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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山二东之行

    “圣公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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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我来看，这一次这位道长，想来也是为了让局势变得更加简单可控。是以，这商州应该是真实不虚的。而且，道乙已然窥破了这位道长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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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道乙，快快说来，这道长究竟是作何打算！实不相瞒，如今我是食不兼味。就是因为实在是想不通这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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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道乙赞同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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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聪明人就是想的多。如同自己家圣公这样的人，想的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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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你可知道生地和熟地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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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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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地熟地，是药材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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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腊摇了摇头，回答了包道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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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圣公，虽然药名如此，但是道乙说的，却不是这个。道乙说的生地熟地，却是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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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包道乙指了指脚下的土地，对着方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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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我们脚下的土地，在夏商之时，还属于不毛之地。到了周时，才有先民筚路蓝缕，开了吴越之土。那时候，我们脚下这里，是荒地，到生地。到了三国时期，东吴立国，再加上东晋偏安，几经南朝隋唐五代的耕耘我们脚下的土地，才由生地变成了熟地。成了我们华夏民众赖以声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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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说，那位先生之所以和我们说商州，是为了让我们去开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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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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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有此理，我辈圣教中人，如何能去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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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圣公，依我看，这是一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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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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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道乙夜观天象发现这九州大地，东北西南西北东南处处要起兵戈。依我看，这东南一地，想来映在了我们身上。我能看出来，那位道长丁也是看了出来，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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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乙，你能知道这东南兵戈应在我们身上是因为你是局中人。那道人如何会知道我的名姓？会知道应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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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啊！”包道乙苦笑一声！“风云际会，7圣公你身上系着东南一地的人望！要不然，包某岂会让您争龙，把您往火坑中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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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我看，这东北兵戈应在大辽大金之中。这两者干戈征伐不休。就如同养蛊虫一样！赢得那一个，吸收了前者地盘之后，定然会壮大到无法收拾的局面。依我看，这位道长之所以来此，告知我们商州之处，也是为了让我们离开东南，消弭一场东南的兵祸。这样的话，可以让大宋多一点元气，应对日后的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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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北的兵戈你说了，东南又应在我们身上，那么，西北和西南，又应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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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一地，不用道乙多说，圣公心中早走明断！那西北边陲，宋夏之战，是大宋的国运之战！若宋灭夏，则可复燕云，北上同胡虏争锋。若是夏胜，则大宋最好也不过是偏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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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若是相持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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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如要起事，就是希望西北一地相持不下。如此，才有我们在江南一地火中取栗的机会。不过，既然那位道长知道了我们的存在，看样子，西北边事，怕是有一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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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东北，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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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西南方向，并没有什么外地，为什么道乙说西南方向也有兵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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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疾有内外之分，兵祸也有内外之分。西南一地，山高路险相对封闭保守。土人自保，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如今，大宋若是国运衰微，定会有土人趁机起事。不过相对于北边，不过是小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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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乙，这大宋四处都有兵祸，那么，不正是我们火中取栗的机会吗？难道，还有比这更值得我们动手的时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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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诚然这样的时机，若是错过，怕是不会再有。若是我们没有退路，说什么也要陪着圣公拼一拼，搏一搏，打出一个朗朗乾坤。可是，圣公如今我们有了退路，这条路，就可以不用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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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路，就算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们的胜算也并不多。而如今，我们有了新的选择，可以不用在这个虎狼环施的地方继续打拼，为什么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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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道乙，你刚刚也说，生地和熟地。这人为的就是让我们过去开荒，然后他们过来窃取我们的果实。我们，说点好听是为王前驱，是开荒者探路人。说的难听一点我们不过就是棋子罢了。这样子，你说我们还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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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我认为我们应该去！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只有在哪里，我们建设我们心目中的国，我们心目中的理想乡。一张白纸好做画？在华夏，就算我们成功了，我们不过是另一个大唐，另一个大宋，甚至是大晋也说不定但是，如果到了商州。我们，或许会建立一个大周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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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机会就在眼前还请圣公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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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腊也不是一个没有决断的。听见了包道乙的话，她思考了一下，很快做出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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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不用多说，命船厂加紧造些海船。待到明年，我们杨帆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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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公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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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道乙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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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终究是劝动了方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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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诸天宝术，可真的不是那么好拿！等到自己日后修行有成，是不是也可以去仙界看一看仙界的风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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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道乙心中满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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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方腊如今的心情，包道乙心中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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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腊之所以说是明年出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海船建招不易。就算是明年出行也不过是挪用了前些年开工建的船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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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想要启程的话，现船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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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方腊心中还是想要看一看九州的局势。看一看，如果他起事的话有没有机会可以定鼎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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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正常想法！若是可以在一个地方好好生活没有人会愿意背井离乡导致的陌生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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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腊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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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离乡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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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次他之所以来的这么及时，这么凑巧，然后，又全心的劝方腊出海也是因为他收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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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诸天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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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修行中人自然知道这东西的宝贵。加上，他近来察觉到了一些很不好的苗头。索性就想出去躲一躲，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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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趋吉避凶，修道中人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死了都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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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南之事暂时告一段落，山东一地，战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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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政和四年开始，山东一地，可以说就没有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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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不怪山东。毕竟，梁山这个地方，是个落草的好去处。不仅仅是晁盖这一帮人在此落脚过。历朝历代，这里都有山贼土匪。