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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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想要每个人都拥有力量，解放石板是错的吗？七十万人只有我因为力量活了下来，可以对命运反抗。这也是错的吗？”青年看着投射在空气里的电子屏幕，上面是他所能找到的关于凉月生的资料。凉月生身边的那个电脑高手比他还要厉害许多，和凉月生亲近的人根本找不到相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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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水流依旧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说自己的理想是错的，那么相当于否定了自己，如果自己是对的话，为什么听了那个少年的话，自己在心底也有隐隐也有了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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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先生和流他们，所支持的都不是自己的梦想，而是因为自己这个人才选择支持自己。须久那所期待着的是新的世界，更加接近于游戏的弱肉强食的简单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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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舟天鸡将喝完的啤酒罐子扔到垃圾桶里，“流，做你想做的就好了，你可是我们的王啊。我们的意志你不需要考虑，王一直都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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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无论流酱的梦想是什么样，流酱为梦想而闪耀的双眼都非常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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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芍神紫走到比水流身前，半蹲下身仰视着被囚于轮椅的青年，透过那双深灰色的双眼凝视着残缺身体里的自由灵魂。“所以，不必纠结这些，无论是解放石板还是消除王权者，首要的都是先获得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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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听那个拿刀小鬼的话。嗝。”喝完了一罐可乐的五条须久那，捂着喝太快被冷气冻着的脑袋，打着嗝坐在沙发上，“好冰！脑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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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慢慢喝，须久那。”比水流环视着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的各位，这是全心信赖着自己的氏族。他们不该为了自己的梦想买单，但是，“力量是没有错的，解放石板，让每个人都拥有力量也不会错，我要亲自看一下所有人都有力量的社会到底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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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这个计划里会伤害到别人，哪怕需要一些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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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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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和绿之王谈过后，隔了一两个月，凉月生才再次接到比水流下达的任务。他也发觉比水流完全没有想要改变一下梦想的意思，依旧坚持着解放力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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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他的交换，比水流利用绿组分布广泛身份多样的氏族，帮氵巷黑打通了在东京的走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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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森先生哪怕在凉月生的报告中知晓了绿之王的目的，也只是下达了维持现状，等到之后绿之王真正开始实施目的，再立即斩杀绿之王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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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一看就根本完不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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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光查到的资料里上任青王是被自己的氏族杀死，但是那个氏族也付出了一条手臂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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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并非双刀流，如果自己的手臂被废，想要将左手练到现在的这种程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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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果然是为了让他死在外面吧？明明这种事最后监控管理王权者、代表秩序的青王和他的氏族scepter4会管，国嘉实际领导人黄金之王也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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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缘吧，这么想的凉月生戴着用绿色构建的机械风狐狸头盔蹲在任务目标房顶，右手握住刀柄，在目标离开房子三米的时候，如猫一般轻巧无声地从屋顶跳下来，将任务目标从身后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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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绿组做任务和为氵巷黑做任务没什么不同，都是利用自己的武力去做一些需要灭口的事。两位老板也多会考虑自己的想法，交给他的目标都是罪大恶极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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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绿组的氛围确实会更好啊。”面对耳机里和光问为什么不那么喜欢□□的原因，走在回住所路上的凉月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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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这段时间里每次去绿组基地看到的，天然呆的比水流；十分爱美，老是在保养皮肤的御芍神紫；重度网瘾游戏中二晚期的少年五条须久那；还有男妈妈磐舟天鸡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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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打听了他的喜好，每次他到基地都会特意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在休息的时候会被御芍神紫拉去一起做做瑜伽或是被还在记仇的五条须久那拉去打游戏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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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被虐的菜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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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流淌的是像家人之间的那种感情，而被邀请的凉月生，在不涉及任务的情况下，也久违的重新感受到了普通朋友之间的正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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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为什么要有那种让人一听就一定会失败的梦想。首先应该考虑的不应该是怎么补好心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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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能够补全心脏的异能力应该是有的吧。