脸上堆满了愉悦的情绪,笑着笑着他突然低下头,姜知意识到他要吻她,下意识侧过了脸。
    阮信秋一怔,这两天聊天他就感觉到了姜知的不对,也有预感回翡市,姜知可能要跟他说些什么,现在他的猜测成真,他实在高兴不起来他的第六感灵敏。
    “是剧组的事,还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
    停车场时不时有人开车离开,车灯不停略过,姜知沉默了片刻,以前
    擅长掩藏情绪的人,他能看出一些苗头,所以在周启生日会那天他才表现的那么张扬,只是没想到他们不止是交往过,而是有过一段婚姻。
    “如果只是因为离过婚,我不介意。”
    阮信秋顿了一会说道,“我可以等你把情绪整理好,姜知我是真心的。”
    因为阮信秋这一句真心,姜知启动车子的时候恍惚的差点撞上墙,阮信秋换到了驾驶位,但并没有立刻开车。
    两个人在车内安安静静的坐了二十分钟,车驶出了停车场。
    到了剧组,赵导拉着阮信秋去说戏。
    阮信秋的戏也就这十几天要杀青,最后的一段也就是阮信秋这个角色最关键的一段。
    姜知不大明白阮信秋说的可以等她是什么意思,这个词放在英文上讲,可能是彼此分开的委婉说法,但中文上就像是守在她的身边,持续不停的等待她,直到她有认真面对新感情的能力。
    姜知问了童熙,童熙没帮她分析,只回了她两个字:“作孽。”
    看着手机屏幕,姜知想就是作孽也是梁迄做的孽,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昨天梁迄送慰问品,她已“姜导你也太严格了,梁先生就借了个板凳。”
    工作人员路过没注意到两人气氛,笑着调侃说。
    姜知勉强的笑了笑,对着梁迄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当看不见他,她就不信他能做出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梁迄留了几个小时就走了,工作人员都没多想什么,但姜知吃晚饭的时候遇到阮信秋,阮信秋的神色比她还委顿几分:“我已经没机会了?”
    姜知不知道回答什么,说她跟梁迄不可能,就像是承诺阮信秋什么一样。
    “你专心拍戏,不要被无意义的事影响。”
    阮信秋抓住了姜知的手腕:“你不是无意义的事。”
    阮信秋眼里的阴郁掺杂了一丝焦躁,戏杀青了他就要去忙别的工作,根本没多少留在姜知身边,到时候就算他觉得还放不下,时间过去也就没他的事了。
    “你们当初为什么会分开?”
    看出阮信秋急于参与进她整理感情的过程,姜知扶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一点点从她身上扯离。
    “我不知道。”
    逃避总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姜知直视阮信秋落寞的眼睛,“信
    为了麻痹自己,姜知也全心全意地把自己投入了工作。
    赶戏最怕的就是天黑,就算是室内的戏,光线也会有问题,灯光的问题灯光师搞不好,姜知这个管道具的只有去想办法帮忙。
    有时候烦了,她真想找点荧光粉把所有东西都给涂一遍,保证在夜里也能被摄影机清晰捕捉。
    抱怨归抱怨,每个人每一步都是按着最完美的步骤做,越是艰难把剧做好的心思就越强,要是经过努力做出来个见不得人的烂东西,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努力过。
    续忙了七八天,难得有半天空闲,看到手机上出现周启的号码,姜知下意识的往树林方向望,总觉得梁迄是不是在某个地方偷窥着自己。
    “姜导你在看什么?”
    “看神经病。”
    “啊?”工作人员顺着姜知的视线往树林看,除了看到绿木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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