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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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训练课程永无止尽，但一想到我的时日无多，艾丽芮恩偶尔也会挤出一丝闲暇时间来陪我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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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这次末日中侥幸存活下来的话，你首先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她拿着个话筒装成采访中的记者，向我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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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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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绕赤道裸奔一周这个选项？”读着我意识的她不由笑出声来，“相比之下，我倒是倾向于去把各地美食都吃个遍哦，正好也能补充我的数据库。凭你现在的同步率，我们应该可以记录下食物完整的香味和味道，而不再是咸，很咸，甜，很甜这四个非常模糊的级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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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个好了。”我倒是很高兴有人能替我拿主意。“全吃一遍，十万银鲁克足够了吧，我师兄应该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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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她颇有些同情地看着我说道：“你未免也太单纯了吧，竟然还要让你师兄掏钱？到时候就算你吧迪尔教的全部家当都私吞掉，也没人敢有半句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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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后，才猛然回过神来道：“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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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结束后，你准备如何处理和埃娜的关系呢？”她有将话筒递到了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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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私人了，能换一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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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依不饶道：“这可是关系到人类和龙族之间能否平等共处的关键所在，你不能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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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瞪着她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更何况，我一个将死之人，哪儿还有功夫去考虑这么复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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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放弃了逼问，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苦笑道：“我也是太天真了，以为只要定下这段姻缘，就能彻底抹平人类和龙族之间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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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在说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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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我的女儿，除了佩奥里亚，还有谁配得上’？”她模仿着长者的口吻说完，又无奈摇头道：“这可是马尔纳琉斯当年亲口向我提的亲。我本来是不想同意的，毕竟它女儿当时都还没出生呢，不过在看到那两万单位的魂晶石聘礼后，我就开始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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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险些没吐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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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啊马尔纳琉斯都已不在了，再没人能打开时空之门，让你把埃娜送到你要转生的那个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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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今后将与那些亲人和好友身处于不同的时空，甚至连关于他们的记忆都会消失，我也不禁伤感起来，“我非得转世不可么？就这么死了的话，说不定反倒还能再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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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办？”她瞪着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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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又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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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你就忍心让我今后连一个能说话的家人都找不到么？”她惨兮兮的哀叹道：“那种知道自己注定会永远孤独下去的滋味儿，你根本就没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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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还有姐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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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完全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举目无亲之下，更是连个值得依靠的人都没有尤其是一觉醒来，竟发现有一群低能的原始人正不怀好意地围着你，更仿佛抓到了珍禽异兽一样兴奋地把你关在笼子里做各种研究。”她说着，还夸张地拽起我的衣袖抹了一下眼泪，“你就真的这么忍心让我们姐妹无依无靠地在那种原始世界里痛苦地活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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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她们在迪尔教手中的境遇，确实是惨不堪言，下一世若是真没了我，只怕还会更糟，我只得认命地叹了口气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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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满意地点头笑道：“嗯，不愧是我最可爱的部下。这辈子争取能彻底解决龙母，下一世你的任务就是陪着我们游山玩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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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大概算是近几个月来唯一能真正让我稍微安心一些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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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超阶公式的学习课程就进入了实战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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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完成实战演习所需的数据收集，艾丽芮恩在征得埃菲尔同意后，将虚拟世界的演习场地与联军实战的异空间进行了投影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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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所身处的虚拟世界时速倍率，埃菲尔也将异空间的时速倍率从原来的四分之一上调至七分之一，而为了保证这个拥有数十万人在线的异空间能在超慢时速倍率下稳定运行，不得不临时关闭了很多小型观景式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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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完成，投影同步中，十、九、三、二、一，同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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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艾丽芮恩倒数完毕，我周围的景象顿时从一望无际的沙漠变成了一片硝烟弥漫的荒野山谷，看来演习完毕的联军刚刚撤离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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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演练的主要目的，就是尽量收集梵羽的战斗数据，省得以后再这么麻烦。全部战斗晶路自然是首要的收集对象，招式和临场应对也要仔细收集，反正任务繁重。”艾丽芮恩讲解完后，又向埃菲尔询问道：“魂晶石都准备好了么？没问题的话，麻烦请卡古亚特开始模拟梵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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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问道：“卡古亚特模拟我祖师爷还要魂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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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毕竟是拥有超阶晶路的渡劫大成者，这里又不是纯数据的虚拟世界，模拟超阶晶路可不是光凭卡古亚特就能负担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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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后，埃菲尔才回话道：“已经准备完毕了，殿下，刚刚卡古亚特情绪稍微有点不稳定，不过已经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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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我惴惴不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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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有些伤感罢了，毕竟是好久不见的老主人。”