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第六十八章 安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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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的话语仿佛有极强的杀伤力，那药人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痛苦大叫。它捂着自己的脸哀嚎：“为什么，为什么要制作出我这样的怪物出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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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有一丝丝的怨气从那药人的身上逐渐散发开来，它就像是被拔了气的气球一样，瞬间就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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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药人力量的削弱，我身上的蚕丝也没有办法束缚住我了，于是被我一把挣开。傅伟杰走到我面前说：“其实这药人也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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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它是在一个缸里面？”回想起我踹它那一脚，现在我的脚底板还有一点发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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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在身上摸着，不知道怎么了又摸出一包药粉，他将那包药粉撒在药人的身上，药人痛苦地摊在地上扭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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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药人嘤嘤嘤地哭我居然有些于心不忍：“算了，它已经是要死了，你又何必再叫它增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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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对我说：“你有所不知，想要制作药人，首先要找来几个月大的婴儿，然后将婴儿放进那水缸里面。每天用秘药浇灌，随着年岁的增长，那药人的皮肤就会慢慢地连着缸长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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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不由自主地把眼神落在了被胡婉蓉制住的那条双面蛇人身上：“这也太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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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着说着，傅伟杰还一直在那药人的周围撒各种药粉，但是我看见那药人外面圆滚滚的缸体居然慢慢地裂出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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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药人的炼制九死一生。就算是用十几个婴儿也未必能有一个成功。但是一旦成功，那药人终生不得离开那口缸，否则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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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帮它把缸从身上扯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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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点点头：“其实这药人早就死了。但是因为它生前的异样，导致死后妖化，它肯定做了不少恶，所以才被收进来这个地方。其实，它自己也很不喜欢现在这种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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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听完傅伟杰的这番话之后，那药人居然撑着奄奄一息的身体，充满感激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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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明白它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把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挖下来。因为它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异常的身体，想要不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就只能不被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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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缸从身上剥离的过程很痛苦，我看到药人浑身都在颤抖。药缸全部拆除，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血肉模糊的身体，皮肤早已经腐烂得不像话了，而且胸肋骨还往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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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很开心，它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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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好难过，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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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洞玄，灵宝本章。上品妙首，十回度人。百魔隐韵，离合自然。混洞赤文，无无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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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盘腿席地而坐，双手掐诀，决心念上一段《元始无量度人上品妙经》希望能让药人走得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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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经文念完之后，那药人的身躯变得越来越透明。我心知它早就没有转世的机会了，可还是想要为它最后的时光留下一丝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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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我转身去检查胡婉蓉，难道胡婉蓉是因为那紫符咒的罡气太强，让她修为大减导致她现在还是没有修成人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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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傅伟杰惊叹的声音把我吸引过去了，我一转头竟然在这样一个压抑黑暗的世界里看到了满天飞舞的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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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萤火虫在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轻轻触碰到有形的东西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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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传来一丝啜泣的声音，我看过去发现竟然是那双面蛇身人发出的。它被胡婉蓉钳制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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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了指它，然后对傅伟杰说：“这个人面蛇身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也是被人用药刻意培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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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伸手过去探了探蛇面女的额头，然后用手轻轻捏了捏它的身体，叹了口气：“这种方法比那药人还要残忍。他们先用秘药把蛇跟人都喂养一段时间，为了让人与蛇身相互契合，很可能也是从小就让人与蛇在一处生活。然后……然后把用秘术把人与蛇的头同时斩落，最后就是你看到的这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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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蛇面女仿佛能听明白我们在说什么，她一脸期待地望着傅伟杰。或许是希望傅伟杰也能像帮那药人一样，助她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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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傅伟杰凝视她良久，最终却只是摇了摇头对她说：“对不起，我现在的能力实在是没有办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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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面女哀怨地望着我们许久，最后她趁机挣脱胡婉蓉的挟持，猛地朝着一颗大树撞上去，脑袋崩裂，鲜血贱洒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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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梗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而傅伟杰则是低着头，肩膀在一点一点地耸动。我知道，他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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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医者，看着需要帮助的人惨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这是最令人难过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默默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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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婉蓉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只是歪着头呆呆地望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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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翠绿色的萤火虫仿佛要在前面给我们指路一般，我们跟着它们一路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一块特别大的门匾，上面用苍劲的书法写着“安身之所”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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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身之所？这就是这个虚拟世界真正的名称吗？我们再往里走的时候，听到了一个老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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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得啊，我在这里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萤火虫，你们竟然把它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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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拄着拐杖坐在门口，而她的身后是一座茅草做成的小房子。一缕炊烟渺渺升起，让我有一种回到了乡间小田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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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似乎坐在门口吹风，可是不知从哪里一道闪电劈过来之后，她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大叫：“怎么办……怎么办！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一定会发现我把囡囡丢下河里淹死了，他们夫妻俩一定会找我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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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傅伟杰对视一眼，完全搞不懂老妇人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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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对夫妻从外面回来。