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玄罡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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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月双手攥的越来越紧，几乎将手骨捏断，额头上的汗水更是成股的流下。他抬起头，以极大的毅力说道：“家主……我不是不敢，而是不服！我云心月一片赤诚，凭什么我就要因为一个外人的一句无依无据的话，来当众接受玄罡摄魂！就因为……他是家主你的义子吗？如果玄罡摄魂之后，证明我是清白，这件事是不是也就这么一了百了，你的这个义子，顶多受点斥责……是不是？我不服……家主，你这样，会让我们全族寒心……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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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云轻鸿淡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本家主便让你服气……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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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云澈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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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鸿肃然道：“云心月需要接受玄罡摄魂之事，皆是因你而起。玄罡摄魂之后，若他真的和暗害萧儿与天下第七有关，那你便是帮我云家除了一个暗藏的祸害，是大功一件，到时候，长老会自然会大赏于你，云家上下也会认同于你。但，如果云心月是清白的……那你便是恶意诬陷我云家子弟，纵然你是我义子，我也绝不能轻饶于你！到时候，你必须当场自断身上所有经脉来赔罪……你可敢答应？若你不敢，那这玄罡摄魂，也不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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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断全身经脉……这残酷之极的后果，让在场所有人都是遍体一寒。本来很多云家人都觉得云轻鸿忽然爆发是为了偏袒云澈，但他此话一出，再也没人有这般的想法，甚至觉得云轻鸿对自己的义子竟是如此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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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鸿虽然对云澈有着近十成的信心，但还是为云澈留了后路……自断全身经脉，在任何玄者，哪怕是一个帝君看来，都是极其可怕的。但，他和慕雨柔全身经脉废了二十多年，云澈都能两个月内全部治愈，他就算真的到时候自断了全身经脉，自我恢复起来都应该不是什么太费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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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云澈毫不犹豫的点头，大声道：“如果云心月在玄罡摄魂之下被证明是清白的，我便当场自断全身经脉……若有违背，在场任何一人都可以代我出手，绝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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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鸿缓缓点头：“云心月，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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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云轻鸿的话也说到这种程度，云心月如果还抗拒，那就真的不正常了。云心月胸口剧烈起伏，双腿都在隐隐打颤，他咬着牙向前迈动一步，却是再也无法迈动第二步……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被玄罡摄魂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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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云轻鸿面露怒色，沉声道：“执法长老，在不违背云家大局的情况下，执意违背家主之令，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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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长老一惊，连忙道：“回家主，违背家主之令……轻则禁闭，重则……重则废除全身玄功，逐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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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月，你是想变成废人，然后被逐出家门，还是上这圣云台，来证明你的清白？如果这么简单的选择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么就只能证明，云澈所说的话并不是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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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月依然没有动，如今他的精神已是濒临崩溃，在惊惧和混乱中几乎连云轻鸿的话都无法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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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还是不想上这圣云台，那我只能让人帮你上去了。”云轻鸿面向三位太长老所在的位置，神情带上了几分尊敬：“三位太长老，此事还需劳烦你们，只有三位太长老亲自着手，也才最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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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江、云溪、云河三人的阅历何其丰富。云心月此时的状态，已让他们都清楚的看到了端倪。云轻鸿的话刚说完，太长老云溪已是飞身而起，瞬间出现在了云心月的上空，还没等云心月反应过来，一股磅礴如海的玄力便已笼罩了他的全身，他连一丝反抗的意识都还没来得及生出，眼前便已是黑暗一片，精神彻底沉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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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身体，也呈跪姿出现在了圣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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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老的玄力何其雄厚，人们都根本没看清楚什么，云心月便已出现了圣云台中心，全身一动不动，眼睛睁开，目光却是毫无焦距，便如失了魂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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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闪身，太长老云溪已回到坐席之上，他淡淡的道：“他的意识已被玄罡摄离，大概会持续一刻钟的时间。家主有何问题，尽管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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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如罪人一般跪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而太长老的所为、所语，竟也是分明站在了云轻鸿这边。云外天全身发抖，愤怒的咆哮道：“好……好……你们尽管问，尽管问！！我儿一身清白，不惧任何诬陷！云轻鸿，记住你之前的话，如果我儿是清白的，这个云澈……必须自断全身经脉！而且今日之辱……我绝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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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稍安勿躁，眼下，不正是即将为你的儿子证明清白吗？你应该更加安心才是。”云轻鸿向云澈一点头：“澈儿，推我上去，我要好好听听他说出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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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澈应声，跃下台来，然后带起云轻鸿的轮椅，重新回到圣云台，落在了云心月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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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么办？”辉夜郡王的身后，岩龙尊者用极轻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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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郡王面沉如水，他手抓折扇，食指微勾，做了一个隐晦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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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雨白，你们都下去吧。各位长老，看好大长老，不许让他私自跃上圣云台，至于辉夜殿下，便随意吧。”