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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1 章 W111.集训

    集训的地点是齐木空助一手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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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不依靠超能力，短时间内在陌生的平行世界获得新的身份、财力、以及地位，也就只有齐木空助这样的人能够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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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犯病的话，齐木空助是能将一切事宜处理得面面俱到的优秀人才，只是找理由安排几个学校的学生们参加社团集训，费不了他多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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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而为，竟把奇迹世代所在的几个学校安排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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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赤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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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赤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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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仔，要吃温泉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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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赤司也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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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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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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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几个五颜六色的脑袋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有那么一瞬，我是想立刻转身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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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亲身应付了几年，自己也算有了一些经验，奇迹的世代总比五只蟑螂g或是五个燃堂力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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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么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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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礼貌和曾经的队友情谊，我上前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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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来得及一一向认识的人打过招呼，原本落在后方的洛山篮球部众人不知何时走到了身边，状似无意地隔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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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征，房间已经预定好了，要怎么分配呢？”实渕玲央把房卡交到了我手上，我不得不先和他商量如何安排队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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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说两句，其他人也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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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两侧高个儿们夹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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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们，是为了炫耀身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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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午饭是什么啊？这可不是我问的。”叶山双手枕在脑后，冲着一旁的根武谷永吉努了努嘴，“那个肌肉笨蛋没有肉吃的话，可不会好好训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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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武谷甩了甩胳膊，一脸理所当然：“没办法啊，没有肉吃就会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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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有专人安排好饮食了，之后按照计划表来，就算蛋白质是必需品也要注意合理摄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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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根武谷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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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限制饮食吗？”叶山吹了个口哨，“真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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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齐木空助找的营养师专业，不过我不会感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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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处于我管辖之下的洛山篮球部社员们七嘴八舌地说起了不同的话题。我一时半会脱不开身，只好面带歉意地同国中的旧友们点头示意，先去处理自己学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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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洛山众人缠着自家部长问东问西的时候，叶山偷偷背过身去，冲着同为小前锋的黄濑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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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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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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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是在向他挑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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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小赤司的关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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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濑的心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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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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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小赤司的话，洛山这群人的小心思应该都尽在掌控之中吧。就算这样，他还是决定把前队友们晾在一旁，顺着洛山这群人的想法留下来像个保姆一样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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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濑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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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食宿安排啊？这种事自己就应该有规划才对，是小赤司太宠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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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抱怨当然是在对我说的，他知道我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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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权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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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当初我也是这么给帝光当保姆的，希望黄濑也能有点被我照顾了的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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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因为齐木空助插手了最近体育报道的关系，每个人都对我热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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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只要不是胡搅蛮缠，有关于“赤司征十郎”需要做的事我都会做到，对于那些过于热切的视线也可以选择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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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凑在一起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们关注的重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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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不怎么主动搭理人的黛千寻，在提着行李路过的时候都停下来主动和我搭话，“喂，赤司，那本轻小说先借给你好了，看完记得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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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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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谢谢，苹果碳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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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他的心音，下意识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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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着黛千寻内心给予的信息看过去，立刻看见了不远处淹没在高个子人群中，毫无存在感、甚至连心音分贝都小到会被忽略的黑子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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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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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与原主碰面的剧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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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黑子身旁还站着一个冲我招手的黄濑，但显然在黛千寻的眼里，容易被人忽略的黑子哲也比发光体黄濑凉太要显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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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战术方面和黑子发挥着相同职能黛千寻把黑子当作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会特别在意对方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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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棘手的是，黛千寻的竞争意识不是单方面的，原本性格温吞的蓝发少年此刻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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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不会放弃幻之第六人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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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中时期，帝光的大家共同努力拼搏，拿下三个全国大赛的优胜奖项。虽说中间也有过理念不合引发的不快，但这些吵吵闹闹的回忆都不会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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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之第六人的称号是他在队伍里奉献的证明，是他亲手拿到的荣誉，不会因为战术变化、人员变动等等情况，随随便便就可以让后来的人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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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内向的两个人都没有表明心迹，但能听见心音的我一瞬就明白了他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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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想掺合进他们的争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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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行李放到房间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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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正面回答黛千寻，也不想在他们的安排下表现得和谁关系更好，只是让他们先去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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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其他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也一并无视，他们不会摆在明面上争吵，只要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也没人敢舞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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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目前为止，我的要求已经越来越低，只要维持这样的表面和平相处就可以，有裂缝的盘子也凑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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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木空助说的没错，我扮演的赤司征十郎是不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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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说我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赤司征十郎是优秀的人，这一点没有理解上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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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半道上我的想法出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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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引人注目，我放任那些流言四散，也不想冒头去纠正他人的误解，心想着只要有朋友理解我就完全可以不顾他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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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赤司征十郎自身优秀的才能和人上人的背景决定了他就该站在万众瞩目的高位，不仅仅只是球场，在其他方方面面，他生来就该是“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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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些虚名，赤司征十郎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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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备受期待的“赤司征十郎”不应该遭到旁人的误解，我作为造成世界现状的“齐木楠雄”没有资格给他应得的名誉泼上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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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并不是我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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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改变别人的思想，只是按部就班地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没有任何出格举措，经营好了一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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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旁人对我产生了奇妙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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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会因此怪罪我，就连世界都不认为这是过错，但我认为这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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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我对齐木空助联合众人发动为赤司征十郎正名的活动无反对意见，在这件事上任由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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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解决曝光后造成的麻烦，承担那些打量的目光，这本就是我应该处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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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让我觉得有负担的是，我这样做势必要增加出场率以回应他人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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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就拥有超能力的我早就和一般高中生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了，之前我都是得过且过的状态，如果真要担任首发位置的话，自己所在的洛山也就罢了，对其他学校真的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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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濑和黑子作为知情人士并不在乎，但其他不知道我拥有超能力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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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算是违背了体育精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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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在为此而烦恼不已的时候，承包了各大高校合宿项目的老板齐木空助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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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楠雄！”他高高兴兴地冲我挥了挥手，“看今天的新闻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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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不过大概能想象出来我要面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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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木空助：“赤司财阀开始整顿旗下的媒体公司了，赤司征臣看起来想要给你安排独家专访。他早就该这么做了，偏偏要推迟到现在，真是不长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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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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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不要随便直呼别人爸爸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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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木空助：“专业营养师和训练师都配备好了，后勤和医疗组也同步就位，楠雄不需要训练吧？那干脆就来和哥哥我玩游戏好了，我们之间还没分出胜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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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不需要训练，我是最需要训练（如何降低实力）的人，而且马上就要输给我五千次的人没资格说“我们之间还没分出胜负”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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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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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研究出了能够消除超能力的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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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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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的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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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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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消除超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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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笑着，“上次忘记告诉你啦，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因为楠雄撒娇的画面太少见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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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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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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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消除了超能力，困扰我多年的因素就不存在了。在青峰他们几个超常高中生的衬托下，没了超能力的我就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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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像普通人那样上场打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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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我冲齐木空助伸出了手，要求他立刻把东西给我。齐木空助这次没有卖关子，递给了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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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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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粉色大便形状的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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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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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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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如给我一副美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