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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姑妈”茶话会

    作为一名根正苗红的好好青年学生代表，五条悟自然不会去做一些杀人放火的勾当，但是他会把他看不顺眼的人气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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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气人和搞点儿小小恶作剧，他五条悟还从来都没有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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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身高的优势的白毛五条悟一下子跳跃飞起，从加茂浅爱正在待着的和室里径直弹跳上了黑色瓦片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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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步履轻盈，修长有力的双腿在瓦片上飞速的踏过却没有留下哪怕一点点的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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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在屋檐上玩儿‘轻功屋顶上飘’的同时，本来和平安静的和室里传出了阵阵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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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属于女子的尖细嗓音在屋梁上空回旋，而刚刚进门送茶的侍女也因为自己的惊呼，把刚从小憩中的加茂浅爱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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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方方的一张浅色木桌上被插好的花束消失不见，白玉瓷瓶中只剩下几片叶子和花瓣，以及半瓶子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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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茂浅爱妆容花了一脸，脸上搽的白色粉妆已经被不名的红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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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被涂了个花脸！更重要的是她精心盘制的发髻完全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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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人，您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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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碎了茶杯的侍女唯唯诺诺的拿着手里的托盘，她不知道该怎么给爱美的加茂浅爱说，她亲手插的花全都跑到她自己头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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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茂浅爱刚才在梦境中，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疼了一下睁眼后，就觉得更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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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什么慌！拿镜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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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侍女拿镜子过来之前，随手摸了自己的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不摸还好，这一摸她居然摸到了扎手的刺和一手花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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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在她慌乱起身的同时，加茂浅爱将自己滑稽难看的模样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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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茂浅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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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和精神病一样的叫声再一次响彻在加茂家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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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室内浅草色的榻榻米上碎的不能再碎的那镜子里，映照的正是五条悟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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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脚踹墙面一脚蹬地的黑发青年捕捉到了空气中的声响，他停止了扣自己的指甲，把自己的头仰高，在一片倾泻下来的阳光中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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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之间，夏油杰墨色的瞳孔中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澄澈的眸子里倒映出一张砸下来的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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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白色瞬间闪过，而这一刻，他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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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上举手时咒高黑色的制服从他的手臂上滑下，因为训练富有肌肉的手臂青筋暴起，牢牢地扣住了另一人的手后，夏油杰被身形修长的男子堵在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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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还在可爱的扣指甲的夏油杰盯了盯五条悟，只见被他没有一点儿自觉童颜白毛束缚住了。五条悟依旧和他十指相扣，还笑嘻嘻的朝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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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快要碰上鼻尖时，凑在夏油杰面前的脸庞就换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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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镜遮掩下的苍蓝色眸子闪过戏谑，五条悟就在这时放开了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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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一样的暧昧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夏油杰心脏快了一拍后，恢复了原本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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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失落的把这张完美的侧脸收入眼底，刚要说点儿什么，结果头皮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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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你看你看，我就说那个老太婆的发质没有你的好吧。看这分叉分的，都九曲十八弯了，还是你的头发好，根根分明一根顺下来······唉，杰，说说呗，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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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左手拿着从加茂浅爱头发上薅下来的一根头发，右手拿着他刚刚‘帮’夏油杰拔下来的头发，继续和夏油杰勾肩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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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的发丝在阳光下泛起好看的金色，夏油杰看了几眼两根头发后无奈的撇了撇嘴道：“什么牌子的，你不是很清楚吗，我们用的一直都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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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青年身上的大男孩儿昂了一声，似乎有点儿不高兴。可是很快他的眼中划过流光，朝着夏油杰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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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下次可就也不区分你和我的衣物了。毕竟连那地方的尺码，我们都差不多大呢，穿的应该也是一个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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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猝不及防被他呛了一口，脸色都有点儿憋红，没想到他还没反驳。五条悟就扔掉了手里的一根头发，开速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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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真的，鞋码真的很一样啊。上次我就觉得你新买的那双运动鞋很棒了，我挑了很多双就是不合适，其他都挺好，可是就是有一个缺点，它不运动啊对不对。看上眼的都不是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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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杰，你怎么脸红了？该不是想歪了什么吧？青春期的思春纯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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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爱的暴打正在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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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闹够了的两个人停止了互相掐对方的脖子，而五条悟的脸上多了几个捏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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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着丸子头的夏油杰变成了半扎着的模样，他抬眸看了一眼五条悟，然后捅了捅某个白毛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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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没进去吗？怎么加茂家的防备强到你都进不去了？如果我们进不去，那么接下来给芥川开脱就有点儿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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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夏油杰内心中，芥川龙之介虽然是个表现有点儿奇怪的小孩儿，可是也很值得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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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他们什么都不做就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出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千古罪人的名声就不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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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一瞬间就从刚才的轻松上升到紧张，原本照的人眼疼的阳光有点儿昏暗。