云轻鸿看着身前的云心月，不紧不慢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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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辉夜郡王一声轻哼，却是没有离开圣云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云轻鸿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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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雨白和云外天都依言离开圣云台。云外天怒声道：“我不用人看管！我儿绝对是清白的！云轻鸿，你等着后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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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云轻鸿淡淡一笑：“云外天，千万不要以为你是他的父亲，就了解他的一切。不过我倒是愿意相信，他做下的事，你并不知情。澈儿，说云心月与暗害萧儿、天下第七有关的人是你，那便由你亲自来问好了。那既然能发现蛛丝马迹，那么至少比我们知道该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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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云澈点头，目光与云轻鸿碰触时，不由自主的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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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这场大会，云轻鸿起初一直沉默，沉默到让人几乎都遗忘了他的存在。但，从他开口的那一刹那，整个局面，便完完全全的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让辉夜郡王威风全灭，让赫连鹏哑口无言，让云家所有人的情绪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而变动，让为云心月愤慨不平的声音全部消失，甚至几句话便让太长老亲手制住了云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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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很少敬佩一个人。他本以为今天自己会是这场云家大会的主角，但没想到，真正的主角之位，却被云轻鸿轻易夺走。他心中一阵感叹……难怪我这么优秀，原来我竟然有个这么厉害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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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他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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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家之人都被堪称天衣无缝的剧本牵着鼻子走时，云轻鸿却是在静默中看穿了一切。在全场都在质疑、嘲笑云澈时，他却选择了相信……而信任与否，本就需要足够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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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向前迈步，在身体与云轻鸿平齐时，他想要提醒云轻鸿小心有人忽然下手灭口，但话未出口，便又咽了下去。他相信以云轻鸿的睿智，根本不用自己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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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云澈站到云心月面前，一本正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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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月……”云心月的声音缓慢无神，但足以听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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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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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岁……”云心月一边说着，一条哈喇子从嘴角流了下来，垂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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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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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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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不出来，咱俩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共同点。”云澈瞪大着眼睛：“你最近睡的姑娘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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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湘楼里的菊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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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台下顿时喷了一地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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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云外天的胡子都竖了起来，指着云澈一通大骂：“你都问的什么狗屁问题！你……你……你这分明是心虚畏惧，故意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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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连忙摆手：“云大长老息怒，我这不也是第一次见识传说中的玄罡摄魂，所以想要试探试探是不是和传说中的一样问什么答什么……嗯，试探的差不多了，这玄罡摄魂果然神奇，也该进入正题了。不过，这个这个……堂堂云家大长老之子，需要女人的时候居然还要逛窑子……哦！宁肯逛窑子，也不像某些大家族子弟一样去强抢霸占良家妇女，真是让我等佩服。只是这位菊花姑娘……听上去，云大公子的口味有那么一些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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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云外天全身哆嗦，目露凶光，那样子恨不能上来和云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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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马上马上！”云澈重重咳嗽一声，很是随意的瞥了一眼半晌没说话的辉夜郡王的脸色，然后正色道：“云心月，我问你，两个月前，你为什么会知道云萧和天下第七会在城外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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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问的不是“你知不知道”，而是“你为什么会知道”。云外天冷哼一声，不屑的道：“玄罡摄魂之下，说的话皆是来自灵魂深处，不会有半点虚假！你以为这样引导，他会自己编出什么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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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云心月的开口，云外天的表情瞬间僵硬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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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路过云萧庭院……偶然听到云萧在给天下第七传音……相约次日上午十时……城外七十里雨云亭相见……”云心月缓慢，而清晰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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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云澈点头：“和我预想的差不多，你果然是偷听到了云萧的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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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啊……”云萧舌头有些打结。他记得，和云澈相识的第一天，云澈就曾经问过他每次邀约天下第七，是不是都通过传音，以及那次传音时，是不是被谁窃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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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顿时传来密集的窃窃私语声，云澈正式提问的第一个问题，和云心月的回答，让本就开始产生疑惑的人顿时都嗅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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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外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但随之迅速吼道：“那又怎样！