埃菲尔笑了一声，给我加油打气道：“主人，你可千万别输哦，梵羽主人就是败在龙母手里呢，你要是输了，我们也没戏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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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道：“对不起，我还没有那个自信能胜过祖师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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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芮恩冷然道：“你手里有卡尔涅姆，魂密度一百零二，极速已逾十马赫，平日里的陪练也是龙族最强的圣王，透彻也是唯二两个主魂级的超阶晶路，各方面条件都超越了他，再打不过，我只能去上吊自尽了。”（根据超阶公式在超阶模型中的位置不同，等级也不同，越靠近中心，等级越高，分别为主魂、次魂和末魂三个等级，数量分别为二、四、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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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咦？”尚未说完，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强大精神力牢牢锁定住的我，诧异扭头朝山谷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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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远处荒野中正浮现出一道落寞的身影，背着近一人长的卡古亚特朝我们慢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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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荒野上弥漫的硝烟随风飘散，那道身影也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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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身后竟然还跟随着茫茫一大片数之不尽的龙类虚影。更令人惊愕的是，那些虚影还在慢慢实体化，几个呼吸间，一支逾十万众的龙族军团已具现在无尽的荒野之上，整齐的步履、鼎盛的军容，以漫山遍野之势，侠着震天的嘶吼声黑压压地直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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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瞪着那支仿佛漫无边际的龙族大军，愣了数秒后才愕然开口道：“这这是作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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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拥有超阶公式再生晶路的最强者啊！”艾丽芮恩感叹道：“凡是他了解的种族生物和事物，都能完美具现再生。虽然再生晶路的等级是次魂级的，但除了没有灵魂实体，其他和真的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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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具现，也不可能一次具现出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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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是作弊的话，可以用透彻看看他的魂体晶路嘛！”艾丽芮恩诱导着我，“看完了，你就知道到底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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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激活透彻的话，不会真的耗费魂晶石吧？”我有些吃不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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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这都是投影过来的，你实际上还在虚拟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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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放心地激活透彻，可看完后，我就彻底无语了，“居然将魂体内的大部分晶路组都重铸成了多重联控的超级树型串联分支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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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他每具现出一个模板，魂体内的晶路会在同时自动将同样的操作复制成千上万次。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具现十个模型，就会立刻出现一支由十种模型构成的十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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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你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我失神地喃喃道，这大军虽然声势骇人，但也消耗掉了近百单位的魂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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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这种看似能耗极高的晶路体系恰恰能发挥出再生的最大威力，毕竟战场上速度就是胜负的关键，再生的速度越快，越能掌握先机。”艾丽芮恩说着，又无比怜惜地叹了口气道：“不过这也是迫于无奈的选择，他身处的那个年代，人类的魔法才刚刚起步，导致与虫族的对战中缺乏了至关重要的远程大杀伤性火力，所以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在孤军奋战。而他又不像你有卡尔涅姆，他可是没什么超远程大范围杀伤性招数的，所以在万不得已之下，只能靠数量来取胜，于是就产生了这种颇为极端的重铸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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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用绯冥·天罡·降尘箭将十万大军彻底剿灭，听她说完后，不由景仰万分道：“不愧是祖师爷，敢以一己之力独抗龙母的虚妄大军。说实话，要不是有缇雅和你，我根本没有勇气独自面对虫族，顶多跟在师父他们屁股后面杀上几只小虫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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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自谦了！如果没有缇雅的话，你应该已经死在龙母手里了吧！”艾丽芮恩晒笑一句，又感叹道：“也是多亏了她的自我牺牲，才使得龙母因为负伤不得不暂时回到帕尔兰的异次元老巢中养伤，不然我们哪里有机会组建联军，甚至修复卡尔涅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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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羽在被我一击全灭了龙族大军后，也是愕然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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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埃菲尔抱怨道：“跟它说了别用这招，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它已经彻底吓懵了，你们稍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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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说卡古亚特？”我纳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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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芮恩笑道：“毕竟瞬击可是专属于透彻的顶级空间系晶路，不像瞬移会被免疫或抵抗，梵羽和卡古亚特没见过也是正常的。只是这种完全不考虑实战可能的战斗风格，肯定是卡古亚特无疑了。难怪缇雅这么喜欢它。确实是相当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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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卡古亚特重新振作后，中断的演练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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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梵羽不再召唤大批军队，而是仅仅具现出了一条雪斑豹纹龙，互相默契地对视一眼后，一人一龙瞬时化作两道虚影，朝着我就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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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龙虽然身法奇快，而且用的也是天罡步法，但并不像与我对练的龙族圣王那般具有能与卡尔涅姆对抗的能力，凝时瞄准下的一发瞬击箭就被我射翻在地。早有防备而提前开启了缓时晶路的梵羽则轻松预判出我的箭路和射击时机，在我射击瞬间用凭空出现的飞羽流星精准无比地将数发瞬击箭尽数拦截在半空。毕竟，瞬击虽然无弹道，但并不是瞬移，只能在无障碍的射击通道内将空间距离无限压缩来确保直接命中，一旦射击的同时通道空间被阻，便会撞在障碍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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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梵羽已提着卡古亚特杀至身前，数十颗飞羽流星将我牢牢锁定，完全版羽裂天罡瞬间出手，我也立刻展开天罡步伐，在他出手之际逃出流星锁定范围。刚想再次用凝时瞄准反击，岂料月虹织出的光网却如影随形般急迫而至，逼得我再次疾退，而令人骇异的是，无论我逃出多远，仿佛都身处于流星锁定的天罡阵射程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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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的身法已彪至急速，至少也有十倍音速，那无穷无尽的月虹光轨居然就一直交错纵横地跟在我身后数米之内，甚至数次都已逼至我身周一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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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一咬牙，我招出三颗流星反向锁住梵羽，开启魂视就想用羽裂天罡跟他对拼，岂料魂眼中的景象却差点把我吓得直接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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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无穷无尽的飞羽流星，正以极为规律的间隔分布在刚才追击过的数十公里战场之上，而顺着我逃逸的方向，正不断有更多的飞羽流星出现在我即将行径的路线上梵羽自身则根本不需要调整任何方向，每当我变向摆脱追击之时，他撞上的任意一颗流星都会自动将他以原速弹向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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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只需要直线加速，靠着流星的修正瞄准挥剑即可，而我则因为不断变向而耗费了大量的加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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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利用再生晶路所创作出的完整版羽裂天罡？！”