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终身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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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低头看册子，自动的忽略那些荤黄的字眼，去看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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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昨晚做了这么多事儿呢，不止找到了婉沛的住处，还在床脚找到了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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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往床脚看去，是在那儿翻出来的吗？她喝醉了之后的鼻子，一如既往的好用。有时候，好用的叫她都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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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契？”乔小胖也知道都翻出了什么来，所以都记录在了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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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一看，鹿元元更惊了，“婉沛原来是合仝世子妃娘家的下人，被卖到点雀轩也是三年前。三年前的话，不就是合仝世子成婚的那一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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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问题她不知道，总之，看起来，似乎是过于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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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往门口那儿看，那个小丫头还跪在那儿呢。瞧着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倒是此时满脸泪，看起来好像受惊吓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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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婉沛的贴身丫鬟，她都说什么了？”眼下，这册子上还有记录。而乔小胖就站在门口那儿，显然是等着第一手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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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卫均看着她，很明显，他不想浪费口舌给她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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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也扭过头来看他，“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儿女情长的东西特别无聊。”她觉着，她就是在他脸上看到了无聊俩字儿，他觉着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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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卫均的确是觉着很烦，因为这些东西而牵扯出人命来，也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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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注的重点是万辅人，其他乱糟糟的事，他一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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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无话可说，不过也是，他想必也没有那个吃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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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册子，鹿元元起身，先去桌边倒了一杯水喝光，之后也走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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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那小丫头眼下只是跪在那儿哭着，什么话都不说了。看她哭，还真是蛮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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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乔小胖旁边，鹿元元歪头看了看那小丫头，又吸了吸鼻子，泪水的气味儿，真的不是太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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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了？”问乔小胖，这些事情问他是最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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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胖看了她一眼，瞧她脸色尚好，他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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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那天一早，点雀轩还没开门呢，郑老爷，就是合仝世子妃的父亲，找来了。也不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那儿找的，而是通过后门的看门大爷来通传的。当时，这小丫头是和婉沛一同过去的，不过，在后门那儿见了郑老爷，反倒是被郑老爷呵斥了一顿，然后她就回来了。婉沛单独跟郑老爷出了后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这才是婉沛失踪当日真正的事发经过，但，合仝世子并没有从这小丫头嘴里得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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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王爷在最早最早之前就猜对了，婉沛的失踪和合仝世子妃有关。虽是人家本人没出面，但爹出面了呀。哎？还是有点儿搞不通，这个婉沛之前是郑家的下人的话，那为什么三年前被卖到了这点雀轩来？按理说，也不至于都穷到养不起下人，要靠贩卖他们来度日吧。再说，既然三年前这婉沛还在郑家呢，合仝世子正好倾心于世子妃，他是从未见过还在郑家的婉沛么？”这有矛盾啊，还是说，那合仝世子从未上过郑家的门，所以才没见过婉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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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胖耸了下肩膀，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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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鬟也不了解婉沛和郑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是在婉沛被卖到点雀轩之后，才被分拨到她身边做丫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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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这小丫头所说，婉沛的确是个才女，读过很多很多的诗书，本人亦是非常有才情，写过很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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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合仝世子和婉沛之间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鹿元元问，实际心里几分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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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胖转眼往那大床看了一眼，“床这么大，摆明了不是给一个人睡的，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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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也扭头看过去，想了想，她忽然眼睛一瞪，“他们俩睡过的床，你还把我放到那上头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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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老子抱着你睡？”乔小胖也瞪她，说的不是废话嘛，那就一张床，她睡得跟猪似得，不就任她在那上头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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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个软榻，可有另一个‘大佛’在上头呢。人家嫌弃那床，连靠近都不靠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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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鹿元元摇了摇头，“合仝世子这属于身体和精神双重出轨，他媳妇儿不高兴也正常，可以理解。”吃瓜归吃瓜，但合仝世子这种行径，她有些不齿，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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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莫过妇人心啊。”乔小胖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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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这话我不爱听。要不是合仝世子他先出轨，他媳妇儿至于联合自个儿爹搞事嘛。谁错在先，谁错在后？你再说说。”鹿元元不爱听，先错的分明就是合仝，他媳妇儿属于被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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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爱听么？”乔小胖翻了个白眼儿，懒得和她争辩。