下次去看太宰和龙之介他们的时候留意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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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漫无边际的想着乱七八糟的计划，凉月生在和光的碎碎念下回到和和光一起居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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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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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七月，日本网球关东大赛在东京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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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网球森林公园里聚集了关东地区各个学校的网球强者，为了争夺全国大赛的入场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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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特意在正面印了大大的“芥川加油”四个字的白色t恤，也和身边国中生同样短袖短裤打扮的凉月生和被自己强行拖着出来的和光站在写有比赛进程的公示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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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立海大。这里。”用手指隔空点了点写有立海大的哪一行，“对手是帝光中学，名字好霸气啊。是吧，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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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边有一米八的青年缩着身体紧紧靠着凉月生，看起来恨不得整个人都像袋鼠宝宝一样缩到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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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好笑的侧过身抱了抱浑身写满不安的和光，感受着和光抱过来的力道，从腋下环过去的手在背后轻轻抚摸着和光的后脑勺和后颈，“好啦，不怕啊，我在呢。今天带你来是介绍我的小朋友给你认识，和光你也要从过去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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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要我了吗……”埋在颈侧的脑袋用鼻尖蹭着被衣物沾染上淡淡柠檬洗衣液味道的皮肤，和光的声音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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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养了你就不会不要你。但是和光啊，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该怎么办？重新回到只有0和1的世界这辈子都不出来吗？”凉月生墨蓝色的双眼略过怀中比自己高了十公分的人，注视着远方，“你该多交些朋友，哪怕有一天我死了，你也应该有可以诉说哭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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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会死！我不要别人，是小生把我从地狱拉出来的，为什么还要我去和别人交朋友，我想要永远在小生身边，这样的愿望不可以吗？”说到最后，和光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泣音，他把眼泪擦到凉月生的衣领上，良久，又哽咽着问道：“我去交朋友是你的愿望吗？如果我交到朋友你会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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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地吁出一口气，挣脱开和光的拥抱，看着他被泪水浸润的双眼，“和光，不是以我开不开心为前提而去交朋友，而是你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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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自己从地狱救出来后满心满眼里都只剩下他，为了追随自己而使用并不喜欢的异能力，抗拒和除自己以外的人交流。开的电脑店也只是做做样子，只要自己离开，立马关店进电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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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慢慢来吧，至少今天和光从房间里出来了，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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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不再选择逼迫和光，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获取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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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的比赛场地在a组6番，靠着和光提前查到的地图，他们两个顺利到达比赛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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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立海大黄色队服的一众网球部成员，在选手席等待比赛的开始。人群中格外突出的芥川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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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想起上次和芥川兄妹联系时，银告诉他龙之介在网球上进步很快，虽然因为身体原因被严格控制了训练量，但是到现在已经可以和高年级的正选打的有来有往。并且现在已经在正选选拔上进入了正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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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队友坐在一起的龙之介，看起来比原先有了不小的变化，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他对于队友伸过来搭在肩膀上的手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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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只会觉得是一个有些安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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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看着龙之介和队友的属于正常国中孩子的互动，嘴角的微笑也不由得变得温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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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啊，会和普通孩子一起长大的芥川龙之介和银，会有光明到璀璨的未来，这会是与他和太宰不一样的未来，只是这样想一想，内心就充满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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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用性命和人相搏，不必在年幼的双手上沾满鲜血，不必为了一块馒头而忍受拳打脚踢。这个和太宰相像的孩子，会走上和太宰完全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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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堪称热情的目光盯了许久的芥川，也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向感受到的目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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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坐在后排的凉月生对上视线的一刹那，龙之介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凉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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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龙之介身边的队友有些惊讶，很少见到芥川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比较成熟的应该是国三的队友也向着芥川目光注视的方向看去，“那是谁，你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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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喉咙间短促地发出一声肯定，芥川站起身想要从观众席和选手席之间的合金栅栏上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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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边动静的真田玄一郎也看了过来，注意到新入正选的队员动作利索地翻过栅栏，怒吼道：“芥川！