然而下意识中，我却隐约感觉真正的杀招只怕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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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法上略有优势，但是他的步步紧逼、穷追猛打之下，我依然被逼得毫无喘息之机，不知不觉竟绕了一个大圈兜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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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之中之前的演习山谷已遥遥在望，此时魂眼中突然发现周围近百公里内的流星正急速朝我的方位集结而来，几乎眨眼已形成一个直径一百多米的巨大螺旋形圆阵将我牢牢锁定在正中与我同步运动，而每一颗流星都以黄金比例规则分布在这巨大的黄金螺旋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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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梵羽的身法霎时从接近十倍音速飙升至我前所未见的高速，几乎同时寒星真气已激活了反向力场盾，魂眼的极限缓时作用下，我惊异地看到梵羽正以近十倍于我的速度，籍着每一颗螺旋线上的流星反弹，一瞬间便已从我身旁挥剑斩过了十八次，最后一剑更是几乎贴着衣服险险划过我的后腰。若不是有反向力场盾卸开剑路，只怕我已经被切成一堆碎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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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下赶忙激活透彻，才发现他居然正用再生晶路重复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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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着缓时效果和天罡心法，以此来让自己的身法瞬间成倍增速。与此同时，他魂体内还在预备着高阶次元晶路，准备在身法达到最高速时一剑将我连弓带人斩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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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凝缩，“绯冥·天罡·降尘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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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坐以待毙，但也来不及用卡尔涅姆反击的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雪羽神剑使出了类似箭雨的招数。漫天的绯冥神羽箭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地瞬击而出，狙杀梵羽的同时，连带将全部流星统统击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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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雨过后，我一个急停，就看到一道从身旁掠过的虚影微微一滞，也已停在我身前三十米处，踉跄了几步之后，撑着残破不堪的卡古亚特缓缓跪倒在地，身上数百个细小的空洞正汩（gu）汩地冒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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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的我急喘了口气后，才发现左臂已被最后一招次元箭齐肩斩断，用魂眼搜了一下，却见它正和卡尔涅姆一起被埋在数百米外的土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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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场战斗持续了不过短短三十秒，此刻的我却仿佛再世为人般浑身脱力地不住微微颤抖，心内更是惊惧交集，久久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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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每一帧都游走于生死边缘，稍有千分之一秒的松懈便会立刻丧命的惊心动魄，绝不亚于开着跑车以最高速在满是逆向车流的高速公路上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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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卡尔涅姆用圣光箭给自己治好伤后，回过头去，就见已靠再生晶路复原了卡古亚特和自己的梵羽正杀气腾腾地瞪视着我，那狰狞的表情仿佛我就是他杀妻夺子的仇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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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倒是并不害怕，毕竟他已经用光了全部魂能。刚才用透彻观察时，他在激活最后那一招次元剑前魂能就已经见底了。要知道树型串联分支结构的晶路系统，可是以耗能率第一而闻名整个高阶晶路界，他居然还丧心病狂地拿来对缓时晶路和天罡步法同时进行上百分支的重复再生，几何级数的消耗倍率导致一下子耗掉了近千单位的魂晶石。如果不是有飞羽流星在帮他控制方向，同时有缓时晶路让他能用真气及时卸开空气摩擦，只怕他刚才已经化作一团火球直接横向穿出大气层，以第三宇宙速度（16.7千米/秒时）向太阳系外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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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一副凶狠无比的模样，我纳闷地问艾丽芮恩，“他干嘛这么恨我不是演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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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奇怪。”她也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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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尔笑着解释道：“卡古亚特说每次阿烈殿下受伤后，梵羽主人都会立刻进入这种不顾一切的狂暴状态，它只是在尽力模拟这种情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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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殿下？刚才被我射倒的那条龙？”我恍然点头，“原来它也是龙族的王室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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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芮恩则凭着刚才的惊鸿一瞥将阿烈完整复原出来，近距离仔细一看，竟是一条俊美异常的雪斑豹纹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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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艾丽芮恩突然开心地咯咯直笑起来，头一次听到她这么笑的我愕然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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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是一位高贵的王子，没想到居然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公主殿下。”她笑得止不住道：“怪不得梵羽那么着紧它，还习得了圣王一族不外传的火鳞寒星决最高心法，他们根本就是一对恋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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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已将阿烈变成了一位清秀可人的美少女，一头蓝宝石色的长发配着一身雪花纹路的洁白骑士服，当真是美地令人炫目，却又英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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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埃菲尔惊异地“啊”了一声道：“卡古亚特很开心呢，它说阿烈殿下的人类形态就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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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芮恩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在我手上还没来得及完成的人类与龙族平等共处的宏伟愿景，居然已经被他们给捷足先登了。”说罢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显然是在调侃我和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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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无比的我转开话题到：“透彻果然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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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没人搭理，我只得又道：“今天终于见到了羽裂天罡的完全版，威力确实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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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的艾丽芮恩这才接话道：“是啊，可惜他生不逢时，偏偏出生在晶石文明被毁灭后重新起步的年代，体内的晶路种类过于单一，魂密度也才不过八十二。若是生在我那个年代，能见识到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晶路公式，以他的天分，成就应该远不止于此。诶，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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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道：“怪不得你总说，虽然高阶晶路是无限的，而人的见识却是有限的确实，时代坏境才是制约一个人成就的最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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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尔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卡古亚特说这并不是最终版，但应该是除理论外的最强版了。梵羽主人虽然在理论上设计出了羽裂天罡的终极形态，可惜或许就像你们说的那样，因为见识不足，一些关键细节始终得不到解决，导致无法将其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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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又感概了一番后，我扭头见梵羽已默默收起了卡古亚特，正微笑地看着我们。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温柔得像个羞涩的女孩子，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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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跟祖师爷合个影么？”我提议道：“顺便还想问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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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影当然没问题。”埃菲尔笑道：“采访就免了，这其实是可古亚特模仿的。它可是出了名的害羞内敛，根本没法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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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艾丽芮恩为我们拍完照后，我握着梵羽的手道：“缇雅在临走前，让我向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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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点了点头，却又伤感地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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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尔帮忙表达道：“他说他很开心缇雅到最后都记挂着它，但是也很想哭。