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6章疑似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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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抬头的时候，看到李七夜，在这刹那之间，他脸色大变，如闪电一击般，双目光芒绽放湮没，一切都来得太快了，让人难于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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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刹那之间，这个老人是后退了好几步，情绪瞬间是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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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的一幕，不论是身边的王巍樵还是其他的弟子，都未曾发现，却逃不过李七夜的双眼，丝毫的变化，那都被李七夜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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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自己的情绪，这才缓缓站在自己的小摊前，抬起头来，迎上李七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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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相见了。”老人迎上李七夜的目光，整个人也平静了，在他双眸深处，也显得安宁了，过去的种种，那都已经是烟消云散，化作了安宁，一切都甘愿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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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看了看老人，也不算是意外，淡淡地说道：“能这样活下来，那也的确是一大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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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由沉默了一下，最后他抬头看着李七夜，徐徐地说道：“天所崩，地所裂，枷锁断，便是归时，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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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命吗？”李七夜不由露出了笑容，徐徐地说道：“你认为活至今日今时，这便是你的命吗？你的命，有这么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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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迎上李七夜的目光，深呼吸，最终徐徐地说道：“若是你认为，这便是恩赐，我并不需要这样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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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没错，这便是我的恩赐，这天地，我所成，我所长，你便是附于这天地的一槲也，所以，非我所赐，你可否长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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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这样的话，顿时让老人不由为之沉默了一下，最终，他徐徐地说道：“没错，这的确是你所赐，但，我又焉需要你所赐也？或者，没你所赐，乃是我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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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与这个老人的对话，这顿时让王巍樵、胡长老他们听得一头雾水，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也都只能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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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也算是说得对，也不是没有道理，无我所赐，或者对于你来说，乃是大幸，你或许有更杰出的成就，在那巅峰之上，你必璀璨耀眼也。”李七夜点头，承认老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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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沉默了一下，没有说其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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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看着老人，徐徐地说道：“所以，你并不欠我，但，你欠他，明白吗？你一直都欠他，这不仅是因为他对你的期望，而是你本就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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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最终，他长吁一口气，点头，说道：“你这话，说得也没错，我不欠你，我，我的确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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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李七夜看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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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深呼吸一口气，抬头迎着李七夜的目光，最终，他说道：“世间有你，无需我去做什么，你做得比我足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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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需要你去做呢？”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徐徐地说道：“为何非要我去做？难道你没有想过，该是你去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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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由怔了一下，细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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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确是有着很了不得的天赋，也的确是让人赞赏。”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徐徐地说道：“你知道你与我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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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由双目一凝，没有立即回答李七夜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最终，他这才缓缓地说道：“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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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才智，从来没有让人怀疑过。”李七夜淡淡地一笑，徐徐地说道：“你所想要什么，这才是你最关键的，你所要，这决定你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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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老人一口承认李七夜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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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盯着老人，看着他，说道：“所以，既然再活一世，你是不是还是你所想要，还是你所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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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由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最终，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的确是有点难，我还是我，一直以来皆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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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该做点什么的时候了，不是为了我，也没是为了你自己，更不是为了苍生。”李七夜冷淡地说道：“为了他，该是你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了，这是你欠他的，记住，你欠他的，不再需要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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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握着自己的拳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以平息自己情绪，他坦然承认，最终点头说道：“没错，我欠他，这么多年了，也的确是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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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与老人的对话，无头无脑，莫明其妙，小金刚门的弟子们听得都傻眼了，根本就听不懂什么，最终，大家只好放弃去琢磨了，只好在旁边安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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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淡淡地一笑，也不再去谈论这件事情，低头看着摊上的这几件老物，笑笑，说道：“的确不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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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买点吗？”在这个时候，老人又恢复了自己的身份，招呼李七夜和小金刚门的弟子，说道：“都是老物件，来自于禁区，每一件都有无双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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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听到老人这样一说，小金刚门的弟子都不由纷纷去看老人小摊上的几件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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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老人摊上的货物也就是那么几件，而且，这几件货物看起来十分古旧，乃至是锈迹斑斑，一看之下，让人有一种破铜烂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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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老人招呼着小金刚门的弟子，特别招待王巍樵，说道：“小兄弟，多挑一挑，看有没有中意的，说不定有适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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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表与年龄来看，王巍樵与老人的年纪相差不了多少，但是，他却直呼王巍樵是小兄弟，好像是十分托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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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巍樵与小金刚门的弟子也都仔细去琢磨老人的这几件东西，不过，对于小金刚门的弟子而言，老人这几件货物，看起来都不像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更像是破铜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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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真的是来自于禁区的东西，真的有那么玄乎？”