五条悟转了转自己有点儿酸涩的脖子，咔嚓了几下后叹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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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废物，我没用，我都不如夏油杰好吧，其实不是进不去，而是类似于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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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强忍住想要暴打五条悟的冲动，嘴角挂笑：“没有的意思是指我们之前推测那个‘密培实验’的地点不在这里吗？可是除了加茂家，我们问出来的也没有其他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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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丝生命支撑的蝉在空气中划过最后一声鸣叫，好像在预示着夏天的尾巴真的走到了尽头。不过五条悟现在却觉得他的身体正在发热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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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声挂断了自己手机上跳跃的来电，用有点儿温暖的手指包裹住夏油杰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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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刚要和夏油杰说一点儿自己的见解，就不得不带着他藏起来。两个正是长身体的大男孩儿挤在墙角处，呼吸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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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加茂家有人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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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一声清脆却又发闷的声音就砸进了有点干燥的空气中。套着纯白色的袜踩在老旧的木屐上，那人抬了脚嘎吱嘎吱嘎吱的走在路面，走的不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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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被这木屐的声音弄得神经兮兮，屏着气一直等到这木屐的声音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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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长呼出一口气，漆黑的双眼转了转，在没人后轻轻拍了几下五条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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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的脸比较光滑莫名好捏，可是拥有银白发色的五条悟不仅没吭声，还突然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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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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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经消失不见的平整路面被五条悟看了一遍又一遍，他无意识的覆上夏油杰的手，喃喃开口：“杰，如果我给你一套女式连衣裙，你会穿着它满大街溜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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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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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若工业城市上空漂浮的雾霾，刚才落在五条悟眼中的和服就是那么一种阴沉的雾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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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带有古典样式的绘羽从男人整个的肩胛处一直到整个和服的最下面。怪异的色彩图绘让五条悟震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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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和服不奇怪，可是男人穿女款的访问着和服就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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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蓝色的眼眸里储蓄了大片水波，五条悟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想，在看向‘一脸震惊’的他杰哥后，嘘了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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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哥，我们下次一起穿我姐的和服试试吧？我想一定会帅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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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期待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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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我要报警了我要报警了我要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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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水而筑的寝殿式建筑造型秀丽，屋檐翼廊上的铜饰在徐徐清风下轻微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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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站在五条家正殿外的人造湖面边，目送着五条悟吊儿郎当的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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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再一次‘潜入’加茂家无果后，还是决定从五条家的家主这边入手。五条悟双手揣兜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后，夸张地和夏油杰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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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琉！啧啧啧，这么大的烟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院子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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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殿的环廊上，一女子顶着一张英气的脸在阴影中吞吐着烟云，翘着二郎腿很是悠然。她听闻那熟悉的语调，将露肩的短衫整理了一下，视线转向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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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灰一蓝的异色瞳在捕捉到五条悟后，不再那么平静无波。她红唇上扬，饱满的唇瓣在张开时有烟雾冒出，在阳光下螺旋状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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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子潮气太重，早就该一把火烧烧，干燥干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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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琉很酷的撩了撩她到耳边的碎发，又盘腿将烟头随意撵在地板上道：“听说你又去加茂家了？还有这两天也没少往禅院家跑，去看那个小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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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半点儿家主的端庄矜持，五条悟却被她逼问的冷清声线问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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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怎么样，还不是就想要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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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你五条悟什么时候有这个闲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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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站起了身子，又从旁边套上另一件自己的外衣走到五条悟的身侧，烟草燃烧的味道在青年的鼻尖盘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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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翻了翻白眼，上下扫视了一眼难得化妆还穿了正衣的五条琉，饶有兴趣的伸手揪了揪她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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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老姐不错嘛，这压箱底的衣服都被你翻出来了。整的这么好，是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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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琉一手拍掉他不安生的爪子，淡淡的开口：“那两个夫人组织了一次茶话会，说是要聊聊御三家后代孩子们的问题，我觉得很有趣，正好听听怎么管教你这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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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育儿问题？老姐你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跟那两个老妖婆有什么可说的？而且你可是家主啊！她们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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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难以置信的跳脚，瞬间觉得面前的五条琉是假的。如果她真的去谈论什么育儿问题，那么这三大家族的苗苗怕不是要完蛋，五条琉要是被同化了，他宁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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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一下吧，这次也带孩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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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下这么一句酷酷的话后，五条琉就又钻进了她那个常年宅居的破和室，只留下五条悟一人烦躁的抓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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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玩笑！让他跟着去和那群小屁孩儿玩过家家，这简直比五条琉松口支持芥川龙之介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