主要是，真争辩气啦，鹿元元那小嘴儿叭叭的，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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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想了想，这里头指不定还有什么事儿呢，她倒是也不能一下子说的那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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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怎么着都得调查郑家了。但是，他们不好直接出面，得把合仝世子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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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去看卫均，哪想那位坐在榻上，正在看乔小胖的册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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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鹿元元转身坐下，先吸了两口这人身上的花树青草香，之后才开口，“把合仝世子请来吧，他要是听说了这事儿，肯定当即就带着咱们去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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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均慢慢抬头侧颈，看她，“要合仝为你扛雷，心中还是缺少些把握。”他都看到了，他们昨天出来后，鹿元元的一些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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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下眼睛，纤长的睫毛都跟着颤了下，“你又不给我扛雷，我只能另找一个喽。”不是废话嘛，有他一个随时可能会把下属抛弃的顶头上司，她当然得另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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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无不妥。”卫均眉尾微扬，看着她那理所当然的样子，还真顺着她说的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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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这样说，真叫鹿元元诧异，本以为他会像在忠龄公主府时那样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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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宽厚，真是没周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汹涌如潮，何时又跟后妈的疼爱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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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就把合仝世子叫来吧，让他冲锋陷阵。”微微往前探，她边眯着眼睛假笑，一边伸手从他手里把那册子夺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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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小脸儿，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假笑，可是，又真的非常娇甜，即便是想冲她发火，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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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把册子夺回来了，她就又坐回去了，假笑一收，她还嫌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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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郑家他们昨晚曾夜探过，倒是也没寻到什么不寻常。到底如何，还需更仔细的探查。正好，你随着合仝去一趟。”昨晚太过匆忙，只是短暂的去探了一下。若真是万辅人，或是什么万辅人的狗，很多东西都会隐藏的极深，想要找，得花费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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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和他们打交道，他们有多难缠，卫均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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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昨晚都去了？其实，王爷你要是真不想走这种正常的过程，像这种夜探什么的把我带上也成。有没有问题，闻就闻出来了。然后，就可以像在青溪城那样，全给抓了。”显而易见，他们经常干的是这样的事儿，走正常过程，一点一点查什么的，他们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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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说呢，鹿元元觉着这样才有意思，顺便的还能吃些男女情仇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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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先探个路而已，既然说此事交给你，还是由你来主导。”卫均微微摇头，他看着她，那眼睛里，似乎还有些别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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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你是想让我多做做这种事，然后，就像我爹似得，把西南这一片都承包下来，对吧？”她明白他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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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均看着她，薄唇倒是微微弯起了些角度来，“有信心么？”他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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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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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等我熟悉了这一摊业务，咱们的合约也到期了。到时，你还得另找人选，多麻烦呀。”好嘛，分明说是几年而已，他心里打的却是终身制，万恶的封建社会吸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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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不想给卖命一辈子的眼神儿遮都遮不住，卫均自然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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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了就看到了，他依旧保持着隐隐的笑意，看起来，真是让人觉着他心地无比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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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鹿元元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他都已经开始想着让她终身给他卖命这事儿了，还能宽容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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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了好半晌，他也不移开视线，而且表情还那个样子，鹿元元倒是先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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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视线，把脑袋也扭了过来，不再和他大眼瞪小眼。他眼珠子长得漂亮，和他对视，她没什么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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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也长了一对儿那么漂亮的眼睛，非得瞪得他求爷爷告奶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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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合仝叫来吧。再去一些人，把在郑家附近看守的人换回来。”卫均淡淡开口，门外一行护卫立即离开了，速度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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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都听在耳朵里，不得不说卫均这人心眼儿多。分明他可以用之前的行事方法，毕竟都找着人家了。可是，他偏不，不惜浪费人力盯着那边，这头又要她像老牛似得卖力，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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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昨晚做了这么多事儿呢，不止找到了婉沛的住处，还在床脚找到了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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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往床脚看去，是在那儿翻出来的吗？她喝醉了之后的鼻子，一如既往的好用。有时候，好用的叫她都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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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契？”乔小胖也知道都翻出了什么来，所以都记录在了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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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一看，鹿元元更惊了，“婉沛原来是合仝世子妃娘家的下人，被卖到点雀轩也是三年前。