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玄机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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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靖之三人为伍，其中玄妙蒙丹与靖之全都了然于胸。奈何唯有郭不疑一人尚且不解，如今但听郭不疑所问，靖之不禁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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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起如今这件事情，无疑还要从我们最终决定的起源说起。殷纣璃所以在平乱中启用夏侯邕等三人，其实为得就是给他们的建功立业和之后的加官进爵找一个理由而已。巴渡尔虽然叛乱，但以他无脑般的冲动性格，根本不足为患。此番王都既然派奖出征，便是寻常人基本都能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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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点头，言道：“对于这其中的事由，我们在之前也是有说过的。今夏侯邕等人果然平定叛乱得胜而归，而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也早有预谋。只是明明可以敲定的册封，却不知大王为何要以此推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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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叹道：“依我看来，此番大王只怕已经彻底被那殷娘娘所迷惑了。说是暂缓，其实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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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眉头微蹙，问道：“他冲着我们来做什么的？我们都已经保持沉默了，难道这样还是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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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摇头，苦笑道：“大王不需要我们的默许，而是希望我们能够绝对的认同他。不单单认同，甚至能够带领着群臣一并接受他对于夏侯邕等人的封赏和册封。此番所以推延，并非畏于群臣，只是要看我们的态度而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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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冷笑，言道：“怎么的，削了我们的权利，我们默许了还不行。难道还让我们夹道欢迎自己权利的被削弱，这未免也太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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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人所难倒是提不上，毕竟如果我是大王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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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郭不疑的抱不平，靖之倒似乎有不一样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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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吃了一惊，问道：“额驸大人，你是疯了不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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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之摇头，言道：“疯了倒是没有，只是顺着大王的思路做出延续罢了。我们知道自己是默许，但大王恐怕并不是那么想的。我们在朝堂之上虽然保持了对于此事的沉默态度，但朝中的群臣却反映极为强烈。他们公然和大王唱起了反调子，绝对会让大王怀疑到身为群臣之首的我们。我们虽然不言，但却借助群臣之口一并向大王示威。从王主的角度去想，这样的思路似乎也没有什么错误。毕竟我们虽然左右不了群臣，但群臣和大王在朝堂之上公然抗逆，怎么想身为群臣之首的我们也是有一定的责任的。就算没有主要责任，间接般的责任只怕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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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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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靖之持有的言辞，郭不疑只是一声充满不屑般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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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认为额驸大人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此番大王将此事推延，只怕便如他的想法类似。在大王的心中，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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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我们又当如何？这事儿本来他做得就不够公平。纵然我们不和他计较，朝中群臣也不愿意让三个曾经大王子府中的门客一样的人物，就这样掌握了朝中的大权。他们这么在意，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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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却是有的，只看我们做事不做罢了。如今大王所以推延册封之事，便是要看我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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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的态度？”郭不疑一声冷笑，言道：“难不成要我们说服群臣，让他们也一并和我们一样心甘情愿的接纳他对于夏侯邕等人的册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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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一声叹息，言道：“此事所以困难，便在于此。大王心意就是这样，他不需要我们的默许，需要的是我们带领群臣对他命令的绝对服从。无论我们去做或者不做，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而如果我们不去做，那么可能殷娘娘就会掀起另一场针对我们的打压计划。这样的事情，对我们其实是划不来的。所以单就老夫看来，此事做也做得，不做也便做得。这就是结果，并不是我们可以选择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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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震怒，言道：“但以大长老的意思，此番我们又要对大王选择退让。这样的退让虽然我们能做，但何时是个头的？怕只怕这一次我们顺从了他，日后还有别的事我们依旧还要忍让。终有一日我们忍让不了，早晚不是还要和王权一战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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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性情直爽，但所说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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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之和蒙丹彼此默然，而郭不疑的直言，无疑也是他们最为担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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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让还是不让，我看我们还需要好好儿的商量一下。这一次的妥协我认为不会是一切的结束，如果我们继续选择盲目的顺从，那么仅此的忍让不过是来日大王和殷纣璃继续咄咄相逼的开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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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而这样的言辞也让身为大国政的靖之与大长老蒙丹不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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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人彼此难决的时候，府中的家人却传来了奏报。