心月他仅仅是凑巧听到而已……难道他无意间听到了这个传音，就是暗算他们的贼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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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云轻鸿淡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本家主便让你服气……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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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云澈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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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鸿肃然道：“云心月需要接受玄罡摄魂之事，皆是因你而起。玄罡摄魂之后，若他真的和暗害萧儿与天下第七有关，那你便是帮我云家除了一个暗藏的祸害，是大功一件，到时候，长老会自然会大赏于你，云家上下也会认同于你。但，如果云心月是清白的……那你便是恶意诬陷我云家子弟，纵然你是我义子，我也绝不能轻饶于你！到时候，你必须当场自断身上所有经脉来赔罪……你可敢答应？若你不敢，那这玄罡摄魂，也不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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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断全身经脉……这残酷之极的后果，让在场所有人都是遍体一寒。本来很多云家人都觉得云轻鸿忽然爆发是为了偏袒云澈，但他此话一出，再也没人有这般的想法，甚至觉得云轻鸿对自己的义子竟是如此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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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鸿虽然对云澈有着近十成的信心，但还是为云澈留了后路……自断全身经脉，在任何玄者，哪怕是一个帝君看来，都是极其可怕的。但，他和慕雨柔全身经脉废了二十多年，云澈都能两个月内全部治愈，他就算真的到时候自断了全身经脉，自我恢复起来都应该不是什么太费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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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云澈毫不犹豫的点头，大声道：“如果云心月在玄罡摄魂之下被证明是清白的，我便当场自断全身经脉……若有违背，在场任何一人都可以代我出手，绝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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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鸿缓缓点头：“云心月，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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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云轻鸿的话也说到这种程度，云心月如果还抗拒，那就真的不正常了。云心月胸口剧烈起伏，双腿都在隐隐打颤，他咬着牙向前迈动一步，却是再也无法迈动第二步……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被玄罡摄魂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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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云轻鸿面露怒色，沉声道：“执法长老，在不违背云家大局的情况下，执意违背家主之令，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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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长老一惊，连忙道：“回家主，违背家主之令……轻则禁闭，重则……重则废除全身玄功，逐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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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月，你是想变成废人，然后被逐出家门，还是上这圣云台，来证明你的清白？如果这么简单的选择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么就只能证明，云澈所说的话并不是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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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月依然没有动，如今他的精神已是濒临崩溃，在惊惧和混乱中几乎连云轻鸿的话都无法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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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还是不想上这圣云台，那我只能让人帮你上去了。”云轻鸿面向三位太长老所在的位置，神情带上了几分尊敬：“三位太长老，此事还需劳烦你们，只有三位太长老亲自着手，也才最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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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江、云溪、云河三人的阅历何其丰富。云心月此时的状态，已让他们都清楚的看到了端倪。云轻鸿的话刚说完，太长老云溪已是飞身而起，瞬间出现在了云心月的上空，还没等云心月反应过来，一股磅礴如海的玄力便已笼罩了他的全身，他连一丝反抗的意识都还没来得及生出，眼前便已是黑暗一片，精神彻底沉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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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身体，也呈跪姿出现在了圣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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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老的玄力何其雄厚，人们都根本没看清楚什么，云心月便已出现了圣云台中心，全身一动不动，眼睛睁开，目光却是毫无焦距，便如失了魂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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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闪身，太长老云溪已回到坐席之上，他淡淡的道：“他的意识已被玄罡摄离，大概会持续一刻钟的时间。家主有何问题，尽管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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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如罪人一般跪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而太长老的所为、所语，竟也是分明站在了云轻鸿这边。云外天全身发抖，愤怒的咆哮道：“好……好……你们尽管问，尽管问！！我儿一身清白，不惧任何诬陷！云轻鸿，记住你之前的话，如果我儿是清白的，这个云澈……必须自断全身经脉！而且今日之辱……我绝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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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稍安勿躁，眼下，不正是即将为你的儿子证明清白吗？你应该更加安心才是。”云轻鸿向云澈一点头：“澈儿，推我上去，我要好好听听他说出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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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雨白，你们都下去吧。各位长老，看好大长老，不许让他私自跃上圣云台，至于辉夜殿下，便随意吧。”云轻鸿看着身前的云心月，不紧不慢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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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马上马上！”云澈重重咳嗽一声，很是随意的瞥了一眼半晌没说话的辉夜郡王的脸色，然后正色道：“云心月，我问你，两个月前，你为什么会知道云萧和天下第七会在城外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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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问的不是“你知不知道”，而是“你为什么会知道”。云外天冷哼一声，不屑的道：“玄罡摄魂之下，说的话皆是来自灵魂深处，不会有半点虚假！你以为这样引导，他会自己编出什么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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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外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但随之迅速吼道：“那又怎样！心月他仅仅是凑巧听到而已……难道他无意间听到了这个传音，就是暗算他们的贼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