以后即使收集到魂晶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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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可以心安理得地留给自己了么不过这话我倒是没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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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卡古亚特，正要结束投影回到虚拟世界，却见几十条雪斑豹纹龙兴冲冲地从远处朝我们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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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一条龙咧着嘴大喊道：“老大！等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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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枫！”我瞪着那条龙道：“你靠泪殒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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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刚刚完成特殊战术训练任务，听他们说老大你也来了，还和神恋派的祖师爷打了一架，就赶过来瞧瞧热闹。”暗月枫眨眼已奔至我身前，一个急停稳稳站住，笑嘻嘻道：“我手下这帮兄弟各个都对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可惜错过了刚才的好戏，不知能不能再麻烦一下老大你，让他们也开开眼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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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近三十条龙已纷纷停在暗月枫身后，一各个都崇慕无比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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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眼界？”我莫名其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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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趁着这个机会跟我们切磋一下啊！”暗月枫无比期待地甩着尾巴道：“说老实话，老大，我现在的身法可是接近四倍音速了，比蚕龙领主的攻击速度还快，而且还掌握了火鳞寒星决的基本心法，虽说变回去后就用不出来，但至少此刻我还是有信心能看清老大你身法动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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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龙领主？你们的训练任务就是针对蚕龙领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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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枫苦着脸点了点头道：“是的，那东西太恐怖了，想要完成战术目标，就必须靠既能隐身又具有超强机动性的雪斑豹纹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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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艾丽芮恩询问道：“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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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所谓道：“他们训练得确实也很辛苦，满足一下他们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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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举弓，绯冥·天罡·降尘箭，三十条筛子龙瞬间齐刷刷趟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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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圣光箭将这些傻龙复原后，暗月枫苦笑着脸道：“老大，用神器是犯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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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神器啊！”我收起卡尔涅姆，凝出雪羽神剑道：“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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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再用了哦！”暗月枫还颇为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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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冥·降尘剑，无数道绯冥神剑瞬间横扫而过，三十条筛子龙再次横七竖八趟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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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用圣光箭将这些傻龙复原后，暗月枫哭着道：“我们要看的是身法，不是剑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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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为难道：“那样你们就会死得很难看的，而且我家老头子曾再三叮嘱过我，这招绝不能拿来比武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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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让兄弟们亲身体验一次老大你的羽裂天罡，就算死得再难看都无所谓啊，反正也能免费复活。”暗月枫刚说完，又赶忙补了一句道：“这次可要等我们先出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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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无奈点头道：“既然你们这么期待，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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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龙顿时雀跃不已，纷纷影身跃跃欲试地就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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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枫赶忙喝止道：“不要莽撞！小武，你带领三小队正面牵制，一二小队右后侧待命，四五小队跟着我准备左侧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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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有素的龙群立刻分为五队，以三角阵型将我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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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暗月枫一声令下，正前方的六条龙便分从六个方位向我急速逼近，身法已逼近四倍音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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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魂眼，瞬间锁定所有龙的方位，我连战吼都不用，直接展开天罡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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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裂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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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收剑之时，依然还没来得及出招的三十条龙已变成了满地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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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何苦”我不忍直视地捂着眼睛道：“埃菲尔？麻烦你复活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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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之后，那三十条雪斑豹纹龙纷纷已变回了原形，其中一半是身手不凡的年轻男子，埃菲尔还体贴地为他们换好了衣服，另一半则是龙族精锐，清一色的夜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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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暗月枫为首，三十人龙分列两排，纷纷跪伏在地，心服口服地向我齐声喊道：“多谢老大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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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宠若惊地赶忙拱手还礼道：“各位兄弟无需如此，折煞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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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枫也起身对他们摆手道：“我老大向来不拘礼仪，平易近人，你们也别太客气，就当成自家兄弟一样对待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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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龙便立刻嘻嘻哈哈地围上前来，纷纷邀我与他们合影留念。不少人看着我背后的卡尔涅姆好奇不已，我随手递了过去，他们立刻欢声雷动，摆开各种奇葩造型互相拍了个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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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暗月枫笑道：“老大，你现在可是我们圣泪联军的当红头牌了，自从你在伯克纳岛虐杀虫族的视频被骇客们公开后，无数世家子弟为了一堵你的风采纷纷投奔联军，如今我们的预备部队已经是正规军的三倍之多，各方捐助资金也是源源不断。