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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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水流依旧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说自己的理想是错的，那么相当于否定了自己，如果自己是对的话，为什么听了那个少年的话，自己在心底也有隐隐也有了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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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先生和流他们，所支持的都不是自己的梦想，而是因为自己这个人才选择支持自己。须久那所期待着的是新的世界，更加接近于游戏的弱肉强食的简单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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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舟天鸡将喝完的啤酒罐子扔到垃圾桶里，“流，做你想做的就好了，你可是我们的王啊。我们的意志你不需要考虑，王一直都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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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无论流酱的梦想是什么样，流酱为梦想而闪耀的双眼都非常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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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芍神紫走到比水流身前，半蹲下身仰视着被囚于轮椅的青年，透过那双深灰色的双眼凝视着残缺身体里的自由灵魂。“所以，不必纠结这些，无论是解放石板还是消除王权者，首要的都是先获得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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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听那个拿刀小鬼的话。嗝。”喝完了一罐可乐的五条须久那，捂着喝太快被冷气冻着的脑袋，打着嗝坐在沙发上，“好冰！脑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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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慢慢喝，须久那。”比水流环视着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的各位，这是全心信赖着自己的氏族。他们不该为了自己的梦想买单，但是，“力量是没有错的，解放石板，让每个人都拥有力量也不会错，我要亲自看一下所有人都有力量的社会到底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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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这个计划里会伤害到别人，哪怕需要一些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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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和绿之王谈过后，隔了一两个月，凉月生才再次接到比水流下达的任务。他也发觉比水流完全没有想要改变一下梦想的意思，依旧坚持着解放力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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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他的交换，比水流利用绿组分布广泛身份多样的氏族，帮氵巷黑打通了在东京的走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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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森先生哪怕在凉月生的报告中知晓了绿之王的目的，也只是下达了维持现状，等到之后绿之王真正开始实施目的，再立即斩杀绿之王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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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一看就根本完不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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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光查到的资料里上任青王是被自己的氏族杀死，但是那个氏族也付出了一条手臂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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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并非双刀流，如果自己的手臂被废，想要将左手练到现在的这种程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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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果然是为了让他死在外面吧？明明这种事最后监控管理王权者、代表秩序的青王和他的氏族scepter4会管，国嘉实际领导人黄金之王也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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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缘吧，这么想的凉月生戴着用绿色构建的机械风狐狸头盔蹲在任务目标房顶，右手握住刀柄，在目标离开房子三米的时候，如猫一般轻巧无声地从屋顶跳下来，将任务目标从身后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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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绿组做任务和为氵巷黑做任务没什么不同，都是利用自己的武力去做一些需要灭口的事。两位老板也多会考虑自己的想法，交给他的目标都是罪大恶极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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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绿组的氛围确实会更好啊。”面对耳机里和光问为什么不那么喜欢□□的原因，走在回住所路上的凉月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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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这段时间里每次去绿组基地看到的，天然呆的比水流；十分爱美，老是在保养皮肤的御芍神紫；重度网瘾游戏中二晚期的少年五条须久那；还有男妈妈磐舟天鸡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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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打听了他的喜好，每次他到基地都会特意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在休息的时候会被御芍神紫拉去一起做做瑜伽或是被还在记仇的五条须久那拉去打游戏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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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被虐的菜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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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流淌的是像家人之间的那种感情，而被邀请的凉月生，在不涉及任务的情况下，也久违的重新感受到了普通朋友之间的正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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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能够补全心脏的异能力应该是有的吧。