看样子是刚从田里做完农活，男人背着锄头进门，女人则是着急地往屋子里去：“妈，囡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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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眼神闪烁地说：“我怎么知道呢？可能是她爬到别的地方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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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对老妇人不满，一边骂一边到处找：“囡囡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孙女，你再怎么重男轻女也不能将她一个人丢在屋子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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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捅了捅我：“他们怎么了？怎么像是看不到我们一样，有种误入了家庭伦理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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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对着他们说几句话，谁知女人发疯了似的拿着一个小鞋子就跑过来咒骂老太太，那三人在混乱中，男人为维护自己的娘，失手打死了女人。而男人得知自己女儿被亲娘害死之后，痛苦万分也上吊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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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接连受到打击之后，化作了怨鬼对同村的小孩子下手。那几年，村里几乎没有孩童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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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仿佛是作为一个局外人，看了别人的一生。但是过了一会之后，画面又恢复正常，那老妇人依旧是坐在门口，对我们说：“你们把萤火虫带来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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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一个死循环啊！他们不断地重复自己死前经历的事情，每天都要死一遍……”傅伟杰察觉出了异样，转头望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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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眼念净心咒，然后对着前面的虚幻解出一个法印：“破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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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前的景象依旧没有变化，我现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迫切想要找到出路。这时我想到胡婉蓉说过狐狸是有破解时空技能的，我把头转向胡婉蓉：“你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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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有一丝丝的怨气从那药人的身上逐渐散发开来，它就像是被拔了气的气球一样，瞬间就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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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药人力量的削弱，我身上的蚕丝也没有办法束缚住我了，于是被我一把挣开。傅伟杰走到我面前说：“其实这药人也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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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它是在一个缸里面？”回想起我踹它那一脚，现在我的脚底板还有一点发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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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在身上摸着，不知道怎么了又摸出一包药粉，他将那包药粉撒在药人的身上，药人痛苦地摊在地上扭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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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药人嘤嘤嘤地哭我居然有些于心不忍：“算了，它已经是要死了，你又何必再叫它增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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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对我说：“你有所不知，想要制作药人，首先要找来几个月大的婴儿，然后将婴儿放进那水缸里面。每天用秘药浇灌，随着年岁的增长，那药人的皮肤就会慢慢地连着缸长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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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不由自主地把眼神落在了被胡婉蓉制住的那条双面蛇人身上：“这也太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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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着说着，傅伟杰还一直在那药人的周围撒各种药粉，但是我看见那药人外面圆滚滚的缸体居然慢慢地裂出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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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药人的炼制九死一生。就算是用十几个婴儿也未必能有一个成功。但是一旦成功，那药人终生不得离开那口缸，否则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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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帮它把缸从身上扯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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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点点头：“其实这药人早就死了。但是因为它生前的异样，导致死后妖化，它肯定做了不少恶，所以才被收进来这个地方。其实，它自己也很不喜欢现在这种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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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听完傅伟杰的这番话之后，那药人居然撑着奄奄一息的身体，充满感激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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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明白它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把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挖下来。因为它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异常的身体，想要不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就只能不被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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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缸从身上剥离的过程很痛苦，我看到药人浑身都在颤抖。药缸全部拆除，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血肉模糊的身体，皮肤早已经腐烂得不像话了，而且胸肋骨还往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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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很开心，它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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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好难过，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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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洞玄，灵宝本章。上品妙首，十回度人。百魔隐韵，离合自然。混洞赤文，无无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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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盘腿席地而坐，双手掐诀，决心念上一段《元始无量度人上品妙经》希望能让药人走得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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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经文念完之后，那药人的身躯变得越来越透明。我心知它早就没有转世的机会了，可还是想要为它最后的时光留下一丝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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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我转身去检查胡婉蓉，难道胡婉蓉是因为那紫符咒的罡气太强，让她修为大减导致她现在还是没有修成人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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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傅伟杰惊叹的声音把我吸引过去了，我一转头竟然在这样一个压抑黑暗的世界里看到了满天飞舞的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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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萤火虫在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轻轻触碰到有形的东西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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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了指它，然后对傅伟杰说：“这个人面蛇身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也是被人用药刻意培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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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伟杰伸手过去探了探蛇面女的额头，然后用手轻轻捏了捏它的身体，叹了口气：“这种方法比那药人还要残忍。他们先用秘药把蛇跟人都喂养一段时间，为了让人与蛇身相互契合，很可能也是从小就让人与蛇在一处生活。然后……然后把用秘术把人与蛇的头同时斩落，最后就是你看到的这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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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婉蓉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只是歪着头呆呆地望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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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似乎坐在门口吹风，可是不知从哪里一道闪电劈过来之后，她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大叫：“怎么办……怎么办！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一定会发现我把囡囡丢下河里淹死了，他们夫妻俩一定会找我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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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一个死循环啊！他们不断地重复自己死前经历的事情，每天都要死一遍……”傅伟杰察觉出了异样，转头望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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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前的景象依旧没有变化，我现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迫切想要找到出路。这时我想到胡婉蓉说过狐狸是有破解时空技能的，我把头转向胡婉蓉：“你能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