言国中群臣联名上表，此番已在大门口共同向大长老请见。蒙丹闻讯，虽然并不感觉到任何的惊讶，但脸上却露出阴沉般的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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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罢，麻烦终于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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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声苦笑，同时也对郭不疑和靖之这样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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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之叹道：“此番群臣所来，只怕正为今日朝堂所议之事。既然联名来见大长老，只怕还是希望大长老能够出面阻止大王。免了夏侯邕等人不公平的封赏之余，也好让他们在朝中的地位不会因此而受到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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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头疼的一干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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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顿足切齿，不禁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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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之也有些烦闷了，不禁道：“这些人，永远都只在乎自己的私利，根本看不出如今朝中的形势。大王所以加封夏侯邕等人，为得就是他王权的集中化。如果大长老答应了他们，便势必让我们再度陷入与王权的交锋之中。但如果不答应他们，只怕这些人根本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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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罢甘休，也便不善罢甘休了。如今我们自身尚且难保，没有必要和这些怀着私利的小人一并为伍。他们明着站在我们这一边，其实若是真的闹起事来，只怕绝对都会选择袖手旁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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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这样说了句，也吩咐老家人并且让他们代替自己出门告知请愿的朝中群臣，就说自己近日身体欠安，不宜见客。但又要事，便可联名上表尽付于朝会大殿之上，无需单独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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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人应命而去，自去打发了府门外的群臣且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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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老家人去了，靖之却由此顿悟，言道：“此番我等既然身陷两难，何不借此以谋清净。王权与国中元老诸臣，便来他个平分秋色。谁也不得罪，只让他们彼此互咬，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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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疑惑，问道：“王权诸臣，自有所向。如今之势，何来平分之说？额驸胸怀深谋，只恐此事所言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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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之笑道：“若以之前而论，自是困难。方才闻听大人便与老家人之言语，某这才受到了启发故而心生一计。今且与大人以及郭元帅说了，成与不成，二位自可斟酌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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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沉吟，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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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劝慰道：“额驸素有谋略，更兼此番用与不用，且在我三人合谋。听上一听，且不碍事。若是不行，是动干戈还是妥协，岂不仍旧由着咱们说的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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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点头，从其言。便与郭不疑一起，询问靖之心中良谋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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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王权臣意两难决，恰逢一言送春风”。预知靖之计谋怎样，蒙丹决策如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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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起如今这件事情，无疑还要从我们最终决定的起源说起。殷纣璃所以在平乱中启用夏侯邕等三人，其实为得就是给他们的建功立业和之后的加官进爵找一个理由而已。巴渡尔虽然叛乱，但以他无脑般的冲动性格，根本不足为患。此番王都既然派奖出征，便是寻常人基本都能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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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点头，言道：“对于这其中的事由，我们在之前也是有说过的。今夏侯邕等人果然平定叛乱得胜而归，而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也早有预谋。只是明明可以敲定的册封，却不知大王为何要以此推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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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叹道：“依我看来，此番大王只怕已经彻底被那殷娘娘所迷惑了。说是暂缓，其实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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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眉头微蹙，问道：“他冲着我们来做什么的？我们都已经保持沉默了，难道这样还是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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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摇头，苦笑道：“大王不需要我们的默许，而是希望我们能够绝对的认同他。不单单认同，甚至能够带领着群臣一并接受他对于夏侯邕等人的封赏和册封。此番所以推延，并非畏于群臣，只是要看我们的态度而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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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冷笑，言道：“怎么的，削了我们的权利，我们默许了还不行。