下次去看太宰和龙之介他们的时候留意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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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漫无边际的想着乱七八糟的计划，凉月生在和光的碎碎念下回到和和光一起居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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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七月，日本网球关东大赛在东京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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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网球森林公园里聚集了关东地区各个学校的网球强者，为了争夺全国大赛的入场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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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特意在正面印了大大的“芥川加油”四个字的白色t恤，也和身边国中生同样短袖短裤打扮的凉月生和被自己强行拖着出来的和光站在写有比赛进程的公示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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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立海大。这里。”用手指隔空点了点写有立海大的哪一行，“对手是帝光中学，名字好霸气啊。是吧，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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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边有一米八的青年缩着身体紧紧靠着凉月生，看起来恨不得整个人都像袋鼠宝宝一样缩到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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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好笑的侧过身抱了抱浑身写满不安的和光，感受着和光抱过来的力道，从腋下环过去的手在背后轻轻抚摸着和光的后脑勺和后颈，“好啦，不怕啊，我在呢。今天带你来是介绍我的小朋友给你认识，和光你也要从过去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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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要我了吗……”埋在颈侧的脑袋用鼻尖蹭着被衣物沾染上淡淡柠檬洗衣液味道的皮肤，和光的声音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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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养了你就不会不要你。但是和光啊，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该怎么办？重新回到只有0和1的世界这辈子都不出来吗？”凉月生墨蓝色的双眼略过怀中比自己高了十公分的人，注视着远方，“你该多交些朋友，哪怕有一天我死了，你也应该有可以诉说哭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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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会死！我不要别人，是小生把我从地狱拉出来的，为什么还要我去和别人交朋友，我想要永远在小生身边，这样的愿望不可以吗？”说到最后，和光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泣音，他把眼泪擦到凉月生的衣领上，良久，又哽咽着问道：“我去交朋友是你的愿望吗？如果我交到朋友你会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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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地吁出一口气，挣脱开和光的拥抱，看着他被泪水浸润的双眼，“和光，不是以我开不开心为前提而去交朋友，而是你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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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自己从地狱救出来后满心满眼里都只剩下他，为了追随自己而使用并不喜欢的异能力，抗拒和除自己以外的人交流。开的电脑店也只是做做样子，只要自己离开，立马关店进电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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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慢慢来吧，至少今天和光从房间里出来了，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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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不再选择逼迫和光，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获取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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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的比赛场地在a组6番，靠着和光提前查到的地图，他们两个顺利到达比赛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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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立海大黄色队服的一众网球部成员，在选手席等待比赛的开始。人群中格外突出的芥川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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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想起上次和芥川兄妹联系时，银告诉他龙之介在网球上进步很快，虽然因为身体原因被严格控制了训练量，但是到现在已经可以和高年级的正选打的有来有往。并且现在已经在正选选拔上进入了正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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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队友坐在一起的龙之介，看起来比原先有了不小的变化，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他对于队友伸过来搭在肩膀上的手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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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只会觉得是一个有些安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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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生看着龙之介和队友的属于正常国中孩子的互动，嘴角的微笑也不由得变得温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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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啊，会和普通孩子一起长大的芥川龙之介和银，会有光明到璀璨的未来，这会是与他和太宰不一样的未来，只是这样想一想，内心就充满了感动。
”（style="display:none
不必用性命和人相搏，不必在年幼的双手上沾满鲜血，不必为了一块馒头而忍受拳打脚踢。这个和太宰相像的孩子，会走上和太宰完全不同的道路。
”（style="display:none
被堪称热情的目光盯了许久的芥川，也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向感受到的目光方向。
”（style="display:none
与坐在后排的凉月生对上视线的一刹那，龙之介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凉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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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龙之介身边的队友有些惊讶，很少见到芥川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比较成熟的应该是国三的队友也向着芥川目光注视的方向看去，“那是谁，你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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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喉咙间短促地发出一声肯定，芥川站起身想要从观众席和选手席之间的合金栅栏上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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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边动静的真田玄一郎也看了过来，注意到新入正选的队员动作利索地翻过栅栏，怒吼道：“芥川！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