而老大你在视频里拎着神弓嚼着面包一身睡衣的酷拽造型，更是成为了全世界时尚青年互相模仿的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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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指向一位正敞开军衣拎着开而涅姆嚼着干粮拍照的弟兄道：“瞧，那就是在模仿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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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当时那不堪回首的邋遢形象，我就尴尬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后悔不迭地连声哀叹道：“妈的，早知道当时就把那架隐形无人侦察机射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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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这次末日中侥幸存活下来的话，你首先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她拿着个话筒装成采访中的记者，向我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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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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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绕赤道裸奔一周这个选项？”读着我意识的她不由笑出声来，“相比之下，我倒是倾向于去把各地美食都吃个遍哦，正好也能补充我的数据库。凭你现在的同步率，我们应该可以记录下食物完整的香味和味道，而不再是咸，很咸，甜，很甜这四个非常模糊的级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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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个好了。”我倒是很高兴有人能替我拿主意。“全吃一遍，十万银鲁克足够了吧，我师兄应该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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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她颇有些同情地看着我说道：“你未免也太单纯了吧，竟然还要让你师兄掏钱？到时候就算你吧迪尔教的全部家当都私吞掉，也没人敢有半句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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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后，才猛然回过神来道：“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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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结束后，你准备如何处理和埃娜的关系呢？”她有将话筒递到了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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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私人了，能换一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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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依不饶道：“这可是关系到人类和龙族之间能否平等共处的关键所在，你不能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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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瞪着她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更何况，我一个将死之人，哪儿还有功夫去考虑这么复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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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放弃了逼问，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苦笑道：“我也是太天真了，以为只要定下这段姻缘，就能彻底抹平人类和龙族之间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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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在说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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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我的女儿，除了佩奥里亚，还有谁配得上’？”她模仿着长者的口吻说完，又无奈摇头道：“这可是马尔纳琉斯当年亲口向我提的亲。我本来是不想同意的，毕竟它女儿当时都还没出生呢，不过在看到那两万单位的魂晶石聘礼后，我就开始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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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险些没吐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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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啊马尔纳琉斯都已不在了，再没人能打开时空之门，让你把埃娜送到你要转生的那个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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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今后将与那些亲人和好友身处于不同的时空，甚至连关于他们的记忆都会消失，我也不禁伤感起来，“我非得转世不可么？就这么死了的话，说不定反倒还能再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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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办？”她瞪着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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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又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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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你就忍心让我今后连一个能说话的家人都找不到么？”她惨兮兮的哀叹道：“那种知道自己注定会永远孤独下去的滋味儿，你根本就没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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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还有姐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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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完全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举目无亲之下，更是连个值得依靠的人都没有尤其是一觉醒来，竟发现有一群低能的原始人正不怀好意地围着你，更仿佛抓到了珍禽异兽一样兴奋地把你关在笼子里做各种研究。”她说着，还夸张地拽起我的衣袖抹了一下眼泪，“你就真的这么忍心让我们姐妹无依无靠地在那种原始世界里痛苦地活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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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她们在迪尔教手中的境遇，确实是惨不堪言，下一世若是真没了我，只怕还会更糟，我只得认命地叹了口气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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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满意地点头笑道：“嗯，不愧是我最可爱的部下。这辈子争取能彻底解决龙母，下一世你的任务就是陪着我们游山玩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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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大概算是近几个月来唯一能真正让我稍微安心一些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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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超阶公式的学习课程就进入了实战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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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完成实战演习所需的数据收集，艾丽芮恩在征得埃菲尔同意后，将虚拟世界的演习场地与联军实战的异空间进行了投影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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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所身处的虚拟世界时速倍率，埃菲尔也将异空间的时速倍率从原来的四分之一上调至七分之一，而为了保证这个拥有数十万人在线的异空间能在超慢时速倍率下稳定运行，不得不临时关闭了很多小型观景式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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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完成，投影同步中，十、九、三、二、一，同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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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艾丽芮恩倒数完毕，我周围的景象顿时从一望无际的沙漠变成了一片硝烟弥漫的荒野山谷，看来演习完毕的联军刚刚撤离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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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演练的主要目的，就是尽量收集梵羽的战斗数据，省得以后再这么麻烦。全部战斗晶路自然是首要的收集对象，招式和临场应对也要仔细收集，反正任务繁重。”艾丽芮恩讲解完后，又向埃菲尔询问道：“魂晶石都准备好了么？没问题的话，麻烦请卡古亚特开始模拟梵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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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问道：“卡古亚特模拟我祖师爷还要魂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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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毕竟是拥有超阶晶路的渡劫大成者，这里又不是纯数据的虚拟世界，模拟超阶晶路可不是光凭卡古亚特就能负担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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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后，埃菲尔才回话道：“已经准备完毕了，殿下，刚刚卡古亚特情绪稍微有点不稳定，不过已经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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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我惴惴不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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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有些伤感罢了，毕竟是好久不见的老主人。”