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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对她，怜悯了

    “我……”凤清音傻眼了，太子哥哥这是……这是在警告她不要在出言污蔑凤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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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哥哥，我说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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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真是假，你如此大声喧哗，便是要宣告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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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煜珩厉眸一收，怒道：“她是你亲妹，你如此，便是想置她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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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凤清音吓得脸色一阵苍白，眼泪立即犹如决堤的洪水，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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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你如此伤害，尚未哭，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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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煜珩这会，忽然间对眼前这个看似温柔，却处处出口伤人的凤清音，又多了几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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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如果不是母后非要让他送她过来，他是不会与她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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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他要赶去鉴天府救九儿，也是因为她病发得厉害，才耽误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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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到了鉴天府的时候，九儿已经被御惊风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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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想到这个，心中对凤九儿便又多几分愧疚，自然，也就对凤清音多几许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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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理会依旧哭的凄凉的凤清音，他看着凤九儿，声音放柔了下来：“本宫带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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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凤九儿脸上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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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煜珩有点无奈，若她能像昨日在马车上，咬着手指头沉思那会的模样，他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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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现在……一场大火，竟然让她变成了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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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煜珩始终不懂，就算脑子被烧坏了，可她以前那些习惯，那些神色举动，为何一点都没有再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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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如今眼前的凤九儿，虽然看着还是痴痴傻傻的模样，但，偶尔露出的小调皮表情，却像极了小时候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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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煜珩就这样带着凤九儿进去了，将依旧哭得凄凉的凤清音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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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无数前来报到的学子络绎不绝，婢女沁雪忙轻声道：“小姐，不如先回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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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看来，太子殿下是不可能忽然回心转意，出来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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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继续在这里哭，是怕别人不知道她被太子抛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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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清音狠狠瞪了越走越远那两道身影一眼，一咬唇，抹了眼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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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哥哥竟然帮那个傻子说话，他刚才难道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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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暗示了这么多回，凤九儿时常衣衫不整和男子鬼混，这样的姑娘，他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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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奴婢觉得刚才……”走到无人处，沁雪才小声说：“小姐表现得过于强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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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就强势了？你没看到我都哭得那么凄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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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清音对这点，绝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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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不是她的问题，是凤九儿！是凤九儿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术，把太子哥哥给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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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雪虽然一直跟在凤清音身边，但凤清音对这个身份有点迷的婢女，并不仅仅只是想对待一个下人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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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沁雪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她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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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据奴婢观察，刚才太子殿下是怜悯了凤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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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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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男子对弱小一方的维护，因为刚才小姐的话，却是……太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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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清音想说什么，沁雪已抢先道：“男人都有保护弱小的天性，小姐，下次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