难道还让我们夹道欢迎自己权利的被削弱，这未免也太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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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人所难倒是提不上，毕竟如果我是大王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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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郭不疑的抱不平，靖之倒似乎有不一样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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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吃了一惊，问道：“额驸大人，你是疯了不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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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之摇头，言道：“疯了倒是没有，只是顺着大王的思路做出延续罢了。我们知道自己是默许，但大王恐怕并不是那么想的。我们在朝堂之上虽然保持了对于此事的沉默态度，但朝中的群臣却反映极为强烈。他们公然和大王唱起了反调子，绝对会让大王怀疑到身为群臣之首的我们。我们虽然不言，但却借助群臣之口一并向大王示威。从王主的角度去想，这样的思路似乎也没有什么错误。毕竟我们虽然左右不了群臣，但群臣和大王在朝堂之上公然抗逆，怎么想身为群臣之首的我们也是有一定的责任的。就算没有主要责任，间接般的责任只怕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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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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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靖之持有的言辞，郭不疑只是一声充满不屑般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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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认为额驸大人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此番大王将此事推延，只怕便如他的想法类似。在大王的心中，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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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我们又当如何？这事儿本来他做得就不够公平。纵然我们不和他计较，朝中群臣也不愿意让三个曾经大王子府中的门客一样的人物，就这样掌握了朝中的大权。他们这么在意，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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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却是有的，只看我们做事不做罢了。如今大王所以推延册封之事，便是要看我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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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的态度？”郭不疑一声冷笑，言道：“难不成要我们说服群臣，让他们也一并和我们一样心甘情愿的接纳他对于夏侯邕等人的册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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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一声叹息，言道：“此事所以困难，便在于此。大王心意就是这样，他不需要我们的默许，需要的是我们带领群臣对他命令的绝对服从。无论我们去做或者不做，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而如果我们不去做，那么可能殷娘娘就会掀起另一场针对我们的打压计划。这样的事情，对我们其实是划不来的。所以单就老夫看来，此事做也做得，不做也便做得。这就是结果，并不是我们可以选择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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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震怒，言道：“但以大长老的意思，此番我们又要对大王选择退让。这样的退让虽然我们能做，但何时是个头的？怕只怕这一次我们顺从了他，日后还有别的事我们依旧还要忍让。终有一日我们忍让不了，早晚不是还要和王权一战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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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声苦笑，同时也对郭不疑和靖之这样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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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顿足切齿，不禁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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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之也有些烦闷了，不禁道：“这些人，永远都只在乎自己的私利，根本看不出如今朝中的形势。大王所以加封夏侯邕等人，为得就是他王权的集中化。如果大长老答应了他们，便势必让我们再度陷入与王权的交锋之中。但如果不答应他们，只怕这些人根本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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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罢甘休，也便不善罢甘休了。如今我们自身尚且难保，没有必要和这些怀着私利的小人一并为伍。他们明着站在我们这一边，其实若是真的闹起事来，只怕绝对都会选择袖手旁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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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这样说了句，也吩咐老家人并且让他们代替自己出门告知请愿的朝中群臣，就说自己近日身体欠安，不宜见客。但又要事，便可联名上表尽付于朝会大殿之上，无需单独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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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人应命而去，自去打发了府门外的群臣且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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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老家人去了，靖之却由此顿悟，言道：“此番我等既然身陷两难，何不借此以谋清净。王权与国中元老诸臣，便来他个平分秋色。谁也不得罪，只让他们彼此互咬，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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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疑惑，问道：“王权诸臣，自有所向。如今之势，何来平分之说？额驸胸怀深谋，只恐此事所言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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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之笑道：“若以之前而论，自是困难。方才闻听大人便与老家人之言语，某这才受到了启发故而心生一计。今且与大人以及郭元帅说了，成与不成，二位自可斟酌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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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沉吟，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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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不疑劝慰道：“额驸素有谋略，更兼此番用与不用，且在我三人合谋。听上一听，且不碍事。若是不行，是动干戈还是妥协，岂不仍旧由着咱们说的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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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点头，从其言。便与郭不疑一起，询问靖之心中良谋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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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王权臣意两难决，恰逢一言送春风”。预知靖之计谋怎样，蒙丹决策如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