埃菲尔笑了一声，给我加油打气道：“主人，你可千万别输哦，梵羽主人就是败在龙母手里呢，你要是输了，我们也没戏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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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道：“对不起，我还没有那个自信能胜过祖师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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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芮恩冷然道：“你手里有卡尔涅姆，魂密度一百零二，极速已逾十马赫，平日里的陪练也是龙族最强的圣王，透彻也是唯二两个主魂级的超阶晶路，各方面条件都超越了他，再打不过，我只能去上吊自尽了。”（根据超阶公式在超阶模型中的位置不同，等级也不同，越靠近中心，等级越高，分别为主魂、次魂和末魂三个等级，数量分别为二、四、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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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咦？”尚未说完，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强大精神力牢牢锁定住的我，诧异扭头朝山谷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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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远处荒野中正浮现出一道落寞的身影，背着近一人长的卡古亚特朝我们慢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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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荒野上弥漫的硝烟随风飘散，那道身影也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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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身后竟然还跟随着茫茫一大片数之不尽的龙类虚影。更令人惊愕的是，那些虚影还在慢慢实体化，几个呼吸间，一支逾十万众的龙族军团已具现在无尽的荒野之上，整齐的步履、鼎盛的军容，以漫山遍野之势，侠着震天的嘶吼声黑压压地直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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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瞪着那支仿佛漫无边际的龙族大军，愣了数秒后才愕然开口道：“这这是作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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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拥有超阶公式再生晶路的最强者啊！”艾丽芮恩感叹道：“凡是他了解的种族生物和事物，都能完美具现再生。虽然再生晶路的等级是次魂级的，但除了没有灵魂实体，其他和真的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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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具现，也不可能一次具现出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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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是作弊的话，可以用透彻看看他的魂体晶路嘛！”艾丽芮恩诱导着我，“看完了，你就知道到底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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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激活透彻的话，不会真的耗费魂晶石吧？”我有些吃不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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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这都是投影过来的，你实际上还在虚拟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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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放心地激活透彻，可看完后，我就彻底无语了，“居然将魂体内的大部分晶路组都重铸成了多重联控的超级树型串联分支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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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他每具现出一个模板，魂体内的晶路会在同时自动将同样的操作复制成千上万次。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具现十个模型，就会立刻出现一支由十种模型构成的十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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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你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我失神地喃喃道，这大军虽然声势骇人，但也消耗掉了近百单位的魂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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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这种看似能耗极高的晶路体系恰恰能发挥出再生的最大威力，毕竟战场上速度就是胜负的关键，再生的速度越快，越能掌握先机。”艾丽芮恩说着，又无比怜惜地叹了口气道：“不过这也是迫于无奈的选择，他身处的那个年代，人类的魔法才刚刚起步，导致与虫族的对战中缺乏了至关重要的远程大杀伤性火力，所以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在孤军奋战。而他又不像你有卡尔涅姆，他可是没什么超远程大范围杀伤性招数的，所以在万不得已之下，只能靠数量来取胜，于是就产生了这种颇为极端的重铸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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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用绯冥·天罡·降尘箭将十万大军彻底剿灭，听她说完后，不由景仰万分道：“不愧是祖师爷，敢以一己之力独抗龙母的虚妄大军。说实话，要不是有缇雅和你，我根本没有勇气独自面对虫族，顶多跟在师父他们屁股后面杀上几只小虫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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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自谦了！如果没有缇雅的话，你应该已经死在龙母手里了吧！”艾丽芮恩晒笑一句，又感叹道：“也是多亏了她的自我牺牲，才使得龙母因为负伤不得不暂时回到帕尔兰的异次元老巢中养伤，不然我们哪里有机会组建联军，甚至修复卡尔涅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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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羽在被我一击全灭了龙族大军后，也是愕然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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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埃菲尔抱怨道：“跟它说了别用这招，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它已经彻底吓懵了，你们稍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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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说卡古亚特？”我纳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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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芮恩笑道：“毕竟瞬击可是专属于透彻的顶级空间系晶路，不像瞬移会被免疫或抵抗，梵羽和卡古亚特没见过也是正常的。只是这种完全不考虑实战可能的战斗风格，肯定是卡古亚特无疑了。难怪缇雅这么喜欢它。确实是相当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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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卡古亚特重新振作后，中断的演练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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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梵羽不再召唤大批军队，而是仅仅具现出了一条雪斑豹纹龙，互相默契地对视一眼后，一人一龙瞬时化作两道虚影，朝着我就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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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龙虽然身法奇快，而且用的也是天罡步法，但并不像与我对练的龙族圣王那般具有能与卡尔涅姆对抗的能力，凝时瞄准下的一发瞬击箭就被我射翻在地。早有防备而提前开启了缓时晶路的梵羽则轻松预判出我的箭路和射击时机，在我射击瞬间用凭空出现的飞羽流星精准无比地将数发瞬击箭尽数拦截在半空。毕竟，瞬击虽然无弹道，但并不是瞬移，只能在无障碍的射击通道内将空间距离无限压缩来确保直接命中，一旦射击的同时通道空间被阻，便会撞在障碍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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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梵羽已提着卡古亚特杀至身前，数十颗飞羽流星将我牢牢锁定，完全版羽裂天罡瞬间出手，我也立刻展开天罡步伐，在他出手之际逃出流星锁定范围。刚想再次用凝时瞄准反击，岂料月虹织出的光网却如影随形般急迫而至，逼得我再次疾退，而令人骇异的是，无论我逃出多远，仿佛都身处于流星锁定的天罡阵射程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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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的身法已彪至急速，至少也有十倍音速，那无穷无尽的月虹光轨居然就一直交错纵横地跟在我身后数米之内，甚至数次都已逼至我身周一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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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一咬牙，我招出三颗流星反向锁住梵羽，开启魂视就想用羽裂天罡跟他对拼，岂料魂眼中的景象却差点把我吓得直接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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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无穷无尽的飞羽流星，正以极为规律的间隔分布在刚才追击过的数十公里战场之上，而顺着我逃逸的方向，正不断有更多的飞羽流星出现在我即将行径的路线上梵羽自身则根本不需要调整任何方向，每当我变向摆脱追击之时，他撞上的任意一颗流星都会自动将他以原速弹向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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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只需要直线加速，靠着流星的修正瞄准挥剑即可，而我则因为不断变向而耗费了大量的加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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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利用再生晶路所创作出的完整版羽裂天罡？！”然而下意识中，我却隐约感觉真正的杀招只怕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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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法上略有优势，但是他的步步紧逼、穷追猛打之下，我依然被逼得毫无喘息之机，不知不觉竟绕了一个大圈兜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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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之中之前的演习山谷已遥遥在望，此时魂眼中突然发现周围近百公里内的流星正急速朝我的方位集结而来，几乎眨眼已形成一个直径一百多米的巨大螺旋形圆阵将我牢牢锁定在正中与我同步运动，而每一颗流星都以黄金比例规则分布在这巨大的黄金螺旋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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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梵羽的身法霎时从接近十倍音速飙升至我前所未见的高速，几乎同时寒星真气已激活了反向力场盾，魂眼的极限缓时作用下，我惊异地看到梵羽正以近十倍于我的速度，籍着每一颗螺旋线上的流星反弹，一瞬间便已从我身旁挥剑斩过了十八次，最后一剑更是几乎贴着衣服险险划过我的后腰。