三年前的话，不就是合仝世子成婚的那一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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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问题她不知道，总之，看起来，似乎是过于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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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往门口那儿看，那个小丫头还跪在那儿呢。瞧着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倒是此时满脸泪，看起来好像受惊吓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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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婉沛的贴身丫鬟，她都说什么了？”眼下，这册子上还有记录。而乔小胖就站在门口那儿，显然是等着第一手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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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卫均看着她，很明显，他不想浪费口舌给她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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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也扭过头来看他，“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儿女情长的东西特别无聊。”她觉着，她就是在他脸上看到了无聊俩字儿，他觉着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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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卫均的确是觉着很烦，因为这些东西而牵扯出人命来，也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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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注的重点是万辅人，其他乱糟糟的事，他一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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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无话可说，不过也是，他想必也没有那个吃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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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册子，鹿元元起身，先去桌边倒了一杯水喝光，之后也走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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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乔小胖旁边，鹿元元歪头看了看那小丫头，又吸了吸鼻子，泪水的气味儿，真的不是太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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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了？”问乔小胖，这些事情问他是最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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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胖看了她一眼，瞧她脸色尚好，他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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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那天一早，点雀轩还没开门呢，郑老爷，就是合仝世子妃的父亲，找来了。也不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那儿找的，而是通过后门的看门大爷来通传的。当时，这小丫头是和婉沛一同过去的，不过，在后门那儿见了郑老爷，反倒是被郑老爷呵斥了一顿，然后她就回来了。婉沛单独跟郑老爷出了后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这才是婉沛失踪当日真正的事发经过，但，合仝世子并没有从这小丫头嘴里得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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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王爷在最早最早之前就猜对了，婉沛的失踪和合仝世子妃有关。虽是人家本人没出面，但爹出面了呀。哎？还是有点儿搞不通，这个婉沛之前是郑家的下人的话，那为什么三年前被卖到了这点雀轩来？按理说，也不至于都穷到养不起下人，要靠贩卖他们来度日吧。再说，既然三年前这婉沛还在郑家呢，合仝世子正好倾心于世子妃，他是从未见过还在郑家的婉沛么？”这有矛盾啊，还是说，那合仝世子从未上过郑家的门，所以才没见过婉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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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胖耸了下肩膀，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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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鬟也不了解婉沛和郑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是在婉沛被卖到点雀轩之后，才被分拨到她身边做丫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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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这小丫头所说，婉沛的确是个才女，读过很多很多的诗书，本人亦是非常有才情，写过很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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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合仝世子和婉沛之间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鹿元元问，实际心里几分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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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胖转眼往那大床看了一眼，“床这么大，摆明了不是给一个人睡的，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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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也扭头看过去，想了想，她忽然眼睛一瞪，“他们俩睡过的床，你还把我放到那上头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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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爱听么？”乔小胖翻了个白眼儿，懒得和她争辩。主要是，真争辩气啦，鹿元元那小嘴儿叭叭的，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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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想了想，这里头指不定还有什么事儿呢，她倒是也不能一下子说的那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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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怎么着都得调查郑家了。但是，他们不好直接出面，得把合仝世子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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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去看卫均，哪想那位坐在榻上，正在看乔小胖的册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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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鹿元元转身坐下，先吸了两口这人身上的花树青草香，之后才开口，“把合仝世子请来吧，他要是听说了这事儿，肯定当即就带着咱们去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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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无不妥。”卫均眉尾微扬，看着她那理所当然的样子，还真顺着她说的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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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这样说，真叫鹿元元诧异，本以为他会像在忠龄公主府时那样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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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宽厚，真是没周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汹涌如潮，何时又跟后妈的疼爱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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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郑家他们昨晚曾夜探过，倒是也没寻到什么不寻常。到底如何，还需更仔细的探查。正好，你随着合仝去一趟。”昨晚太过匆忙，只是短暂的去探了一下。若真是万辅人，或是什么万辅人的狗，很多东西都会隐藏的极深，想要找，得花费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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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不想给卖命一辈子的眼神儿遮都遮不住，卫均自然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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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了就看到了，他依旧保持着隐隐的笑意，看起来，真是让人觉着他心地无比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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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都听在耳朵里，不得不说卫均这人心眼儿多。分明他可以用之前的行事方法，毕竟都找着人家了。可是，他偏不，不惜浪费人力盯着那边，这头又要她像老牛似得卖力，损。