或者说逃税的百姓来此结芦而聚都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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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梁山将要迎来他最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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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国太尉，调动了十万水陆人马，就要拿下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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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如果单纯的论人数的话，梁山之上，也有二十余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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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边的百姓，俘虏军士的家人，齐聚在这里，索性梁山够大，虽然有些拥挤，但是，二十万人还是容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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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里面单纯的喽啰，其实也就十万人左右。剩下的十万人，是老弱妇孺。是喽啰们的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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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所有人的家眷都在山上，在山上的大多是逃难的百姓托家带口过来。梁山也是来者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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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的，就是各地的好汉，也多有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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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为别的，就因为梁山打出了他的风采，他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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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梁山已经抗过了三次围剿了。许多对招安有想法，想要搞个出身的人，这时候，都放下心来，来投奔梁山。如果这个时候投奔，等个三年半载，梁山招安了，自己岂不是也有一个正途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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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话就不用在山野里藏身，朝不保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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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行人，他们从东北来，为的就是投奔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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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行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石秀，杨雄，时迁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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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秀是一个羊贩子，去蓟州进货的时候，遇见了杨雄，两个人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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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杨雄发现了自己的老婆，潘巧云出轨一个和尚，大怒之下，杀了奸夫**。这时候两个人一合计，不如投奔山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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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天底下山寨那么多，就河北就有百十的烟尘。究竟那一个是正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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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的商议被一个人听见了，那个人叫做时迁，人称鼓上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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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迁听见了之后，给他们除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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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山东有一个水泊梁山，他们做下了好大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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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已然抗过了几次围剿眼看着就要走了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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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三人一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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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我也听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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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妥，就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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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事之前，三个人一个是溜门撬锁的小贼，一个是走乡过县的商贩，还有一个是公人。都是有见识的。自然不拘路途远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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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们也想博一个正途出身。即是黑暗之中越是向往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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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也不管山高路远，三个人收拾了金银细软就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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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之上谈天说地，三个人越加投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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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三个人来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叫做独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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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哥哥，眼前有个村店。咱们走的饥渴，不如进入歇息一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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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自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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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时迁的话，石秀和杨雄点头赞同。一路上，时迁把他们两个人奉承的舒舒服服，他们也不会拨了他的面子。再加上，一路行走确实饥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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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而然的就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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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进门，时迁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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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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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里面小二正在打瞌睡，听见人喊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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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小店无肉，仅有些青菜寡酒。若是客官不嫌麻烦，可再走十里路，前方有大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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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小二看了看眼前的三人。一个贼眉鼠眼，一个满脸风霜都不是好路数。加上如今是冬天，没什么菜蔬肉食，就不想接这个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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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村店，做的，是自家人的生意。行路的客人，招待也好，没有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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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先来几个热菜，在来壶热酒。还有给我们备一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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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说着，石秀抛过去一块碎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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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颠了颠，有三钱差不多，正好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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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客官稍等，小的去去就来。小二去了后厨不一会，就端出了几盘热菜，一坛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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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有肉吃，这酒喝着也就不那么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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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石秀看见了店里面的一些军器，好奇的问了一句。小二，这些刀剑在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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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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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这都是主家演练武艺自用的。对了，若是客官不出门的话，我就把店门关了。后面有厨灶，客官到时候若是要用自己自用就是。小的耐不住睡意，就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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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小二哥自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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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之所以如此放心，是因为这里面没什么贵重的物品。金银财物都在主家身上。而这三位客人，都是付了钱的。所以，也不怕他们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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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和十里八村，那个不是祝家的？就算是这三个人偷偷跑了，也有办法炮制他们。所以，小二放心的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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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小二和厨子走了之后，时迁竖起耳朵听了一听。不一会，听见了小二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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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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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三个人吃着菜喝着酒正觉得无聊，想要洗洗睡了。却看见时迁轻手轻脚走了出去。不一会，手里面多了一只断了气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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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那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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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秀看了眼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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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进来的时候，见笼子里关了这只鸡。有酒无肉，这酒喝着寡淡，索性就逮了回来，给两个哥哥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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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这厮还是贼手贼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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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里还不忘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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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秀和杨雄两个人笑骂两句，但是手底下动作飞快。拔毛起火，不一会就把这鸡肉弄熟了。三个人你一块我一块，你一口我一口，吃的是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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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会如此，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本性难改，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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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性难改，说的就是他们三个，逃难的时候，还不懂得克制和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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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胆大包天，是因为他们杀了人，见了血。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最初的惊慌害怕之后，8他们的心里有点无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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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不怪乎他们能干处这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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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杀了，吃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