若不是有反向力场盾卸开剑路，只怕我已经被切成一堆碎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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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下赶忙激活透彻，才发现他居然正用再生晶路重复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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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着缓时效果和天罡心法，以此来让自己的身法瞬间成倍增速。与此同时，他魂体内还在预备着高阶次元晶路，准备在身法达到最高速时一剑将我连弓带人斩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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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凝缩，“绯冥·天罡·降尘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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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坐以待毙，但也来不及用卡尔涅姆反击的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雪羽神剑使出了类似箭雨的招数。漫天的绯冥神羽箭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地瞬击而出，狙杀梵羽的同时，连带将全部流星统统击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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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雨过后，我一个急停，就看到一道从身旁掠过的虚影微微一滞，也已停在我身前三十米处，踉跄了几步之后，撑着残破不堪的卡古亚特缓缓跪倒在地，身上数百个细小的空洞正汩（gu）汩地冒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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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的我急喘了口气后，才发现左臂已被最后一招次元箭齐肩斩断，用魂眼搜了一下，却见它正和卡尔涅姆一起被埋在数百米外的土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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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场战斗持续了不过短短三十秒，此刻的我却仿佛再世为人般浑身脱力地不住微微颤抖，心内更是惊惧交集，久久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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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每一帧都游走于生死边缘，稍有千分之一秒的松懈便会立刻丧命的惊心动魄，绝不亚于开着跑车以最高速在满是逆向车流的高速公路上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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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卡尔涅姆用圣光箭给自己治好伤后，回过头去，就见已靠再生晶路复原了卡古亚特和自己的梵羽正杀气腾腾地瞪视着我，那狰狞的表情仿佛我就是他杀妻夺子的仇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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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倒是并不害怕，毕竟他已经用光了全部魂能。刚才用透彻观察时，他在激活最后那一招次元剑前魂能就已经见底了。要知道树型串联分支结构的晶路系统，可是以耗能率第一而闻名整个高阶晶路界，他居然还丧心病狂地拿来对缓时晶路和天罡步法同时进行上百分支的重复再生，几何级数的消耗倍率导致一下子耗掉了近千单位的魂晶石。如果不是有飞羽流星在帮他控制方向，同时有缓时晶路让他能用真气及时卸开空气摩擦，只怕他刚才已经化作一团火球直接横向穿出大气层，以第三宇宙速度（16.7千米/秒时）向太阳系外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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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一副凶狠无比的模样，我纳闷地问艾丽芮恩，“他干嘛这么恨我不是演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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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奇怪。”她也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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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尔笑着解释道：“卡古亚特说每次阿烈殿下受伤后，梵羽主人都会立刻进入这种不顾一切的狂暴状态，它只是在尽力模拟这种情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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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殿下？刚才被我射倒的那条龙？”我恍然点头，“原来它也是龙族的王室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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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芮恩则凭着刚才的惊鸿一瞥将阿烈完整复原出来，近距离仔细一看，竟是一条俊美异常的雪斑豹纹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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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艾丽芮恩突然开心地咯咯直笑起来，头一次听到她这么笑的我愕然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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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是一位高贵的王子，没想到居然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公主殿下。”她笑得止不住道：“怪不得梵羽那么着紧它，还习得了圣王一族不外传的火鳞寒星决最高心法，他们根本就是一对恋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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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已将阿烈变成了一位清秀可人的美少女，一头蓝宝石色的长发配着一身雪花纹路的洁白骑士服，当真是美地令人炫目，却又英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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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埃菲尔惊异地“啊”了一声道：“卡古亚特很开心呢，它说阿烈殿下的人类形态就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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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芮恩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在我手上还没来得及完成的人类与龙族平等共处的宏伟愿景，居然已经被他们给捷足先登了。”说罢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显然是在调侃我和埃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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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无比的我转开话题到：“透彻果然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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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没人搭理，我只得又道：“今天终于见到了羽裂天罡的完全版，威力确实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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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的艾丽芮恩这才接话道：“是啊，可惜他生不逢时，偏偏出生在晶石文明被毁灭后重新起步的年代，体内的晶路种类过于单一，魂密度也才不过八十二。若是生在我那个年代，能见识到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晶路公式，以他的天分，成就应该远不止于此。诶，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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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道：“怪不得你总说，虽然高阶晶路是无限的，而人的见识却是有限的确实，时代坏境才是制约一个人成就的最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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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尔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卡古亚特说这并不是最终版，但应该是除理论外的最强版了。梵羽主人虽然在理论上设计出了羽裂天罡的终极形态，可惜或许就像你们说的那样，因为见识不足，一些关键细节始终得不到解决，导致无法将其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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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又感概了一番后，我扭头见梵羽已默默收起了卡古亚特，正微笑地看着我们。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温柔得像个羞涩的女孩子，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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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跟祖师爷合个影么？”我提议道：“顺便还想问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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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影当然没问题。”埃菲尔笑道：“采访就免了，这其实是可古亚特模仿的。它可是出了名的害羞内敛，根本没法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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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艾丽芮恩为我们拍完照后，我握着梵羽的手道：“缇雅在临走前，让我向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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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点了点头，却又伤感地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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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尔帮忙表达道：“他说他很开心缇雅到最后都记挂着它，但是也很想哭。