一位小金刚门的弟子，都不由嘀咕了一声，对老人说道，并不是十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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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禁区乃是凶险无比，如果真的是能从禁区带回来的宝物，那一定是十分惊天，有着惊人无比的异象，比如神光冲天，仙霞萦绕什么的，但是，老人这几件东西看起来，乃是十分的普通，锈迹斑斑，让人觉得是破铜烂铁，根本就不像是从禁区带回来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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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人，便能懂其妙玄。”老人淡淡地笑了一下，也不作继续的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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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七夜，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也不为小金刚门的任何弟子作主，犹如旁观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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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怎么样？”最终，王巍樵竟然喜欢上了一块看起来如斧板一样的东西，这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小疙瘩一般，并不怎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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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认为适合，那就是适合。”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并不作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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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多少钱？”王巍樵的确是喜欢这件东西，他说不出原因来，但是，觉得这东西与他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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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你一个友情价，三百万天尊精璧。”老人伸出三个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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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场的其他小金刚门弟子都被吓了一跳，手拿着这件东西的王巍樵，也都不由一松手，这东西掉落回摊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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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百万天尊精璧——”有一位小金刚门的弟子就不由为之咋舌，说道：“就，就，就这东西？三百万？这，这还是友情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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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价格，的确是让小金刚门的弟子瞠止结舌，对于他们来说，三百万天尊精璧，乃是一笔天文数字，不要说是他们，就算是把整个小金刚门卖了，那只怕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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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也太贵了。”王巍樵也都苦笑了一下，轻轻摇头，三百万天尊精璧，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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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三万的铜筋境界的精璧，他也一样拿不出来，更别说是天尊级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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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认也是缘。”老人看着王巍樵，徐徐地说道：“收你三百铜筋境界的精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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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老人这样的话，顿时让王巍樵傻了眼，一开始就报价三百万天尊精璧，现在又说只需要三百铜筋境界的精璧，这都让人怀疑，这是不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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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刚才也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报价三百万天尊精璧，现在只卖三百铜筋精璧，你这东西，只怕是三百铜筋精璧都值不得吧。”有小金刚门的弟子就不由为王巍樵砍价了，说道：“我看呀，你这东西，也就只值一百，莫欺负我们王师兄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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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含笑不语，也不反驳小金刚门弟子的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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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认为呢？”王巍樵是很喜欢这件东西，但，他却拿不定主意了，因为他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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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你是怎么样看了。”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说道：“如果这东西真的不止三百，那就是他卖给了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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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给我人情。”王巍樵不由怔了一下，但，这并不代表王巍樵人傻，他一下子就细细思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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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要吗？要的话，就三百拿走。”老人含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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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刹那之间，这个老人是后退了好几步，情绪瞬间是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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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的一幕，不论是身边的王巍樵还是其他的弟子，都未曾发现，却逃不过李七夜的双眼，丝毫的变化，那都被李七夜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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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自己的情绪，这才缓缓站在自己的小摊前，抬起头来，迎上李七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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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相见了。”老人迎上李七夜的目光，整个人也平静了，在他双眸深处，也显得安宁了，过去的种种，那都已经是烟消云散，化作了安宁，一切都甘愿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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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看了看老人，也不算是意外，淡淡地说道：“能这样活下来，那也的确是一大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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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由沉默了一下，最后他抬头看着李七夜，徐徐地说道：“天所崩，地所裂，枷锁断，便是归时，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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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命吗？”李七夜不由露出了笑容，徐徐地说道：“你认为活至今日今时，这便是你的命吗？你的命，有这么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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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迎上李七夜的目光，深呼吸，最终徐徐地说道：“若是你认为，这便是恩赐，我并不需要这样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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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没错，这便是我的恩赐，这天地，我所成，我所长，你便是附于这天地的一槲也，所以，非我所赐，你可否长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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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这样的话，顿时让老人不由为之沉默了一下，最终，他徐徐地说道：“没错，这的确是你所赐，但，我又焉需要你所赐也？或者，没你所赐，乃是我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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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与这个老人的对话，这顿时让王巍樵、胡长老他们听得一头雾水，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也都只能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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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也算是说得对，也不是没有道理，无我所赐，或者对于你来说，乃是大幸，你或许有更杰出的成就，在那巅峰之上，你必璀璨耀眼也。”李七夜点头，承认老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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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沉默了一下，没有说其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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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看着老人，徐徐地说道：“所以，你并不欠我，但，你欠他，明白吗？