以后即使收集到魂晶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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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可以心安理得地留给自己了么不过这话我倒是没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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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卡古亚特，正要结束投影回到虚拟世界，却见几十条雪斑豹纹龙兴冲冲地从远处朝我们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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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一条龙咧着嘴大喊道：“老大！等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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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枫！”我瞪着那条龙道：“你靠泪殒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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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刚刚完成特殊战术训练任务，听他们说老大你也来了，还和神恋派的祖师爷打了一架，就赶过来瞧瞧热闹。”暗月枫眨眼已奔至我身前，一个急停稳稳站住，笑嘻嘻道：“我手下这帮兄弟各个都对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可惜错过了刚才的好戏，不知能不能再麻烦一下老大你，让他们也开开眼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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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近三十条龙已纷纷停在暗月枫身后，一各个都崇慕无比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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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眼界？”我莫名其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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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趁着这个机会跟我们切磋一下啊！”暗月枫无比期待地甩着尾巴道：“说老实话，老大，我现在的身法可是接近四倍音速了，比蚕龙领主的攻击速度还快，而且还掌握了火鳞寒星决的基本心法，虽说变回去后就用不出来，但至少此刻我还是有信心能看清老大你身法动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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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龙领主？你们的训练任务就是针对蚕龙领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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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枫苦着脸点了点头道：“是的，那东西太恐怖了，想要完成战术目标，就必须靠既能隐身又具有超强机动性的雪斑豹纹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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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艾丽芮恩询问道：“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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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所谓道：“他们训练得确实也很辛苦，满足一下他们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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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举弓，绯冥·天罡·降尘箭，三十条筛子龙瞬间齐刷刷趟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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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圣光箭将这些傻龙复原后，暗月枫苦笑着脸道：“老大，用神器是犯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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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神器啊！”我收起卡尔涅姆，凝出雪羽神剑道：“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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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再用了哦！”暗月枫还颇为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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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冥·降尘剑，无数道绯冥神剑瞬间横扫而过，三十条筛子龙再次横七竖八趟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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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用圣光箭将这些傻龙复原后，暗月枫哭着道：“我们要看的是身法，不是剑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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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为难道：“那样你们就会死得很难看的，而且我家老头子曾再三叮嘱过我，这招绝不能拿来比武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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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让兄弟们亲身体验一次老大你的羽裂天罡，就算死得再难看都无所谓啊，反正也能免费复活。”暗月枫刚说完，又赶忙补了一句道：“这次可要等我们先出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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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无奈点头道：“既然你们这么期待，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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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龙顿时雀跃不已，纷纷影身跃跃欲试地就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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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枫赶忙喝止道：“不要莽撞！小武，你带领三小队正面牵制，一二小队右后侧待命，四五小队跟着我准备左侧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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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有素的龙群立刻分为五队，以三角阵型将我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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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暗月枫一声令下，正前方的六条龙便分从六个方位向我急速逼近，身法已逼近四倍音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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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魂眼，瞬间锁定所有龙的方位，我连战吼都不用，直接展开天罡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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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裂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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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收剑之时，依然还没来得及出招的三十条龙已变成了满地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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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何苦”我不忍直视地捂着眼睛道：“埃菲尔？麻烦你复活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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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之后，那三十条雪斑豹纹龙纷纷已变回了原形，其中一半是身手不凡的年轻男子，埃菲尔还体贴地为他们换好了衣服，另一半则是龙族精锐，清一色的夜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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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暗月枫为首，三十人龙分列两排，纷纷跪伏在地，心服口服地向我齐声喊道：“多谢老大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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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宠若惊地赶忙拱手还礼道：“各位兄弟无需如此，折煞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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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枫也起身对他们摆手道：“我老大向来不拘礼仪，平易近人，你们也别太客气，就当成自家兄弟一样对待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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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龙便立刻嘻嘻哈哈地围上前来，纷纷邀我与他们合影留念。不少人看着我背后的卡尔涅姆好奇不已，我随手递了过去，他们立刻欢声雷动，摆开各种奇葩造型互相拍了个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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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暗月枫笑道：“老大，你现在可是我们圣泪联军的当红头牌了，自从你在伯克纳岛虐杀虫族的视频被骇客们公开后，无数世家子弟为了一堵你的风采纷纷投奔联军，如今我们的预备部队已经是正规军的三倍之多，各方捐助资金也是源源不断。而老大你在视频里拎着神弓嚼着面包一身睡衣的酷拽造型，更是成为了全世界时尚青年互相模仿的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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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指向一位正敞开军衣拎着开而涅姆嚼着干粮拍照的弟兄道：“瞧，那就是在模仿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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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当时那不堪回首的邋遢形象，我就尴尬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后悔不迭地连声哀叹道：“妈的，早知道当时就把那架隐形无人侦察机射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