你一直都欠他，这不仅是因为他对你的期望，而是你本就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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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最终，他长吁一口气，点头，说道：“你这话，说得也没错，我不欠你，我，我的确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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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李七夜看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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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深呼吸一口气，抬头迎着李七夜的目光，最终，他说道：“世间有你，无需我去做什么，你做得比我足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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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需要你去做呢？”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徐徐地说道：“为何非要我去做？难道你没有想过，该是你去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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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由怔了一下，细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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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确是有着很了不得的天赋，也的确是让人赞赏。”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徐徐地说道：“你知道你与我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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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由双目一凝，没有立即回答李七夜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最终，他这才缓缓地说道：“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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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才智，从来没有让人怀疑过。”李七夜淡淡地一笑，徐徐地说道：“你所想要什么，这才是你最关键的，你所要，这决定你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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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老人一口承认李七夜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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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盯着老人，看着他，说道：“所以，既然再活一世，你是不是还是你所想要，还是你所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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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由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最终，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的确是有点难，我还是我，一直以来皆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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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该做点什么的时候了，不是为了我，也没是为了你自己，更不是为了苍生。”李七夜冷淡地说道：“为了他，该是你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了，这是你欠他的，记住，你欠他的，不再需要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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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握着自己的拳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以平息自己情绪，他坦然承认，最终点头说道：“没错，我欠他，这么多年了，也的确是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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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与老人的对话，无头无脑，莫明其妙，小金刚门的弟子们听得都傻眼了，根本就听不懂什么，最终，大家只好放弃去琢磨了，只好在旁边安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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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淡淡地一笑，也不再去谈论这件事情，低头看着摊上的这几件老物，笑笑，说道：“的确不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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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买点吗？”在这个时候，老人又恢复了自己的身份，招呼李七夜和小金刚门的弟子，说道：“都是老物件，来自于禁区，每一件都有无双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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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听到老人这样一说，小金刚门的弟子都不由纷纷去看老人小摊上的几件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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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老人摊上的货物也就是那么几件，而且，这几件货物看起来十分古旧，乃至是锈迹斑斑，一看之下，让人有一种破铜烂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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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老人招呼着小金刚门的弟子，特别招待王巍樵，说道：“小兄弟，多挑一挑，看有没有中意的，说不定有适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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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表与年龄来看，王巍樵与老人的年纪相差不了多少，但是，他却直呼王巍樵是小兄弟，好像是十分托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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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巍樵与小金刚门的弟子也都仔细去琢磨老人的这几件东西，不过，对于小金刚门的弟子而言，老人这几件货物，看起来都不像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更像是破铜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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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真的是来自于禁区的东西，真的有那么玄乎？”一位小金刚门的弟子，都不由嘀咕了一声，对老人说道，并不是十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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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怎么样？”最终，王巍樵竟然喜欢上了一块看起来如斧板一样的东西，这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小疙瘩一般，并不怎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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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多少钱？”王巍樵的确是喜欢这件东西，他说不出原因来，但是，觉得这东西与他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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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场的其他小金刚门弟子都被吓了一跳，手拿着这件东西的王巍樵，也都不由一松手，这东西掉落回摊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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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百万天尊精璧——”有一位小金刚门的弟子就不由为之咋舌，说道：“就，就，就这东西？三百万？这，这还是友情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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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价格，的确是让小金刚门的弟子瞠止结舌，对于他们来说，三百万天尊精璧，乃是一笔天文数字，不要说是他们，就算是把整个小金刚门卖了，那只怕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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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也太贵了。”王巍樵也都苦笑了一下，轻轻摇头，三百万天尊精璧，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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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三万的铜筋境界的精璧，他也一样拿不出来，更别说是天尊级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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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认也是缘。”老人看着王巍樵，徐徐地说道：“收你三百铜筋境界的精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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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老人这样的话，顿时让王巍樵傻了眼，一开始就报价三百万天尊精璧，现在又说只需要三百铜筋境界的精璧，这都让人怀疑，这是不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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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刚才也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报价三百万天尊精璧，现在只卖三百铜筋精璧，你这东西，只怕是三百铜筋精璧都值不得吧。”有小金刚门的弟子就不由为王巍樵砍价了，说道：“我看呀，你这东西，也就只值一百，莫欺负我们王师兄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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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含笑不语，也不反驳小金刚门弟子的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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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认为呢？”王巍樵是很喜欢这件东西，但，他却拿不定主意了，因为他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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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你是怎么样看了。”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说道：“如果这东西真的不止三百，那就是他卖给了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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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给我人情。”王巍樵不由怔了一下，但，这并不代表王巍樵人傻，他一下子就细细思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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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要吗？要的话，就三百拿走。”老人含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